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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了。”

  阿福嘟囔道:“可公子你……”不是霉星罩顶吗?

  方宜臻伸出手指穿过孔点了下他的圆脑袋:“赢了你的,输了我的,这样总行了吧?”

  阿福这才一步一回头地去了。

  几个下人看阿福输的连下顿饭都吃不上了还要往上凑,轮番嘲笑了他一阵,他脸色一红一白的,忍不住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木门。

  算了,豁出去了,他就不信他今天如此运蹇,在最后还扳不回一城。

  充当羊人的家仆依次将小玩意儿放进数个黑罐内,其余的家仆轮流下注,轮到阿福时,木门那边传来三声咳嗽,阿福摇摆不定,最后一咬牙,下在了第二个。

  方宜臻简直要气笑了。

  一开罐,看到第三个罐中是锭碎银,而第二个罐子里是个石子,阿福差点没两眼一抹黑晕过去,一想到如果自己相信公子,这把就能赢了,他就悔恨不迭。

  阿福垂着脑袋回到木门前,这时,他看到从门缝里掉出来两枚铜钱:“公子,这……”

  方宜臻恨铁不成钢地瞪他:“去把钱赢回来!”

  阿福忙不迭地去了。

  这回阿福吃够教训了,简直比小犬还听话,方宜臻让他押哪儿就哪儿。第一把开出来,他押中了,羊人把其他家仆的钱全摞到他跟前时,阿福一脸恍惚如入天堂,甚至还使劲地掐自己的大腿ròu,硬生生逼出了眼泪来。

  其他人忍不住嘲笑他:“看这呆子,凑巧赢了一次就高兴地哭了!”

  阿福此刻根本没心思跟他们扯嘴皮子,他小心翼翼如获至宝地把钱都藏到口袋里,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公子到底是凑巧撞运了,还是真本事?听说谢家人天生就有气运随身,但是公子不是霉星降世吗,怎么突然就转运了?

  要说这时阿福还有一点疑惑,之后的几把,他就对谢清和完全心服口服了。

  连续七轮,轮轮押中,这是在过去数十年间也少见的大顺啊!

  其余几人的脸色则是越来越黑,输的差不多后,一个个都散了,阿福揣着钱,兴高采烈地跑到木门前:“公子,我赚了好多啊。”

  方宜臻笑了笑:“阿福,我帮你把钱都赢回来了,你看你是不是也送我个人情?”

  阿福郑重道:“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帮我把锁拿掉,我想出去走走。”

  “这个……”

  方宜臻接道:“被人问起我不会说是你开的门,你放心。”

  阿福脸一红:“公子,我不是怕被责骂,只是,公子你跑出去被老爷夫人发现,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快,帮我把门开了。”

  阿福犹豫片刻,一咬牙,给他开了:“公子,你可尽快回来啊,我在这守着,能挺一会儿。”

  方宜臻从木房里走出来,做了个深呼吸,顿觉通体舒畅:“你一直守着反而引人注意,你就做自己的事去吧,我天黑前回来。”

  阿福愁眉苦脸地看着方宜臻离开小院。

  ※

  六yīn谢家富甲一方,府邸修葺地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走出院落即可见亭台楼阁,水榭池馆,错落有致,令人目不暇接。

  因为谢清和鲜少走出那个破败小院,所以谢家下人虽然知道有这个少爷存在,但却并未见过,以致于方宜臻在游廊上与两个婢女迎面而过时,那俩婢女把他当做他那孪生弟弟谢从章了,弯腰恭敬道:“大公子。”

  方宜臻点头,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了,内心则是微微摇头,想着:按理来说,谢清和才是这谢家的大公子,看来所有人都把他给忘了,不过这一声称呼倒是歪打正着。

  他背着手,摆着大公子的架子,一路通畅毫无阻拦。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谢府四处游走。

  出乎意料,谢府的出入口都有家丁严防固守着,且个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练过的。方宜臻暗自思索,看来离开这里不能来硬的,不然被抓回来肯定没好果子吃,他毕竟是个爱好和平(四体不勤)的五好青年,要论撒膀子干架,还真的不得不认怂。

  绕过碧瓦白墙,方宜臻踱进门楼,在幽静的游廊上边走边思索,转弯之处,一时不察,竟与迎面而来的高大男子撞个正着。

  男子巍然不动,只是顿住脚步,看向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瘦弱少年。

  方宜臻往后退了几步就站稳了,他抬手揉揉脑门,习惯xìng开口道:“不好意思啊。”

