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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吧,反正她这样的女人。

  “呵啊——”如预料般,又听到她一声痛楚却沉迷的呻吟。

  有淡淡的rǔ//液进了口中,□的味道,心智再也找不见踪影了。

  “将军、将军……”她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潮水更加泛滥了,膝盖处的面料湿得不成样子。她的口中也开始呵出奇怪的叫声,她叫他“将军”,而不是平常一般的直呼“你”或者“我”,她终于屈服了么?

  还不够呢!你看,她无骨的手又从他的衣襟处伸进去了,竟然还那么大胆呀,一把握住了他的青龙。

  本就昂扬的青龙早已将青灰长裤撑起来高高的一方帐篷,那样软而冰凉的手指覆着上来,一瞬间都要死了啊。

  “你,不是……”握住的那一刻,他终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恍然。

  她该后悔了麽?却来不及了!是你,偏是你这样一路将我引到这道上来,如何容得你去后悔?

  玄柯收起弓着的长腿,一把扯落她早已湿搭搭的亵裤,这样yín//糜的女人,才不要去心疼她。即便弄痛了,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的个子于他原是这样的小,软软地被他抵在砖墙上,整个人都藏进了他的yīn影里。分明是这样的娇弱,原是需要人怜惜的小女子呀,却偏生出一副不相搭的妖媚与不羁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侵略、去弄疼……

  再不容迟疑了,那青龙也容不得他迟疑,玄柯修长的手指豁然伸向那早就水漫金山的梅花池地,昂扬的青龙便跟着送上去。

  “将军——”

  他听到一声尖锐低呼……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清啊,出来透气啦亲爱的们~~来来来,冒泡君在哪里→_→

  (~o~)~zZ~~弱弱说。。端午节加餐哦,嘿嘿嘿,千千万万别被河蟹掉啊。。。因为本文的后面,还有很多诸如此类。。。尘子最怕的就是什么改河蟹啦,改河蟹比写文还累的说,多耽误正常码字时间啊素不素?何况根本就不H麽。。。嘻嘻(*^__^*)

  ☆、第13章春宵半醒

  “将军——”

  “将军——”

  原只是谨慎的小声低唤,见无人回应,那叫唤声便加大起来。丹田气不足的细腻嗓音,却十分急切,仿佛下一秒就要大胆闯进来。

  “唔……”只觉掌心里的绵软浑/圆一瞬间空落,暧昧淡去,烟消云散,紧接着心口一阵剧烈抽痛,像游魂突然回归一般,玄柯艰涩地睁开了双眼。

  整个人隐约还陷在那荒靡的梦魇里,意识还不曾清醒啊,门帘便已然被挑了开来。

  一缕刺目阳光从帘外shè/进,玄柯不适地眯起双眼,看到一袭红衣黑带款款飘进。只看那姿态,细腰盈盈一握,翘臀娓娓摇摆……有一瞬间恍惚,险些便要将那梦里头的妖fù脱口而出。

  好在“美人儿”率先张了口:“将军……您可是醒了?”

  站在几步开外的桌沿边,十足关切地低声叫唤。秀气的眉,白皙的脸,却是那日让去取回宝刀的新兵小子。

  倒不知竟是个娘娘腔。

  玄柯敛了眉,努力让意识回还,朦胧打量了周围一圈——斑驳青砖砌成的简陋营房,炉子里煮着水,冒着腾腾热气,入鼻是漠北特有的干燥尘土气息;身下是简陋的单人木榻,除了一书一枕一被,哪儿有丝毫她的踪影?

  忽一瞬明白过来……可恶,竟是做了那般荒唐的梦!

  那梦里头各种不要命的疯狂动作,因着他这一恍然,瞬时便如鬼魅般悉数涌上了脑海——满屋子诡秘的热,他揽着她的纤/腰,将她狠狠抵在砖墙上,撕裂了她的衣,肆/虐啃///咬、搓//捻着她的丰满,甚至不顾她凄哀的吃痛申//吟,险些便要与她……

  该死的,他怎会想要与她那样一个女人……甚至,还是那般急切地渴望征服她、与她胶合,好证明他的威武,让她后悔所有挑衅他的言辞……着了魔么!那恶俗的女人,她的挑衅如何值得自己这样恼火?

  心中分明厌恶着,却隐约地略过一丝空落……

  喉间又如火一般烧灼起来,玄柯说不出理由的烦躁,就要准备下床。只视线才略双腿,却忽然地看到了那烦躁的根源——帐篷一般撑起的青龙之地,顶端已然湿却了好一大块。

  不论心中如何寻着各种理由去讨厌、去开脱,然身体却分明赤果果证明着它对她的yù望。

  玄柯一瞬间更加懊恼了……怪她,偏要穿那一身的红。

  不着痕迹地掠过薄毛毯覆在身上,兀自斜倚在床沿边,却不准备再下床了。

  “将军……”小个子新兵兀自低头站着,见将军不起,大太阳的天反而用毛毯将自己遮盖;再一细看他,嘴色干燥,面色通红……好不正常啊!像极了哥几个吃春//yào后的模样!

