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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然能闻到精液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精液,沾在她丰腻的rǔròu上。樨夫人rǔ尖两粒充血的rǔ头硬硬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液体,将她两颗红艳的rǔ头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rǔ房,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屁股却骚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程宗扬道:这yínfù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ròu体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着她,真看得樨夫人浑身发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脸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错。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胀的rǔ房,这是什么?

  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释重负,神情又变得骚媚起来,这是公子享用妾身时,套在阳物上的。

  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fùrǔ上,丰腻的rǔròu被束得鼓胀yù裂,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显示出奇异的质感。凝羽道:鱼鳔?还是肠衣?

  是橡胶。程宗扬解释道:一种树的汁液。

  树汁?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什么用?

  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索xìng拆开一个保险套,先把树汁收集起来,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

  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

  都是做出来的,用来增加jiāo合时的情趣。程宗扬笑道: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我还没用过。

  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单是这两个,妾身已经被公子干得泄了身子,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呢。

  凝羽皱了皱眉头,这么麻烦的工序。

  程宗扬道:有了它,就不用担心一夜风流怀胎九月。男女之间那些事,就变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再没有后顾之忧。

  凝羽挑起眉梢,你怕她怀胎?

  我是怕她不干净。

  程宗扬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颊,这位夫人看来白白嫩嫩,其实经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滥jiāo,不知道有多脏呢。

  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樨夫人红着脸讪讪道:公子说,这是保险套,隔着保险套干妾身后面,会安全一此丁

  凝羽拿起那枚拆开的保险套,又看着樨夫人的rǔ房,看起来并不大……

  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nǎi子,居然能戴上。

  程宗扬抬指在樨夫人充血的rǔ头上弹了一下,你瞧。

  樨夫人rǔ根被紧紧束着,rǔ头充血般红得发胀,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声。她美目如丝,骚媚地说道:公子的阳精都在里面,妾身舍不得丢弃。贴身戴着,就好像公子时时都骑在妾身身上……

  凝羽放下保险套,对樨夫人道:你不是来侍寝的吗?

  樨夫人连忙拿起保险套,乖乖替程宗扬戴上。程宗扬贴在凝羽耳边道:我和她做,你介意吗?

  凝羽微微偏头看着程宗扬,脸上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情,我为什么会介意?

  怔了一下,程宗扬才想到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紫玫。准确的说,凝羽只是一个与自己有xìng关系的同行者。

  有些自私地一笑,程宗扬随即感到一丝兴奋。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令自己满意的地方,那么就是这个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还有她们完全没有受到女权主义dú害的品质。

  程宗扬笑了起来,一把拉住赤条条的樨夫人,将这个美艳的白夷fù人扯到榻上。樨夫人嘤咛一声,两团美rǔ颤抖着,媚眼中流淌出无穷春意。

  第七章试dú

  雨势不知何时停止,黎明的光线透过帷幕,在室内缓缓移动。

  程宗扬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腹内气轮的转动。气轮缓缓旋转,仿佛一盆温热的炉火,将暖意沿着经络散布到四肢百骸。当自己心神放到丹田,气轮的转动迅速加快。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从会yīn沿脊椎上行,流入头顶的百会,然后从印堂下行。

  舌尖不知不觉抬起,顶住上颚,那股暖流透过百会,变得清凉如水,从舌尖细细流下,仿佛琼浆淌过咽喉,重新汇入丹田,与旋转的气轮融为一体。真气一遍一遍在经络中运行,每一次循环,身体的能量都仿佛愈发饱满,为气流经行处,带来无比畅快的感觉。

  身为一个现代人,程宗扬对这种体验有种古怪的感觉这样的练功方法好像是在对一块电池充电,但普通充电只是将电力输送至电池,而练功则同时让这块电池变得更大,效率更高。

  随着真气的循环,他能感觉到丹田的气轮在缓慢的膨胀,仿佛没有尽头。身体的知觉随之延伸,突破ròu体的限制,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意识的范围中。

