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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5:误会真相+比起止璇,他更在乎你

  待餐桌上空无一人,顾思澈一边想事,一边若有所思的拿起面前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接着,脸色憋到铁青:“阿呸!”

  他将口中的三明治吐出来,这是什么又辣又腥的怪味?

  少年觉得喉咙管烧的慌,忍不住又端起面前的果汁,狠狠的灌了一口。

  接着:“噗——。”全数喷了出来。

  凌厉的目光一扫,就注意到厨房里,一个小小的身体正猫着腰,急匆匆的想要逃离事故现场。

  脸上带着得意忘形的笑容,自以为没有人能逮的住她。

  直到,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停在了自己面前,薰薰抬头,脸上的笑容顿时寡下来。

  “hi~思澈少爷,怎么不吃了?”薰薰朝他招招手,样子谄媚至极。

  他将她拉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你说,我为什么不吃了呢?”

  “呵呵。”薰薰不住的朝后退:“我怎么会知道呵呵。”

  直到退到了墙壁,退无可退了。

  糟糕,薰薰看着那张缓缓欺近的脸,手足无措起来。

  他想干嘛?他又想亲自己?不要啊!她不想今晚再回味的一整晚都睡不着啊!

  顾思澈的薄唇一点一点的靠近,就在几乎贴上去的时候,她忽然转身,身体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扒在墙上,“不要啊!”

  顾思澈的唇落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幽深的眸子下移,看着她因惊慌失措,扒墙用力过猛,以至于不小心露出来的粉色小内内,掩着嘴咳嗽了一声。

  “过来吃饭吧。”他说。

  薰薰将自己的身体艰难的从墙上扒下来,乖乖的跟着他来到了餐桌前,像是惊魂甫定般,猛地抓起桌上的一杯果汁,咕噜噜的朝嘴里猛灌起来。

  顾思澈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动作,想提醒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噗——!”

  一串橙红色的液体忽然从薰薰的嘴里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的喷到了顾思澈清俊的脸上。

  薰薰睁大眼,猛一拍桌子问:“我靠!谁在里面放辣椒了!”

  在澳洲待了有半个多月,辛澜终于决定结束旅程,启程回国。

  在机场辞别了陆学长和cecilia,辛澜走入登机口。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正式的投入工作,迎接新生活。

  登机后,辛澜翻开了手机通讯录,翻到了菲尔德太太的电话,停了一下,这时候有空姐在走廊里提醒旅客关机。

  她关机,将手机放进了包里。

  回国后,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也需要她弄清楚。

  一回国,在萧墨渊的安排下,辛澜再一次成为了trs的设计师。因为有近半年没有拿画笔,又与潮流脱节,刚开始辛澜不免跟的有些吃力。

  好在她学的很认真,每晚几乎都在公司里加班,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努力,她总算是勉强赶上来了。

  这天是周末,辛澜难得的迎来了一个休息日。

  买了些水果,通过萧墨渊的关系,辛澜打听到了时烟现在所在的精神病院。

  她决定去看看她,顺便问清楚一些事。

  走进医院,辛澜乘电梯,径直来到了时烟所在的病房。

  推开门,却发现有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坐在病床边,并不是工作人员。

  听闻到门开的声音,女人回头,竟然是半年未见的黎静婉。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chanel套装,简洁时髦的样式,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半年不见,她丰腴了些,脸上的气色也很好,白希中透着红润,保养的不错。

  见到辛澜,她似乎也有些错愕,站起了身。

  时烟始终坐在病床上,淡淡的样子,没什么表情。

  辛澜还未开口,黎静婉便解释:“好巧啊,辛澜。我妈这几天从原先的医院转到了这里,偶然碰上了时烟,就聊了几句。没想到又碰上了你,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她语气很随意又带点开心,但辛澜却总觉得她的神色有些慌乱,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她来过这里。

  辛澜将东西放上了桌子,说:“真的很巧啊,我前些日子一直在旅行,回了z市又工作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来一次,就碰到了你。”

  “旅行啊。”她向往说:“我可真羡慕你,做了豪门太太,有钱又有闲。不像我,还得辛苦的工作。”

  黎静婉似乎并不知道时烟和顾非寒的关系,也不知道辛澜离婚的事,所以说话没什么顾忌。

  闻言,病床上的时烟将脸偏向了窗外,神情冷漠。

  辛澜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绕太久,问:“工作?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你离开trs后都没什么消息了,弄的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黎静婉掩嘴笑起来,将一张名片塞进了辛澜的手心:“我现在在一家电台主持一个晚间聊天节目,你可以随时来看我。”

  辛澜看向名片:“电台女主播——晨曦,这是你的新艺名吗?”

