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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上了大用场。

  “哦!”老姨幸福地依偎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凉冰冰的面庞贴在我的脸蛋上

  :“哦,陆陆,勇敢的好外甥,已经下半夜喽,咱们睡觉吧!”

  “好的,”

  老姨抬起一条细腿,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我故意向下窜了窜,膝盖悄悄地顶到老姨的

  胯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膝盖非常明显地触顶到一堆软乎乎、湿淋淋的小ròu团,我偷偷

  地将手掌挪移到膝盖处,狡猾地嘀咕道:“哎哟,好痒啊!”

  我将手快速地放到膝盖处,假惺惺地抓挠起来,其实,我真正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却

  是要抓摸老姨胯间那堆令我痴迷的小ròu团,我的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抓挠着,指尖有意无意地

  触碰着老姨的小便,极其yín迷地碰撞着老姨干瘦的胯下,立刻感受到滚滚的潮湿和软绵。

  “好啦!”

  老姨已经处于轻度的昏睡之中,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好色之举,白白的细腿依然压在我的

  身上,我将肆意抓挠一番的小手溜出老姨的胯间,放到鼻孔下,贪婪地嗅闻起来:好骚哇!

  哧溜一声,一只黑乎乎的小东西从老姨的脖胫处一闪而过,老姨立刻松开了我,呼地坐

  起了身子:“耗子,耗子,”老姨胆怯地摸了摸玉胫:“耗子,有耗子,它咬了我一口!”

  “哦,耗子,”我啪地拉开了电灯,一把拽过托布把,纵身跳下木板床,由于处于困顿

  之中,我站立不稳,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耗子,在哪?”

  哧溜──,听到我重重摔倒的声音,受到惊吓的耗子一头从床铺下面钻了出来,不顾一

  切地冲向房门,企图从门缝里溜出去,老姨见状,吓得面如土色:“耗子,耗子,耗子,快,

  快,打死它,打死它!”

  植yM我举起托布把,狠狠地击打过去,黑耗子非常机灵地一闪身,重新溜回到了床

  板下面,老姨吓得一步跃上了窗台,不停地惊叫着,我蹲在床边,托布把雨点般地搅捅着床

  下,耗子惊慌失措地逃出来,我一转身,突然失去平衡,叭地坐在地板上,嗷──,我感觉

  到屁股下面有一团软软的小东西,继尔,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惊赅地一抬屁股,黑耗

  子哧溜一声,从我的屁股下面窜了出去,消失在墙角处。

  “快,打死它,打死它!”老姨反复地嚷嚷着。

  “哪去啦?”我赤着脚,拎着托布把满屋子转悠着,可就是寻找不到黑耗子的踪影,无

  意之中,我溜到爸爸给老姨搬来的,当年吃大锅饭时,单位里使用过的旧碗橱旁,碗橱与墙

  壁之间有一道狭窄的缝隙,我借着如豆的灯光,仔细地向缝隙里面一瞅,乖乖,你在这呢?

  只见惊惧万分的黑耗子,哆哆嗦嗦地扒在碗橱的后壁上,我心中一喜:好狡滑的家伙。我悄

  悄地举起托布把,chā进缝隙之中,我牙关一咬,托布把狠狠地砸向黑耗子,吱──,啊──,

  黑耗子惨叫一声,一头栽落到地板上,本能地蹬了几下小腿,一命乌乎。

  “好样的,”老姨终于安静下来,像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似地,将我抱到木板床上,深

  深地吻了我一口:“好孩子,好外甥,你真勇敢啊!”

  “哼,”我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姨,我才不怕它呢,我最喜欢打耗子了,”

  我搂着老姨的玉胫,兴奋地讲述道:“老姨,有一次,也是在大食堂里,我端了一个耗

  子窝,哇,里面有好多好多的小耗崽子,大耗子让我打死了,我看到小耗崽子好可怜,吱吱

  乱叫,还没长毛呐,眼睛也睁不开,我,我,我就找到一个破档案袋,把它们装回了家!”

  “哈哈,”老姨禁不住地笑了起来:“我的天啊,把耗崽子拿回家,你妈妈能让么?”

  “不让,”我喃喃地嘀咕道:“妈妈啪地扇了我一个大耳光,然后,把小耗崽子全都扬

  了出去!”

  “嘻嘻,”老姨爱怜地拧了拧我的鼻子:“好个掏气包哇!”

  “燕子,燕子,”漆黑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喊叫声,老姨顿时眉头紧锁,没好

  气地骂道:“不要脸的家伙,你来干什么?”

  “燕子,燕子,”一个男人,扒着窗扇,在黑暗之中,不停地喊叫着“燕子,燕子,我

  错了,我错了,燕子,燕子,咱们回家吧,跟我回家吧!”

  “家,”老姨搂着我,气鼓鼓地说道:“家,你还有家么,家,已经让你输给人家啦!”

