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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

  她连连摆手,笑着招呼我说,“不用不用,再等一会就可以开饭了。”

  我换好鞋子,瞅着林浅,他笑着看我说,“你还真受欢迎,是你嫂子,还是我嫂子。”

  “得了吧,赶紧擦擦,”我把鞋柜上的毛巾拿蹲着给林浅擦轮椅上的水迹。“你家除了你爸爸我没见过,谁我都见过了。只是这次是登门造访,正正经经的罢了。”

  他伸手理了理我的鬓角,无限感慨的说“丑媳妇终于见公婆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贫嘴你会死”

  他呵呵的笑着摇着轮椅往客厅去,我跟着他一同往客厅走。家里开了暖气,十分的暖和,一扫刚刚在外边的寒涩。

  林烨还没下班,所以客厅里只有林浅的爸爸,“爸,这是梁筱沫。”林浅笑着看我,拉着我的手引见。

  他的父亲赶忙放下手里报纸站了起来,摘下老花镜。“哎呀,筱沫来了啊,快坐快坐。”

  “伯父好。”他乐呵呵的笑着点头。我与他一并坐在沙发上闲聊。刚坐在,林浅妈妈和林蜜都走了过来与我打招呼。

  他是一个和蔼的老人,比我的父亲年长了十几岁。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时光的痕迹,那种经历过风雨的豁达和韵味好不吝啬的彰显出来。他与林浅妈妈一样,那么的健谈,那么的好相处。

  甚至我能够很明确的感受到他们对我的喜爱,对我的欢迎。

  他们像爱护他们家里最小的孩子一样,一并的关爱我。说是爱屋及乌也好,说是他们满意于我也好。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喜悦的。因为这样一份来之不易的爱情,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就是一种无形的动力。

  很多事情,只要决心去做,就需要努力的排除外界所有的干扰,摒弃世俗的言论。

  不要用自己的犹豫抵挡了最好的年华,不必去解释那些有的没的。

  懂你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再说也是无用。

  我感谢林浅家人的包容和支持,也正是因为他们的理解,我才能在后来的日子稍稍的解放一下自己。

  他们给我的爱护和宠溺与林浅同样多,他们几乎老早就把我归纳为了自己人。

  我犯下所有的错误以及任性时的无理取闹,都被他们一并的接受,他们用大度豁达的情怀教会我什么是成长。

  我深感抱歉,但是我的自责与懊悔在他们的包容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这些都是无法与他人诉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忙忙碌碌,终究是为何

  很久没有你的信,我心疼的少年。

  c中指上的蜀葵9

  今天怎么也睡不着,昏暗的壁灯照的我头脑发昏。

  此时此刻,床头柜上的“祝君晚安”,在窗外浓重的黑幕下显得特别的讽刺。我烦躁的一把将席卡扣下,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翻了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然而还是有许许多多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的徘徊。曾经的我,曾经的林浅,曾经的爱情。或悲或喜,或忧或痛。

  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一场独自的旅行将会进行到什么时候,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甚至直至今日,我还都没有确定归途。

  随着我的行李箱一路风尘而来的还有一只旧苍苍的3。

  这是我07年年初买来送给林浅的新年礼物。买3的时候,是为了送一首歌给他,而如今,那一个曾经相伴着的人早就被我自己弄丢了。这个3也就跟着失去了意义。

  生命里果真是有许多无奈的。

  我赤着脚下了床,在行李箱的侧面口袋里把3拿出来。而后把所有的灯都关了,拉上了窗帘。

  黑暗中轻轻的抚摸着3上的按键,这些微微纵横着的纹路c缝隙,仿佛见证了我与林浅之间的离别一样,在我的指尖留下的是一片惊灼着的触感。

  理了理纠结着的耳机线,塞着耳机,独自一个人躺在这张宽大舒适而又陌生的床上。耳朵里传来的是一段录音,清浅着的低吟哼唱,那是我曾经的声音伴着林浅的嬉笑。

  现如今听起来却是苍白而又无力的。

  我突然发现,我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者,独自站在回忆里看风景。

  我很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的选择是错误的,是不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做好离开林浅的准备,就像很多年以前我们都还年轻的时候我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一样,我是不是一直都是在刻意的装着嘴硬,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耳机里飘出的哼唱,就像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

