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人类》正文 第18章 “投币”成功的可怕效果
对于怎么把自己挖的坑填上，扯的蛋拉回来，杨潇完全没有预案。可以说，这是配方系统第一次失灵——其实原因也无他，谁能想到校长脑袋上顶着，然后竟然是搞化学的。
不过这个前因后果，杨潇自己又想了想，也搞明白了：牛顿确实还真的搞过化学，不过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专门地学科叫做化学，而是用了更加奇幻c更加写意的名字——炼金术。虽然牛顿对人类文明最大的贡献还是他的物理甚至是数学，但是从个人喜好上来讲，炼金术c贤者之石c长生不老药和晚年时候对神学的痴迷，又何尝不是他的另外一面呢？
如此一来，杨潇就彻底想明白了整个关节，敢情您洛造洛校长是在化学实验室做实验做多了，把牛顿当年的很多炼金试验重复了一遍，所以才和牛顿大神心有戚戚焉的？但是，您激活的这个异能一样的“绝对惯性”，也太物理了吧！
简直就是刻意把我往歧路上引啊！
“洛校长，是这样的，我说错了，刚刚见到您太紧张了，我这次来其实就是想要跟您学化学的，特别是实验化学。”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搞实验化学的？你小子，有点儿特别的啊？”
“嘿嘿，您要我说实话？”
“废话，你不跟我说实话，我还求着你骗我不成？”
“其实，我是通过推理猜出来的。”自从杨潇上次忽悠林语薇成功，似乎对“推理”这个说法上了瘾，至少，对于普通人来讲，推理出来的显然比“我能看到你脑袋上的百分比”更容易接受一点。
果然，这话一出，杨潇这略显生硬的逻辑拐弯都被忽略了——明明刚刚他还说是网上看到的，一改口就成推理了？好在洛校长也不知道为何并没有追究，而是眉毛一挑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那意思让杨潇继续说下去。
“首先，我是通过您开学那天穿的衣服看出来的。”
“穿的衣服？”
“是的，您的浅色西装外套上，有灰黑色的痕迹，看起来不像是脏，反而像是做某些化学实验，喷溅在上面的奇怪物质。”嘴上是这么忽悠着，心里杨潇可不是这样想的——我亲眼所见，你把你家叫贝贝的哈士奇用绝对惯性一拳打飞在墙壁上，当时就喷血出来了还溅到了你的衣服上。黑色的血迹，虽然不多，但是清晰可见。
这么一说，整个扯得大谎就算圆回来一半，杨潇决定继续加料：“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我昨天在报到的时候，猜到了咱们主席台发言的校花林语薇的爱好是编程。”
“咦？你也知道她擅长编程？这家伙在初中时候还拿过中学生计算机大赛全国一等奖，是少有的女性编程天才，不是说歧视女孩子，反而女性如果熟练掌握了编程技术和逻辑抽象能力，做开发和研究的能力往往比男生更容易有大突破。”
“妙就妙在，我之前真的不认识她。我是通过她左右肩膀的不对称和轻微的鼠标手，以及作为一个学霸的基础属性，推断出的她使用电脑很多并不是因为游戏反而是编程这种正事”
说到这儿，感觉聊天的气氛已经逐渐变得热络起来了，至少比一开始的尬聊和生硬的扯谎要靠谱多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洛造把手肘支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往前探了探身。他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选择了和杨潇明说：“对你，小杨啊，你刚刚提到了林语薇，我就跟你多说两句，那个丫头虽然人长得是不错，但是她家里有些情况还是挺特殊的，你最好不要对她动什么太多心思。”
听到这话，杨潇一是高兴校长有点儿把自己当“自己人”了发出了善意的提醒，二是感觉到又一阵不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杨潇是那种看到一个美女就喜欢的人？还真是！但是，我喜欢谁，或者说看谁顺眼，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
前几天是老妈提醒自己不要对村花级炖菜西施刘唯伊有非分之想，今天又是校长说别对林语薇动心思，这是要闹哪样啊，摔！
虽然心理活动非常激烈，但是老杨同学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暴脾气，原因无他，他感觉到了机会即将到来——刚刚校长把手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个千载难逢的“中投”机会，虽然比起亲手把思币塞入校长手中的“灌篮”并不稳妥，但是也比刚刚完全看不到手好很多了。
