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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番外:江阔

  不满60请过一天再来看吧~  一

  暖阳灿烂, 将叶子映得发光,人间四月, 花和草叶联合昆虫王国攻占了人类的城市, 而天上的白鸟就是这联盟军的斥候。

  许星洲强自镇定地道:“你们是真的很闲吗?”

  “闲倒是不闲, ”秦渡闲适道:“只不过对你格外有时间罢了。”

  许星洲:“求求你们忙起来吧!大学生当为国为民,承担起自己的社会责任感好吗!”

  她的位置非常尴尬, 阶梯教室的桌椅向来都是一体的, 秦渡站在靠走廊的一侧, 将许星洲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秦渡朝前一步,把出口一堵道:“关我什么事?”

  许星洲说:“鲁迅先生就说了!愿中国的青年都摆脱冷气, 只是朝上走, 你倒是好你能不能让一下?你是觉得找我茬很有趣是不是?”

  秦渡:“是挺好玩的。你再让我折磨一会儿,我兴许就不揍你了, 也不堵你小巷子了。”

  许星洲:“”

  许星洲心想你是变态吧!

  然而许星洲下面还有事情要做——不仅有, 而且还要赶时间。目前她首要任务就是摆脱面前这个烂人学长——于是下一秒, 许星洲敏捷地一撩裙子, 单手撑桌, 翻桌一跃!

  秦渡:“”

  许星洲像只泼猴一样跳下桌子,拍了拍桌面上的鞋印,抬头看了看监控, 双手合十道:“老师对不起。”

  “我比你忙多了,”许星洲说:“我后面还有事儿呢!”

  秦渡眯起眼睛, 许星洲将包往肩上一拽, 喊道:“约架就等下辈子吧——!”

  然后她一提自己的裙摆, 转头跑了。

  秦渡:“你等下”

  许星洲高声喊道:“我是傻逼吗我等你?!做你晴天白日大美梦去吧!让我们下辈子再见!”

  秦渡提高了声音:“我说”

  吱嘎一声,许星洲滑楼梯扶手,跑了。

  于是偌大的一百二十座教室里只剩秦渡一个人,和他手里那个贴满星星月亮贴纸的kdle。

  秦渡漫不经心地说完那句话:“你掉了你的kdle。”

  窗外的鸟啾啾地叫了两声,人间无人应答。

  那一瞬间窗外大雁穿过云层,花和蜜蜂以阳光为掩护,嗡嗡地讨论着如何推翻人类占山为王。

  ——毕竟这是植物和小昆虫最好侵略人类的时候了,每个人都放松成一只睡鼠,在风和日丽的季节里准备着一场春天的重逢。

  秦渡晃了晃那个贴得不认爹娘的小平板,转身走了。

  一

  秦渡那天晚上没住在宿舍。

  狡兔有三窟,秦渡有五个。一是他就是上海本地人,二是他们院分的破宿舍实在是太破了——大概是因为院里领导都是老实人,抢不过其他院的人精:毕竟秦渡第一次见他们院院长时,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发型极为奇诡,根根朝上,而且忘了梳头——看上去像是倒立着睡了一晚上。

  总之,秦渡在学校三站路外的院里有套改造的复式,他妈买了上下两套房,把它打通了,秦渡平时就一个人住在这儿。

  外头夜色深重,城市里灯光犹如打碎的银河,秦渡懒洋洋地把演算的笔和纸推了,拧开了夜灯。

  夜灯光芒温柔地亮起。秦渡的卷发遮了下视线,他把头发随意地往后一捋,两脚夹住个靠垫,往后倒在了软凳上。

  而后秦渡摸过长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没有消息。

  这姓许的是傻吗,秦渡想。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少了个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又有点怀疑许星洲是不想再见到他,宁可豁出去这个小kdle不要了都不打算再见他一面了。