  他听到光线行走的声音,像透明的水在帷幕上轻轻移动,散发着温暖而湿润的气息。

  良久,程宗扬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映在帷幕上,带来满眼新绿。

  凝羽静静躺在一旁。她的睡姿很沉静,整齐的睫毛一动不动,光洁的面孔犹如雕塑。她一手放在身侧,一手伸到枕下,握住刀柄,即使在梦中也不松开。

  除了来自穹羽族,凝羽从未吐露过自己的身世。程宗扬不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环境,才如此缺乏安全感。

  床榻另一端,则是另一番景象。樨夫人侧着身,白生生的胴体蜷缩在床榻一角,自己的双脚伸在她股间,被她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张光溜溜的丰臀向后挺起,臀间还留着自己阳物肆虐过的痕迹。她白嫩的肛洞被干得发红,里面还留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臀后那团绒球般的兔尾随着呼吸微微摇动,又软又柔。

  想起昨晚的经历,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xià tǐ升起。凝羽因伤不能jiāo合,程宗扬把yù火都发泄在樨夫人身上。这个被鬼王峒调教过的白夷美fù表现得比白天更加放dàng,浪声媚叫着,让自己从前到后干遍了她身上每个ròu洞。

  单纯从ròu体的感觉来说,樨夫人的ròu体虽然妖艳,也没有特别之处。但她柔媚的yín态,却让人yù念勃发。程宗扬自认为并没有太多变态的爱好,可这个白夷美fù却对自己出格的举动甘之若始,似乎在引诱自己尽情使用她的ròu体。

  昨晚荒唐的举动,连一向冷静的凝羽也无法自控,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直到自己把yù火尽数发泄在樨夫人体内,才上榻陪自己睡觉。

  程先生。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程宗扬从樨夫人丰腻的腿间拔出脚,披衣起身。他懒得再把头发挽起,戴上方巾,就那样披散着来到室外。

  穿着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扬行礼。在下前来讨教。

  坐吧。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往往用蒲团或者毡毯席地而坐,白夷族也不例外。程宗扬请他坐下,然后笑道:易勇是化名吧。

  易勇休息了一日,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他微微一笑,林清浦。但在商队里,先生还是叫我易勇好了。

  程宗扬取出那面灵飞镜,摩挲了一下,jiāo给易勇。

  易勇没有接。请问先生,此镜该如何使用?

  我很想告诉你这面镜子要用我的独门秘咒才能开启,如果想学,拿你的水镜术jiāo换。程宗扬叹了口气,可惜没有。

  程宗扬从背包里取出那支遥控器,按了一下,镜面随即亮起。

  易勇又惊又喜。这是……

  程宗扬把遥控器jiāo给易勇,给你吧。

  怎么会……怎么会……易勇语无lún次地说着,他刚才努力做出的镇静早已不翼而飞,这会儿接过遥控器,手指都在发颤。

  小心点,弄丢了可没地方配。这些按键我还没来得及琢磨,可能还有其他用处。

  易勇的心神完全被那支遥控器吸引,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

  程宗扬摇了摇头,眼看着易勇握住灵飞镜,准备瞑想入定,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拿回去慢慢想吧。

  易勇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在下失态了。可是……可是这……

  程宗扬打断他,遥控器是在山里用盐巴换的,我也不明白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就当自己运气足够好吧。

  若非公子指点,在下无论如何也不知晓此镜别有机抒。易勇合掌躬身,大恩不言谢。清浦必有以报之。

  易勇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凝羽在身后淡淡道:就这样给他了?

  程宗扬回头笑了笑,我已经答应过云老哥。子曰:言必信,行必果。

  见到好东西就自己留着,未免不仗义。

  凝羽露出一丝讥笑,是吗?

  程宗扬哈哈一笑:这灵飞镜其实是两件东西,他拿镜,我拿遥控器,大家谁都用不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我看易勇、易彪他们身份都不简单。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条路说不定以后就是救命的。够坦白吧。

  这也是你的生意经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从功利角度来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jiāo换。祁远他们需要钱,用血换,用汗换,甚至拿命换。云老哥想要灵飞镜,用一条商路还有龙睛玉来换。武二和苏荔郎情妾意,结果武二就翻脸不认我这个老板,不惜耍赖,也要陪苏荔去鬼王峒,好换苏荔的芳心。还有……那个樨夫人拿身体换来换去,无非是想保住xìng命和富贵。这也是钱为什么那么诱人。钱是一般等价物,一种通用的jiāo换媒介,世上大部分东西都可以折算成金钱。

  你呢?