  我想沉沉的睡去,哪怕不再醒来。

  2007年,距离现在已经这么的久远了。

  远到3的按键早已掉了漆,远到原本年轻的人儿都已长了皱纹,远到那个时候发生的很多事情和说过的话都已经模糊不清了,远到时光把原本的浅淡情谊酝酿成如今的深刻沉重。

  2007年的春节我并没有和林浅一同过,我在父母的再三催下还是回了家。

  就在举家欢腾的新春佳节,我与我妈之间因为林浅的问题爆发了第一场战争。

  其实我自己心里很明白。对于这件事,我爸妈一定会持有反对意见,尤其是我爸。可我一直都是特立独行的人,坚持的事情很难改变。从另一个方面说,我还是像我的母亲的。不管是要强的性格还是一根筋的执着。

  但这一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坚持到最后。这一次牵扯到的人是林浅。我心底最最柔软的角落里想要好好爱护的那个人。

  生活早就已经蠢蠢欲动的开始催促了,我很想用自己的能力去解决这些事情,然而我总是把所有事情都搞砸。

  我特别想要冷静的与他们说说我和林浅之间的事情,征得他们的认可。

  可事实上,我的母亲并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我并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我与林浅的事情发展,但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把所有值得说道的消息四处散播。而我妈她的确是早早就知道了,正好乘着新年把我召回了家。

  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她自己闲闲的询问我,“搞对象了也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一口饭含在嘴里,味同嚼蜡。

  我知道她的深层含义并不是单纯的让我把林浅带给她看一看。她是在含蓄的警告我,她已经知道了,并且语气告诉我她并不会同意。

  我没有开口,不回答亦不反驳,埋头把嘴里的米饭咽下肚。才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妈。

  “带回来干什么,反正你不会喜欢。”

  我没有料到,她会站起来伸手就抡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十足的力道。我顿时就被抽懵掉了,感觉嘴巴子火辣辣的疼,突如其来的愤怒让我始料未及。

  或许我也是有心理准备的,因为在说出那样的话色时候,我就已经是在挑战她的权威了。我心里知道,我的妈妈,她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她此刻所有的愤怒都是出于爱我的角度,最最让我头痛的是我爸。

  他一辈子都活的骄傲正直,早年部队赋役的经历练就了他刚正说一不二的处事方法。如果他说不,那么就真的是不行。照以往,那么我剩下的唯一一条道路就是妥协。

  那一巴掌就像一根火柴,呲啦一下子点燃了包的捻心。我已经不是一个调皮任性的孩子了,我早已成年,我也早就学会了给自己所有的行为负责。

  然而她还是如同训诫一个淘气顽皮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她恨铁不成钢的对着我默默的叹气。“我看你是脑子烧昏得了这么大的事,我不问你,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啊白养你一场,找什么人不好,找个这种样子的,你叫我跟你爸怎么抬得起头”

  “抬不起头就不要抬,早知道我会这么给你丢脸,你怎么不在我才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我”我拉开身后的椅子,准备迅速的回房间收拾东西。

  这里实在不适合我再待下去。

  我爸把手里的碗筷咚的一声跺在桌子上,他厉声的对着我怒斥道,“小炮子子给我站住,脾气怪来厮的嘛,还不能讲你两句了”小炮子子:方言。一般用来形容孩子调皮不听话之类。发生的语境是在孩子特别调皮,大人觉得管不住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情况下用的,属于一种无奈的语气。这里是梁父的对梁筱沫的怒骂。

  我终于还是站住了脚,安静的立在他对面听他说下去。

  “我嘛一脚拍死你个混账东西,跟你讲两句你就呲毛。劳资今天话撂这乖了,你拜想跟他处,乘早给我断了。粘哩糊哒的以后有你受的,你妈讲你还不是为你好。”对梁筱沫的怒斥,翻译过来:我一脚踢死你个混帐东西,我今天把话和你说清楚,不要和他相处,乘早分手。和他在一起,以后你会很吃苦,你妈妈讲你也是为了你好。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反驳。

  快速的拉开自己房间的门,将我爸没有说完的那些规劝与职责关咚的一声在了门外。那一天离农历2007年农历新年还差三天。

  到处都是春节的喜气景象,四处都是张灯结彩。然而,这一场发生在我们家的围绕着林浅的战争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开春之后,3月的一个周末。我应邀参加高中时代好友的婚礼。那一天天气很好,晚宴十分气派,在n城著名的城市大酒店举行。

