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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俩喝得半疯,当街跳舞。这个时间点没有了抱着手风琴的流浪汉,我们边哼唱,边跳舞,边前行,有时不得不突然为前方一片水塘停下,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只是倒映于地面的皎洁月光。

  回到租的地方,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思念我的爷成了狂,上网找他没找着,于是一个电话拨过去,跟他说我想他。

  “爷,想你。”

  “舌头捋直了说话。”

  黎翘的声音不带温度,硬邦邦直愣愣地杵过来,却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我嗡着鼻子重复一遍:“爷,我想你了。”

  “喝酒了?”

  “喝了,不喝不行,不喝晚上睡不着,老瞎想。”

  “想什么?”

  “有时候想老袁,有时候想你,想老袁的时候眼睛湿,想你的时候裆里湿。”这话说来不打一个磕巴,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好像在李安那座《断背山》里听过类似的,酒意直冲脑门,我把手伸进两腿之间,摸慰着袁家老二,继续发浪,“爷,我们电话做`爱吧。”

  “发什么神经?我现在人在片场。”我这儿是凌晨,他那儿是上午,黎翘不耐烦地骂我一句,就收线了。

  我不得满足,兴味寥寥,仰面栽向大床。脑袋刚刚落在枕头上,就晕菜似的睡了过去。

  傍晚时候我才醒来,酒后精神萎靡,头疼yù裂。我从床上爬起来,在洗脸池前以冷水拍了怕脸颊,开始洗漱。嘴里还叼着牙刷,便听见塞尔吉奥大喊我的名字,袁,有人找你!

  我猜想是百元店里的同事,心道也不用急,揉了揉醒后的乱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听着塞尔吉奥把来访的客人引进yīn暗楼道,还听见他以蹩脚的中文快活地说着,袁是我的恋人,共同的艺术梦想让我们结合在一起,我们在这里跳舞,我们在这里做`爱……差不多就这意思,塞尔吉奥比我还没心没肺,没羞没臊,尤其喜欢对我的朋友开这样的玩笑。

  “袁,你的朋友。”

  把人带来我的跟前,塞尔吉奥一步跨至我的身边,亲热搂住我的肩膀,还凑头过来,在我沾着牙膏沫的嘴角旁啄了一下。

  看清来人样貌,我大喜之后瞬又大惊。

  我特别骄傲,我的爷即使与舞蹈学院最漂亮的男孩相比也毫不逊色,但我又特别恐慌,因为我的爷脸色yīn沉,眼神如刀光一般,似一腔暗火烧到了顶点即将bào发。

  第四十一章 番外二 嗨,西班牙(中)

  我一把推开塞尔吉奥,赶紧冲黎翘摆手,跟他解释,我说甭听这王八蛋胡吹鬼扯,虽说同一屋檐下,但厕所都是分开上,屌没看过,手没拉过,我们之间就是最清纯无瑕的室友关系。

  黎翘脸色依然不好看,冷冷抛出两个字:“我们?”

  一把年纪了比小年轻还擅于呷醋,我不敢怠慢,迎上去,继续顺着这爷的脾气安抚他的情绪:“学跳舞的都浪,学表演的才严谨,这王八蛋就爱开玩笑,您这么严谨的人不会上他的当吧!”

  黎翘眯了眯他烟灰色的眼睛,似信又似不信地低头打量我,没想到我们身后的塞尔吉奥突然开口,嗓音清脆,掷地有声:“我不是王八蛋,我喜欢袁。”

  塞尔吉奥是个妖孽,有着颠倒众生的脸蛋、身段还有一点点坏心思和小手段,平日里不乏追求者,更不缺pào友。偏偏他今天似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抬杠,居然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又以那口烂透了的中文重复一遍:“我喜欢袁,我想睡袁,袁的嘴唇,袁的腰,袁的屁股,我都喜欢……”

  我望天翻了个白眼,黎翘这时候估计已经气疯了,他视我为障碍物般将我狠狠推开,径直走向塞尔吉奥。

  “他是我的。他的腰,他的嘴唇,他的屁股,都是我的。”黎翘一脸煞气,一板一眼,对峙的气氛有些尴尬,可我倒乐了。我不顾这会儿塞尔吉奥还跟电灯泡似的亮着,我从黎翘背后突袭,一举跳到他的背上。

  “你有病吗?快下来。”黎翘依然冷声冷气,“收拾完这小子再收拾你。”

  “别介啊,先收拾我啊,我骨头轻皮ròu痒心眼坏,早欠收拾啦!”我搂他更紧,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说,“在这儿收拾放不开,回床上去,您想怎么收拾我保管配合。”

  “有道理。”黎翘忽然提举我的肩膀将我从他的肩上摔下,我还没落到地上,又被他双手托起,横抱在了手上。估计是拍那部古装片时练过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俩留下个目瞪口呆的塞尔吉奥,转身回房,享受床笫之乐去也。

