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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章

  啻于天壤之别。

  以铜铢计,将近四千万的真金白银堆积如山,不仅周围观者如堵,连江上往来的船只也停下来争相顾盼。

  旁边收地那家顿时冷清下来,中间戴着面纱的小姑娘远远看着,当吴战威出来打出旗号,那姑娘娇躯突然一颤,和周围的女子低声说了几句,立刻收拾银铢乘车离开。

  发放铢钱的都是云氏钱庄的老朝奉,虽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动,却安排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员见一场大灾化为无形,不禁满面欢然,客客气气与程宗扬谈笑几句,说了些“程少主大名如雷贯耳”、“当日与小侯爷一跳,惊世骇俗”、“名士风流,自然不拘于礼,哈哈哈”之类的闲话,才告辞离开。

  程宗扬收回目光,一脸苦笑地说∶“云老哥,我又孟浪了。”

  云苍峰道∶“幸好你没有喊二百贯。不然我们云氏钱庄连仓库的砖缝都被你扫空了。”

  程宗扬笑道∶“这笔巨款搬出来,云老哥有的ròu痛了。”

  云苍峰嘿然笑道∶“我有什么ròu痛的?云氏钱庄质贷一向是三分利息。这两万金铢,程小哥每年要付我们云氏六千的利息,我看这生意还做得过。”

  “三分息?”程宗扬叫道∶“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钱哪有放债来得快?我们云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钱豹借贷。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过是月息。”云苍峰神情自得地说道;“程少主若是对利息不满,老夫也不勉强,这会儿就让人收拾离开,如何?”

  “jiān商啊。”程宗扬懊恼地躺在座椅上。

  “那个小姑娘在看你呢。”小紫说。

  程宗扬弹起身。“谁?”

  “那边发钱的啊。”小紫笑吟吟道∶“她眼神好奇怪。”

  “这么大一笔生意被我抢了,心里当然不爽。”程宗扬也不在意∶“咦,给吴大刀递水是咱们家的吧?那个莺儿?哈,吴大刀行啊,这么快可勾搭上了!”

  “大笨瓜!是小魏让她递的水!”

  程宗扬长叹一声。“原来是小魏,长得帅还是吃香啊。”

  云苍峰下车去看朝奉们发钱。程宗扬依过来涎着脸道∶“喂,你看我长得帅不帅?”

  小紫笑咪咪说∶“别傻了。”

  程宗扬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气馁,张开手臂道∶“过来抱抱。”

  小紫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过来让他抱了一下。

  “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程宗扬大感意外,只后悔刚才没有抱紧一点。

  “大笨瓜!”小紫嘲笑道∶“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怜。”

  程宗扬恼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吃饱没事干?算算我都熬几个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还得出来,吸血鬼都没我惨!”

  “大笨瓜,”小紫眨了眨眼,“我给你一个玩具要不要?”

  程宗扬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给我得了,让我赶紧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个zhàyào桶,睡觉都提心吊胆。”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两边拉长,“什么zhàyào桶?”

  “少管那么多。”程宗扬一摇脑袋,跳起来道∶“把纸墨给我拿来!”

  “做什么?”

  “给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写信!”

  “写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钱!告诉他建康物价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们早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过两天就该上街讨饭了。还有,我得问问凝羽怎么样了。自从离开南荒我就过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屁婢女?一点都不听话!摸摸手还推三阻四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

  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挺,两团雪腻的圆rǔ跃然而出,显露出傲人的曲线。

  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

  镜中映出一张艳丽的面孔。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艳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耳坠,柔软的唇瓣涂着浓艳的胭脂,色泽殷红。

  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艳的华丽。

  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艳fù,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jì nǚ。

  jì nǚ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

  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yīn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

  连仙子都能承受,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

  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

  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

  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耻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

  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rǔ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rǔ头磨擦在抹胸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ròu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

  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

  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

  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fù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fù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韵味。

  那fù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

  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fù人满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

  那fù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扬脸朝fù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根长长物体,那根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粗圆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粗大的圆锥形状。

  那fù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回妈妈,这是男人的阳物。”

  那fù人越发高兴∶“乖女儿,知道今晚的日子吗?”

