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5 章
德，也情不自禁地为他自己这位学生鼓起了掌。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可以用一架钢琴，表现出如此完整的《保卫黄河》！刚刚，他分明听出，我的演奏中不仅仅有原来殷承宗改编的钢琴旋律，还加入了乐团部分的主要声部，听上去要比单一演奏钢琴丰满了许多，感染力也强了许多。
特别难能可贵的是，我居然只用这么一架普通的星海钢琴，就能够演奏出感染力这么强的效果，这里面展现出来的水平，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我演奏刚一结束，李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李利，这是你最近创作出来的作品吗？改编得太好了。”
“不是，李老师，这是我即兴弹的。”我笑着解释道。
“什么？即兴的？””听到我说出这句话，不光是李德，就连王语佳也大吃一惊，而那些围观的学生们，则纷纷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刚刚我演奏的曲子，别说即兴了，就算是一位水平高超的钢琴家照着谱子练习，恐怕也得练上个一、两个月吧。
“好，好！”连说了两个好字，李德脸上的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老师，赶快把这首曲记下来，我超喜欢这首曲的啊！””王语佳雀跃地说道。
“记下来？行啊，没问题。”我笑着说道。
“来，李利，到我办公室来。”李德招呼着我们几人，来到办公室，拿出一本崭新的乐谱本和一支笔，递给了我。
拧开笔帽，我只是略微回忆了一下刚刚演奏的情形，便飞快地在乐谱上写了起来。
我写的时候，几个人包括李德在内，全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等待着。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他们知道此刻我的创作十分重要，刚刚那部改编的《黄河》，无疑是一部十分优秀的作品，他们可不想因为他们自己的原因，打断这样一部优秀作品的创作！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我面前的一本乐谱几乎快被记完了，这首曲子才被我记录完毕。当我起身的时候，看到几个人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式，关切地看着自己，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怎么都不坐。”我笑着说道。
“李利，你写完了？快给我看看！”李德说着，急切地走上前去。
“恩，写完了，李老师，您给提点意见。”我说着，将手里刚刚写好的乐谱递了过去。
“《保卫黄河》!”几个漂亮的行楷字落入李德眼中。他本来对书法就不外行，看到我这手字，先是赞叹了一番。
待他翻开乐谱时，震惊的神情再度出现在脸上。
看我演奏的时候，还只是觉得听着很过瘾，很好听，待看到乐谱时。李德才知道这首曲子有多难。一开始那段双手快速上行、模仿乐团的华彩，就足足占了一张乐谱！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六十四分音符的连奏，而我标记的速度居然是急板！这得需要多快的手速才能演奏？！
连凑到旁边观看的王语佳也惊讶地叫出了声：
“不是吧老师，这么快的速度怎么弹啊。”话刚说出口，王语佳脑中又回忆起了刚刚我一开始演奏的情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弹是能弹出来的，只不过以她自己目前的水平，还做不到。
待翻到后面，几个人看得是越来越惊心，为了模仿出钢琴和乐团合奏的效果，我采取的全部都是双手复调，谱子上没有一个音节的音符是规规矩矩全部呆在五线范围内的，密密麻麻的加线、临时升降记号、休止符、表情、速度、力度术语充塞在谱子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这怎么弹？”一种无力感充塞在所有看谱子的人的心里。王语佳还好些。李德在看到第三页的时候，就知道他自己这一生也不可能演奏出这首作品。而那些挤上前来看热闹的学生们，则更是不住地惊叹着！
“这也太难了吧！”
“看着眼都花了，这怎么弹啊！”
“老师，我估计就算是巴赫在世，也写不出比这更复杂的四部和声了，你这首改编的《保卫黄河》，难度估计可以称得上是空前绝后了。唉，我要练到怎么程度，才能演奏这首曲子啊！”王语佳说着，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这时，众人大多数都已经认出了王语佳的身份，知道这位刚刚获的李斯特杯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的钢琴天才少女就是我的学生，在他们看来，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已经是代表着世界最高水平的比赛了。而这位冠军却说，她自己根本演奏不了这首曲子，他们的目光中，再度露出了骇然之色，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超”世界级水准！
“呵呵，雨佳，你的天赋很好，好好练，总有一天能达到我的程度的。不过可不能偷懒。”我笑着叮嘱道。
“李利，这份谱子，能不能让我印一份？”李德问道。
“呵呵，看您说的，李老师。您是我老师，当然没问题了，您要是不嫌我写得草，干脆就拿原稿吧。”我笑着说道。
“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喽。”李德笑着说道，随即爱不释手地看着那份手稿，虽然他自己弹不了，不过这么精彩的谱子，就算做为收藏，也是相当珍贵的。
当然，李德怎么也没想到，几年之后，他手中这份乐谱手稿，居然到了价比钻石的地步，许多国际著名的音乐学院开出过千万的天价收购。不过最终因为喜欢，他还是没舍得卖。
又和李老师聊了一阵儿，我接到董小红的电话，得知几位同学已经在招待所等着自己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学校。
