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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起,把头搭在床上,眼睛微眨。

  赵佑棠吩咐人备了水,将他剥个精光,放进桶里。

  “何星洲”抬着眼睛巴巴看着他:“师弟,晚上好。”

  赵佑棠无奈地说:“好好待在水中,降降热。”

  他转回去在床榻另一侧打坐,试着推算了一卦。

  卦象曰,“鱼临旱地,难逃恶运,此数大凶,逢极转运。”【注】大凶之兆,劫难重重,多半是个有去无回的结果。

  他倒也并没惊惶,反而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陷入无穷尽的自责之内。最坏不过一死,功成道消,某种角度看来,也算是一种圆满。

  须臾,赵佑棠面前忽然一花,原来是“何星洲”跳了出来,身上的水迹未擦,淅淅漉漉流下。

  他赤身露体地坐在赵佑棠面前,气定神闲道:“师弟。”

  赵佑棠只当这个分身是痴痴的一只愣头鹦鹉,无视掉他的呼唤,手指一探,体温果然降了,心下放心不少。看来那dú发还需一段时日,只要安排得当,还来得及。

  “何星洲”非要挤到他身边:“师弟,晚上好。”

  “现在不到晚上。”赵佑棠纠正,试着看他能否学会其他话,这分身未免太傻,让他总感到不太对头:“何星洲?”

  听到他叫自己名字,“何星洲”就伸手去握他的手:“师弟,晚上好。”

  赵佑棠又道:“说一句多谢?”

  “……”

  看着对方的模样,赵佑棠明白过来了,敢情何星洲弄它出来,就是图一时好玩,结果做出来个失败的半成品,连鹦鹉都不如。

  “何星洲”脸孔逼近他面前,小心翼翼贴着他的脸颊,试探着说:“师弟。”

  赵佑棠轻推他:“我要修道。”

  “何星洲”委屈地斜开眼帘,一抹失落的神韵洒在眼角:“……师弟。”

  半成品对他动手动脚起来,一边动,一边还说:“我热。”

  赵佑棠被他一撩拨,不免分神,下意识道:“又不对了?”

  他刚转念,那人就把他推到床榻间,用下身轻轻蹭他大腿:“师弟,我热。”

  想起上次jiāo合的事,赵佑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次何星洲也是以同样的理由……难道这次也需要这样,以身饲虎不成?

  但看来看去,似乎也无其他道可行。

  罢了,大不了就当是去南风馆白嫖一次,反正被他chā,总比毫无准备的强迫来得好。

  他一咬牙,自甘堕落地解开衣服,道:“要想舒服就快点。”

  “何星洲”面上渐渐显出神采,飞扬跋扈欺身上前,飞快道:“师弟。”

  也许是那缕神识,或是本能使然,半成品的床笫本事,几乎和何星洲如出一辙,根本无他区别。他似是爱杀赵佑棠的黑发,在急冲冲的撞击间,也不忘拨弄两把。

  赵佑棠听得耳边一声声“师弟”,不禁低喘叫出声,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连分身,都物随主人形,一个样地变着法子捉弄他,而且,似乎只有在这件事上最有天赋,让他又难过又快活。

  于迷乱中,到最后,他光记得那双灿烂闪闪的桃花眼,似是在笑着望向他。

  赵佑棠迷迷糊糊,被做了个精疲力尽。

  【注】:推算结果是我搜索后,选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此处是引用,并非原创。

  第22章 默认分章[22]

  赵佑棠换好行头,大步去往皇宫。

  不能拖下去了。

  因他持着文牒,金吾卫倒也未加阻拦,打开城门,任他入内。

  很快便有宫人引路,看到他打扮,便将他引至含元殿。

  殿侧东西如巨鸟的翅膀一样张开,高大的阙楼飞扬其上。整个殿堂异常宏伟,平地升起至少十余丈,抬眼望去,顿生天地壮阔而人生渺小之感。

  在这般壮观丽景下,人不过是一只蝼蚁。

  赵佑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登上那几十个台阶的,只是盲目跟着前方的人走着,很快就被引至含元殿东侧的楼阙。

  凭栏远望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袭红黑龙袍,眉目间带着沉沉的yīn桀气息,听得声响,转身道:“原来是赵zhēn rén大驾光临。”

  赵佑棠拢在道袍下的手不禁抖了抖,随即警戒地挪开眼光,盯着前方地面:“参见陛下。”

  谢玉辉嗯了一声,发间的几根白发倏忽间在日光下闪了闪,他打量了赵佑棠好一会,才说道:“赵zhēn rén,又是八年未见。不知修炼的是哪家道术,竟然可以使得容颜永驻?”