  当然知道,就像刻在心头一样清晰。她扬起脸,含笑说∶“妈妈怕女儿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来嫖女儿。”她听到自己用讨好和献媚的口气说∶“多谢妈妈教诲,妈妈辛苦。”

  那fù人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好乖的女儿,小嘴真是又乖又甜。”

  她心里泛起一阵微微喜悦,要讨好这个fù人并不难,只要自己乖一点,让她高兴就能很快得到相应的回肴。

  果然,那fù人没有再动那根门闩。她摇着蒲扇和颜悦色地说道∶“乖女儿,把衣裳除了吧。”

  她顺从地解下抹胸,露出赤luǒ的玉体,然后挺身耸起雪嫩的双rǔ,娇声道∶“请妈妈指点。”

  那fù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腻的雪rǔ,在胸前揉捏。rǔròu被她手指一碰,迅速变得火热。rǔ头在她手掌中硬硬翘起,来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从rǔ尖一直传递到身体每个细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战栗。

  “小娼fù,”那fù人笑骂道∶“nǎi头鼓这么高,是不是又浪了?”

  “妈妈教训的是,女儿nǎi子本来就yín浪。被妈妈一碰,禁不住发抖……”

  那fù人忽然捏住她的rǔ房,往前一推。卓云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抬起雪臀,含笑将那条窄小的亵裤褪到臀下,然后提起脚尖,把褪下的亵裤放在一旁。

  在绽露出自己最后的秘境前,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点仅存的羞耻消失无踪,她也随之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镜中那个美艳fù人张开双腿,将自己鲜美的秘处绽露在烛光下,娇媚地说道∶“这是女儿的浪穴,请妈妈指点。”

  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刻,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激怒这个易变的fù人,引来她的痛打。

  美fù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间显露出紧凑的yīn户,yīn阜上弯长的耻毛又黑又亮,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耻毛下的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yīn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ròu缝在灯光下发出柔艳的红腻光泽,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精美绝lún。

  一让她失望的是,那fù人虽然面带喜色却没有动容,对自己从未示人的美穴并没有流露出惊艳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女人,可现在的自己不正是一个寻常女人?

  因此当那fù人伸出手时,她讨好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秘处整个绽露出来。

  那fù人手指伸入滑腻的ròu缝,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感。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变得湿润,那只粗糙的指尖带着微湿的水痕在ròu缝间滑动,然后手指朝两边一张,将自己密闭的yīn唇翻开。

  羞耻中,她看到那fù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娇艳的yīn户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翻开的yīn唇间,娇嫩蜜ròu红腻yù滴,在烛光下艳光四shè。

  从那fù人的目光中,卓云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xìng的ròu体有多么诱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

  娇艳的美穴在fù人抚弄下很快被yín水湿透,在玉股间颤微微抖动着。

  卓云君心神全部被滑动的指尖所占据,ròu体像鲜花一样绽开,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让自己战栗不已。

  那fù人拔出手指,将yín液戏谴地甩在她火热的面孔上,“乖女儿,起来吧。莫忘了妈妈教你的。”

  镜中的艳女撑起身体在榻旁躺下,然后从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yín具。白檀木棒底端还连着一块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两侧延伸开来,形成一条长长的腰带。

  她圆润雪臀依在竹榻旁,两条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含笑拿起木棒,将木制的guī tóu顶在湿淋淋的秘处,然后拉住皮革两端在腿间张开,娇声道∶“请妈妈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着美艳的fù人赤条条依在榻上,一边将木制yín具放在秘处,一边将嵌着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两手绕到自己腰后,把皮革系带一一系紧。

  她把假yáng jù夹在穴中再来绑系,动作不仅吃力,而且皮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传递到棒身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艳的蜜穴中一动一动,使得她身子不住轻颤。

  这边小紫还不时故意挺动小腹在她湿腻的艳穴中戳弄。卓云君玉脸飞红,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一盏茶时间才勉强绑好。

  卓云君玉腿大张,蜜穴中塞着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xià tǐ早已被逗弄得yín水淋漓。

  那fù人晃了晃yín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么说吗?”

  她唇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

  “把屁股再抬起来些。”

  她臀部刚一抬起,那fù人身体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顶端挤进穴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色。

  那fù人奚落道∶“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

  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进湿淋淋的蜜穴,将红腻的穴口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yín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yín具挤进卓云君体内。

  白檀木的棒身挤在蜜穴,在红腻的蜜ròu中越进越深,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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