第六百一十八章聚会再聚会
“来，李利，大家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干了这杯酒，就算是我代表在新超级看书工作的同学一块儿敬你的。”手里端着一杯啤酒，董小红豪爽地说道。
“呵呵，小红，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怎么喝酒的，什么时候练的？”我举起了手里的杯子，笑呵呵地问道。
“唉，没办法，你这个老板是个甩手掌柜，我这个经理就只好负责一些应酬方面的事，时间长了不会喝也得喝啊。”董小红说着，脸上做出无奈状。
“呵呵，小红这是在告状了，好好，都是我的错，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我说着，将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利哥，这杯是我敬你的，说真的你是咱们宿舍哥儿几个里最有出息的，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你的人还是一点儿没变，你兄弟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爱看小说，如果不是因为这家公司。恐怕现在也就是一小老师，别的不说了，兄弟我就是一个感谢！”
“辉哥，你说这话是不是不拿到我当兄弟！你要再这么说，这杯酒我不喝了！”听着李耀辉的话，我有些不悦。
“好好，不说了，喝酒，喝酒！”李耀辉说着，似乎是有些激动。一仰头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来，利哥，我和你喝一个。”老彭笑呵呵地举起了手里的酒，他不怎么会说话，简单地来这么一句后，一仰头干掉了口里的酒。
“好，干了！”我一仰脖，杯子里的酒又见了底。
“来，大家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再喝。”看着我一口菜没吃，就连干了三杯啤酒，冷秋霜有些心疼，连忙招呼着众人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李律师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现在的他比起两年前来，身材有些发福，配上那张戴着无框眼镜的国字脸，一身名牌西服。完全就是一个成功人士。这两年，随着新看书公司渐渐做大做强。他的收入也是水涨船高，高达二十万的年薪，这是他在之前的律师事务所里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我这今年轻老板所带来的。李律师现在还在回忆着他刚刚跟我来到新看书的情形，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他这一辈子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来，李总，刚刚，你们小哥儿几个叙感情，现在这杯酒轮到我了。我知道李总是个xìng情中人，不喜欢那些谢来谢去的话，不过我还是要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加上同姓三分亲，我痴长你几岁，这杯酒，老哥敬你！”李律师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平时就不怎么善饮酒，这下情绪激动，喝得又有点急，喝下去之后，不禁呛得咳嗽了几下。
“李哥，看你说的，刚刚你不是还说了嘛，大家都是好兄弟，那些谢来谢去的话就不用说了，虽然这两年我没怎么照看公司，不过你们的努力，我心里都清楚，如果说感谢，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这杯酒我敬你。”我说着，将手里的酒再一次干了进去。
由于都是熟人，几杯酒下肚之后。大家彻底放了开来觥筹jiāo错间，两箱啤酒很快见了底。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场面，我已经记不清具体的细节。只知道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后半夜一点多钟，大家都喝多了，说着一些天南海北的话，有的人唱起了歌，有的人还哭了。
“唉，有多久没有这么放纵了？”我在心里问着自己，自从走上这条钢琴之路到现在，自己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奉献给了琴室和舞台。为了心中那个执着的追求，好长时间都没有感受这种平常人的生活了。此刻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对是错。
看看身边，冷秋霜早已经起了来穿戴完毕，走出房间的时候，一份早餐早已经放在了餐桌上。冷秋霜正在一旁看着杂志，看到我起来。笑着说道：“醒啦，昨天你们喝得太疯了，老彭和辉哥都喝多了刚刚我去看了看，现在还没起来呢。你也是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很伤身体的。”
看到冷秋霜说话时那副皱着眉头的样子，我笑着说道：“是，师姐。我下次保证注意，绝对不再酗酒。”
看着我那搞怪的样子，冷秋霜被逗乐了，欢快地道：“你呀，就没个正经样，还大钢琴家呢。
“好了，不和你逗了，我把早餐给你热一下，赶快吃了，一会儿还要参加同学聚会呢。”
“对了，语佳怎么样了？好像昨天晚上她也喝了不少。”我没有看到王语佳，四下扫了一眼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她，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居然还劝人家小丫头引，众孩子也是，让喝就喝，结果现在躺躺在床上呢！都是你给害的！”
冷秋霜说着，白了我一眼。
“这事儿闹的！””我苦笑了一声说道。
让秋霜叫醒了王语佳，几人简单地吃过了早餐，准备了一番后便走出了公司。
