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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酒杯说道。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女儿也算是我女儿了,那么,你女婿也就是我的女婿了。”南王笑道。

  众人的目光齐齐的落在施温然身上,而他仅是抬眸看着南王,不言不语,那双澄澈的眸子,清如梅,淡如菊,被他望一眼,仿佛就能被整个世界所包容,洗涤所有尘嚣。

  “我越看这孩子越是心生喜欢,温然,来来来,坐到本王身边来。”南王说道,将坐在他身旁的赵映和支开:“映和,你去带歌儿到处走走,熟悉熟悉南王府,省得以后来了迷路。”

  赵映和不悦,忍不住的喃喃自语:“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好不好。”虽说是说他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那我去了。”云引歌对施温然说道,然后又看着南王,吞吞吐吐:“义父,那个”

  “有话直说,无妨。”

  “温然肠胃不好,你帮我看着他,别让他喝酒。”

  南王一听这话,忍不住揶揄:“这还没过门就护的这般周全,这要过了门,不得把你爹娘还有我这个义父抛到脑后去了。”

  云引歌脸颊升起一抹绯红,如娇似嗔:“义父”

  “好了,去吧,去吧,本王不让他喝酒便是。”

  “谢谢义父。”云引歌道了声谢,和赵映和离席。

  “温然,一会和本王再切磋几盘围棋,上次没尽兴本王就匆匆的走了,之后本王还特意去雅园找过你一次,结果你搬走了,当时本王还挺失望。”

  “好,难得碰到王爷这样的对手。”施温然轻轻开口,不恭维也不谄媚,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柔和。

  南王夫人和赵映深相互看了一眼,暗潮汹涌,两人面色一个是冷若冰霜,一个是阴冷铁青。

  “那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带施公子转转这南王府吧。”赵映深站起身子说道,看似随和的表情心里却酝酿着滔天怒气。

  南王皱眉,很明显的不想放人。

  “温然,那就去吧。”反倒是云老爷开口。

  “也好,去吧,年轻人多走动多交流。”南王说道。

  “走吧,施公子。”

  施温然起身,随在赵映深身后,离开宴席,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水上走廊,拐进一道月拱门,此处风景别有洞天,湖泊蜿蜒,静水凝碧,山石嶙峋叠嶂,绿竹青翠葱葱。

  “有什么事在这说吧。”施温然驻足,开口,赵映深特意带着他走到这清净无人之地,聪慧如他,他怎会不知他是想单独见他。

  赵映深回头,目光凌厉,犹如淬毒寒冰,他凛冽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你一步步的接近云家,接近南王府,到底是什么目的”

  “温宇”

  “温宇”赵映深冷哼一声:“别叫我温宇,我姓赵,我是南王的儿子,赵映深”

  “可你本姓还是温,和我一样。”

  “谁和你一样”赵映深震怒,扬声反驳:“我是南王的亲生儿子。”

  “你说什么”施温然一项波澜不惊的面孔,此时充满讶然,不解。

  “我告诉你。”赵映深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吐字如毒:“你c就是一个肮脏的存在”

  施温然眉头紧锁,眸光流转,万般迷。惑。

  赵映深讥讽,薄唇蠕动,无情的说道:“如果不是当年你爹强c暴亵渎了我娘,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一个你你不肮脏难道还干净吗在我和我娘的眼里你就是蝼蚁,就是蛆虫,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恶心”

  施温然脚下一个踉跄,脸色瞬间苍白的接近透明,赵映深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刺痛他的心,他不敢置信的说道:“不可能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你是我娘这一生最大的耻辱,你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和我娘绝对不会容你于世,下次再见你之时,便是你命绝之时”

  施温然长睫颤抖,漆黑的眸子一片迷雾叠嶂,心口丝丝缕缕的痛起来,尖锐的,像万根芒针穿刺着,一阵阵寒意似乎要冰冻了他的血脉。

  “就你这种肮脏的人根本不配做云家的女婿只能玷污云家的名声罢了赶紧滚出南王府别脏了这里”赵映深不屑的说完,扬长而去。

  急喘,颤抖,怪不得,怪不得娘讨厌他,怪不得娘要丢掉他,怪不得娘说你留不得,原来如此,肮脏施温然瘦骨支离的五指紧紧的揪上胸口的衣襟,好痛窒息的痛可是他仍然想活下去,谁都不为,只为了爱他c为他留下来的引歌,他的歌儿,胸口如被巨石碾压,气血翻涌,他掩唇剧烈的咳嗽出声,一声接一声,声声撕心裂肺,喉头腥甜,艳丽的鲜红从白皙修长的指缝中溢出,衬的肤色更加的苍白如新雪,眼前星星点点的黑雾,明媚的光线不复存在,墨发飞扬,紫衣翻飞,施温然的身子如同飘絮一般摇曳倾倒,落地。