  而这结果显然不存在,秦渡还没找够碴,逃是逃不掉的。

  小夜灯灯光柔和地映亮了这个广阔的客厅,在藤萝叶上停留片刻,滚落了下去。秦渡打了个哈欠,拿起小设备,打开了屏幕。

  屏幕上仍是那本书,秦渡往后翻了翻,里面的字一团一团的不知所云,是一段絮絮叨叨胡言乱语的,文青骗稿费凑字数的书。

  “在闹鬼的旅馆里偷偷溜进别人的浴室”秦渡眯起眼睛念道:“当一个对睡在市政厅里的野猫汇报工作的政治独裁者”

  秦渡又翻了两页,判断自己看不懂文青的无病呻吟,冷漠道:“什么傻逼玩意儿。”

  然后他退出了那书,回到首页,kdle书柜首页在黑暗里发出荧光。

  那一瞬间,他的手机屏幕嗡地亮起。

  秦渡:“?”

  他看了一眼屏幕,是来自微信的一条好友申请。

  ——‘宇宙第一红粥粥’请求加您为好友,您是否同意?

  长夜之中,秦渡嗤地笑了一声,拿起了手机。

  一

  许星洲头上都要急出汗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她一摸口袋发现那玩意儿没了,差点吓死,晚上八点钟跑回福利院去找院长问有没有捡到它。院长说没有,你再回去好好找找。

  许星洲在区福利院做了一下午的义工,带着一群或多或少有些残疾的孩子读书认字——认字。这群孩子认字。许星洲心里的酸爽无法言说,就冲这群孩子认字这件事,那个kdle就是死也不能落在这群孩子手里。

  然后她在回校的公交车上,终于想起了秦渡。

  秦渡当时在教室里,是不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靠!那玩意儿好像在他手里!

  许星洲反应过来,当即心里冰凉得犹如十二月寒冬,在校门口路灯上靠着,双手发抖地问谭瑞瑞部长要了秦渡的微信名片,发送了好友请求。

  所幸秦渡并没有让她等很久。

  秦渡的微信头像是个人黑白的背影,大概率是他本人——头发微卷,个子一米八多,背景应该是在白金汉宫门口。

  秦渡连好友申请都没通过,直接回复,问:“你谁?”

  ‘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已开启朋友验证。’

  许星洲:“”

  屏幕上赫然一句这种话太过分了起码过一下好友啊!

  许星洲低姿态地说:“我是今天应统课上,秦师兄旁边坐的,新院小师妹。”

  秦渡那边过了一会儿回道:“坐我旁边的师妹多了,你哪个?”

  许星洲:“抢你马子的那个。”

  秦渡:“拉黑了。”

  许星洲简直呕出一口血,连忙打字:“你别!!!别!!!”

  好在秦渡还没来得及拉黑她,许星洲艰难地道:“师兄,师兄是这样的请你千万原谅我大放厥词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师兄您看啥时候有空您把我那个小破kdle送回来?”

  秦渡大方地回复:“小事。下辈子再见吧。”

  许星洲立即在心里,把秦渡踩了一千脚一万脚

  许星洲只觉这真是自己的克星,常言道你若安好就是晴天,秦渡的场合多半是:秦渡若在就是水逆。

  夜风温暖掠过天地之间,露出云层后满天繁星。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这是许星洲在高中一个温柔的夏夜里学的一句诗,现在想来,大约就是形容这样的夜晚。

  许星洲为了方便穿着小平底鞋,却也货真价实地跑了一天,在福利院做义工不仅是和孩子们相处,更是帮了那些老师许多琐碎的小事。她在校门口的花坛边坐下,活动自己的脚踝。

  脚腕骨骼咯嘣一声弹响,许星洲终于放松地叹了口气,摸出了手机。

  屏幕上是秦渡的信息——他还是没通过好友申请——他说:“白天不在?”

  许星洲说:“我去年申请了这边的一份志愿者工作今天忙得头都飞了,一整天都没看包包,所以刚刚才发现我把那个掉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你c你能不能”

  秦渡:“?”