  新郎高大英武,以一颗大树的姿态站在新娘身边,而我的好友,她依旧如同多年以前一般娇羞美丽宛若少女。他们穿着着隆重华丽的礼服,明眸皓齿,并肩站在酒店门口,对每一位到场的亲朋好友报以微笑。他们的眼眸里互相倒映着彼此的影子,一切都是幸福而又美好的样子。

  林浅并没有与我一同前来,一是他并不乐于参加这种婚宴,人多且各种嘈杂。二来,外出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我在婚宴前几天征求过他的意见,他当时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抬头回答我说“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不方便。你早点回来就行。”他不去也好,正好和了我的心意。因为直到如今为止,我并没有正式的对我的好友们介绍过林浅。

  只是在一次与林浅外出看电影的途中偶遇李雪洁,简单的做过介绍。含糊的与她表达我们在一起了。

  当时李雪洁的表情,充满了差异。她瞪大眼睛,咧着嘴问,“真的假的”

  我平静的回答“真的。”

  她没有说话,大概一时并不能很好的消化这一个惊爆的消息。

  可没过了多久同学聚会的时候,所有与我关系不错的同学都含蓄隐约的与我沟通c规劝我,这样一个男人还是算了吧。

  我含糊其辞的一一糊弄过去,谁也没有闲到揪着别人的私事不放。谁的日子都是过给自己看的,没有谁会因为别人的不幸而感同身受。

  大家只是知道,一向骄傲的梁筱沫找了一个残疾的男人。没有更多的人在意她的幸与不幸,快乐与否。谁他妈不是忙的屁滚尿流

  可能彼此之间提及我的时候,余下只是一句“哦是她啊”

  好像每一个年轻的女人总会有一些假想敌,她们之间会不自觉的进行比较。好的坏的,幸与不幸,获得与付出,都会不自觉的拿出来对比一番。

  就像此刻与我同桌而坐的魏媛。

  我与她几乎是一样的成长历程,除了高考成绩与我相差甚远,她考大专去了p市,而我以高分留在n城上一本。不可否几乎从小开始我与她就是大人们进行对比的参照物。

  我们生在同一个职工大院,直到小学才各自买房搬迁出去,而新房也是对门。她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老战友,退役后在同一家政府机关工作。

  从小开始,我的母亲,那个骄傲的母亲,她以永远不输人的态度,教育我做什么都不能比别人差。

  而我真的几乎什么都比魏媛强,我比她聪明,我比她成绩好,我比她跟招人喜欢,我的工作比她的好,我的收入比她高。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不能成为我骄傲的资本了。

  她此刻坐在我的对面,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的距离。她满目微笑的看着我,与我热情的打招呼,“嗨,沫沫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说着她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坐在沙发上与我并肩而坐。

  “嗯,是好久没见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的漂亮。”我望着她回敬她一个大大的微笑。她热切的坐下拉着我的手说,“哪有你漂亮啊,咱们大院谁不说老梁家的闺女最水灵。”

  我注意到她左手中指上的钻戒,不算大,但在大厅璀璨灯光的照射下也同样光彩夺目。

  我想起了前不久,在我母亲得知林浅这个人之后,她愤怒的劝解我的时候,与我提及到了魏媛的未婚夫。我想,魏媛手上的钻戒一定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吧。

  当时我的母亲,严厉并且怒叱的指责我不长脑子。她认为我做了一件这辈子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的傻事,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我发自内心不带任何的攀比,真诚的询问她,“准备什么时候收我的大红包啊,”说着话的时候,我无声的看着魏媛手上的钻戒,“真够不动声色啊,给你逃了一顿饭。”

  “哪啊,还能少了你一顿饭啊”她哈哈的笑了起来,“挺突然的,觉得挺合适的就在一起了呗。”

  女人爱金钱,爱权利,爱虚荣,爱炫耀。然而此刻,在目睹了别人的幸福时,我也未能免俗。

  不时的有相熟的朋友陆陆续续的落座在我们的身边。都到了适婚的年龄,相当一部分已经拖家带口了。我们熟络的聊着最近身边发生的事件,聊时装,聊工作,聊收入,聊男人。

  我略显疲惫的窝在沙发上,捧着手里的茶杯,安静的听她们交谈。不时的微笑附和,表示我有在听。

  我沉默的抬眼打量陪伴在她们身边的男人,优秀而又健谈。他们礼貌的与我打招呼,他们像勇敢的骑士,身边依偎着的是他们骄傲的公主。

  不论年少时的姑娘是多么的平凡与普通,此刻都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奉为珍宝。

  魏媛的未婚夫刚刚匆忙的赶来,他的手里攥着车钥匙,高大的结实的身躯,长的不算多么的帅气,却周正无比,他迈着阔步向我们走来。我猜他一定当过兵,那种气宇轩昂的样子真让人踏实。