  c晕倒在南王府

  当云引歌回到宴席时,众人都在席间,唯独不见了施温然:“温然呢”她询问众人。

  “刚才我想陪他逛逛南王府,尽些地主之谊,可是逛到一半,他说想自己走走,顺便找你,所以我就先回来了,怎么你没碰到他”赵映深站起身来,脸色略带紧张:“他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应该不会迷路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赵映深的话语听在云引歌耳朵里却是带着一股莫名鄙夷的装腔作势,心里顿时燃烧起一把火,从第一次见到赵映深,她就不喜欢他,总感觉他城府太深,阴阴沉沉的让人看不透,讨厌归讨厌,但她还是笑脸迎合,说道:“你应该比我年长吧我应该叫你一声映深哥哥对吧”她顿了顿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口吻轻声细语:“温然初入南王府,对路况肯定是不明,看来映深哥哥的地主之谊尽的不到位哦。”

  被将了一军,赵映深面色随即沉了下来,但是碍于人多,又不能发作,只能忍声吞气。

  “映深,歌儿说得对,你既然说要尽地主之谊,怎么又随意把温然一个人撇下自己回来。”南王一脸严肃:“快去找找。”

  听到南王的指责,赵映深脸色更加的阴沉,他压抑着一腔怒火,恭恭敬敬的说道:“爹,是孩儿的错,孩儿马上就去找。”

  “歌儿,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云老爷愠怒,斥责。

  “歌儿说错话了吗”云引歌一脸无辜,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后看着赵映深,轻笑浅浅:“反正映深哥哥不会跟我这个小丫头计较,是不是”

  “当然不会。”赵映深牵强笑道,脸上青一阵子紫一阵,难看到了极点。

  南王夫人亦是满目怒火,恨的咬牙切齿,但还是要维持着大方贤惠,柔声说道:“深儿,这件事确实是你太大意,快去找找吧。”

  “不用了,映深哥哥就在这休息休息吧,我和映和大哥去。”

  “又是我”被点名,赵映和剑眉轻挑。

  “走啦,走啦”云引歌走到赵映和身边,拽着他的手臂离席。

  “这孩子风风火火的,真是让大家见笑了。”云夫人开口说道。

  “年轻人,有活力啊。”南王说道:“看来我们都老了。”

  云引歌和赵映和转悠了半晌也没有看到施温然的身影。

  “到底去哪了”云引歌有些心急。

  “别急,我们南王府是大了些,慢慢找。”赵映和说道。

  “我的右眼睛一直跳,心里也七上八下。”没见到施温然,云引歌心里就是隐隐不安。

  “放心吧,这里是南王府,不会出事”赵映和突然止语,顿足,目光落在不远处。

  “怎么不走了”云引歌询问,顺着赵映和的目光看到卧倒在地的紫色身影,心里一紧,疾步跑过去。

  卧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紫衣铺陈,青丝掩面,只有那艳丽的鲜红自墨发之间丝丝缕缕的渗在衣袖之上,洇染,如杜鹃花朵朵绽放。

  “温然”云引歌胆战心惊,出口的声音颤抖的破碎,她直接双膝跪在地上,托起施温然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冰泠,他的头无力的后倾着,双目紧闭,脖颈秀皙颀长,动手拨开他脸颊的黑发,那张绝世容颜惨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和生气,犹如雪雕玉琢一般,薄紫的唇角血迹斑斑。

  赵映和伸手探了探施温然的鼻息和颈脉,指下的静寂令人心惊,他惶恐的看着云引歌。

  对上赵映和惶恐的目光,云引歌脑中一片空白,胸口窒息了一般的胀痛,恐惧更像是一条毒蛇紧紧的盘缠在心脏,紧紧的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疼痛如刀绞:“温然施温然你醒醒”眼泪随之如雨下,她惊慌失措的拍打着施温然的脸颊,声声泣。

  “我去找大夫”语毕,赵映和施展轻功遁风而去。

  “温然你醒醒,不要吓我”云引歌已经泣不成声,泪水肆虐,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深呼吸一口气,她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把施温然的身子放平,动手一下一下的按压他的胸口。

  “施温然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不可以食言否则上天入地我都会追着你你听到没有”

  云引歌不断的按压着施温然的胸口,可他依然沉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云引歌的叫喊和恐惧置若罔闻。

  “施温然,你醒醒,我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无助,云引歌颤抖的喊道,歇斯底里,一手攥拳用力的捶在施温然纤薄的胸口。