来到前台时，昨天那位接待员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李总，董经理刚刚去学校那里准备同学会了，她说十点半左右回来接您一块儿过去。”
“呵呵，知道了，这个小红，还搞得这么客气，好像我是什么大官一样，走吧，秋霜、语佳，我们直接过去。”我说着，径直走出了大厅进了车子。
看着跟随在自己身后的高闯雄几人，我放下车窗笑着说道：“高闯雄，今天我们就是同学聚会，应该没有什么事，你们也难得出来一次，就到处转转吧！不用总陪着我们。”
“李利，没事儿，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们保证不会影响你的聚会。”高闯雄笑着说道，不过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这帮人，我摇了摇头，将车开了出去。
我并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显摆之人，车子开到学校外面就停了下来。几人有说有笑地朝学校走去。
“你们几个有什么事？登记一下。”看着我们几个人要进校门，看门的大爷将头伸出了传达室的窗户叫道。
“李大爷，你还记得我吗？。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我笑着说道。这个李大爷很爱下象棋，我记得有一次劳动周的时候，自己被派到值晚班，没事儿的时候两个人总爱杀几盘，不过我的水平不高，输多赢少。
李大爷的眼睛有些花，好好看了我几眼，才大笑道：“哦，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今天怎么有空到学校来了？”对于这个学生，李大爷还是有些印象的，听说琴弹得特别好，现在已经成了名人了。
“哦，今天同学聚会，李大爷，最近身体挺好的吧。”我笑着问候道。
“挺好挺好，哎呀，行！小伙子有出息了。”李大爷笑眯眯地夸我道。
“大爷，来的时候也没给您带什么东西，这条烟您拿去抽吧。”
我对这个李大爷很有好感，虽然毕业之后来学校的次数不多，不过每一次都会给他捎点东西。
看到我递过的软中华，李大爷脸上露出了笑容，接过烟，嘴上却客气地说道：“你这孩子，每次都是这么客气。赶紧看看去吧，你们不是聚会吗？”
“行，李大爷，那我们就先进去了，有时间再陪您坐着。”我笑着招呼了一声，随即走了进去。
“好啊，没想到师弟你也学会行贿这一套啦，还贿赂人家看门的大爷。上学那会儿没少偷着往出跑吧？”冷秋霜笑着调侃道。
“哪儿啊，人家李大爷人不错，上学那会儿很照顾我的。”我笑着说道。
几人说说笑笑地便走进了教学楼。今天是星期六，教学楼里显得有些冷静，几个人沿着楼梯一道向着三班的教室走去，一路上虽然碰到几个学生，却没有几个认识的。
网来到五班的教室门外，几人就听到一阵喧闹声。
“豆豆，豆豆，赶紧给大伙儿整一段儿吉它，上学那会儿天天在水房练，宿舍都熄灯了你还在唱，怎么今天变得扭捏起来了。”李文龙那特有的大嗓门儿离老远就传到了几人耳朵里。
“这个体育委员，又在那儿起哄了。我们先别进去，在门口看会儿热闹。”我笑着说道。
“拉到吧，我都两年多没弹这玩艺儿了，早就不会了。”豆豆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特点。听到这声音，一阵熟悉温暖之感涌上我心头。
“不行不行，我可唱不了。老跑调，要利哥在这儿就好了，人家可是专业。”豆豆显然是想转移话题。
“别说利哥，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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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奏刚一结束，李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李利，这是你最近创作出来的作品吗？改编得太好了。”
“不是，李老师，这是我即兴弹的。”我笑着解释道。
“什么？即兴的？””听到我说出这句话，不光是李德，就连王语佳也大吃一惊，而那些围观的学生们，则纷纷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刚刚我演奏的曲子，别说即兴了，就算是一位水平高超的钢琴家照着谱子练习，恐怕也得练上个一、两个月吧。
“好，好！”连说了两个好字，李德脸上的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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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李利，到我办公室来。”李德招呼着我们几人，来到办公室，拿出一本崭新的乐谱本和一支笔，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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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怎么都不坐。”我笑着说道。
“李利，你写完了？快给我看看！”李德说着，急切地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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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黄河》!”几个漂亮的行楷字落入李德眼中。他本来对书法就不外行，看到我这手字，先是赞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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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翻到后面，几个人看得是越来越惊心，为了模仿出钢琴和乐团合奏的效果，我采取的全部都是双手复调，谱子上没有一个音节的音符是规规矩矩全部呆在五线范围内的，密密麻麻的加线、临时升降记号、休止符、表情、速度、力度术语充塞在谱子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这怎么弹？”一种无力感充塞在所有看谱子的人的心里。王语佳还好些。李德在看到第三页的时候，就知道他自己这一生也不可能演奏出这首作品。而那些挤上前来看热闹的学生们，则更是不住地惊叹着！
