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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章

  他独特的气息一下子就强悍入侵,盈满她的鼻息。

  辛澜有点害怕起来,她扭头挣扎着。但她越挣扎,他吻的就越狠。

  好像有一种压抑着的情绪,终于bào发了。

  “萧墨渊!”她真的怒了,下定决心。

  如果他再不放开她,她就要和他拼命:“你再不放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意外的,她刚吼完,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他松了手,跌倒了她*边,闭着眼沉睡。

  诶?辛澜一惊,为这戛然而止的平静。她艰难的撑起身体。望过去,男人静静沉睡着,脸上因为生病而呈现出不自然的酡红。

  辛澜脸上闪现出复杂。

  他刚刚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因生病意识混乱?

  她爬下*,想迅速的离开这间房间,走之前又顿住,回头将他的被子盖好。

  她说不清现在对他是什么感情。心疼却又漠然。

  她可以像个家人一样对他很好,可再近一步,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他已经生病了,她不想他更痛苦。

  溜出房门,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趁他睡着,赶紧离开英国。

  身旁那个窸窸窣窣的身影一离开,他就睁开了眼,眼神依然是疲惫的,其内的光芒却清明的可怕。

  他重又合上眼,掩在被子下的手缓缓收拢,握紧。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的自己,会这么软弱。为了留住一个人,甚至于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

  辛澜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找了一两个小时,满头大汗,却一无所获。

  她找不到自己的护照,她不知道萧墨渊将它藏到了哪儿。

  没有了护照,她根本就离不开英国。

  怎么办?

  辛澜站起身,看着眼前凌乱的房间,茫然。

  就在这时,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僵直的转身,不意外的,看到靠立在门边的萧墨渊。

  他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就很虚弱。好在目光沉静,坚韧,似乎并没有外表表现的那么糟糕。

  “你……你醒了?”辛澜讪讪,戒备的朝后退了一步。

  “嗯。”他走到她旁边的*上坐下,揉了揉额头:“我睡了很久?”语气平常到,好像根本就忘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还好。”辛澜的语气依然很僵:“你看起来很累,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不用。”他温和的拉拉她的手:“我好饿,你能做点东西给我吃吗?”

  辛澜低头看着他的目光,踟蹰好久,这才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手艺很差,你需要等等。”她还是无法让自己硬下心,对他太残忍。

  “没事。”他扬高了眉毛,因为她松下来的语气。

  二十分钟后,辛澜从厨房里端了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条,米白色的面上撒着绿色的葱花,让人看着十分有胃口。今天别墅里,不知怎么的,显得特别安静。佣人们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好了,吃吧。”她将面推到了他面前。

  他低着头,握着筷子的修长五指极端灵活,卷曲了一长串面,吃进嘴里。动作不紧不慢,优雅、从容。

  因着这份难得的安静,辛澜从早上开始就僵着的心,这才悄然的松下来。

  他不会伤害她,她确定。

  吃着吃着,他好像被呛住了一般,咳嗽起来:“咳、咳、咳……。”

  辛澜递了一杯水过去:“你好像病了,不用吃点yào吗?”

  他摇摇头:“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向不喜欢生病的感觉,但如果生病能让她怜悯,然后留在他身边的时间更长一些,他一点也不介意。

  况且这场病,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吃完面,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似乎在睡觉。

  辛澜洗完碗,擦了擦手。走过去,拿过一旁放着的暗灰色毛毯,正想披在他手上。谁料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蜷曲至手心,然后将她拉坐到自己身边。

  辛澜一惊,本想挣脱开,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为,她也就不再挣扎,任由他握着了。

  他的手心苍冷,并没有什么温度,但还算宽厚有力,能给人安全感。

  辛澜坐在他身边,背靠着身后的沙发背,手心被他紧紧握着,也闭上眼。很温馨很宁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如果一辈子就这样子,似乎也十分的幸福。

  静默的太久,辛澜渐渐有些困倦,迷迷糊糊中,身旁似乎传来了一道声音。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遽然睁开眼,面前是一张苍白的俊颜。萧墨渊看着她,一寸一寸,似乎用力到将她刻进骨血。

