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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节

  看着施温然,他眉间一片浓愁,黑睫低垂,双眸水意迷离,唇色清白。

  “本王会把所有的事情查明,席子月,若施温然真的是本王的儿子,你和映深就等着本王的处罚吧,我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语毕,南王拽起席子月将她拖出屋外。

  闻言云引歌如同雷轰电擎一般瞠目结舌,施温然静默不语,虽是一副宁定淡然的样子,但消瘦的身子潮湿冰凉一片,瑟瑟颤抖。

  c席子月进地牢

  “温然你是王爷的儿子”云引歌不敢置信的开口。

  “是吧”施温然低低的应了一声,突然呛咳起来,心上泛起一阵绵密的刺痛,一呼一吸之间艰难又痛楚,惨淡的唇瓣透出浅浅的薄紫。

  施温然咳的肝肠寸断,云引歌心急如焚:“药呢温然药在哪”

  施温然摇头,心脏好痛,像是炸开了一样,呼吸困难,耳中也嗡嗡鸣想,他听到了云引歌的声音,却很朦胧不清。

  “温然你别吓我”云引歌揽着施温然瘦骨棱棱的身躯,每一次他咳嗽的震动都能感受到他硌手的骨骼。

  施温然痛苦的在云引歌臂弯里辗转,他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纠缠,云引歌伸手揉搓着他的胸口,他却呻c吟一声,身子剧烈的瑟缩痉c挛。

  云引歌把他放平到床榻上,疯了一样的冲出门外,对着婢女歇斯底里的吼道:“快去找大夫快去”

  婢女也机灵,没有说一句话,转身拔腿就跑。

  “温然,你撑着,一定要撑着,你还有我,你不可以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云引歌折回床边,重新把施温然托起来揽在怀里,看着他被病痛折磨,她才知道无能为力是怎样的一种深刻的痛楚,足以濒临绝望。

  施温然咳的艰辛,突然他扣着床沿,支着身子,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大口鲜红破口而出,紧接着又无力的倒回云引歌怀里,急促浑浊的喘息,一时之间天地漆黑一片,他虚弱气竭昏厥了过去。

  云引歌惶恐惊骇。

  施温然仰枕在云引歌的臂弯上,双目紧闭,如琉璃冰玉的脸庞苍白的毫无生气可言,脖颈修长,下颚的线条优美而纤薄。

  “温然”云引歌唤了一声,掌心下的胸口是寂静的,她骇的胆裂魂飞,忙将施温然的身子放平,双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按压着他的胸口。

  盛怜茗几乎是遁风而来,身影飞速的来到床边,她广袖一挥,云引歌感觉一股强劲的风力将她卷出一丈之远,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盛怜茗探查施温然的瞳孔,为施温然把完脉,忙解开他的衣襟,取出金针,根根迅速又精准的扎在他心脏周围,他痛的痉挛,身子一震。

  隔空看到施温然白皙胸口的两道伤口,云引歌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那两道像蛇一样的伤口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上,缠骨绕筋,火辣辣的疼痛不堪,她一步步的走过去,跌坐在青石地砖上,握住施温然垂在床沿的手,清瘦泠凉的指骨白皙的透明,仿佛里面没有血液的流动。

  施温然突然呻c吟一声,掀开沉重的眼帘,湿润的眼眸中一片悲恸得幽深,他虚弱的低诉:“师娘我好痛”

  “然儿静下心来,你的心太乱,这样下去你会心衰而亡的快静下心来”盛怜茗急切的说道。

  云引歌骇然又心痛,只有盛怜茗知道刚才的情况是有多么的凶险,一番急救之后,施温然轻喘吁吁,长长的睫毛不胜倦乏的颤了颤,温柔的目光投进云引歌的眼底,他声音低微央求:“歌儿你一定要陪着我”

  云引歌点头,泪水如决堤洪水,倾泻而下:“我会陪着你,一直,永远,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把身子养好,我求你。”

  云引歌几乎是话音刚落,施温然长睫落下,陷入沉睡。

  盛怜茗收了施温然胸口的金针,扫了一眼云引歌,面无表情,也没说话。

  南王拽着席子月,粗鲁的,毫无怜惜之意的在仆人惊恐不解的目光中把她带进地牢。

  “你要做什么难不成要把我关这”席子月的步伐踉踉跄跄,头簪掉了,头发散了,有些狼狈,手臂伤口不断涌出的鲜红洒了一路。

  牢头和狱卒面面相觑,看着王爷满身戾气,像只张牙舞爪的狮子,谁都不敢开口。

  “本王就是要把你关在这”南王说道,把席子月推进施温然之前待过的牢房:“你暂且就在这待着吧”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竟如此对我”席子月撕心裂肺大声叫喊:“你这样对我让深儿怎么看你”