“这也太难了吧！”
“看着眼都花了，这怎么弹啊！”
“老师，我估计就算是巴赫在世，也写不出比这更复杂的四部和声了，你这首改编的《保卫黄河》，难度估计可以称得上是空前绝后了。唉，我要练到怎么程度，才能演奏这首曲子啊！”王语佳说着，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这时，众人大多数都已经认出了王语佳的身份，知道这位刚刚获的李斯特杯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的钢琴天才少女就是我的学生，在他们看来，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已经是代表着世界最高水平的比赛了。而这位冠军却说，她自己根本演奏不了这首曲子，他们的目光中，再度露出了骇然之色，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超”世界级水准！
“呵呵，雨佳，你的天赋很好，好好练，总有一天能达到我的程度的。不过可不能偷懒。”我笑着叮嘱道。
“李利，这份谱子，能不能让我印一份？”李德问道。
“呵呵，看您说的，李老师。您是我老师，当然没问题了，您要是不嫌我写得草，干脆就拿原稿吧。”我笑着说道。
“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喽。”李德笑着说道，随即爱不释手地看着那份手稿，虽然他自己弹不了，不过这么精彩的谱子，就算做为收藏，也是相当珍贵的。
当然，李德怎么也没想到，几年之后，他手中这份乐谱手稿，居然到了价比钻石的地步，许多国际著名的音乐学院开出过千万的天价收购。不过最终因为喜欢，他还是没舍得卖。
又和李老师聊了一阵儿，我接到董小红的电话，得知几位同学已经在招待所等着自己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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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李利，大家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干了这杯酒，就算是我代表在新超级看书工作的同学一块儿敬你的。”手里端着一杯啤酒，董小红豪爽地说道。
“呵呵，小红，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怎么喝酒的，什么时候练的？”我举起了手里的杯子，笑呵呵地问道。
“唉，没办法，你这个老板是个甩手掌柜，我这个经理就只好负责一些应酬方面的事，时间长了不会喝也得喝啊。”董小红说着，脸上做出无奈状。
“呵呵，小红这是在告状了，好好，都是我的错，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我说着，将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利哥，这杯是我敬你的，说真的你是咱们宿舍哥儿几个里最有出息的，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你的人还是一点儿没变，你兄弟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爱看小说，如果不是因为这家公司。恐怕现在也就是一小老师，别的不说了，兄弟我就是一个感谢！”
“辉哥，你说这话是不是不拿到我当兄弟！你要再这么说，这杯酒我不喝了！”听着李耀辉的话，我有些不悦。
“好好，不说了，喝酒，喝酒！”李耀辉说着，似乎是有些激动。一仰头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来，利哥，我和你喝一个。”老彭笑呵呵地举起了手里的酒，他不怎么会说话，简单地来这么一句后，一仰头干掉了口里的酒。
“好，干了！”我一仰脖，杯子里的酒又见了底。
“来，大家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再喝。”看着我一口菜没吃，就连干了三杯啤酒，冷秋霜有些心疼，连忙招呼着众人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李律师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现在的他比起两年前来，身材有些发福，配上那张戴着无框眼镜的国字脸，一身名牌西服。完全就是一个成功人士。这两年，随着新看书公司渐渐做大做强。他的收入也是水涨船高，高达二十万的年薪，这是他在之前的律师事务所里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我这今年轻老板所带来的。李律师现在还在回忆着他刚刚跟我来到新看书的情形，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他这一辈子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来，李总，刚刚，你们小哥儿几个叙感情，现在这杯酒轮到我了。我知道李总是个xìng情中人，不喜欢那些谢来谢去的话，不过我还是要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加上同姓三分亲，我痴长你几岁，这杯酒，老哥敬你！”李律师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平时就不怎么善饮酒，这下情绪激动，喝得又有点急，喝下去之后，不禁呛得咳嗽了几下。