  我想选择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可否认此刻的魏媛是美丽的。她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她的男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略微的低头与她说了什么。距离有点远我看的并不真切,可她红着脸娇羞的样子,在我看来就像一只骄傲的凤凰。

  身边的好友嬉笑着看着他们,调笑着,这大概就会是下一对步入神圣婚姻殿堂的幸运孩子。

  我突然想起我妈指责我的话,“你都不自己想想看,哪乖有姑娘像你这个样子。哪个不晓得要往上爬,你倒好找个缺胳膊断腿的。”

  是不是我真的不该这样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和林浅在一起

  我是懦弱而又自私的,很久以前在我担下这个责任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不久之后的今天我竟然动了这样的念头。我一边问自己当初的勇气与执着去了哪里,一边深深的自责着。既然无力承担,当初就不该轻易的许诺。

  我与林浅之间的这一份沉重的爱情,在父母的质疑下c朋友的规劝中c旁人的鄙夷里慢慢的丢失了原本的光泽。那些被现实击退的执着,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我是懦弱的,是胆怯的。

  我已经不确定自己还剩下几分勇气和坚定。我能做的就只是慢慢的倒退着,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林浅。他明眸皓齿淡然的微笑着,就连睫毛都微微潮湿着,我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渐渐的淡了下去。

  他独自一人默默地承受着,不诉说c不哀伤。像是惩罚我的缄默与胆怯,他略显嘲讽的对着我颔首。可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哀,一路飚升,窜到我的心底扎下根来。

  作者有话要说:

  c中指上的蜀葵10

  2007年的年头我们买了车,并没有多奢侈,只是价格合理性能不错的别克。

  林浅付了全款,交给我来开。通常上班都是我开车将他送到单位,然后我再自己回单位。林浅下班比我早半个小时,一般他会自己步行去他们单位旁边的超市买食材。顺便等我下班,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做饭。

  实话说,这样的日子我真的不讨厌,甚至是满意于这样一份安稳的。

  四月初,我和林浅自驾游去了婺源。

  至今为止,这都是我最最难忘的一场旅行。

  很多人会说,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我想我就是。我的确是因为林浅才深深的爱上了婺源,爱上了那一份悠闲自得的心情,爱上了那烟雾缭绕的浪漫小城。

  婺源的文化风俗c房屋建筑c饮食居住和古徽州其他各县大体相同,属徽文化的组成部分。

  我们早在春节的时候就计划去婺源了,所以所有的准备工作相当充分。行车路线的安排以及食宿问题都早早的做好了计划。还有就是婺源的地理环境,交通状况,是否方便出行,等等,我们都做好了准备。

  林浅的妈妈和林蜜刚开始是反对我们单独出去的,一是路途比较远,二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太安全。结果在林浅的强烈的要求下,我们还是踏上了旅途。

  出发的前一晚,我和林浅都失眠了。就像很小的时候期待明天的庙会一样兴奋,我们俩关了灯,相拥着睡在床上。我们因为日日夜夜的相伴,好像已经把所有的激情给燃烧光了,但是仍旧有那种割舍不掉的羁绊。

  “我一想到一周之后就得回来上班就难过,”我脑袋拱着林浅的颈窝,“不上班多好啊~”

  他伸手扒拉我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抚摸着。“想得美,哪能不上班啊,不上班吃什么”

  我把腿盘在林浅身上,牢牢的搂着他。埋头嘟囔道,“真不想回来,烦”

  “我都没烦,你烦什么”他也随着我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一段时间,总要回来的。”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的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一丝的失落。

  但其实旅行真的会上瘾。

  我和林浅一样,总是不能安稳的呆在一处,总想着出去走一走c透透气,看看不同的风景。

  其实更多的,我们两个都是对现实的一种回避。总想着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用理会我们俩。我们做什么都没有人关心,在意。那种不用在乎旁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早晨我醒的很早,林浅还在继续睡。我又闭着眼睛往林浅身边靠了靠,还是完全没有睡意,索性起来做早餐。

  轻手轻脚的起床,掖了掖被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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