  黎翘将我抱进卧室,用脚后跟将门磕上,二话不说就把我摔在床上。

  我四仰八叉躺着不动,可黎翘也不动,只是居高临下看着我,冷着脸又眯着眼,估计心火仍未消,醋意尚未平。于是我不得不主动示好,双膝跪于床面,动手去扒他的裤子。

  那根热腾腾的东西冒出头来,我饿到极处馋到癫狂,跟老烟qiāng见到烟叶似的把脸贴上去一通嗅,是我朝思暮想熟悉的味儿,是我家爷的味儿,我仰起脸来冲黎翘笑,笑得脸颊发酸齁甜齁甜,喊他一声:爷。

  手握ròu茎根部,在那圆润的前端啄了几下,又以舌尖往马眼里钻弄。黎翘反应热烈,瞬间硬在了我的嘴里,我的腮帮子撑至极限,仍卖力地给他口`jiāo,还试图循序渐进地往里吞咽,给他深喉。

  黎翘舒服地“嗯”了一声,抬手按住我的后脑勺,一口气顶进了我的嗓子眼。chā入以后也不纵向抽送,只偶尔横向摩擦,一味往里探进。

  干呕感十分强烈,我气门受堵两眼紧闭,一派受刑的模样。实在觉得快厥过去了就想撤退,哪知黎翘的五指更凶横地按住我的我脖子与后脑勺,振振有词道:这东西难得回家一次,你含住了,不准吐出来。

  也不知这种姿势维持了多久,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小时,直到我眼含热泪将死yù死,黎翘才把我放开。还来不及张嘴喘气儿,已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脱我的上衣,我扯他的裤子,我们急切地将彼此剥光,各挺着一杆银qiāng,坦dàng相对。

  黎翘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我刚才留在他xìng`器上的唾液替我润滑,接着便提着我两条分开的腿,让我半个背部腾在空中。

  “哟,老鳏夫遇上俏寡fù,刚敲完前门,又走后门啦!”一开始我还跟他耍贫,可真当那坚硬的qiāng头抵住家门之时,我的心忽然涌起一阵久违了的感动。顺着视线延伸,能见一副健壮的上身与雪白的ròu`体,能见我两个月来的思念凝结成眼前的大活人,于是我决定为这香艳的画面多添一丝温情,说,“爷,你进来的时候抱抱我,成吗?”

  “不成。”这厮不领情,居然生硬地回绝了我,“你只管挨cāo,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这也不准,那也不成,我不痛快地撇了撇嘴。黎翘也不说一声他要进来,冷不防就将那粗长硬物挤进半支。我吃痛地叫唤一声,谁知还没把痛感化作快感,身上的男人猛力抽送了十来下,竟停下来,胸膛起伏粗喘了两声,说,缓一缓,要shè了。

  显然对方也贪恋这点灵ròu结合的快活,并不想那么早缴械,可我成心使坏,夹紧屁股使劲咬他,两条长腿绞住他的腰肢,带动身体一下下向他撞击——果不其然,才与他ròu搏了没几下,黎翘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真的shè了。

  小别新婚后干的第一场,这人没往日一战一夜的雄风不说,此刻还没了再战的情绪。黎翘把半软的xìng`器拔出来,冷着脸躺下来,背对我说,睡觉。

  这会儿时间还早,再说我刚醒不久哪里睡得着。臀眼酥酥麻麻尚不得满足,马眼仍一个劲地往外头淌出蜜汁儿,我心痒难耐蓄意勾`引,从他身后贴上去,抱住他,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描摹他的腹肌,梳理他的耻毛,还挑`逗那刚刚熄了火的阳`具。可黎翘还是不肯理我,我知道塞尔吉奥那些鬼话他压根没信,这会儿生气只是借题发挥,归根结底还是怪我不打一声招呼就跑了。

  “爷,我错了……”我把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每亲他一口又多舔他一下,“等我学成回国,第一支舞就跳给你看,跳给你一个人看……”

  黎翘转过身来,睨眼看我:“光着跳?”

  我一下坐起来,信誓旦旦保证:“光着跳,探海翻身,腾空劈叉,怎么浪怎么跳。”

  怀疑丫是脑补了我光着屁股蛋子又蹦又跳的蠢样子,黎翘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朝我张开手臂说,过来。

  我高兴坏了,立即撅腚撒欢,跟小猪似的拱进他的怀里。

  我枕着黎翘胸膛,胆大地又搁了一条腿到他身上,如此静静躺着,靠着,偎着,我来西班牙快两个月,始终如离根的草在空中瞎飘,终于在此刻有了把心放踏实的感觉。

  半晌,我听见黎翘轻轻叹气说,我睡过半个娱乐圈的女人,为什么遇见你这王八蛋,就跟第一次上战场一样。

  “因为你喜欢我,真真喜欢到了心坎里,你睡别人的时候可能想的是她脸蛋多俏腿多长,可你睡我的时候,要么什么也没想,要么想的就是一生一世。”我仰起脖子看黎翘,又凑过头去在他唇上吻了吻,我认真注视起那双烟灰色眼睛,说,“当然也有可能得归咎于你年纪大了,男人的xìng能力与年龄成反比。”