  “等事情水落石出你便会知道,我如此对你已经算是仁慈”南王冷哼一声:“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映深不久之后也会进来陪你”

  席子月心惊:“你把深儿怎么了你要对他做什么”

  “我会把他从江南一带的温家镇抓回来”南王细眯双眼,精光熠熠。

  “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早上不是飞鸽传书让他去温家镇杀了当年为你接生的接生婆了嘛”

  席子月身子一个颤抖,直感觉背脊生寒,惶恐难安:“你怎会”

  “木源是本王的心腹,怎能帮你做些苟且之事”

  “原来你们串通好的你是故意的”席子月如梦初醒,怒火中烧:“你好卑鄙”语毕,她一掌击出去。

  南王动作敏捷的躲开,用力攥住席子月的手腕,义正严辞:“没错,是本王让他给你通风报信不过我会让他留着映深的命,让你们母子相互见最后一面”他说完嫌恶的挥开席子月,利落的锁上铁链,将钥匙收在自己腰间。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别碰我儿子你别碰我儿子”席子月失控的大声哭喊,惊天动地,嘶声力竭。

  “这些年本王是怎么待你们母子的你竟撒下弥天大谎本王再最后问你一次,施温然是不是本王的儿子我让你亲口回答我”

  “不是不是”席子月疯狂的喊道,双手用力的拍打牢笼的铁栏杆:“我恨你我恨你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深儿”

  “本王给过你机会了,你就在里面反省吧”南王说完,将视线落在牢头身上。

  牢头一个激灵,疾步上前。

  “这是重犯,给我看好她若有差池,我唯你是问”

  牢头哈腰,连连点头。

  南王最后看了一眼席子月,长吁一口气,拂袖离去。

  c神医冷嘲热讽

  施温然一直低烧不退,昏迷不醒,云引歌惶恐不安的守着,不断的询问盛怜茗施温然的情况。

  盛怜茗不疾不徐,面无表情的告诉她施温然在地牢中受了风寒和外伤,心脉淤阻,血虚气弱,心中还有解不开的郁结,所以身不得养,气不得固,必须要安下心来静养,否则血气愈衰,终将落土尘埃。

  云引歌听的心疼又心惧,更是一刻都不敢离开施温然半步。

  第二天,昏迷数日的赵映和醒来,南王心喜,露出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他低声询问:“醒了,觉得怎么样”

  赵映和有片刻的恍惚和迷茫,他眸光流转,扫视整个房间,胸口的钝痛丝丝缕缕,大脑逐渐清晰,往事回放。

  “云引歌和施温然呢”他如梦初醒,焦急的支起身子,却牵扯到胸口的伤口,剑眉纠结,痛的闷哼一声又倒回床上。

  “安稳点,别乱动。”南王忍不住厉声说道。

  赵映和手捂着伤口,脸色惨白,呼吸因为疼痛而急促凌乱:“爹,引歌不是有意要伤我的,你不要追究。”

  “哦”南王疑惑,开口:“伤你的真是云引歌”

  “嗯,她不是有心的。”

  “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些印象很是模糊,我就记得当时我在吹箫,温然在奏琴,气氛很好,可突然我就觉得自己的意识被人控制了,不能自主,怎么也挣脱不了那种束缚,爹,好像有人想借我之手杀了施温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赵映和感觉气短,闭上双眼急促喘息着。

  “先不说了,你好好养身子,这件事爹来解决。”

  “爹,你有没有听说过摄魂蛊”赵映和低声问道,但未睁眼。

  “你不会中那种东西”南王心惊,下意识的说道。

  赵映和轻吁一口气:“爹,多安排些侍卫在我房门口。”他顿了一顿,睁开双眼,眸光黯然:“如果我再有什么失控的行为,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映和”

  “那天晚上我可能差点杀了温然,所以引歌才在情急之下伤了我,所以,爹,千万不要责怪引歌,也不要迁怒温然。”

  “我不会把他们两人怎样,你刚醒,身子虚,不要说太多话,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要管,把伤养好,我去让人给你熬点鸡汤,你好好休息。”南王叮嘱一番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一路的风驰电擎,南王找了几个地点才在离逸轩阁不远处的牡丹花丛边上找到盛怜茗,和煦灿烂的阳光之下,她正蹲着身子挑着竹篮里的药材,看见南王走了过来,她只是抬眸扫了一眼,置之不理。