  语毕,面前的人似乎没有离开或者往边上挪的意思,方宜臻不由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身穿深紫衣袍,玄纹云袖,腰别玉带,头戴紫冠,虽穿着低调,但光看姿态便能断定其人非富即贵。而那眉眼却冷峻如冰,深刻立体的五官与面部就像一副精雕细琢的完美雕像,没有缺陷,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消一眼,便已让人心生胆寒,不由自主萌生低头退避之念。

  方宜臻猜此人身份不凡,兴许是对他的冲撞颇为不满,于是暗下清了清嗓,老老实实地拱手作揖道:“在下一时莽撞,还望英雄海涵。”

  片刻的寂静后,头顶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呵声,方宜臻不由揣度着自己这句话是否哪儿不合适。

  “行了,无碍。”

  楚徵收了几不可察的笑意,面色淡淡地虚抬了抬手:“下次走路小心点。”

  “多谢英雄。”

  楚徵闻言,唇角往上翘了一翘,目光扫过少年微敛的侧脸,停顿了一瞬后就移开了。

  两人就此擦肩走过。

  走出几步,正遇上几名女婢,女婢一见是楚徵,慌慌张张地想行礼,楚徵抬手阻止,淡淡地瞥了眼已然走远的人:“那少年可是贵府中人?”

  女婢看了眼,恭敬回道:“那是我们谢府的大公子。”

  “名字?”

  “谢、谢从章。”

  楚徵点头,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  先提前说明一下,其实我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写爽文【笑cry】所以这文虽然有个爽文的名字,但是内容估计不会太爽,总之我就按我自己的思路写了,你们能喜欢是最好w。

  第12章 二三

  另一头的方宜臻走出没几步,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玩家接触到重要主线人物,触发基础设定:你坚信只有跟随着他你的人生才有意义。”

  什么鬼?!

  接触到的重要人物……难道是刚刚那个男人?方宜臻马上掉头往回走,然而这半分钟的光景,那人就已经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他微微拧眉,那男子不认得他的脸,多半是来谢家做客的贵人,如果就这么离开了,以后要找人就难了,毕竟他连那男人的名字身份都还不知道。他现在的精神值只有一半,而这才刚进入游戏,无论如何,不能错失任何机会。

  正在这时,方宜臻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公子哥穿院而过,闲庭漫步,好不自在,他扬声喊道:“四弟!”

  那少年一合折扇,看了过来:“大哥?嗬!你怎地穿破衣服!”

  方宜臻走到他跟前:“说来话长。对了,今日府上是不是来了贵客?”

  “这几日景王殿下在府上做客,前天不是一起去请安过嘛,你不记得了?”

  “你知道他来这儿做什么么?”

  “还能干什么,请宝呗。”

  方宜臻挑眉道:“哦?看来王爷还挺有雅兴的。”

  “诶,你不知道么,景王早年便被皇上架空了,如今只不过顶着个名头,实则闲散人一个,不过即便是这样,人家也是个王爷身份啊,如果能入他的眼,怎么地地位也要高上好几筹了吧?比当个公子哥好多了,大哥,我看八成最后会挑中你,你可得好好把握。”

  “为何是我?”

  “我们这一辈就属大哥你最出色了,我听说今晚上万春楼的那一场,你父亲让你陪殿下去呢,大抵是想试试水吧?”

  万春楼。方宜臻暗暗记下,然后抬手拍拍少年肩膀:“行,谢谢你,我先走了。”

  少年看着方宜臻的背影,疑惑道:“谢我什么?搞不懂。”

  ※

  方宜臻找了一处幽静无人的地方,果断地使用了“拓印”,目标选定了自己。

  一轮白光闪过,方宜臻抬手挡了挡,缓缓将手撤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三尺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他。

  方宜臻忍不住啧啧称奇,绕着“他”走了一圈,而“他”则是木讷地站在原地,只有眼珠子随着方宜臻的移动而移动。

  方宜臻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会说话吗?”

  “他”微微歪头,思索片刻:“会。”

  方宜臻:“自己随便说句话。”

  “他”这回沉默更久了:“这次,我不会让你轻易地丢下我的。”

  方宜臻:“……你特么能说句正常点的话比如我想吃饭这种吗?!”

  这种话,这种语气,他又想起那个挨千刀的陈水墨了!果然陆离说的是对的,跟随型数据流会在特定情况下被主导型数据流影响,而且是不可逆的。游戏中除了玩家和主导者,所有的人、物都是跟随型数据流,拓印的“人”自然也是,但普通的人、物至少还是以基本的代码设置为先,不至于忘了本分光顾着跟着主导者耍玩家了,而拓印出来的就是脱离既定代码之外的新一串数据了,就像一个新生儿一样,对这个世界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会,主导者的意识自然容易趁虚而入了。

  事实上,主导者并不是某个特定的人物,一如宣传语中所说“他无处不在”,每个世界中的“他”只不过都是其中一支微不足道的数据分流。很显然,他拓印出来的自己肯定是被上一个世界的主导者意识同化了!!