  许星洲绝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别翻翻它,算我求你。”

  许星洲太累了,发送完信息就咕噜往后一仰,栽进了花丛里。

  繁星春水,路灯下柳絮飞扬,春风吹起女孩的裙角。许星洲抬起一只手比量天上的星星,这是今天一个小男孩教给她的。

  “牧夫座”许星洲手指划了一下,嘀咕道:“应该是它吧。”

  秦渡这个坏蛋依然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对她说:

  “再说吧,以后我们漂流瓶联系。”

  许星洲:“???”

  她立即道:“别啊呜呜呜——”

  ——消息被发出,被对方拒收。

  这个混球还是把自己拉黑了!许星洲如遭雷劈,简直想拆了秦渡的宿舍楼。

  一

  当夜,凌晨时分。

  秦渡洗完澡,赤脚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时又看到了许星洲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个字,黑体加粗的‘帅’,但是明显感觉那头像被拉黑之后,显得挺委屈的

  窗外的风吹过,春夜的风令人心底发痒。秦渡端详了一下她的头像,看着那个堂堂正正的‘帅’字,觉得这狗东西厚颜无耻,却又觉得有点儿莫名地喜欢。

  秦渡靠在沙发上,半晌满怀嘲笑,把许星洲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

  ‘您已添加了宇宙第一红粥粥,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小夜灯仍亮着,光影温柔。凌晨一点多,那个在外面做了一天志愿者的浪蹄子多半是睡了,屏幕上还有拉黑前的聊天记录。

  其中最醒目的是,许星洲苦苦哀求他别翻那个小阅读器

  秦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翻,越想越觉得神奇,一是不理解为什么许星洲居然强调一遍勾起他的好奇心,二是不晓得‘那个小kdle里到底有什么’,死不悔改小浪蹄子竟然肯乖巧无比喊一声师兄。

  秦渡显然不是能忍受好奇心的人,秦师兄实践能力显然不是盖的!他立刻翻出小阅读器,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

  他一摁开,里头整整齐齐码了两排电子书:

  《强制发情》c《绝对侵占(干死老板)》c《激爱小神父》c《运动裤下的秘密》

  还他妈,口味挺全的。

  许星洲沉默了足足三秒钟:“”

  接着许星洲绝望大叫:“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抢成功好吗!少空口白牙污我清白!我喜欢撩妹但我也尊重妹子的意愿”

  秦渡磨牙道:“你等着就是。”

  许星洲几乎是怂巴巴地道:“我c我那天晚上真的没想到会和你再见面,不是说我能接受和你约架我小身板不行,打不过的,没有练过跆拳道”

  “你不是和我叫嚣你练过跆拳道和柔道么?”秦渡不以为意道:“会柔道也不算我欺负你。”

  许星洲:“”

  许星洲绝望地想起,自己的柔道好像是在幼儿园兴趣班学的跆拳道是拿着程雁的黑带自拍过但是这也太傻逼了怎么能说出口

  许星洲心虚至极:“那c那是当然!”

  “我从小可就是柔道小公子,西伯利亚大白熊认证过的。”许星洲道:“约架的事情万不会赖账望你知!到时候别被我打哭就行,医药费请你自己负责我这个月穷得很。”

  秦渡从善如流地比了个一k,说:“那就约个时间?”

  “”

  许星洲想了不到半秒,立即一扯自己的帆布挎包,拔腿就冲进了206教室!里头老教授刚到,正在电脑上拷课件——经济学院的这个老教授酷爱板书,黑板上赫然一列‘参数估计与检验’。

  许星洲判断自己已经安全,哼了一声:“约个唧唧。”

  “也不嫌丢脸,”许星洲嫌弃地自言自语:“都这岁数了还要和人约架,十年长八岁。岁数都活到娘胎里去了。”

  程雁早上痛经没来上课,许星洲剩下的俩室友则学习积极性非常高,此时就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间——敢坐这位置的人都相当有种,许星洲解决完了人生危机,当机立断坐在了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人迹罕至,许星洲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摊开统计课本。

  星星点点的金光透过云层,窗台上尽是雨水,一只胖麻雀栖在窗外,许星洲被吸引了目光,好奇地打量窗外一小团麻雀巢。

  那只小麻雀胖得像只糯米团团,好奇地对着许星洲歪了歪头。

  胖麻雀圆滚滚一只,又骗我养麻雀!许星洲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小心翼翼地也对着麻雀歪了歪头。

  “浪货。”秦渡的声音响起:“连麻雀都撩?”