  见黎静婉点头,她又说:“突破黑暗,迎接光明,这个艺名倒不错。”

  “就是这个意思。”黎静婉说:“希望这份工作,能成为我新的开始。”

  辛澜将名片放进了包里:“不过若是让听众知道,他们的美女电台主播竟然是当年风靡一时,红遍半边天的天后黎静婉,估计都要惊讶的拥到电台,一睹天后真容了。

  黎静婉的笑容略微蓦淡了下来,辛澜自知失言,忙说:“难得见一面,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

  “不用了。”她将床边放着的皮包挽在了手肘上:“都已经快四点了,我得赶回电台录节目,下次有时间了再聚。”

  辛澜也不强留,注视着她离开后,病床的时烟忽然冷哼一声:“你倒是会装好人,现在姐姐妹妹叫的亲热。当年我记得你和她可是水火不相容的情敌。”

  辛澜坐下身,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

  时烟又说:“你这个失婚少妇怎么会想到来看我?难道是想求我退一步,好让你和顾非寒重新开始?辛澜,你休想!”

  辛澜笑着摇摇头,带着轻嘲:“你这么巴心巴肝,用尽一切手段,想要我用过的男人,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

  时烟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辛澜说:“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我只是偶然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想要问一问时小姐你。”

  她靠着身后的床背,冷冷道:“有话快说。”

  辛澜顿了顿,“时烟,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辛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哂笑:“我是安止璇,我是顾非寒这辈子最难以忘记的女人。我和他在没有遇见你之前,就已经身心契合,完美交融过了。这个答案,辛小姐可满意?”

  辛澜摇摇头,语气肯定:“你根本就不是安止璇。”

  她皱起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辛澜重复:“时烟,你不是安止璇,你至始至终都只是在假扮她而已。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顾非寒和安止璇的事,但我可以肯定,你是个冒牌货。”

  她甩手:“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她始终一副装蒜,死不肯承认的样子,辛澜很想将在澳洲遇到真正安止璇的事说出来,好拆穿她的谎言。

  可转念一想,菲尔德太太这些年装失忆隐居在澳洲,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此刻她若是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下,说出来,会不会惹出什么祸?

  想了想,辛澜决定将这个真相,暂时咽下去。

  “你真的不知道吗?”辛澜笑:“时烟,你敢说,你现在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心虚和自责吗?这么长时间,你假扮安止璇,接近顾非寒,破坏我和他关系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忽然站在了床上,神色激动的指着她:“我再说一遍,我是安止璇,安止璇就是我,你要是再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立刻让护士赶你出去!”

  辛澜被她这番理直气壮的谎话弄的有些怒,也站起了身。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一次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看着眼前这僵持的一幕,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听闻到声音,辛澜立刻就僵住了,是顾非寒!

  一看到顾非寒,时烟眼睛就像是水龙头似地,立刻就红了,泫然的掉了一滴泪。立刻就掀开被子,将身体躲在了被子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来这场谈话是进行不下去了,辛澜觉得无趣,转身就想走。

  一双大手却在擦肩而过时,紧紧抓住自己:“我想和你聊聊。”

  与此同时,被子里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

  辛澜头疼,挪开他的手,走到了病房外,那具身体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辛澜回头,抱臂:“你的女朋友在病房里哭呢,你不进去哄哄她,跟着我出来干什么?”

  顾非寒微愠:“她不是我女朋友。”

  “都带到家里过夜了,还说不是女朋友?”辛澜嘲讽:“顾非寒你做任何事我都没有意见,但你可不可以稍微避讳一些?若是让星星知道了这些事,你让她怎么想?去外面开个房很贵吗,为什么一定要是家里?”