  重复的问:“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他重复的问。

  辛澜怔然,为什么不是他?她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她无数次的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每当她想试着接受他时,心里总会冒涌出一道抵触的声音,一直在提醒着她:不可以、不可以……绝不可以动心……

  “我……。”她张嘴。

  他眼睛闪了一下,似乎害怕自己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他打断她:“不用了……。”

  他握着她的手,朝她靠近了些,辛澜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僵。

  “你早上问的问题……。”他觉得有点累,将头侧放置在了她的肩头:“我可以回答你。”

  早上问的问题?她愣了一下。

  “你说你想回Z市,可以。”

  辛澜的心极快的跳了一下。

  “但请你一定要安静地走,不要让我看到。”他继续说。

  “……。”

  他继续不动声色的握紧她的手,指腹纹路的摩擦间,丝丝丝毫毫地打击入心。他似乎真的很累,还连带着有些紧张,使得两人紧握的手心中,冒出了些许汗。

  “否则,我会怕我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辛澜怔然的侧头看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他合上眼,不敢对视她的目光。

  “你累了。”她替他将衣服整理好,“需不需要我找些yào给你吃?”他看起来真的病的不轻,脸色苍白,唇瓣血色全无,眼皮子底下是一片淡青。

  即使没有爱,她也想温柔的对待他。

  就像曾经的一年来,他对自己的一样。

  “嗯。”难得的,他安静的点点头。

  辛澜拿过一个靠枕放在了沙发的一边,将他扶着躺下去。然后替他盖好毛毯。

  “先睡一会儿吧。”

  她刚yù起身,他却拉住她的手:“段薇薇在阁楼,你放她走吧。”他依然闭着眼,躲避着她的视线。

  辛澜微笑:“好。”

  **

  拿到他说的钥匙,辛澜走到阁楼,打开门。

  门开的那一刻,一个身影极快的站了起来,“你这个混蛋,终于——。”是段薇薇的声音,在看到出现的她时,愣了一下。

  “辛澜?是你!”她惊喜的跑过来:“萧墨渊那混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她上下查看着她,很紧张。

  辛澜摇摇头:“没有,他对我很好。”

  她这才放下心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那我们快走吧!”

  辛澜却拉开她:“不用了,你先走吧。”

  她惊愕:“你疯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他故意整出那种杀千刀的yào,想要整的你失忆!你不能再留在这儿了!”

  “他不会伤害我了。”她确定。

  辛澜想了想,又解释说:“他病了,我得先照顾他一两天,等他病好了,再走。”

  段薇薇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辛澜拍拍她的肩膀,宽慰说:“你放心吧,萧墨渊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的。就是他让我放你走的。我只留一两天,或者——。”她顿了顿,“你走后,可以通知‘他’来接我。”

  她知道辛澜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这段日子的滥用yào,使得她的记忆越来越差。

  通过薰薰,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丈夫。但陌生感,令她无法说出那个名字。

  段薇薇想了想,这才凝重道:“好吧。”又不放心的抓住她的肩膀说:“辛澜你一定要等我,就算他要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屈服知道吗?”

  辛澜笑答:“我知道了。”

  **

  只是现在即使他想对她做什么,似乎也做不出来了?

  段薇薇走后,辛澜看着沙发上,那抹安然沉睡的身影,摇了摇头。

  有没有人告诉过他?其实他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像个孩子。

  早上,微带青色的晨光从白色的窗棱shè了进来,照亮了一张沉睡的完美俊颜。

  他安静而美好的睡脸,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但是,熟悉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他的鼻息,惊醒了他昏沉的梦境。

  睫毛轻轻地颤动,他慢慢地睁开迷蒙的双眼。

  坐起身,他揉了揉太阳穴。

  好累,真的好累,之前几乎有一天*未曾合眼,再加上刻意的淋冷水澡,使得他一向健康的身体似乎也不堪重负,开始闹起了罢工。

  经过了*的休息,身体似乎才勉强恢复了些,可惜额头却依然烫的吓人。

  熟悉的香气更浓了,难道有人?

  他抬头,当触到满屋子的空落落时,这才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怎么可能?他昨晚就默许了她的离开,她怎么还可能留在这里,继续受他的‘管辖’?