  许星洲:“???哈?”

  接着她旁边的桌椅板凳一震,秦渡一屁股坐了下来,又一手勾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儿拍了拍。

  许星洲像吃了坨难以言喻的屎:他居然进来了?来听这门课干嘛?!闲得没事做了吗

  秦渡打眼看上去实在不像个国内大学生——别说大学生,他连学生都不像。这个青年气质闲散且颓废,卷发遮着眼睛,一身潮牌,像个玩世不恭的c英俊的流氓,这种人往教室里一坐,有种说不出的碍眼。

  许星洲怒道:“别碰我!”

  秦渡二话不说,啪地拍了下许星洲的脑袋:“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今晚就叫人堵你小巷子,拿美工刀划你书包。”

  许星洲被打了额头,又被胁迫一把,连叽都不敢叽一声

  他到底哪里像学生啊!鬼都猜不到这居然是个学生好吗

  她往旁边一看,胖雀已经飞走了,只剩个空荡荡的巢。

  秦渡恶意道:“亏了麻雀有脑子没跟你私奔。”

  许星洲:“”

  许星洲没法解释自己是想和麻雀对话——因为这原委比撩麻雀还蠢——只能不再放屁,心里给秦渡记小本本。

  不是说这个人事儿很多吗许星洲心塞地想,这么大一个学校的学生会,能不能滚去忙学生事务,哪怕去和团委书记拍着桌子吵架也比来蹭新闻学院的统计学要好啊。

  要知道统计学这种东西,和应统专业的高标准严要求不一样,他们的课程水得很,期末考试时平时成绩占比能到30——就为了拯救一群连t检验都搞不利索的文科生的gpa,好把他们该送出国的送出国,送不出国的保研,只要别在出了问题后把师父供出来就行了。

  这大概就是一流学校的非重点专业课八,许星洲咬了咬铅笔的木头,在笔记本上写下:‘96置信区间。”

  旁边的数科院牛人:“”

  许星洲走着神抄板书。她颇有点近视,坐在最后一排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着一股浑水摸鱼的劲儿往上写,还没写过三个字,许星洲就觉得自己对统计学的爱耗尽了。

  老师在上头拿着粉笔一点一点地讲:“在满足正态分布的前提下,95可信区间的计算公式是,μ±196s/√n”

  许星洲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她从自己的挎包里摸出只kdle,上面被她贴满了星星月亮的小贴纸,又满是划痕,显是已经用了很久了。

  秦渡眉峰挑起。

  许星洲的帆布挎包上印着《塞尔达:荒野之息》的林克,别了许多花花绿绿的小徽章。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色彩斑斓,细白的小臂上还贴了个幼稚的c妙蛙种子贴贴画,也难怪会把kdle贴成那个鬼样。

  许星洲身上到处都透着对生活的喜爱,犹如吹过世间的c缤纷的风。

  “看什么?”秦渡问:“什么书?”

  许星洲一怔,道:“《高兴死了》。是一个抑郁症c焦虑症c回避型人格障碍c自我感丧失症的乐天派女人的自传。”

  秦渡盯着屏幕看了片刻,嘲讽道:“乐天派和抑郁症有什么关系?这种都能出版,还翻译成多国语言,服了!还有人买账。”

  许星洲霎时一腔柔软情怀一扫而空,觉得不能和理工男沟通!可是她命门还被人攥手里呢,简直敢怒不敢言

  如果小时候真的学了柔道就好了,许星洲心想,可以现场就把秦渡这个混蛋打粘在地。

  秦渡感应到什么似的嘲道:“对师兄尊敬点,要不然晚上堵你小巷子。”

  许星洲又气又怒,都快带哭腔了:“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师兄可没欺负过你,”秦渡懒洋洋地往后一靠,盯着许星洲的眼睛,慵懒地说:“是你主动要和师兄约架的,师兄我只是提醒你咱有个约定而已。”

  许星洲有口难言:“我”

  秦渡眯起眼睛道:“不是你说的吗?”