  方宜臻一想到他要跟这个自己制造出来,但本质是主导者意识的一部分的玩意儿待在一起,他就一阵头疼无力。幸好这毕竟只是个复制品,对他产生不了威胁力,最多就是在语言上对他进行心理碾压。方宜臻做好了思想准备,快速jiāo代要“他”做的事情:“你现在回到木屋里,谁跟你说话都不要回,就安静待在那里就行了,记得路上躲着人,快去。”

  方宜臻催了几回,“他”才慢吞吞地转身了,末了还回过头看他,轻声问:“你会来找我吗?你会丢下我吗?”

  “……我会回去的!”

  “你如果不回来的话……”

  “他”深深地垂着脑袋,白皙的面孔隐藏在yīn暗处,竟然无端透出一丝诡谲,“你不回来的话,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方宜臻:……你一个复制品戏还挺多?!

  好不容易打发了人,方宜臻顿时感觉自己能多活十年。长长地松了口气后,他开始找出府的路,运气不错,恰好等到侧门换人,他找着空子就溜了出去。

  时间还早,方宜臻在大街小巷中逛了起来,路过一家裁衣店,方宜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行头,觉得太过寒酸,要想做王爷的小弟,必须得好好捯饬捯饬。

  一只脚跨进门槛,方宜臻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穷光蛋一个,无奈地摇摇头,转头想离开,无意间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一张银票。

  方宜臻:“……”

  运气好,挡都挡不住。

  他四处看看,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人回来找钱,而经过的人也好像全都看不见那张银票一样。他只好捡了起来,心道:对不住了丢钱的兄弟,有缘再见我一定双倍还你。

  半个时辰后,方宜臻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月白衣袍,玉冠束着墨黑的头发,腰间坠着一块翡翠玉佩,翩翩公子清新俊逸,如珠玉缀在瓦砾之间,如临风于玉树之前,走出没多久,便有胆儿大的姑娘红着脸上前来问他何许人也,末了还以鲜花相送,弄得方宜臻哭笑不得。

  临近黄昏,方宜臻走进万春楼,寻了处靠窗小座,点了两盘小菜,边赏着街景边吃晚膳。

  不多时,万春楼内人逐渐变多,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身着水红衣纱的舞女伴着丝竹乐声在底楼中央的高台上起舞,好一副盛世场景。方宜臻坐在人最多的底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二楼及三楼雅座,歌舞暂歇,一间雅间的窗被推了开来,临窗对面而坐的正是楚徵和谢从章。

  方宜臻收回目光,喝了口瓷杯中的酒,火辣辣的感觉直窜下喉间,又呛又爽。

  第13章 二四

  二楼雅间。

  楚徵漫不经心地靠着斜榻,雕塑般俊美无暇的面孔显出一丝雍容的xìng感,他随手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你是谢从章?”

  音色泠泠,如冷泉之声,谢从章忍不住抬头看去,对上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狭长眼眸,原本就紧张地手心冒汗的他更是开始结巴了:“是、是的。”

  楚徵把剩下的半块也放进了嘴里,目光从谢从章身上移开,扫向楼下的高台:“你倒是跟我想象的有些不同。”

  谢从章不由有些困惑,除却前天的一次匆匆问好,他与这景王并未有过接触。兴许是父亲在殿下面前说过不少自己的好话?因拿捏不准,谢从章没有莽撞开口,只是规规矩矩地坐着,举着茶杯佯装镇定地看向楼下。

  虽说这景王只是个空架子王爷,但不知为何,谢逞却非常看重,临出门前严肃地叮嘱他数次,一定不能出错惹得楚徵不满。

  谢从章自幼就气运异于常人,对自身并非没有信心,只是楚徵气场过于强大,光是这样对面坐着,他就觉得如坐针毡,不得不看别的地方来转移注意力。不看还好,一看,谢从章就看到了一个身影有些许眼熟的人,等那人侧过脸来时,谢从章瞪圆了眼,惊地打翻了茶杯。

  茶水流了一桌,雅间里的婢女立马上前擦拭,然而茶水还是流到了楚徵那儿,沾湿了一片衣襟。

  谢从章慌张地掏出手帕,楚徵的近身侍卫陆迎格开他的手:“不劳谢公子。”

  谢从章颇觉尴尬地坐回原地,不断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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