  但是,想法只进行到一半,就被一道柔柔的声音打断。

  “你醒了?”辛澜端着几份三明治走了出来。

  他僵住,豁然起身,一贯从容惯了的男人,此刻竟然十分无措:“你……你……。”你怎么还没有走?

  他想问,却没有问出口。

  辛澜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径直坐上了餐桌:“你还生着病。”

  所以她不可能放心将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过来吃早饭吧。”她说。

  他抓了抓头发,走过去。

  辛澜却看着他的脸,笑起来。

  “怎么了?”他奇怪。

  “没什么。”辛澜抓起一份三明治,说:“只是以前每次见你,你都穿的西装笔挺,总是将自己弄的清清爽爽的。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她想找个合适的词:“‘自然’的样子。”

  他的脸沉下来,不用想,他也能猜到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病了一晚,又没有洗脸,还穿着件松垮的睡衣……他现在的样子,肯定是衰到家了。

  他站起身:“你等我一下。”

  呃……辛澜咬三明治的动作一顿,察觉到他要干嘛,她忙说:“你先吃饭啦,反正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又不会笑你。”

  外表哪有肚子重要?

  但显然,辛澜估错了花花公子萧对于外貌的苛刻xìng,才一个闪神的功夫,他就已经不知去向。

  盥洗池边,男人刷着牙,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但不过一瞬的功夫,那抹淡笑便凝住,缓缓消失不见。

  **

  在英国滞留了整整两天,顾非寒几乎找遍了lún敦的大街小巷,还登报做了寻人启事,可惜却一无所获。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严睿站在一边,察觉到他脸色有异,不禁问:“是谁打的?有人发现了辛澜的下落吗?”

  “段薇薇。”他简洁的说。

  严睿脸色微变,段薇薇是跟在萧墨渊和辛澜身边的。如果是她打来的电话,那岂不是就间接的说明找到辛澜了?

  他放下手机,说:“她现在住在希尔顿酒店,你等会过去接她。”

  “是。”严睿答,又不确定的问:“那辛澜。”

  “也找到了。”

  严睿心头一喜,可看着老板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很高兴,反而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禁问:“非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握紧手心:“没事,你先去酒店接她吧。”

  “是。”

  待严睿一走,他便闭着眼靠上了身后的椅子。段薇薇刚刚的话不期而遇的浮现在脑海中。

  ……

  “这段时间,辛澜被迫吃了很多yào,变得越来越奇怪。顾先生你要做好准备,或许她会再一次完全不记得你。”

  ……

  再一次完全不记得他吗?

  他捏紧手心,没关心,真的没关心。

  即使她真的不再记得他,他可以重新再来。

  只是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

  田园别墅,9点。

  辛澜给他拿了些yào服下,又手忙脚乱的找了一条毛巾,用水润湿后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然后拄着脸坐在一边,很郁闷的样子:“怎么我这么辛苦的照顾了你一天,你的烧不但没有退反而更严重了呢?”

  好挫败、真的好挫败啊,她明明很用心啊。

  他闭着眼,没说话。其实心里很想笑。好吧,他承认是他坏心眼,白天又趁她不注意淋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这大冬天的,这发烧还能好,那真是奇了怪了!

  “呕……。”他忽然皱眉,很痛苦的揪着胸口。

  辛澜立刻凑上去:“怎么了?”

  “有点恶心。”他指着胸口那儿。

  “我帮你揉揉?”辛澜问。

  正中下怀!

  他‘迟疑’的想了一会儿,这才点头:“麻烦你了。”

  于是辛澜伸出一只软绵绵的小手,轻轻按揉上了他的胸口,一边揉还一边俯下身体问:“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他闭着眼,脸色有些微变。

  他觉得他真是自作自受!为什么要骗她说,他胸口恶心啊?

  她现在凑这么近,还温柔的在他胸口揉啊揉的,他只觉得一股热气在往身下冒?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敏感的饿狼吗?

  关键是,他现在根本就不能、也不敢碰她。他怕自己一旦出手,恐怕连现在这种温馨的片刻,都拥有不了了。

  他僵然的推开她说:“算了不用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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