  施温然突然呛咳一声,嘴角又逶迤出鲜红,顺着他削尖的下巴流淌蜿蜒,他长长的睫毛簌簌颤抖两下,徐徐睁开眼睛,意识和感官苏醒,云引歌如杜鹃啼血般的哭喊声入耳,施温然吃力的抬起手攥住云引歌的衣袖。

  哭声戛然而止,沉浸在恐惧中的云引歌蓦地抬眸对上施温然涣散无焦距的迷雾黑瞳,心里像是一颗大石坠落:“温然温然”云引歌匆忙的将施温然托起,紧紧的揽在怀里,仿佛要将他融到自己的血肉:“你醒了,终于醒了,求你,不要离开我”

  “歌儿”施温然双唇蠕动,虚弱的

  开口。

  “我在我在呢温然”云引歌柔声应道,泪珠双双对对的滚出眼眶,她颤抖着手轻轻擦拭着施温然嘴角的鲜红。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一声低低的痛苦而压抑的呻c吟从施温然口中溢出,胸腔里火灼般的疼痛,他脸色白的不像人间该有的颜色,呼吸浅促,揪着胸口衣襟的手骨节泛白,紫色布料被他攥的褶皱条条。

  “温然撑着点,赵映和去找大夫了。”

  “我们走吧我不想留在这”施温然说道,声音虚弱漂浮,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传来一般,长睫轻颤,无限悲恸汇聚成泪,在微扬的眼角流出。

  “好,好,我带你走。”云引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明显的在他那双深邃无垠的眼眸里看到一种崩溃,她将他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肩头,用力将他纤瘦的身子扶起来:“我带你走,我们回家。”

  两人踉踉跄跄的走了没几步,赵映和便带着一名大夫来到他们身前,说是带着,不如说是拎着。

  “快给他看看。”他急声命令。

  那大夫手刚碰到施温然的手腕,他便躲开:“不必了我没事”他疏离的说道,嗓音清清泠泠。

  “让大夫给你看看好不好我好担心。”云引歌撑着施温然的身子,抽抽嗒嗒的柔声开口。

  施温然抬眸,清澈的眼眸流淌着悲哀,那么浓,浓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疼。

  大夫再次搭上施温然的白皙的手腕,这次他没有躲,而是努力的维持站姿,减轻给云引歌的负担。

  大夫眉头紧缩,片刻收了手:“这位公子秉赋不足,想必在母体孕育时没有受到很好的照顾,刚才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诱发了心疾,我建议还是让这位公子卧床静养着,千万不要再有情绪上的波动,不然”他叹口气,看着施温然绝世倾城的容貌,摇摇头,一脸惋惜。

  c静云山庄夜战

  自从在南王府回来,已有数日,施温然就一直低烧缠绵,整个人倦倦乏乏,精神状态也不好,总是一个人对着窗外出神,云引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每当问及的时候,他总是沉默的低着头,脸色苍白,眉宇锁愁,半天不说一句话,索性云引歌也就不问了,只是细心的照顾着他,守着他,陪着他。

  “晚上风大,怎么在门口坐着会着凉的。”云引歌动手想扶他起来,却被施温然制止。

  “我想在这坐会。”

  “会着凉的,你还发着低烧。”

  “月亮很美。”施温然抬头,望着残缺半月,目光遥远而忧郁,风动长发,白衣翩然,绝世芳华,他低低开口:“也很干净。”

  云引歌看着施温然,他就坐在门前空旷的青石台阶上,白衣层层叠叠的铺陈,朦胧如纱的月光落在他如流云的黑发,落在他微仰的额头,落在他如霜的唇角,落满他白衣如雪,在静谧的夜色里,形成一道凄凄凉凉的剪影。

  “温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问,可是,我会陪着你,一直在你身边。”云引歌柔柔切切说着在他身边坐下。

  “可能我的出身不止是低微,而是而是肮脏。”想到赵映和对他言词犀利的呵斥,施温然的心就尖锐的刺痛。

  云引歌一愣,娥眉淡簇:“你在说什么”

  “我的出身”

  “怎么突然说起你的身世”

  沉默片刻,施温然幽幽开口,声音清宁干净而悲凉:“近几日才知道,原来我的出身是肮脏不堪的,我的存在对某些人是一种耻辱。”

  “不要如此贬低自己,你不是任何人的耻辱,在我心里除了爱与不爱,其余的都不重要,我也不在乎。”云引歌双臂环上施温然纤瘦的腰身,靠在他胸口,淡淡幽香袭鼻:“你看看这月亮,他那么美好纯洁,光辉四溢,可是月有圆缺,就像人一样,没有哪一个人是十全十美的。”

