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三节：外科手术
李凌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想问问谁这么捧场，结果就看见柱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李大夫俺媳妇要生了，你赶快去。”
“啊！又是你，我说柱子，上回你绑架李大夫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来？”
柱子面色非常难看，诺诺的说道“俺娘子要生了。”
“你娘子要生孩子不去找接生婆找李大夫干什么。”
“我”
李凌神色一动，阻止了周阿柄的喋喋不休，看着柱子说道“什么情况？”
“俺娘子难受。”
李凌见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连忙背上药箱往外走。
“赶紧带路！”
三人到了柱子家后，只见门口站起着一个年纪六旬左右的老婆子。
见柱子回来了，急忙迈着小碎步挡在前边。
“柱子，老婆子我是尽力了，现在你只能选择保大还是保小了。”
柱子一听脸色煞白，带着颤音说道“孟婆婆，求求你了，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她们娘俩我给你跪下了。”说着说着就要下跪。
接生婆摇头叹了口气。
“柱子我知道你们夫妻情深，但是眼下实在是无能为力，据我的经验来看，她肚子里很可能是个男丁，听老婆子一句劝，媳妇没了也就没了，男丁才是你们家的香火啊。”
“啊”
正在此时屋内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喊。
“柱子你保大还是保”
“啪！”
“哎呦”
李凌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屁事不懂的接生婆动不动就问保大保小实在是太不拿人命当回事了。
踹了接生婆一脚后李凌走到门前郑重的说道“男女有防，柱子你要想清楚如果我进去少不得有些肌肤接触，你能接受么？”
“这”
见他犹豫李凌什么都明白了。
“罢了，生死就看天命吧，你和媒婆进去按照我说的做，然后弄一道布帘子挂在中间。”
柱子脸色一松急忙和接生婆走进去。
看着两人进去，李凌回过头对着周阿柄说道“立马烧开水，温度越高越好。”
一切安排好后，李凌戴上面罩手套，把器械浸泡到水里进行一次消毒。
趁着消毒的功夫，李凌给柱子媳妇做了一个检查，初步诊断是难产并伴有大出血的可能性。
“将这粒保胎丸弄碎喂给你娘子喝。”
喝下保胎丸后原本虚弱的嘶喊渐渐有了力气，见时候差不多了，李凌将器具放进托盘里进了屋。
“媒婆在否？”
“哼！
李凌一皱眉头厉声斥道“本官警告你，若是敷衍了事那么下半辈子就去大牢过吧，我再问一次接生婆在否？”
“在在，老身在。”
“柱子在否？”
“在的。”
李凌点点头，虽说看不见帘子里的情况，但大致情形还是了解的。
“那好，现在带上面罩和手套。”
里边戴上后，李凌沉声说道“将其衣服脱去，用温水麻布擦下体。”
“啊！”
见妇人越来越痛苦，李凌叹口气。
将一块药水浸泡过的木棒递了进去。
“给她含在嘴里。”
听着里边传来的呜呜声，李凌平静的语调又一次响起。
接生婆为她进行催生，柱子把你娘子的上半身垫高点。
里边应了一声后就开始按照李凌说得做，刚开始还挺顺利，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妇人的叫声再次弱下去。
“不行，孩子出不来！”
“娘子”
李凌心中一沉，没想到最不想见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听着里边越来越虚弱的叫声，李凌沉默片刻从药箱里掏出一小瓶药水递了进去。
“服下！”
“这是”
“少废话。”
等里边的柱子告诉喝完后，妇人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
李凌深吸一口气用来缓解心中巨大的压力。
将眼睛用布蒙上后李凌拿着托盘走了进去
“啊！”
李凌一进去吓了柱子两人一大跳，见其蒙着眼睛才稍微松口气。
“别愣着，药水是有时间限制的，你们两个引导我位置，其它的交给我来，切记看到什么都不许捣乱，否则后果就是一尸两命。”
柱子刚点头答应就见李大夫的刀朝娘子的身上划去
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啊！”
“啊！”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直到三个时辰过去，李凌终于将最后一针缝上，然后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两人摇了摇头。
要不是为了遵守礼法，自己这个外科大夫何须那么累。
不知为什么刚生下来的小家伙没有哭，纂着小拳头，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李凌轻轻的将小家伙倒挂，拍了一下小屁股，这才哇哇的大哭起来。
也许明明中自然有着牵绊，小家伙一哭瞬间惊醒了柱子。
等到看见孩子，一向木纳的柱子破天荒的笑了起来。
“恭喜，男丁。”
李凌透过眼罩隐约的将孩子放到了妇人身边，并向其拱拱手以表达对一个母亲的敬意。
出来后李凌留下几两银子并开了几幅药给了柱子。
“切记要好好照顾她们娘俩，怀胎十月真的不容易，以后要多买点补品给她。”
“噗通！”
柱子跪倒在地上砰砰的嗑头。
“李大夫的救命之恩柱子永远也不会忘记。”
“行了，用不着谢我，以后发达了别忘了就成。”
离开柱子家，天色已经微亮，李凌怕打扰到家人休息，和周阿柄回了惠民药局，一路上见周阿柄吞吞吐吐不禁笑道。
“有话就说，憋着算怎么回事。”
周阿柄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李大夫我听孟婆说您”
李凌呵呵一笑。
“接生而已。”
“接生而已？那可是可是，难道是神医下凡不成，为何小人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医术？”
李凌嘿嘿一笑回了屋里。
看着李大夫的背影，周阿柄挠挠脑袋。
“莫非是鬼医不成？那等生死医术岂是凡人所为？唉，这个李大夫”
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凌为妇人接生的事迹在大嘴巴的渲染下渐渐传遍了良乡县并被冠以鬼医的称号。
当李凌听到这个消息已是三天后，看着一脸好奇的妹妹，李凌心中苦笑不已。