“李哥，看你说的，刚刚你不是还说了嘛，大家都是好兄弟，那些谢来谢去的话就不用说了，虽然这两年我没怎么照看公司，不过你们的努力，我心里都清楚，如果说感谢，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这杯酒我敬你。”我说着，将手里的酒再一次干了进去。
由于都是熟人，几杯酒下肚之后。大家彻底放了开来觥筹jiāo错间，两箱啤酒很快见了底。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场面，我已经记不清具体的细节。只知道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后半夜一点多钟，大家都喝多了，说着一些天南海北的话，有的人唱起了歌，有的人还哭了。
“唉，有多久没有这么放纵了？”我在心里问着自己，自从走上这条钢琴之路到现在，自己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奉献给了琴室和舞台。为了心中那个执着的追求，好长时间都没有感受这种平常人的生活了。此刻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对是错。
看看身边，冷秋霜早已经起了来穿戴完毕，走出房间的时候，一份早餐早已经放在了餐桌上。冷秋霜正在一旁看着杂志，看到我起来。笑着说道：“醒啦，昨天你们喝得太疯了，老彭和辉哥都喝多了刚刚我去看了看，现在还没起来呢。你也是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很伤身体的。”
看到冷秋霜说话时那副皱着眉头的样子，我笑着说道：“是，师姐。我下次保证注意，绝对不再酗酒。”
看着我那搞怪的样子，冷秋霜被逗乐了，欢快地道：“你呀，就没个正经样，还大钢琴家呢。
“好了，不和你逗了，我把早餐给你热一下，赶快吃了，一会儿还要参加同学聚会呢。”
“对了，语佳怎么样了？好像昨天晚上她也喝了不少。”我没有看到王语佳，四下扫了一眼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她，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居然还劝人家小丫头引，众孩子也是，让喝就喝，结果现在躺躺在床上呢！都是你给害的！”
冷秋霜说着，白了我一眼。
“这事儿闹的！””我苦笑了一声说道。
让秋霜叫醒了王语佳，几人简单地吃过了早餐，准备了一番后便走出了公司。
来到前台时，昨天那位接待员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李总，董经理刚刚去学校那里准备同学会了，她说十点半左右回来接您一块儿过去。”
“呵呵，知道了，这个小红，还搞得这么客气，好像我是什么大官一样，走吧，秋霜、语佳，我们直接过去。”我说着，径直走出了大厅进了车子。
看着跟随在自己身后的高闯雄几人，我放下车窗笑着说道：“高闯雄，今天我们就是同学聚会，应该没有什么事，你们也难得出来一次，就到处转转吧！不用总陪着我们。”
“李利，没事儿，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们保证不会影响你的聚会。”高闯雄笑着说道，不过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这帮人，我摇了摇头，将车开了出去。
我并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显摆之人，车子开到学校外面就停了下来。几人有说有笑地朝学校走去。
“你们几个有什么事？登记一下。”看着我们几个人要进校门，看门的大爷将头伸出了传达室的窗户叫道。
“李大爷，你还记得我吗？。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我笑着说道。这个李大爷很爱下象棋，我记得有一次劳动周的时候，自己被派到值晚班，没事儿的时候两个人总爱杀几盘，不过我的水平不高，输多赢少。
李大爷的眼睛有些花，好好看了我几眼，才大笑道：“哦，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今天怎么有空到学校来了？”对于这个学生，李大爷还是有些印象的，听说琴弹得特别好，现在已经成了名人了。
“哦，今天同学聚会，李大爷，最近身体挺好的吧。”我笑着问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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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李大爷很有好感，虽然毕业之后来学校的次数不多，不过每一次都会给他捎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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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大爷，那我们就先进去了，有时间再陪您坐着。”我笑着招呼了一声，随即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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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豆豆，赶紧给大伙儿整一段儿吉它，上学那会儿天天在水房练，宿舍都熄灯了你还在唱，怎么今天变得扭捏起来了。”李文龙那特有的大嗓门儿离老远就传到了几人耳朵里。
“这个体育委员，又在那儿起哄了。我们先别进去，在门口看会儿热闹。”我笑着说道。
“拉到吧，我都两年多没弹这玩艺儿了，早就不会了。”豆豆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特点。听到这声音，一阵熟悉温暖之感涌上我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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