  “你知不知道摄魂蛊”南王在盛怜茗身前站定。

  “看来令公子醒了。”盛怜茗冷声说道,未抬头,径自摆弄着竹篮里的药材。

  “醒了,他跟我提到摄魂蛊,不知道此蛊有没有得解”

  “我早就提醒过王爷,王爷会有求于我的,可是王爷对温然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就算摄魂蛊能解,我也不会帮忙。”盛怜茗说得云淡风轻:“另请高明吧”

  “把温然关进地牢本王已经很后悔了,对这件事本王自惭形秽。”

  盛怜茗讥诮说道:“是突然发现他可能是你亲生儿子才如此吧如果没有发现这点,温然是不是早已尸骨无存”她顿了一顿:“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若是最后温然并非你儿子,王爷不会又把他关进地牢吧”

  “你说话有必要这么尖锐吗本王在你眼中就如此是非不分吗”南王俨然不悦。

  “是”盛怜茗毫不犹豫,答得诚恳:“温然是我养大的,不管结果是什么,温然以后都要跟我一起生活。”

  南王一愣:“原来你是怕我跟你争温然,我想温然不会有了个爹就不认师父师娘了吧。”

  “不,不是争,我是怕他命丧在这南王府”盛怜茗的眼神带着嘲讽:“还有,若他真是你亲生儿子,你还是先考虑一下他会不会认你。”

  “盛怜茗”南王震怒:“本王已经说过心感愧疚了,你就告诉本王摄魂蛊你是帮映和解还是不帮”

  盛怜茗对南王的怒气置若罔闻,她站起身子,悠闲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毫不畏惧的看着南王:“王爷,如果我没记错,你身上还中了我的剧毒。”

  “不要说本王,本王在和你说映和身上的摄魂蛊。”

  静谧片刻,盛怜茗脸上变幻莫测:“你,令公子,二选一,救哪个你说的算。”她冷若寒霜:“但我有条件,无论温然是谁的儿子,我c都要带他走”

  闻言,南王眉头紧锁:“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么王爷和令公子就只有死路一条,您好好考虑考虑。”盛怜茗不屑的说完踱步离开。

  南王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对这个盛怜茗得罪不得,束手无策,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被打败了,被一个女人打败了,他两步追上去,切金的说道:“先救映和”

  盛怜茗驻足,回头看了一眼南王,冷笑一声,迈往逸轩阁的脚步改变了方向。

  “你笑什么”

  “我替王爷感到开心,王爷的选择很明智,知道孰轻孰重”盛怜茗字字句句说得风凉。

  南王不语,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踩着重重的脚步一路尾随着盛怜茗来到赵映和的房间。

  赵映和双目紧闭,面色安详,显然已经睡着。

  盛怜茗找了个茶杯,取出匕首,径自在赵映和手指划了一道口子,鲜红在泛白的伤口洇了出来,汇聚成血珠子,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瓷器里。

  赵映和下意识的瑟缩,眉峰紧簇,睁开了双眼。

  “你这是做什么”南王紧张的问道,脸色一变。

  “怎么小小的一道伤口就心疼了我只是需要他一点血,因为我要百分之百的确定他是不是中了摄魂蛊。”盛怜茗开口说道,如寒冰的眸子看着南王:“你打温然的时候可有想到过在乎他的人也会心疼”

  南王哑口无言,也没有什么精力回应盛怜茗的冷嘲热讽。

  “爹,你打了温然因为我”闻言,赵映和急切的说道:“我受伤这件事和温然没有关系,他也是受害者,你怎么可以打他呢他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儿子比老子明理多了”盛怜茗冷冷淡淡的说完,帮赵映和处理好手指的伤口,端着茶杯离开。

  c真相水落石出

  隔日,盛怜茗证实赵映和确实中了摄魂蛊,同日,木源c云引言和施倾絮一同带着一名年迈老孺回到南王府邸。

  众人集聚在逸轩阁,其中包括被牢头押过来的污面秽发狼狈不堪的席子月,她见到年迈老孺的一刹那便大惊失色,倒抽一口气,惶恐不安的低下头。

  “映深呢”南王询问木源。

  “属下办事不利,被他逃了。”木源说道,一项纹丝不动的面色掠过些许愧疚。

  南王冷笑,言语犀利:“竟然能从你眼皮底下逃掉,这小子能耐了翅膀硬了”

