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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清高,未jiāo什么好友,如今想来,也只能与你说说了。”

  许月卿看着太子妃,说:“能得太子妃信任,月卿荣幸,只是太子妃凭何这般信任我?”

  太子妃高娆说:“就凭那日《凤囚凰》!”

  许月卿说:“太子妃尽管说,民女洗耳恭听。”

  话音刚落,太子妃就开始说起昨晚二人的争吵,家丑不可外扬,她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些东西沉积在心里多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许月卿认真地听着太子妃家长里短的故事,从中她明白了太子为何会看上那位表小姐了。

  是因为太子妃,由于她的急躁,将太子生生推远了,而没有得到认同的太子,在沈毓怡那里找到了胜利的存在和崇拜感。

  太子对沈毓怡动没动情,许月卿不知,但是许月卿知道太子妃再这样下去,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太子妃,恕民女直言,您的做法只会将太子越推越远!”许月卿不客气地说道。

  “你说什么呢!”书香听后不愿意了,“太子妃可是处处为太子殿下着想的。”

  “事实的确如此,可是太子妃收到成效么?”许月卿问。

  太子妃听后一愣,摇了摇头,她并没有见成效,几次三番都引得二人不欢而散。

  “所以,方法不对!”许月卿说。

  太子妃看着许月卿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今日来找她找对了。

  “如今看来,你这样若是说他,情况只会适得其反,以太子的成长环境,你不能硬,只能软,不如这样……”许月卿开始出主意。

  太子妃听后,觉得颇为有道理,心里顿时也是舒畅了许多。

  许月卿分析得有三:其一,太子是需要给面子的,你这样如当众斥责有何区别;其二,吴侬软语比厉声呵斥动听;其三,你是女子,纵然有心辅佐,方式方法不对,就会变成如今的局面,想想前车之鉴。

  太子妃是个聪明人,如此点拨,她自然明白,顿觉心情舒畅不少,然后道谢离去,很是舒心的模样。

  太子妃走后没多久,赫连灏就走进来了。

  “提点完了?”赫连灏笑着说道。

  “若非你面子足,我自然不会如此找麻烦。”许月卿笑着说。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心里也是想着太子这一家的,这是她衡量之后的结果。

  赫连灏笑着说:“我这不是为了以后着想么,你想若是父皇一意孤行废太子,我就没了自由,太子还是他最合适!”

  许月卿啐道:“呸,自私!”

  赫连灏笑中有着讨好的意思:“为了我们。”

  是的,为了我们,为了我们以后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牺牲点儿女情长又何妨?

  许月卿装作没听见回了屋子里。

  太子妃从许府出来回到东宫,然后就去见了皇后,正值皇后在静坐,便在外面候着。

  “皇后娘娘,太子妃在外面恭候多时了!”宫女常兰说。

  皇后说:“快请进来。”

  常兰立刻将太子妃带了进来。

  “儿臣见过母后。”太子妃高娆行礼道。

  皇后说:“你今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事?”

  太子妃说:“儿臣想请求母后帮着太子说媒!”

  “说媒?”皇后有些吃惊,太子妃对太子一往情深她深知,这样的情深,怎会允许别人在此分一杯羹呢?

  太子妃说:“儿臣近日在宴会上看到了沈家的表小姐不错,能不能劳烦母后向陛下求道旨意。”

  皇后看了太子妃连忙拉起她,说:“你真是通情达理,不过是太子娶妃事大,本宫近日要召那位表小姐一看。”

  太子妃笑着说:“儿臣,谢母后。”

  皇后看着太子妃,满意地笑了笑,顿时也放心不了少,如今她这般开明,倒是遂了我们的心愿了,这样子,太子吸纳妃子笼络朝臣就方便得多了。

  从皇后宫中出来,太子妃险些没有站稳,幸好书香即使扶住。

  “您何必呢?”书香心疼地说道,这个孩子一直跟在太子妃身边,是太子妃的心腹。

  太子妃说:“我必须这样做,书香。”语气里是万般无奈,虽然被许月卿开解,可是轮到做,自己心里却是那样不愿,她恨不得那个沈毓怡出纰漏才好。

  可是这样,太子将失去沈家这座靠山。

  与此同时,三道圣旨齐出,不知是何事?