“果然人还是得低调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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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俺媳妇要生了，你赶快去。”
“啊！又是你，我说柱子，上回你绑架李大夫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来？”
柱子面色非常难看，诺诺的说道“俺娘子要生了。”
“你娘子要生孩子不去找接生婆找李大夫干什么。”
“我”
李凌神色一动，阻止了周阿柄的喋喋不休，看着柱子说道“什么情况？”
“俺娘子难受。”
李凌见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连忙背上药箱往外走。
“赶紧带路！”
三人到了柱子家后，只见门口站起着一个年纪六旬左右的老婆子。
见柱子回来了，急忙迈着小碎步挡在前边。
“柱子，老婆子我是尽力了，现在你只能选择保大还是保小了。”
柱子一听脸色煞白，带着颤音说道“孟婆婆，求求你了，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她们娘俩我给你跪下了。”说着说着就要下跪。
接生婆摇头叹了口气。
“柱子我知道你们夫妻情深，但是眼下实在是无能为力，据我的经验来看，她肚子里很可能是个男丁，听老婆子一句劝，媳妇没了也就没了，男丁才是你们家的香火啊。”
“啊”
正在此时屋内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喊。
“柱子你保大还是保”
“啪！”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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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见他犹豫李凌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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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脸色一松急忙和接生婆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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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在否？”
“哼！
李凌一皱眉头厉声斥道“本官警告你，若是敷衍了事那么下半辈子就去大牢过吧，我再问一次接生婆在否？”
“在在，老身在。”
“柱子在否？”
“在的。”
李凌点点头，虽说看不见帘子里的情况，但大致情形还是了解的。
“那好，现在带上面罩和手套。”
里边戴上后，李凌沉声说道“将其衣服脱去，用温水麻布擦下体。”
“啊！”
见妇人越来越痛苦，李凌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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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心中一沉，没想到最不想见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听着里边越来越虚弱的叫声，李凌沉默片刻从药箱里掏出一小瓶药水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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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一进去吓了柱子两人一大跳，见其蒙着眼睛才稍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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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直到三个时辰过去，李凌终于将最后一针缝上，然后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两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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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刚生下来的小家伙没有哭，纂着小拳头，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李凌轻轻的将小家伙倒挂，拍了一下小屁股，这才哇哇的大哭起来。
也许明明中自然有着牵绊，小家伙一哭瞬间惊醒了柱子。
等到看见孩子，一向木纳的柱子破天荒的笑了起来。
“恭喜，男丁。”
李凌透过眼罩隐约的将孩子放到了妇人身边，并向其拱拱手以表达对一个母亲的敬意。
出来后李凌留下几两银子并开了几幅药给了柱子。
“切记要好好照顾她们娘俩，怀胎十月真的不容易，以后要多买点补品给她。”
“噗通！”
柱子跪倒在地上砰砰的嗑头。
“李大夫的救命之恩柱子永远也不会忘记。”
“行了，用不着谢我，以后发达了别忘了就成。”
离开柱子家，天色已经微亮，李凌怕打扰到家人休息，和周阿柄回了惠民药局，一路上见周阿柄吞吞吐吐不禁笑道。
“有话就说，憋着算怎么回事。”
周阿柄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李大夫我听孟婆说您”
李凌呵呵一笑。
“接生而已。”
“接生而已？那可是可是，难道是神医下凡不成，为何小人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医术？”
李凌嘿嘿一笑回了屋里。
看着李大夫的背影，周阿柄挠挠脑袋。
“莫非是鬼医不成？那等生死医术岂是凡人所为？唉，这个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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