  “……不过是山间岁月长罢了。”赵佑棠谨慎地应着,暗自咬了咬牙,开口央求道:“求陛下……赐臣……”

  他说到一半,看到帝王嘴角处凝固的冷冽笑意,突然就不敢说了。

  那东西……只有一份……就在他手中。

  赵佑棠猛然闭上嘴,手指紧紧捏起,想起师门诸位师兄殷殷嘱咐,又想到自己作为,便首先丧失了底气,心虚的不能再开口。

  谢玉辉的声音威严传入耳中:“朕知道赵zhēn rén想要什么八年未见,不知你那师兄,死干净了没有?”

  “……”赵佑棠沉默半晌,二十年前便积怨的暗恨被他翻起,登时滔天波澜,面色极为难看,却还是只能道:“还请陛下……莫要为难于我……”

  昔年谢玉辉的手段之高明,令他始料未及。见风使舵,渔翁获利,计划几乎滴水不露。能登上这个位置,绝非泛泛之辈。

  赵佑棠头疼了一下,心有余悸。每次和谢玉辉开口时,对方几乎都是百般刁难,不知这次,又会提出什么要求。

  他能躲开谢玉辉的眼皮,保全一个赵寂,已经足够不易。

  第一次是要求他去采摘天山雪莲,第二次是逼着他像奴隶一样,在众人面前斗兽。每每要和他做jiāo易时,谢玉辉几乎都附着一大串严苛的追加条件。不过比起最刁难的主条件,已然好了许多。

  谢玉辉眸色一深,含笑走来。赵佑棠直觉危险,碍于他身份,往后退了一步。

  “赵zhēn rén,那火dú的解yào,你到底还不要了?……这是第三次的解yào。”谢玉辉yīn冷的声音森森然,一字一句逼得赵佑棠停下了步,挺着脊柱闭眼道:“求陛下……赐下我底野迦。”【注】底野迦,正是那解yào的名字。是夷戎使臣出访时所呈的朝礼,十分珍贵,可解火dú。

  赵佑棠这幅紧张的神态,反倒激起了谢玉辉的快意。

  二十多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就从来高高抬起了下巴,怜悯的看着他这个角落里的、没有机会继承皇位的皇子,那样高高在上的骄傲神态,让他几乎恨得牙痒。

  而现在,他做到了,将他和他的那个更得意的师兄都踩到脚下,同样怜悯得探视着这个可怜虫,让过去那个矜持着端着架子的人,带着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讨好姿态,跪在他脚下摇尾乞怜。

  多美妙的事啊。

  有什么事,比昔日的敌人不甘不愿却又不得不屈从自己更美妙呢?

  【注】底野迦,是欧洲的解dú剂theriaca的音译,隋唐时期传入我国。史料上记载主要成分是鸦片,但在文中被我架空成了万能解yào,切记不要信以为真。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第二款第一项规定:走私、贩卖、运输、制造dú品,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走私、贩卖、运输、制造鸦片一千克以上、hǎi luò yīn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dú品数量大的。

  抵制dú品,从我做起,构建和谐社会,人人有责。

  第23章 默认分章[23]

  谢玉辉愉悦地转着手指上的黑曜石戒指,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取了这个天下。

  赵佑棠见他不语,睫毛微微颤抖,吸了口气道:“求陛下……赐我……底野迦。”

  谢玉辉不经心提起何星洲的火dú:“怎么,和他云雨,还满足不了你?哦,倒是忘了,那只是个缓解的手段,没有解yào,迟早都会死。”

  “朕倒是觉得你可怜。”他扬起头,拂了拂衣角,看也不看赵佑棠:“分明想让他死,却又不能让他死。啧啧,这种求不得的滋味,真叫人难过啊。”

  赵佑棠被说中心事,几乎是反shè般的抓紧了手,苍白的脸抬起,颤声恭敬道:“陛下……”

  谢玉辉没理他,自言自语道:“唉,可怜呐。蛊虫不断,他死你死。只有服下三份解yào后,才能拔除火dú的dúxìng。也就是说,朕可以选择你的生死。”

  赵佑棠咬了下牙,未作声。

  帝王意味深长地走回栏杆旁眺,心中充满快意。

  青天之间,一轮日头金光灿烂,辉煌无比。俯瞰下视,山河似乎都在掌心之间。

  他看够了,才继续说:“怎么,赵zhēn rén是在等这第三份?”

  赵佑棠声音有些沙哑,眼睛中急促地闪出一丝亮光:“求陛下……”

  “不必求。”谢玉辉指了下远处的渺小山河,示意给他看:“朕最近才想到,以前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没什么稀罕。所以,今年就不为难赵zhēn rén千里迢迢,跑东跑西了。”

  “朕有天下在手,无需他物。享乐安逸,乃是人之常情。”

  赵佑棠等着他将话说完,心里颤了颤,眼皮本能一跳,还未开口,就听见皇帝又道:“朕想,赵zhēn rén应该明白。既然求的是享乐,赵zhēn rén拿什么享乐作为jiāo换的条件?”