杨潇把手中纯透明而且无触感的思币攥得更紧了，然后自己也往前伸了伸，想要让距离更近，并且趁校长不备，把思币送入他的手心。
可是，就在马上就要出手的时刻，校长竟然把手缩了回去，又变成了北京瘫的样子靠在了自己的转椅上。就算您是个胖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懒散？校长难道不应该有个正形么？果然从研究所抽调来的校长就是这么不靠谱么？
杨潇内心的小人不停地用脑门撞击大办公桌的桌面，甚至想要买块儿豆腐撞死得了，自己为什么刚刚不出手，刚刚多好的机会啊咦？这有个杯子啊？这个道具似乎可以借用一下的说！
看到杯子的时候，杨潇就立刻想到了一个办法——自己为何非要用手把思币投递到校长手里呢？借助道具不好么？
比如这个杯子，自己可以假迷三道地把杯子拿过来，点评一下上面的图案，顺便把思币系在杯把儿上啊。然后，一会儿校长喝水的时候，不就正好可以把思币收走了么？
想到这儿，也顾不上直接从校长附近抢杯子这个举动多么尴尬了，反正今天已经尴尬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波骚操作，可是，杨潇把杯子抢过来，一看上面的汉字，顿时觉得傻了眼。
他本来远远看着上面写的是毛笔字，本来想的是拿过来问问校长大人，说这个字我远远看着好，是谁写的？然后再点评一下笔锋遒劲之类的就过去了，可是拿到近前，才发现者话题太尬了。
校长用的竟然是个故宫文创系列的杯子，上面写的是乾隆那句他自己不知道自己会火但是后来确实被玩坏了的“朕就是这样汉子”。
你妹啊，洛造洛大人您是玩我的？这让我怎么点评怎么互动？好在杨潇此刻已经握杯在手，彻底放弃治疗了，他一边把思币绑在杯子把手上，一边沉吟着：“嗯这个这个嘛我刚刚远远看感觉这个杯子上的书法挺好的，没想到拿近了一看也确实挺好的”
“行了，你就别尬聊了，把杯子还我吧，这是我女儿送我的生日礼物，我觉得挺有意思，就用起来了”
“您还有女儿？”
“是啊，有两个宝贝女儿其实也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女儿，一言难尽吧算了，不聊这个，你今天找我来肯定有事儿，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东找点儿话题，西扯点八卦的，不如开门见山？”
说完，洛造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杨潇清晰地看到他收碰到杯把的时候，其实先接触到了思币，然后思币就这么化了融进了他的手中——按照之前说明书上写的，哦不，是系统上讲的，这就算是“收了”，起效果了，增加了自己谈判中的筹码。
可是，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变化来啊？但是自己手中唯一的一张思币已经“投币”成功了，总不能试都不试就放弃？死马当活马医，杨潇决定顺着老洛的话头往下直说了。
“呵呵，您还真的猜对了。我来找您，其实是想问问奖学金的事儿”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你来找我有事儿，早说就好了嘛，还胡乱猜我是教物理的，我跟你说，量子力学那些东西我看着就头疼哦哦，你是问奖学金的事儿？”
“是啊，这个我虽然成绩不是咱们学校最好的，但是这次中考不也是全校第11么，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点儿厚着脸皮，但是我确实很希望拿到这笔钱”
“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态度，现在才说实话了，我也就跟你明说吧，全校奖学金每年每届学生只有5个名额，学杂费全免，说白了是对优质生源的一种吸引，特别是对于贫困学生而言。”说完，洛造想要伸手拍拍杨潇的肩膀，但是桌子进深太长，伸到一半发现自己够不到，只好尴尬地拍了拍桌面，“其实你的情况我是大致了解的，原本可能轮是轮不到你的，但是，恰好今年成绩在前面的大部分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差这点，比如林家，比如韩家那两个孩子，还有项新更是用不上了你其实是第六个，但是我和局里申请一下，给6个名额肯定没问题的。”
听到这儿，杨潇有点儿诧异，林语薇是个学霸他知道，项新虽然招人讨厌但是能到主席台演讲也没问题，但是，韩家那两个孩子，指的是韩熙英和韩熙雄兄妹？韩熙雄不是在四班么，都没有分到重点班。至于韩熙英，她看起来呆呆萌萌的，学习成绩也这么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又有事情疑惑了？”
“韩家两个孩子？据我所知，韩熙英她哥韩熙雄不是在四班么？连重点班都没进，成绩竟然在我前面？”