  “回王爷,属下迫不得已和小王子交了手,本来已经将小王子制服,可是突然来了几个人把他救走了。”

  “几个人可知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插手南王府的家事”

  “好像是天煞门的人。”

  “天煞门”南王质疑,眸光凛冽:“你确定是天煞门的人”

  “属下确定,其中还有蛇岛四枭雄的孤星和幻影,而且龙渊嗜血剑也在小王子手里。”

  “龙渊嗜血剑看你教的好儿子蛇岛四枭雄c天煞门都是一些歪魔邪道的江湖败类”南王既是震惊又是震怒,他指着席子月目光如炬,愤懑的说道。

  席子月也是一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儿子会和那些人有交集,她扬声喝道:“不会的,深儿根本不认识那些人木源,你诬陷他你把我儿子怎么了”她两步上前揪住木源的衣襟:“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夫人,请您自重,木源说得句句属实。”木源挥开席子月的手说道。

  一直守在施温然床边的云引歌突然上前,她目光如寒冰淬雪,阴冷森然的开口:“原来三番五次刺杀温然的人是你们母子静云山庄,山下桃坞入口,一次又一次,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她歇斯底里的怒声大喝:“如此的人性缺陷,尤其是你,你怎么配做一位母亲”她说完举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席子月脸颊。

  啪的一声,很响亮,席子月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她偏过脸,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而云引歌手掌发麻,美丽的容颜看上去有些狰狞,一双杏目如火如炬,如刀如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空气顿时凝结起来:“赵映和体内的摄魂蛊也是你们母子所为吧你真是阴险又卑劣,用这种互相残杀的手段加害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连畜生都不如”

  “他不是我儿子不是”席子月大声叫道。

  南王伸出手,用力的按着席子月的肩胛,浑身颤抖,声色俱厉:“映和体内的摄魂蛊我先不追究,现在我们来谈温然的事情,如果真像你说的,温然不是你儿子,也不是本王的儿子,那么歌儿说你三番五次的要杀掉温然,到底是为何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c”他的目光直视着席子月开口:“温然,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席子月抬头看着南王,眼神躲避,战战兢兢。

  “想清楚再回答,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也要为映深的以后着想”南王指了指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年迈老孺:“记住一句话,有些事情你再隐瞒,纸始终包不住火,事实就是事实。”

  席子月静默不语,整个人看上去崩溃的空洞。

  一时间屋里悄然无声,众人都等待着席子月的回答,可是她一直垂头,沉默。

  南王看了一眼席子月,走到年迈老孺面前:“老人家,您看看床榻上的孩子是不是天圣四年九月初九您为席子月接生的男婴。”

  年迈老孺点点头,蹒跚的走到床榻前。

  施温然依旧昏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知无觉,他如流云般的墨发铺陈在枕边,面色苍白,眉眼如水墨丹青的描画c勾勒。

  年迈老孺掀起锦缎薄被,动作轻柔的拨开施温然左肩的衣襟,当看到施温然雪白肌肤上的红色胎记时,她连连点头:“是,就是他,天圣四年九月初九的男婴就是他。”

  “确定吗”南王问道。

  “确定,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很白净,衬的左肩的红色胎记更是明显,就像是半开的桃花落在雪地上一样,虽然隔了十多年,但我不会记错的,而且那天温夫人临盆的时候天下着大雨,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却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回忆,不堪回首,像是一条毒蛇缠绕着席子月的每一根神经,她捂着耳朵,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木源,把这位老人家安全的护送回温家镇。”南王对木源说道,真相已经明了,虽然早已预料,可还是深深的震撼了他的心。

  席子月看着南王,眸子闪着失控的光芒,情绪异常的激动:“我恨你当年若不是你,我不会是现在这样我会有一个和睦的家,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家破人亡”

  “是,本王当年确实是醉酒强要了你,伤害了你,但是本王这些年已经很尽力的弥补,吃的,喝的,用的,我哪一样不是给你最好的”

  “那又有什么用我和我爱的人天人永隔,我没有了家,我的儿子没有了父亲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你可以报复我,和温然有什么关系,他也是你儿子,你生的,你却一次次的将他至于死地你怎么这么狠心”

  “他不是我儿子,他就是一个肮脏的存在,他就是我一辈子的污点而这个污点就是可恨的你给的我恨你们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狠毒错在你不在我姓赵的要不是你当年恩将仇报,现在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不知悔改,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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