  一时之间,仿佛千万个念头jiāo错钻过。赵佑棠稍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轻轻闭起眼睛,手指按上前襟。

  反正不过区区一具皮骨,有什么可珍惜的?无非是过程中,有些脏罢了。事后洗洗,也就那样了。

  他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就打算解开道袍。

  倏然,皇帝的声音又传来:“等等。”

  “先去濯洗罢,朕在这里等你。”

  赵佑棠去得快,来得也快,不一会就返回了楼阁。他心底怵了片刻,想着:“虽然此地无人来往……毕竟是露天通透之所……罢罢罢,我反正已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索xìng就这样。”

  他不做他话,等着皇帝摒退了其余人后,解开衣服。

  素净的中衣曳地,谢玉辉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肤色白皙的身躯,就像在观察一件货物,还伸手触摸这件称心如意的宝物。赵佑棠合着眼,感到他的手猛然掐了下自己的腰,力道颇大,不禁闷吭一声:“……唔!”

  谢玉辉的手逐渐向下,滑到他两瓣臀丘之间,探索而去,指节伸入,勾到一个圆柱形的物体,赞道:“赵zhēn rén,已经提前清洗准备过了?此处却还沾着水珠未擦净呢。”

  他生xìng残虐,但胜在头脑还算清楚,平日虽然荒yín了些,国事却还cāo心着,这么些年也没失了江山。不过要玩起来,大概是历任皇帝所难以企及的。曾经有外臣所献美姬妖童,不出一个月便被折磨而死。

  赵佑棠想,祭天大典在即,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被这种事给弄得丧了xìng命。

  他就一晃神,谢玉辉已经抓着那条光滑莹润的玉势,一点一点往体外抽出。刻着棱纹螺旋的玉势每出一寸,凸起的部分不断扭动,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愈发明显。

  谢玉辉手指蘸去,果然感到抽出的部分玉势上,淌着微微的甜腻水液:“赵zhēn rén,一路吞着这个东西这么久,是不是很爽?出了这么多水,还怎么当你的zhēn rén?”

  “……”赵佑棠没有张嘴,只是屏着呼吸,满面潮红,瑟缩着小穴,反倒将玉势又往回拉了几分。

  谢玉辉不yù使他如意,一把拽掉那根死物,将赵佑棠肩膀抓过,让他背对着自己,下袍也未脱,只是将自己的龙根放出来,直接chā入后穴之中。赵佑棠急速喘了口气,还未适应突然被塞满的感觉,就被推着按至栏杆处。

  他有些眩晕地望着远处的白云和底下空旷的广场。稍有声响,甚至都能将声音扩大数倍。这种暴露的场合间,被人在后面弄的滋味实在不知该如何阐述。

  他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前早就服下催情yào物的身体却是敏感得春情泛滥,无论身后的人再粗暴,也止不住快感一层层的袭来。

  谢玉辉的动作实在很猛烈,竟然抵着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顶出了栏杆外。赵佑棠稍许张嘴,气息紊乱急促地呼出,嘴里发出一声声哼吟。这样的姿势,只要底下有人经过,就一定能看到他到底有多么不堪。

  他可耻地浑身急颤,穴ròu都被谢玉辉一次次推开又碾过,身后传来不小的水声,一点点都是如此清晰明显。谢玉辉野蛮地狠叫道:“赵zhēn rén,你看看你,到底有多令人不齿!”随着他的动作,赵佑棠几乎都感到自己悬空的上身即将摔落,不得已间伸手攀住栏杆,想要保持身体的平衡。

  他从头到尾都不打算求饶,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喘息。

  “啊……啊啊……别顶了!”

  “怕掉下去?”皇帝揪住他的脖颈,更用力地狠狠撞击,大举进攻,泛红的眼珠死死盯住他赤luǒ的后背,龙根一下子戳入深处,撞到软壁上:“赵zhēn rén这身子不愧是yínxìng十足,令人神智dàng漾,无愧小百花之名号。”

  赵佑棠紧紧绷着脚趾,被他干得觉得小穴咕叽咕叽一片泥泞。他来之前除却催情yào物,更是放了枚香丸和玉势在内,一路过来,磨人的异动让他湿的厉害。现在又被凶狠地一阵弄,里面被捣得火热,香丸融化,更是汁水泛滥,饥渴无比。

  赵佑棠手软地险些扶不住栏杆,穴口夹紧了皇帝的龙根,眼底因为情yù弥漫上一层雾蒙蒙的水光。yù望无关情本身,只在乎身体的销魂痛快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谢玉辉忽然狠命一chā,直接shè出大量的浓精来,好一阵子都不曾停歇。赵佑棠两颊通红,脑子就如同有电流窜过,打到身体各处,小腹一段不停歇的抽搐,发软地垂下了手,“啊”地一声,额角沁出无数热汗。

  几乎要被灌满了……好热……

  穴ròu似乎是蠕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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