  “燕子,燕子,我爹知道这件事以后,非常可怜我,给我腾出一间房来,让我们住,燕

  子,燕子,跟我回家吧!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哼,回家,没门,我可不想跟你过了!”

  从那天起,我那千里迢迢而来的,衣着不整,蓬头垢面的老姨父,便终日伫立在大食堂

  的门前,白天,老姨上班的时候,他便呆呆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台阶上,晚上,老姨下班后,

  老姨父便溜到窗台下

  :

  “燕子,燕子,燕子,燕子,咱们回家吧,燕子,燕子,跟我回家吧,……”

  扑通,看到老姨总是不理睬他,老姨父竟然毫无尊严地跪在了窗下:“燕子,我,给你

  跪下了!”

  “哼,”老姨依然不予理睬:“愿意跪,你就跪吧,谁希罕啊!”

  妈妈开始作老姨的思想工作,妈妈非常希望老姨尽早离开这里,妈妈的醋意与日俱增,

  把爸爸看得死死的,绝对不许爸爸轻易迈进大食堂一步。可是,任凭妈妈磨破了嘴皮子,老

  姨就是不肯与老姨父回家。情急之下,妈妈突然把疯疯癫癫的老姨父唤到家里,如此这般,

  这般如此地嘀咕一番,老姨父顿然怒不可遏。

  “哼,老张,”听到妈妈的话,老姨父立刻破口大骂:“真是无利不起早哇,敢打我老

  婆的主意,我,我,我跟你拼了!”

  老姨父从商店里买来一把铮亮的菜刀,怒火万丈地跑到爸爸的工作单位,大闹爸爸所在

  的办公室,如果不是保卫人员及时赶到,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可想象的严重后果。

  “陆陆,”事情闹到这般地步,老姨只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极不情愿地与赌鬼丈夫回

  到老家。临行前,老姨紧紧地抱住我,泪水成串成串地流淌着:“陆陆,再见,以后,到老

  姨家串门去,呜──,呜──,呜──,……”

  ……

  12

  “陆陆,”爸爸与老姨的事情,在单位里,以及宿舍楼里,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为此,

  妈妈与爸爸冷战了好长时间,我和姐姐全都毫无例外地笼罩在冷战那可怕的yīn影里。一天早

  晨,妈妈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陆陆,你该上学了!”

  “啊,”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妈妈会做出这样一个令我瞠目的重大决定:

  “妈妈,上学?”

  “是的!”妈妈肯定地点了点头,爸爸在一旁嘀咕道:“嗨,乱弹琴,他还没到上学的

  年龄啊,你如果实在不想让他去nǎinǎi家,就算了,也不至于这样啊!”

  “不用你管,”妈妈瞪了爸爸一眼,继续对我说道:“陆陆,从今天起,你已经是一个

  学生了!”

  嘿嘿,看到妈妈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乡村女教师》里的那个瓦尔瓦拉,妈

  妈的话与她的台词竟然如此的相像。妈妈蹲下身去,开始往我的脚上套鞋,望着妈妈那高高

  厥起的肥屁股,以及luǒ露出来的嫩白的细ròu,我又想起那个既可怕又充满无限神秘感的梦境

  :啊,妈妈的小便到底是什么样的呐?难道真的是一个能够容我钻进脑袋的大ròu洞吗?

  “陆陆,你给我好好地听着,”妈妈表情严肃的训斥道,打断了我无尽的暇思:“陆陆,

  我告诉你,你得给我好好的学习功课,可不能给我丢脸,如果考试不及格,我就揍死你!”

  妈妈yīn沉着冷冰冰的面颊,镜片后面的一对秀眼瞪得圆圆鼓鼓的,几乎要蹦出眼眶。她恶狠

  狠地警告我、威胁我,但是,我丝毫也不惧怕她,我敢打赌,这仅仅是恫吓而已,妈妈绝对

  不会动我一根汗毛的。可是,妈妈这番无端的恫吓却影响了我上学的心情:哼,上学就上学

  呗,为什么还要挨揍呢,难道,挨揍也是一门功课吗?

  旋即,妈妈又把两个花花绿绿的书本塞到我的手里:“给,这是你的课本,收好喽!别

  丢啦!”

  我接过这两本书,随意翻弄了几下。课本里那些色彩鲜艳的画片看得我眼花缭乱:慈祥

  的毛主席画像、雄伟的天安门、弯蜒迂回的万里长城、服装奇异的少数民族人像,……这些

  印刷精美的图画,直看得我赏心悦目,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对上学的沮丧心情。

  “好啦,我先上班去了!”妈妈一边穿着外衣,一边指着墙壁上的挂钟对我说道:“七

  点半以后,你就背着书包,到学校去找我!”