  凝羽静静问。程宗扬一怔,沉默下来。

  良久他说道:曾经有一位导演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导演?

  程宗扬解释道:就是编戏的。

  戏子吗?凝羽没有在意,你说,你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句话还有后半句:每个人都等着别人告诉自己想要什么。程宗扬一笑道:也许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了吧。我想要命,要钱,要谁都不能威胁我,要生活过得舒舒服服……

  说着他叹了口气,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把肚子里的冰蛊去掉。如果没办法,我只好先找到霓龙丝,再和苏妲己jiāo换了。

  我见过冰蛊发作的样子凝羽yù言又止。

  程宗扬苦笑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他转过话题。那只母兔子呢?

  今天有她继任族长的仪式,刚才已经离开了。

  你盯着她。程宗扬说着站起来,我去看看其他人。

  吴战威光着膀子趴在榻上,和易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伤口刚换过yào,还没有包扎,黝黑发亮的背脊上显露出不止一道伤痕。

  易彪脸颊明显消瘦下来,露出青色的胡渣。

  吴大哥,你信命不信?

  吴战威眯起眼,信啥啊?

  有人给我们兄弟算过命,说我们两个一辈子都在刀尖上走,三十岁是个大坎,能迈过去,什么事都好说,迈不过去就到头了。我哥今年三十,我比他小两岁。

  !吴战威啐了一口,什么算命,都是那些瞎子坑人的。易兄弟,我跟你说,别信那些玩意儿。我老吴就信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别的都是毛!

  易彪使劲晃了晃脑袋,用手捋着浓密的头发。

  兄弟你瞧,吴战威拍了拍自己背上,数数多少伤疤。

  总有十几道吧。

  十四处!吴战威嘿嘿一笑,兄弟,不瞒你说,我老吴以前干过黑活。

  被仇家逼得没办法,才投到掌柜手下。小魏,你笑什么笑?

  小魏拨弄着弩机,嘿嘿一笑。

  没想到吧。吴战威回过头,对易彪说道:你是兵,我是匪,谁能想到咱们会走到一块儿呢?你说天命那些,哥哥我是真不信。要是老天有眼,早就该用雷把我劈了。可他就是不劈,一口锅里搅勺的兄弟没剩几个了,偏偏还让我人模狗样地活着。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哥哥知道你心里难受,吴战威道:咱们走南荒,常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可这死老天什么时候睁过眼?他抬起头,程头儿,你说是不是?

  程宗扬在门口听了半晌,闻言只咧了咧嘴,想笑,没笑出来。自己被扔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件荒唐透顶的事。结果做梦都想穿越的段强死了,偏偏剩下自己,如果说这是命里注定,那老天肯定是个喜欢恶搞的家伙。

  昨天和云老哥商量了,咱们一道往碧鲮族去。怎么样?能走吗?

  吴战威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点伤,就当挠痒了。

  程宗扬坐下来,慢慢道:吴大刀,你说实话,这一路折损这么多兄弟,是不是我处置不当?

  吴战威一乐,这就不错了。谁不知道走南荒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咱们弟兄敢来,就没把死活放在心上。

  好。程宗扬下定决心,到了碧鲮族,找到霓龙丝,咱们就立刻回程。

  南荒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来。

  程宗扬只想赶快离开南荒,却有人对南荒乐不思蜀。

  我找到了!这蘑菇是一种幻yào!乐明珠声音大得让程宗扬吓了一跳。

  小丫头穿着花苗人的窄衣筒裙,这会儿在室内,连鞋子都脱了,光著白生生的小脚丫。

  程宗扬只是转过来随便看看,没想到那小丫头却摆出大干一场的架势,满地放的都是草yào,这会儿脸红红的,两手忙个不停。

  这种菇用矾汁和血浸过,燃烧时会有很浓的烟,人一旦闻到,就会产生好多好多幻觉!

  说着乐明珠咯咯笑了起来,大声道:这是我发现的!我要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叫乐氏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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