  “这些小姑娘就由我带走了,”秦渡不经心道:“想找爸爸我算账我随时奉陪,爸爸跆拳道黑段柔道精通!只要你能找到我,约个时间,我一定让你”

  “好好出”秦渡朝椅子上一靠,颇觉有趣地盯着许星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完那段羞耻的台词:“这c口c恶c气。”

  秦渡一边念,一边意识到这姑娘生就了一双干净执着的眉眼,犹如寒冬长夜中不灭的火光。

  他看着那双眼睛变得水汪汪的。那姑娘眉毛一抽一抽,嘴唇发抖,脸蹭地涨红,几乎要被他逗弄哭了。

  “你你”

  许星洲羞耻到想杀人,一早上秦渡用约架用柔道用跆拳道和‘师兄’二字折磨她脆弱的神经,终于碰及了她两个周都不愿回想的c羞耻且中二病的过去——

  “——你他妈给老子滚!”

  许星洲怒吼着,抄起那本足有一斤半重的应统,在课堂上朝秦渡师兄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一

  天气放晴,榆树枝头喜鹊啁啾,灿烂的春光洒进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教室。

  “年轻嘛,”老教授宽容且慈祥地说:“我完全理解同学们上了大学之后日益增长的交|配需求。”

  下面爆发出哄堂大笑。

  许星洲虽然惯于做最特立独行的野鸡,却这辈子都没出过这种洋相:她居然和另一个c完全没人认识的秦渡一起站在教室前排——许星洲乱七八糟地想起这位老教授睚眦必报,连上课迟到都得站在讲台上高歌一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在课堂上闹出这种乱子来,老教授多半要扒她一层皮。

  “但是暴力是不对的,”老教授道:“我强烈斥责许同学诉诸暴力的行为!扰乱课堂秩序尚在其次,在公共场合侵犯同学的人身权利,甚至让我觉得我们的教育出了问题。师者教书育人,我希望你在这里对这位”

  老教授看着秦渡,让他自报家门。

  秦渡从善如流地道:“秦渡,老师。我是数科院大三的。”

  许星洲一听颇想现场呕血,老教授说:“好。我希望你在这里对你的秦师兄说一声‘对不起,师兄,我不应该打你。’”

  他是故意的!这个老教授绝对是故意的!

  许星洲眼泪水儿都要呲出来了,求救地望向自己剩下的俩学霸室友学霸室友不为所动,甚至举起双手,做好了鼓掌的准备。

  人间没有真情

  许星洲只得认清形势,屈辱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老教授正准备点头让他们滚下去,秦渡却告状道:“老师,许同学没有叫我‘师兄’。”

  许星洲:“”

  老教授讶异地问:“你想让她叫你一声师兄?”

  秦渡看了一眼许星洲,继而十分凝重c万分正式地点了点头。

  第十六章

  一

  午后三点,许星洲在后背感受到了秦渡的体温。

  四月初的上海已经颇热,秦渡只穿了件薄t,结实手腕上扣着腕表和串珠,散发着一种难言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甚至连他的体温都带着一股炙热的味道。

  那瞬间许星洲脸都红到了耳朵尖尖,秦渡将那孩子抱了起来,在怀里颠了颠,安抚地摸了摸孩子的头。

  “还当你力气多大呢,”秦渡抱着那个流口水的小孩说:“还不是被小孩折腾。”

  许星洲:“”

  许星洲拼命揉了揉耳朵,辩白道:“本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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