  事实证明年纪再大的男人也是不能激的,事实证明一切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我俩将十八班体位试了个遍,累就小睡,醒则继续,一直玩到巴塞罗那的艳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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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就只管撒糖了哈

  第四十二章 番外三 嗨,西班牙(下)

  事实证明年纪再大的男人也是不能激的,事实证明一切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我俩将十八班体位试了个遍,累就小睡,醒则继续,一直玩到巴塞罗那的艳阳升起。

  我先醒,进浴室清洗身上狼藉。腰酸,腿疼,胳膊无力,整个人像被连皮带骨拆了干净又拼凑起来,但皮ròu的疼痛拴不住一颗愉悦的心,我把自己收拾整洁,推窗远眺,西班牙人早起的不多,八九点钟的太阳落在城市各处,平日里仄仄的街道此刻也显得宽阔,把头探出去,仿佛一眼能见千里之外。看天天蓝,看地地茵,听着浴室里传来黎翘洗澡的水声,我恍惚以为我与这个男人已经相伴多年,上天待我真好,好像世界为我独有,他乡也成了故乡。

  黎翘来得太匆忙,只问林姐拿了些欧元,行礼一件没带。

  塞尔吉奥就在隔壁。公寓简陋,隔音措施形同虚设,想我昨夜里锦被翻浪呻吟一夜,估计这厮也一宿没睡——现在细想来也未必是一宿,后半夜黎翘嫌我浪得太过有些扰民,所以用他的内裤堵住了我的嘴,再往后我不用他堵嘴都几乎发不出声来,只随着那强劲抽送嘤嘤轻咛,或叫爸爸或叫爷。

  然我心里仍十分过意不去,轻拍塞尔吉奥的肩膀,跟这位高出我大半头的阿根廷鲜ròu说,借你那件花色儿的印染上衣穿穿?

  塞尔吉奥入戏太深,估计丫自己都信了他跟我有一腿,一见黎翘出现,立收起一张与我谈笑的脸,转而以怒目相向。我不管他,一双眼睛完全定在黎翘身上,一样的衣服,塞尔吉奥穿得骚气满满,我的爷穿就是倾国倾城,我高高兴兴迎上去,真心实意地夸他:“黎倾城,你怎么能那么好看呢?!”

  平时这个时候我与塞尔吉奥会上街表演,有时叫上郑姑娘与别的同学,有时就我们两个人。塞尔吉奥主动邀请黎翘跟着我们一起去,黎翘表示同意,他说他不止想深入我的身体,还想深入我的生活。

  把表演的东西准备好,走在半道上,塞尔吉奥这个妖精又来事儿了,他说他琢磨着黎翘也是搞艺术的,所以就想跟他比一比,看看谁的表演能收获更多。

  塞尔吉奥有眼不识天王,这说明黎翘虽然红透了国内乃至亚洲,但在西班牙认识他的人确实数量有限。我有点担心,没想到黎翘竟然爽快答应,点头说好。我看这俩才相识不久便要意气之争,还置他们争执的对象于全然不顾,忍不住便chā嘴说,哎,你们俩还没问我呢,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好像跟我也有点关系啊。

  你想怎样?黎翘问我。

  你们比你们的,但今天表演的地点我来选,成吗?

  我们去的地方毗邻流浪者大街,但街道更宽,街边的高迪建筑也更琳琅。塞尔吉奥率先跳了两段舞,加起来超过十分钟,现场反应热烈,引来一众围观者不说,口哨声和掌声也此起彼伏。

  “该你了。”帽子里装了不少钱币,塞尔吉奥得意洋洋,“Lee,你该不是害怕了吧?”

  黎翘看我一眼,我什么也没说,他却与我十分默契,胸有成竹地表示,再等一等。

  塞尔吉奥便又来了一支舞,笑得像个不良职业从业者,贴着一个白人中年fù女大献殷勤——这位fù女被塞尔吉奥逗得花枝乱颤,如怀春少女,竟毫不犹豫地给出了两张大面值的钞票。

  “你再不表演可就输定了。”塞尔吉奥收货颇丰,一边继续扭腰动胯,一边冲黎翘与我挤眉弄眼,“赢的人和袁睡一晚怎么样?”

  可黎翘只以几个简单动作就打破了这厮的幻想,掀起了百倍于他的海啸。

  他摘了墨镜,朝自不远处过来的人群挥了挥手,笑喊一声:嗨,同胞们!

  “那……那是黎翘啊!”

  今儿这个地方有华人社团举办的彩妆yóu xing,规模空前,浩浩dàngdàng如蝗虫压境,乌云压顶。黎翘冲塞尔吉奥轻轻一耸肩膀,说,“承让。”然后又立马作出顿悟状,“‘承让’的意思你可能不懂,那我就说明白点,别动我的人,想也不可以。”

  我估计塞尔吉奥还是没懂,但得意不过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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