“咦？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还知道韩熙雄是韩熙英她哥？正常人不都会觉得英雄英雄，英在前，雄在后，应该是姐弟二人么？”
“我一上来也纳闷，但是是韩熙英亲口告诉我是她哥哥的啊。”
“好家伙，咱们这一届新生最漂亮两个女孩儿你都勾搭上了？韩家家境不错，买卖做得很大，你跟那个丫头走到一起倒是无所谓，只要你自己受得了夫纲不振”
杨潇这次算是脑洞大开了，头一次见到这么没大没小的校长好么。不仅八卦，而且还对学生背景都非常了解，洛造先生，您真的是在帝都大学实验室搞化学的么？您不走上仕途非常亏得慌啊！
“噢噢，忘了给你解释了，是韩熙雄他自己不想在重点班的，说的是感觉去尖子班太没有个性了，他要作为普通班学生靠全校第一，这样才能出风头，而且也证明了他比其他所有人都强。”
“啥？他成绩这么好？”
“嗯，说到他的学习，据说初中三年已经把高中物理学完了，现在可能正在研究量子物理或者是更难的高中奥林匹克竞赛项目呢？其实从成绩上，他就是因为语文差点儿意思屈居第二，理科什么都是满分的。本来想让他来发言，可是人家不愿意，觉得不酷我也是服了”
人不可貌相啊？原来那个家伙竟然是个学霸？难怪平时一副谁都不鸟的表情。不过，不怕你学习好，就怕你不和我聊天——只要咱们聊上五毛钱的，我就能把你脑子中的思想偷过来强化自己，变成我自己的助力。
“校长，那么奖学金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如果能确定有我，我就不让我妈把压箱底的钱取出来了”
“嗯？这么说你家里还有点儿贫困了？这样吧，贫困补助我也给你申请一下吧，那个更容易一些，校服的置装费c食堂伙食费全都包了，每个月还能有200块钱生活补助。”
到此为止，杨潇算是彻底感受到“思币”的强大威力了。原本以为，思币只是能让自己减少沟通过程中的撕b难度，没想到，还能主动让对方帮自己争取利益？这也有点儿太强大了吧，要不，趁热打铁把牛顿碎片的事情也敲定得了吧。
“校长，我想跟您学物物质元素本质规律的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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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前因后果，杨潇自己又想了想，也搞明白了：牛顿确实还真的搞过化学，不过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专门地学科叫做化学，而是用了更加奇幻c更加写意的名字——炼金术。虽然牛顿对人类文明最大的贡献还是他的物理甚至是数学，但是从个人喜好上来讲，炼金术c贤者之石c长生不老药和晚年时候对神学的痴迷，又何尝不是他的另外一面呢？
如此一来，杨潇就彻底想明白了整个关节，敢情您洛造洛校长是在化学实验室做实验做多了，把牛顿当年的很多炼金试验重复了一遍，所以才和牛顿大神心有戚戚焉的？但是，您激活的这个异能一样的“绝对惯性”，也太物理了吧！
简直就是刻意把我往歧路上引啊！
“洛校长，是这样的，我说错了，刚刚见到您太紧张了，我这次来其实就是想要跟您学化学的，特别是实验化学。”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搞实验化学的？你小子，有点儿特别的啊？”
“嘿嘿，您要我说实话？”
“废话，你不跟我说实话，我还求着你骗我不成？”
“其实，我是通过推理猜出来的。”自从杨潇上次忽悠林语薇成功，似乎对“推理”这个说法上了瘾，至少，对于普通人来讲，推理出来的显然比“我能看到你脑袋上的百分比”更容易接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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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是通过您开学那天穿的衣服看出来的。”
“穿的衣服？”
“是的，您的浅色西装外套上，有灰黑色的痕迹，看起来不像是脏，反而像是做某些化学实验，喷溅在上面的奇怪物质。”嘴上是这么忽悠着，心里杨潇可不是这样想的——我亲眼所见，你把你家叫贝贝的哈士奇用绝对惯性一拳打飞在墙壁上，当时就喷血出来了还溅到了你的衣服上。黑色的血迹，虽然不多，但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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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也知道她擅长编程？这家伙在初中时候还拿过中学生计算机大赛全国一等奖，是少有的女性编程天才，不是说歧视女孩子，反而女性如果熟练掌握了编程技术和逻辑抽象能力，做开发和研究的能力往往比男生更容易有大突破。”