  “是薰薰告诉你的吗?”他眼神中有了些恼怒。

  “是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发生过。”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拉住她,似乎想解释。

  辛澜躲开来:“顾非寒你搞错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们已经离婚,是陌生人了。只是现在星星暂时由你看管,我希望她能在一个健康c合适的环境下成长。”

  他一怔,松开手,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自作多情的说那么多了。我今天找你,是因为爸爸想周末的时候,全家回日月山聚一聚。我希望你也能一起过去。”

  “我不想去。”辛澜拒绝的很干脆。

  他忍住不快,继续好言相劝:“我们离婚的事,爸爸和星星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天没回家,星星已经觉得奇怪了。这一次回日月山,你若是再不去,你让星星怎么想?你口口声声说希望星星在一个健康的环境下成长,可是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很自私吗?”

  “是啊,我自私。”辛澜说:“我们离婚的事,星星和顾怀先都不知道,可时烟却知道,顾非寒,真有你的。”

  想起刚刚病房里,时烟说的话,辛澜就忍不住冷笑。

  他一愕:“时烟知道?怎么可能,我和你的事,我从没有和她说过。”

  “说不定是在床上,太过热情,一时说漏了嘴。”

  “辛澜!”顾非寒皱眉,目光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好了,时间不早了。”辛澜低头看表:“我还有事要做,先回家了。”

  他再一次抓住她,语气沉了下来,近乎恳求:“聚会的事,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走出电梯,辛澜低头从包里掏准备乘车的零钱,身侧一道声音忽然叫住她:“辛澜——。”

  辛澜的脚顿住,侧头,却发现开口的人是严睿。

  她有些奇怪,但还是礼貌的点点头:“你好。”

  严睿说:“虽然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在这里说这些话有些不合适。但为了非寒,我却不得不说。”

  辛澜对这个一直跟在顾非寒身边的男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见他语气如此诚恳,她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严先生有话就请说吧。”

  他开口:“我虽然不知道非寒和你为什么会离婚,但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所有行为,我是一一看在眼里的。我跟着他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他这么不理智和颓废过。他的胃不好,吃饭很讲究,稍微刺激一点的东西他都不会碰。而像酒之类的,除非应酬时非喝不可他才会少量的喝一点,大部分还是由公关经理替他挡下的。但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每晚都喝得烂醉,吃东西口味也变得很重。这一个多月,他进过两次医院,每次都是因为饮用过多酒引起的急性胃粘膜出血。医生说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只怕会胃穿孔甚至于引发胃癌。我劝过非寒很多次,但他什么都不听。从医院回来以后,照喝无误。”

  “。”

  辛澜有些意外。

  严睿继续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这之间肯定有很多误会。至少我在非寒身边,真的觉得他很在乎你,甚至比当年的止璇,更在乎。”

  “是吗?”辛澜笑。

  为什么她从不觉得?

  “就在你离开的那天晚上,下那么大的雨。我们的车又半路抛锚,非寒和我全都淋湿了。我都劝他干脆先在附近的酒店休息,等雨停了再走,但他执意说要回去。他说——。”

  严睿顿了顿:“说你很害怕打雷的时候一个人睡。”

  辛澜愣住,那天晚上,顾非寒不是和时烟在一起吗?

  不然她为什么会有那些照片和录音?甚至连他的手机都有?

  “顾非寒那晚,没去看时烟?”她迟疑的问。

  “时烟?”他愣了一愣,这才记起来:“噢,那晚他确实去过医院。本来我们是约了一群广告商谈事的,结果走到半路上,医院打电话说,时烟在医院闹自杀。非寒只得先赶过去,不过只待了半个小时,把时烟的情绪稳定下来就离开了。然后去见广告商时,车子又半路抛锚,最后我们淋雨招计程车,等赶到豪城天下时,他已经全身湿透了。回办公室去换了件衣服,就急匆匆的去见广告商了,可惜路上耽搁的太久,最后还是迟到了,广告商们也很不满。”

  辛澜哑然,如果照严睿所说,那晚他根本没有留在时烟那里过夜的时间和机会?而他之所以换了衣服,也是因为淋了雨。

  事情竟然是这样?那那些照片和录音,又怎么解释?

  “那他的手机。”

  “非寒的手机那晚弄丢了,里面还存着广告商的电话。本来他知道会迟到,打算给广告商们打个电话解释一下的,结果手机丢了,就打不成了。”严睿顿了顿:“不过后来那手机好像又找到了,他没有说哪里找到的,我也没问。”

  闻言,辛澜心情有些沉重。

  难道那晚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是她中了时烟的圈套,误会顾非寒了?

