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岔路初遇
然而那叫竹叶的小丫头奉命而去，回来的时候却只是托着一碟小菜一碗干米饭。
九凰眯眯眼。
小丫头冷不防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
无悲无喜，无惊无怒，清澈深沉的像是一湖死水，平静的有些瘆人，今日的姑娘，竟比前几日冷着一张脸的时候更怕人。小丫头冷不丁一个哆嗦，脚下被一只凳子绊得踉跄了一步。
九凰动作很快，只虚扶了一下，堪堪保证托盘没有洒，小姑娘借不到力顺势半跪下来，发出沉重的咚的一声响。
李成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恰好是这样一幕。
小丫头眼里噙着泪，瑟瑟跪倒在九凰脚下，疼的脸色发白，手里还高高举着吃食。
连日来的好脾气瞬间告罄，只把手一挥，内力不偏不倚击中了托盘。米饭小菜四散开来，噼噼啦啦摔了一地。离的最近的九凰免无可免，被一碟小菜扣了裙摆。
好听而低沉的声音蕴着怒气，近乎于低吼的问道：“九姑娘你闹够了没有！”
“闹够？”九凰隔着衣料将菜碟厌弃的踢到一边，这才抬起头直视李成戬。
“九儿这可不明白了，这丫头连路都走不稳，直直磕到在地上，本姑娘看不下去，正想走过来屈尊扶起她来，怎么发发善心还招惹到王爷了呢？”说完看李成戬一脸的回不过神，噗嗤笑出声，干脆问那丫头，“竹叶你来告诉你家王爷，本姑娘可当真欺负了你？还是本姑娘赶来想扶你未果？”
竹叶抬眼看了九凰一眼，又看看自家王爷，膝行几步重新跪倒道：“九姑娘没有欺负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被凳子拌了一下才跪倒的……九姑娘赶过来扶奴婢，未……未果……”
“此话属实？”
“奴婢不敢欺瞒王爷。”说完又是重重一扣头。
“你先下去吧，再给九姑娘摆一桌早膳来。”
竹叶忙麻利收拾了地上的狼藉道了声告退轻轻掩上了房门。
九凰提起裙摆，嫌弃而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油渍很是明显，原本及地的湖蓝色长裙神韵瞬间消失殆尽。
李成戬看在眼里，心下止不住的鄙夷。
虽说她很得母妃欢心，母妃也隐隐暗示自己可以收进后院，此女手中的势力在往后亦可祝自己一臂之力，可别说自己已有心仪的姑娘，单是这种娇气多事的性子就实在不讨他欢喜。就算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这一月有余迁就也迁就够了。
所以他懒得留什么情面让人误解。
于是就脸色更冷。
九凰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坐到对面，李成戬心下有些奇怪她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一时也没话说。
于是九凰开口：
“殿下没话说的话，九儿就斗胆开口了。这些日子叨扰也叨扰够了，九儿打算晌后就告辞……”
李成戬诧异抬头。
自己心里打算将人赶走是一回事，可被人提出来这感觉竟然截然不同。他蹙眉，一时盯着九凰那风平浪静的面色没搭话。
九凰思虑周全，继续说道：“我知我这突然一走怕要给殿下惹麻烦，殿下功名赫赫，各个御史大人都紧紧盯着您的一举一动。不如殿下予我百金权当救命谢礼如何？区区百金能堵住悠悠众口，对殿下来说合算得很。”
“那对你有何好处？”
李成戬紧紧盯着她，压迫感十足。
“好处？哈哈，本来九儿对殿下倾慕，但殿下对九儿并无此意，九儿更想远离殿下，早些放下注定得不到的东西而已。”
九凰眯眯眼。
小丫头冷不防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
无悲无喜，无惊无怒，清澈深沉的像是一湖死水，平静的有些瘆人，今日的姑娘，竟比前几日冷着一张脸的时候更怕人。小丫头冷不丁一个哆嗦，脚下被一只凳子绊得踉跄了一步。
九凰动作很快，只虚扶了一下，堪堪保证托盘没有洒，小姑娘借不到力顺势半跪下来，发出沉重的咚的一声响。
李成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恰好是这样一幕。
小丫头眼里噙着泪，瑟瑟跪倒在九凰脚下，疼的脸色发白，手里还高高举着吃食。
连日来的好脾气瞬间告罄，只把手一挥，内力不偏不倚击中了托盘。米饭小菜四散开来，噼噼啦啦摔了一地。离的最近的九凰免无可免，被一碟小菜扣了裙摆。
好听而低沉的声音蕴着怒气，近乎于低吼的问道：“九姑娘你闹够了没有！”
“闹够？”九凰隔着衣料将菜碟厌弃的踢到一边，这才抬起头直视李成戬。
“九儿这可不明白了，这丫头连路都走不稳，直直磕到在地上，本姑娘看不下去，正想走过来屈尊扶起她来，怎么发发善心还招惹到王爷了呢？”说完看李成戬一脸的回不过神，噗嗤笑出声，干脆问那丫头，“竹叶你来告诉你家王爷，本姑娘可当真欺负了你？还是本姑娘赶来想扶你未果？”
竹叶抬眼看了九凰一眼，又看看自家王爷，膝行几步重新跪倒道：“九姑娘没有欺负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被凳子拌了一下才跪倒的……九姑娘赶过来扶奴婢，未……未果……”
“此话属实？”
“奴婢不敢欺瞒王爷。”说完又是重重一扣头。
“你先下去吧，再给九姑娘摆一桌早膳来。”
竹叶忙麻利收拾了地上的狼藉道了声告退轻轻掩上了房门。
九凰提起裙摆，嫌弃而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油渍很是明显，原本及地的湖蓝色长裙神韵瞬间消失殆尽。
李成戬看在眼里，心下止不住的鄙夷。
虽说她很得母妃欢心，母妃也隐隐暗示自己可以收进后院，此女手中的势力在往后亦可祝自己一臂之力，可别说自己已有心仪的姑娘，单是这种娇气多事的性子就实在不讨他欢喜。就算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这一月有余迁就也迁就够了。
所以他懒得留什么情面让人误解。
于是就脸色更冷。
九凰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坐到对面，李成戬心下有些奇怪她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一时也没话说。
于是九凰开口：
“殿下没话说的话，九儿就斗胆开口了。这些日子叨扰也叨扰够了，九儿打算晌后就告辞……”
李成戬诧异抬头。
自己心里打算将人赶走是一回事，可被人提出来这感觉竟然截然不同。他蹙眉，一时盯着九凰那风平浪静的面色没搭话。
九凰思虑周全，继续说道：“我知我这突然一走怕要给殿下惹麻烦，殿下功名赫赫，各个御史大人都紧紧盯着您的一举一动。不如殿下予我百金权当救命谢礼如何？区区百金能堵住悠悠众口，对殿下来说合算得很。”
“那对你有何好处？”
李成戬紧紧盯着她，压迫感十足。
“好处？哈哈，本来九儿对殿下倾慕，但殿下对九儿并无此意，九儿更想远离殿下，早些放下注定得不到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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