“妙就妙在，我之前真的不认识她。我是通过她左右肩膀的不对称和轻微的鼠标手，以及作为一个学霸的基础属性，推断出的她使用电脑很多并不是因为游戏反而是编程这种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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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您还真的猜对了。我来找您，其实是想问问奖学金的事儿”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你来找我有事儿，早说就好了嘛，还胡乱猜我是教物理的，我跟你说，量子力学那些东西我看着就头疼哦哦，你是问奖学金的事儿？”
“是啊，这个我虽然成绩不是咱们学校最好的，但是这次中考不也是全校第11么，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点儿厚着脸皮，但是我确实很希望拿到这笔钱”
“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态度，现在才说实话了，我也就跟你明说吧，全校奖学金每年每届学生只有5个名额，学杂费全免，说白了是对优质生源的一种吸引，特别是对于贫困学生而言。”说完，洛造想要伸手拍拍杨潇的肩膀，但是桌子进深太长，伸到一半发现自己够不到，只好尴尬地拍了拍桌面，“其实你的情况我是大致了解的，原本可能轮是轮不到你的，但是，恰好今年成绩在前面的大部分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差这点，比如林家，比如韩家那两个孩子，还有项新更是用不上了你其实是第六个，但是我和局里申请一下，给6个名额肯定没问题的。”
听到这儿，杨潇有点儿诧异，林语薇是个学霸他知道，项新虽然招人讨厌但是能到主席台演讲也没问题，但是，韩家那两个孩子，指的是韩熙英和韩熙雄兄妹？韩熙雄不是在四班么，都没有分到重点班。至于韩熙英，她看起来呆呆萌萌的，学习成绩也这么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又有事情疑惑了？”
“韩家两个孩子？据我所知，韩熙英她哥韩熙雄不是在四班么？连重点班都没进，成绩竟然在我前面？”
“咦？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还知道韩熙雄是韩熙英她哥？正常人不都会觉得英雄英雄，英在前，雄在后，应该是姐弟二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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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咱们这一届新生最漂亮两个女孩儿你都勾搭上了？韩家家境不错，买卖做得很大，你跟那个丫头走到一起倒是无所谓，只要你自己受得了夫纲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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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他成绩这么好？”
“嗯，说到他的学习，据说初中三年已经把高中物理学完了，现在可能正在研究量子物理或者是更难的高中奥林匹克竞赛项目呢？其实从成绩上，他就是因为语文差点儿意思屈居第二，理科什么都是满分的。本来想让他来发言，可是人家不愿意，觉得不酷我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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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么说你家里还有点儿贫困了？这样吧，贫困补助我也给你申请一下吧，那个更容易一些，校服的置装费c食堂伙食费全都包了，每个月还能有200块钱生活补助。”
到此为止，杨潇算是彻底感受到“思币”的强大威力了。原本以为，思币只是能让自己减少沟通过程中的撕b难度，没想到，还能主动让对方帮自己争取利益？这也有点儿太强大了吧，要不，趁热打铁把牛顿碎片的事情也敲定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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