  我背的是姐姐用过的、绿色的军用书包,在破旧的书包右下角,磨出一个令我无比难堪

  的小洞口,在上学的路上,一个淘气的男学生乘我不注意,在我身后偷偷地从破口处把我的

  文具盒悄悄地掏出来,丢抛在马路边的条石上。等我已经走出了很远,他突然提醒我道:

  “喂,哥们,你的文具盒掉啦!”我回头一瞧,可不是嘛,我那可怜的文具盒孤零零地趴在

  马路条石上,正泪眼汪汪地望着我呢。我急忙跑回去拾起我可怜的文具盒。那个捉弄我的小

  家伙得意洋洋地,带着一脸低级的满足远远地跑开去。

  这口怨气我实在难以下咽,我决定采取报复手段,后来,在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趁

  他上厕所的时机,把他的课本恶狠狠地撕掉一整页。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家伙根

  本没有发现我的报复行为,因为他从来也未曾翻开过一次课本,他整天就知道搞恶作剧,挖

  空心思地捉弄同学,甚至于老师他也不肯放过。此人极为粗野,满嘴的脏话,张嘴闭嘴“nǎi

  nǎi逼、nǎinǎi逼!”的。因此,同学们都称他谓为:nǎinǎi逼。

  “妈妈,”我来到妈妈的教研室,找到了正忙碌着的妈妈,妈妈拉起我的小手:“走,

  宝贝儿子,妈妈送你上学去!”

  妈妈领着我来到热闹非凡的cāo场上,有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像个小孩子似地正在跟女学生

  们跳橡皮筋,妈妈冲着她那丰硕的背影喊道:“都木!”

  “哎,”被称谓都木的年轻女教师循声转过身来,看到是妈妈,她冲着女学生们说道:

  “你们自己玩吧!”

  “都木,你可真行啊,你瞅你,嗯,哪像个老师的样子啊!”妈妈嘲弄道。

  “嘻嘻,”女教师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到妈妈身旁的我,她和善地俯下身来:“哦,

  ×老师,把你的大公子领到学校来啦,哇,他又长高了,更帅气了,小家伙!”说着,女教

  师伸出玉手亲切地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好英俊的小伙子啊,长得细皮嫩ròu的!”

  “都木,把我的儿子chā在你们班吧!”

  “什么?”女教师不解地望着妈妈:“×老师,他,到上学的年龄了吗?”

  “没有,还差一年多,都木,先chā在你的班里,跟着走吧,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

  度,在家里,他总是淘气,三天两头地给我惹祸!”

  “嘿嘿,”女教师笑道:“行啊,没说的,把他jiāo给我好了,小家伙!”女教师再次掐

  了掐我的小脸蛋:“小淘气包,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你可不许再淘气了,如果你不听

  我的话,我就揍你!”

  说完,她将玉手握成白拳头,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了晃。我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香气

  喷人的女教师,感觉着她说话时,味道怪怪的,那生硬的舌头,与金花的妈妈很相像。

  “对,”妈妈认真地说道:“都木,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吧,如果他不听话,不好

  好学习功课,你就给我教训他!不要客气,……”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急催地响彻起来,妈妈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去

  吧,跟老师上课去吧!”

  “妈妈,”我问妈妈道:“妈妈,都木,老师咋叫这么一个名字啊,都木,都木!”

  “哦,”妈妈耐心地解释道:“儿子,你的老师是鲜族人,都木是朝鲜语,翻译成汉语,

  就是同志的意思!”

  “哦,原来是同志老师啊!”我自言自语道:“都木老师原来是朝鲜人啊,难怪她的汉

  语说得很别嘴,”我实在有些搞不明白,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流畅的人,居然成当语文老师。

  “来,”都木老师拉着我的手走进教室,我在陌生的教室里茫然不知所措,低垂着头,

  呆头呆脑地跟在都木老师的身后,都木老师将我塞到一个座位里:“来,你就坐在这里吧!”

  “嘻嘻,”一只小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抬头一看,哈,原来是林红,林红望着我,秀

  美的脸蛋上依然显露着嘲弄的神色:“你来上学啦,你会个啥啊?”

  “哼,”我冲着林红厥起了小嘴,一只手轻轻地掐拧着她的大腿,林红推搡我一下:

  “别闹,小心让同学们看见!”

  我的朝鲜族的都木老师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少fù,她的身材比妈妈还要高大一些,并且体

  态丰满,肥硕的胸部高高地隆起,走起路来一对大rǔ房欢快地抖动着,无比傲慢地向全体学

  生们炫耀着。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那圆乎乎的大臀部便不停地又是左扭又是右摆,滚滚肥

  ròu几乎要撑破裤子。都木老师赤脚登着一双皮凉鞋,洁白的大脚指上那几根细长的黑毛引起

  我特殊的兴致,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总是要仔细审视一番她的脚指头,同时,非常努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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