  “幸好,我身边还有你,让我感觉活着真好。”施温然开口说道,静静楚楚的语调浓浓的倦意。

  “只有活着才会感觉到伤心与快乐,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一起面对,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幸福。”

  施温然黑瞳氤氲,皎洁的月光沐浴着容颜,更加的苍白。

  “不要多想了,回屋早点休息吧,外面太凉了。”

  “好。”施温然低低的轻咳一声,随云引歌站起身子,眼前一片黑雾双腿虚浮无力,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云引歌手疾眼快的扶住他:“瞧你,让你在屋里好好待着就是不听,这烧了几天都没退下来,我看还是让倾絮来一趟吧。”

  “没事,别惊动她了,过些时日就好了。”施温然顿了顿,歉疚开口:“这几天辛苦你了,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

  “是啊,在我们那边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云引歌柔柔笑道:“快些好起来,我们好把婚事办了。”

  施温然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浅浅约约,煞为动人,每当这样,云引歌就想逗逗他:“亲爱的老公大人,我”

  “别说话”施温然突然轻声打断云引歌的话语,神色带着略微的紧张。

  “怎么了”

  “进屋去。”施温然一把将云引歌推进屋里。

  “温然,到底怎么了”

  “待在屋里不要出来”施温然将门关上。

  长空无云,月光皎皎,清辉如水,流满庭院。

  “现身吧,何必做个梁上君子。”施温然徐徐开口,目光清澈至寒,如淬冰炼雪。

  一道黑色蒙面人影从屋顶踏风凌空,轻盈落地。

  “不知阁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施温然打量着站在两丈开外的人,身影颀长,该为男子,却遮遮掩掩蒙面见人,从他浑身上下散发的肃杀唳气,施温然知道来着不善。

  黑衣人一句话不说,直接提剑挥来。

  施温然看着黑衣人手中的长剑,红光隐隐约约在剑身流动,竟是那龙渊嗜血剑,白衣叠影,他身影灵动的避开,黑衣人剑又挥出,剑锋凌厉,红光烁烁,招招攻击着施温然的要害。

  “温然”云引歌从屋里跑了出来,看着施温然和那狠唳的剑光纠缠,她心惊胆颤的跑回屋里抓起床头的长剑又折回:“温然,接剑”

  剑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孤独,施温然广袖翻扬,伸手接住剑,并对云引歌厉声命令:“进屋去,别出来”语毕他抽出长剑,扔掉剑鞘,挥剑当胸,挡住黑衣人的攻势。

  听到动静,原本已经睡下的众人,纷纷点烛而起,开门而出。

  “又是龙伯君。”云老爷看到熟悉的剑,隐隐开口说道。

  施温然手腕灵活运转,食指连动,一剑接连一剑快速无比的刺出,剑光迎着月光,剑气袭人,黑衣人剑剑狠毒,施温然看似轻盈翩然优雅,招招却也犀利无比。

  一时天地之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气,强劲的剑风扫过之处无一不残石瓦砾,枝缺叶落。

  施温然长剑破空如虹,招招绵绵不绝,黑衣人节节败退,已经处于弱势之风。

  而施温然也只是凭着深厚的内力透支身体而已,他一掌拍在黑衣人的胸口,用力颇重,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快速解决,他羸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黑衣人的身子飞出几丈,撞到墙面落地。

  施温然站在原地,脸色灰败,长剑支地,稳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急促喘息。

  “温然”云引歌仓皇的跑到施温然身边,扶着他,冷汗湿透他的衣衫,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全身凉泠。

  黑衣人一掌击地,身子腾空而起,一脚踏墙,长剑带着凛冽的剑风刺向施温然。

  “温然”云引歌杏目圆瞪,惊叫一声挡在施温然身前。

  施温然动作更快,一个转圈,把云引歌顾在自己怀中。

  眼看着剑要刺上施温然的身体,云引言身影急如闪电,抬手,挥剑,震开黑衣人的剑道。

  “歌儿,听话,别过来。”施温然将云引歌推出战圈,衣袂翩翩,提剑向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已是重伤,怎能抵住施温然和云引言的攻势,他吃力的挡住施温然的剑,开口:“你确定你杀了我,娘不会更恨你吗”

  闻言,施温然心惊,剑仓皇落地,他后退两步,气喘吁吁的望着黑衣人,心脏悸痛,头晕的天旋地转。

  见云引言又欺身上前,黑衣人纵身一跃,跳上高墙,消失在苍穹黑夜。

  云引言欲要追去,却被施温然制止:“让他走”他拽着云引言的衣袖,一时气竭,身子如折翼蝴蝶,在云引歌的惶恐叫喊声中徐徐落地。

  c施温然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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