  最后她勉强笑了笑:“好了我都知道了,真的很谢谢你。”

  回到家,辛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久。

  反反复复,将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所有画面,他说的每一句话,脸上的每一分表情在脑子里过滤了很多遍。

  那天他离开的时候,一向小心谨慎的他,甚至连那个最为重要的抽屉都忘了关。显然是很重要的事,如果只是为了和时烟约会,他没必要走那么急。

  还有照片,辛澜掏出手机,将照片连接在了电脑上。

  尽管心里有些抵触,但她还是很认真地看起来。

  手机屏幕小,所以看不出来,此刻在电脑上放大后,辛澜就发现了丝奇怪的地方。

  怎么说呢?

  那照片上的顾非寒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不到的样子,绝不是现在30岁的成熟模样。

  而且,那个女人背对着镜头,看不清脸,辛澜根本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时烟。

  辛澜琢磨着,严睿一直跟在顾非寒身边,说的话应该不假,况且他也没有骗她的理由。

  所以这照片要么是合成的,要么就是时烟拿顾非寒的旧照片来骗她。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顾非寒二十不到时的照片呢?

  她并不是安止璇,但她却知道安止璇的所有事,甚至连顾非寒的旧照片也有

  难道时烟也和过去的他们有关?

  还有录音,辛澜反复听了好几遍后,决定给黎静婉打个电话。

  “辛澜。”黎静婉有些意外:“有什么事吗?”

  辛澜问:“selke我有个问题不是很清楚,想到你是电台主播,应该会懂,所以想问问你。”

  “你说吧,什么问题?”

  “就是比如说我的声音,可以通过机器调整,最后调成你的声音吗?”

  她想了想说:“可以的,现在有很多软件都可以做到这一点。我们电台有时候请明星做谈话,但明星因为临时出事来不了的话,我们会在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请另一个和此明星声音音色相似的人来录,最后再通过后期制作人员调整好,与原声的相似度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五。”

  “这样啊。”辛澜若有所思。

  挂断电话后,她越来越开始怀疑那一晚,会不会只是时烟的一个骗局。目的就是让她和顾非寒彻底决裂?

  辛澜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将脸埋在膝盖间。

  她不敢再想下去,如果事实真是这样。

  那么她的婚姻,她未出世的孩子,她所有的一切全都因一场拙劣的骗局被毁掉?

  真可笑啊

  一整晚,辛澜都坐在沙发上,几乎整夜未眠。

  第二天上班,也没什么精神,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直到中午,萧墨渊终于看不下去,将她拉到了走廊,问:“你昨晚做贼去了吗?”

  辛澜摇摇头,没说话。

  “吃早饭了吗?”

  她还是摇头。

  这下,他彻底无语,直接将她拉到了员工餐厅,替她点了份餐,推到了她面前。

  “我看着你呢,吃吧。”

  辛澜推开:“不想吃,没胃口。”

  萧墨渊笑:“辛澜,你是想我用手喂你呢?还是嘴喂你呢?”

  在他银荡的笑容下,辛澜默默地将盘子端了回来,低头啃东西。

  “乖。”他摸摸她的头。

  “对了。”他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她懒懒的应。

  “trs准备和恒雅婚典公司合作,推出一款经典珍藏款戒指。这款戒指一旦上市,会在多家珠宝首饰店,各种媒体上大肆宣传我们打算将其推为今年trs进军珠宝界的主打产品。”他用手拄着头,笑着打量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辛澜一口面包差点梗住,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你打算交给我来设计?!”

  他点头:“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和你说?”

  辛澜激动的握紧了手。

  “怎么?有信心没?”

  辛澜使劲点头,以至于下巴差点砸到了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上。

  萧墨渊忙一手托住她下巴,一手抽过杯子:“你小心点,砸毁容了事小,我买的牛奶泼了事大。”

  “。”

  辛澜磨牙,刚刚才对他有那么点感激之情,立刻泯灭。

  “怎么样?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表示感激之情?”

  辛澜做了个‘一k’的动作,爽快道:“想吃什么尽管点,姐姐我最大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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