  “江州山贼作乱,朕倍感堪忧,今特命许月卿带队一千前去平乱,即刻出发,钦此。”

  “江州山贼作乱,朕倍感堪忧,今特命太子带队一千前去平乱,即刻出发,钦此。”

  “江州山贼作乱,朕倍感堪忧,今特命王带队一千前去平乱,即刻出发,钦此。”

  同一时间,三道圣旨响彻王府、许府和东宫。

  “劳驾公公跑一趟了!”许月卿接过圣旨,打点了程公公。

  程公公说:“,那里,是陛下器重许姑娘。”

  许月卿笑了笑,没有接下这话,器重,倒也不尽然,一个失去武力的将军谈何器重,此次不去送死依然万幸,许月卿突然想到了什么,送死吗……

  而刚巧,隔壁王府,赫连灏也送着宣旨的公公,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后,各自回府去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到兵部领兵的时候,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的,然后三个人面面相觑。

  而三人,只有太子对这样的组合有些纳罕,他也不多问,直接进去。

  “陛下有旨,三个人共领兵一千,这是兵符!”兵部尚书说。

  赫连灏拿过兵符说:“你们谁去点兵?”

  许月卿说:“一千人,随便了!”

  兵部尚书看她的模样,自己不当职,就这样随便,你将王和太子的xìng命置于何处?

  赫连灏倒是不必介意,许月卿说的没错,一千人自然是随便,怎么点也点不出花来。

  点兵出来,三人便回去准备,约定午时之前定要出城。

  收拾行囊时,许月卿忽见放在架子上的重剑,此剑已伴她十载,护她十载,每每看见让她不由得怀念那些征战的日子,金戈铁马,铁血铮铮,那个时候,什么王权她都不在乎,那些岁月如今一去不复返,深夜时分,望着这把泛着青光的重剑,忍不住一声长叹。

  今时今日,再出去,已经带不动你了。

  距离午时还有一刻,赫连灏、太子和许月卿三人在前骑马领队前行,队伍不长,只有一千人马,却是赫连灏亲自点的。

  太子转头看了许月卿好几眼,yù言又止。

  “太子殿下,您身为统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许月卿目视前方说道。

  太子说:“你需不需要乘马车,若是不行,我替你同父皇说说?”

  许月卿说:“太子殿下多虑了,民女的身子可没想象得那么弱。”

  太子点头,不再问什么,心中却还是嘀咕,父皇为何要派她随军,她的身体众人皆知,即便头脑再好,有老三一个就够了,为何让她一起?

  快马十天,终于到了境内,本以为可以歇一口气。

  突然,树枝微动一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许月卿和赫连灏不由得警惕起来,中间的太子见二人的模样,也不由得警惕地看着四周。

  “唰”,五名刺客从树中窜出,目标直指许月卿和太子,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许月卿挪了一下身子闪开,而太子却是连连后退许多,他那样的环境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赫连灏连忙上前,以一人之力与那五人周旋。

  那一千士兵刚想上去帮忙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突然窜出一众山贼喊打喊杀,与那千人士兵缠斗起来。

  许月卿连忙赶到太子身边护着太子,前后一看,前有刺客来袭,后有山贼截了他们的退路,看来这两拨是串通一气了。

  突然,有一人从赫连灏的控制中挣脱,径直向着许月卿和太子袭来。

  太子见状,立刻飞奔出去。

  避闪那一剑,许月卿骑马而去,同太子一个方向。

  那名刺客本来想追去,却被赫连灏抓住,一剑刺中,就地倒下。

  “救命,救命!”太子的叫声从林子另一边传了过来。

  许月卿听着声音离此不远,立刻赶了过去,她救人心切,忽略了不远处刚刚拉起的绳子。

  “嗯”马的一声嘶鸣,许月卿就从马上朝前飞了出去,重重落地。

  许月卿刚想起身的时候,两把刀却落了下来。

  “带走!”山贼头子说道。

  太子和许月卿一起被山贼带走了。

  赫连灏杀掉刺客,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然晚了,他捡起地上的香囊,然后回到队伍,派遣一人去通报江州府尹,自己带队就地扎营。

  队伍中虽然有人对此命令有异议,却还是照做。

  如今太子不在,也只能听他的了。

  那山贼将二人押去了他们山寨,用竹牢关了起来。

  此时,入夜了。

  京城晟王的宅邸传出阵阵丝竹之音。

  “当”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恭喜晟王!”许月朗十分高兴地贺道。

  赫连游喝下酒,只觉得畅快,他说:“多亏你棋高一招,不然许月卿怎么会死得这么痛快,顺便还除掉了太子。”

  许月朗笑了笑。

  此时,皇宫御书房内,还是灯火通明,皇帝看着赫连游的奏折,又看着那些许月卿与南开来往的书信。

  “程成。”皇帝说道。

  “陛下,奴才在!”程公公轻声说道。

  皇帝说:“许月卿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从她回来开始,这个通敌卖国之罪从未远离她,而她一直洁身自好,会有此行为?”

  程公公笑着说:“奴才不知,陛下,许姑娘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做事一向有分寸。”

  皇帝将奏折收好连同那些信一起放到了锦盒中,封存好。

  程公公笑了笑,似是放心。

  而江州这边,许月卿和太子被关起来,那山贼头子并未吩咐给他们食物,只派了两名看守,自己却带着弟兄畅饮开来,许月卿暗暗地观察着。

  “你睡了么?”太子见没有声音问道。

  索xìng两名看守并不在意他们的对话。

  “没有,不过快了。”许月卿回答。

  太子说:“这个样子,如何睡?”

  许月卿却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让她不由得回想起在敌军那段日子,这样子对比,这里比那里好太多了。

  “你为何辞官还住在京城?”太子又问。

  许月卿抬头望着月亮说:“本想隐世,却心不由己。”

  太子说:“因为通敌卖国?”

  许月卿笑了一下,说:“若我真的通敌卖国,大魏如今恐怕岌岌可危吧!”

  太子转过身看着许月卿,一个女子竟能说出此等狂言,只是区区一个女子。

  许月卿却如同后脑勺张眼睛一般,说:“如果你的才能配得上自己的野心你也可以,太子,你有志向么?”

  志向?野心?他从小就被告知自己是未来的储君,他认为自己即便不去做,也能够成为未来的皇帝,皇位是他的,这是他一直以为的东西。

  “我不需要!”太子这样回答,他的路只有一条,这是一定的,他不需要志向这样的东西。

  许月卿笑了笑,又问:“对于治国,你有何看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太子答得简单。

  许月卿却笑了出来,说:“兵来将挡,这将需要你调配,水来土掩,你可知需要多少土?”

  太子张口,却没有答出半字,身边的老师也从未问出这样刁钻的问题,他一时竟被问住。

  “那么,什么样的敌军需要什么样的将军去对抗,派发多少人,你又知晓?”许月卿不依不饶地问道。

  太子叹了一声,认输:“我不知道。”

  许月卿笑着说:“你也根本没学到什么有用的,陛下也未曾委派给你什么任务,你只知问题解决,却不知如何解决,你这样,陛下永远不会信任、器重你。”

  太子疑惑:“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么?”他是太子,父皇为何不信任?

  许月卿却直指痛处:“想必,你已听闻陛下废太子的消息了吧!”

  太子沉默了,再也没有说什么,定在原地,连呼吸也轻了许多。这件事情已经从不少人口中听说,东宫要易主,他却怎么也不相信,他是父皇钦定,自古嫡长子继位理应如此,然而……

  他心里却没了底,从父皇开始派公务让他处理开始,那些公务每一件得心应手的,让他心焦。

  而今,许月卿三言两语戳中他的心思,他没学会的太多,他以为太子师教的东西他记住已足够,足够到他继位依然够用,却不知这些东西之外还有他未知的,这些未知像一个无底洞,他往里面看去,只是无尽的黑暗。

  “你不要以为皇位非你不可,太子,你现在是太子,你也只是太子,将来谁是皇帝,一切还尤未可知!”许月卿说道,她想太子总该有个危机意识了吧。

  我也只是太子!太子在心里重复这句话,他问:“若我们能够逃出去,我该如何做?”

  许月卿终于转过身,她说:“如何做,就要看你有多想成为一位明君!”

  太子点点头,说:“容我想想!”

  许月卿却说:“不急,但今后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太子背对着她坐下。

  许月卿看着那个月亮,今日的刺客刺杀的不光是她一人,还有太子,她也深知皇帝派她来此,定是为了让她死于此次平乱之中,可见有人又一次参了她一本。

  这个人到底有多想让她死,才一次又一次以通敌之罪诋毁她。

  许月卿又斜睨了太子一眼,太子之人资质不差,可是皇帝却派了一个最无用的太子师教他,再加之皇后如此笃定的行为,已然将太子变成了一个无愁之人,无愁,若是生于寻常人家,定是富贵之人,只是生于诡谲多变的皇宫,他这无愁却是致命伤了,太子啊太子,你可定要想清楚啊!

  夜已经深了,山寨里面一阵安静,看守有节奏的鼾声响彻四周。

  “啪!”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声。

  太子睁眼看着,许月卿却从那个刚刚踹出来的洞爬了出去。

  看守也醒了,两个看守急忙跑了过来。

  许月卿伸手抓了一把沙子朝二人眼睛里扔去。

  “来人啊,他们要跑了!”其中一个看守喊道。

  许月卿立刻跑去太子的那里,“乓”地一声踹开门,拉着太子赶忙跑走。

  太子一直处于吃惊和惊慌的状态,根本没跟上反应的时候,已经被许月卿拉着跑出了山寨外。

  身后反应过来的山贼们立刻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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