  忙哆嗦着试探道:“将、将军可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想来应是哪个富贵人家不得势的庶子身份吧?倒是个体贴角色,懂得适时拍马屁。嘴上才说着,身子已然款款走过来,准备上前帮忙揩被子。

  “无妨。”玄柯反感皱眉,拦住那双yù要往额上覆来的白净小嫩手。因见小伙子被自己一声低喝吓得哆嗦哆嗦,可怜个不行,便又缓了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次招的新兵似乎都是金陵一带百姓,听你口音不像是周围之人。”

  “小、小的姓魏,将军叫小的小魏就好……小的原是闽地之人,前些年才搬来的京城……”小魏口中流利回答着,一双杏眼瞟了瞟将军覆着的毛毯,赶紧速速低下头来,白皮肤、红嘴唇,十足的羞涩。

  这毛毯形状好生奇怪……将军从前就喜欢窝在被子里同人谈话吗?为何用这样诡异的眼神看我……你看他,脸都红通通的……该不会是……诶诶,这以后他要是挑明了要人家……可怎么同兄弟们说起哟?

  小白脸兀自为清白痛苦挣扎着,玄柯可不知人家如何作想。因见他低着头,羞嗒嗒红着脸十分不像话,刚毅面颊上便现出了不耐,冷声驱逐道:“若无事就出去吧。你是王游击手下的新兵,日后有事直接找他汇报,无事不要到我这儿来。”

  “哦……啊?我、我有事,有事的!”小魏一瞬间失落,忽然地才想起来正事,赶紧很着急指着外头道:“打架!外头在打架!杨、杨参将疯了,和游击将军都打到了cāo场上!吐了满地的血,大家伙怎么拉都拉不去,要人命了……小的怕出事,就斗胆来请将军!”

  手舞足蹈比划着,兰花指都要翘到了天上。分明是一副焦急的神色呀,怎生的嘴角竟似微有丝笑意。

  玄柯冷冷看着,眉头却越发锁紧。朝纲混乱,连带着部队制度也受了牵连,但凡有些许银子的,什么货色都能混进军营来。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便到。”打发走了小兵,此刻身体已然松弛下来,取了干净衣裳换下。一身绣着苍鹰暗纹的黑布长袍,绣工精巧细致……这原是一件什么花样也没有的旧式长袍,因着被她在破裂之处刺上苍鹰,配着他的魁梧之躯,便如注入了生命一般焕然一新。

  玄柯的手一顿,那梦里头笑魇如妖的妩媚之姿再次浮上脑海……她揽着他的脖子,痛楚却百般缠绵不舍地一声一声唤着他“将军、将军……”

  真该死……好一个有dú的妖fù。日后再不许想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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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āo场的沙坑外果然里三层外三层聚满了人,似乎已然打了许久,将士们有赤着膀子呐喊助威的,有席地围成堆看笑话的,粗犷笑骂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玄柯肃着一张脸大步将将老远走过来,透过熙攘人群,便看到正中沙坑里两个精壮的身体正扭拧得不可开jiāo。

  “王八蛋、婆娘嘴巴!老子让你说!让你胡说!”年轻帅气的小参将赤红着脸,正将一名中年大汉死死摁至沙坑里,嘴里断断续续骂着,疯了一般往下施拳头;那中年汉子却似十分好脾气,分明身体比那年轻的还要壮硕上几倍,却也不见他反击一二,挂着一脸的淤青,只拼命撑着不让他的拳头落下来。

  有熟识的将士看不下去,在一旁拼命拉扯,却纷纷挨了参将毫无章法的乱拳,各个捂着口鼻在一旁骂骂咧咧:着了魔么杨希?!都是亲兄弟,有话坐下来说不成!不就是几句闲话?打么子架?

  话还没说完呢,一掊沙石又抛了过来——“滚!要你们管老子!”

  疯了疯了,这小子是要把老王往死里打呢!气得干脆各个拍膀子群涌而上。

  都是风锤日晒铁打的真汉子啊,烈烈阳光打照在他们□而精壮的脊背上,便似刚出炉的一条条大麻花一般,泛着铜色的黝黝光泽,生动极了。

  玄柯两道剑眉拧起,果然是杨希与游击将军王粗鲁……倒真是蹊跷。且不说杨希自小耿直爽朗,从不与人结仇,便是这二人,也一向jiāo好有如亲兄弟,当初杨希才来的军营,王粗鲁便是第一个授他功夫的教头;王粗鲁家中拮据,杨希这许多年来一直偷着寄钱支助,如何今日却忽然打起来?

  “哎哟哟,将军们慢着些打,谁都有糊涂的时候么?反正大将军又没娶她,不就是捏捏屁股搂搂腰,犯得着为女人打架麽~~”

  小魏颠着屁股在一旁给二人递毛巾,本吸着口水yù要给帅气的杨小将擦擦汗的,斜眼瞥见大将军,赶紧屁颠屁颠跑过来:“呜~~,将军将军,您总算来咯,打得好生凶猛呐!”

  将军?

  这一声“娇呼”惊动了周围一众看客——完了完了,好戏还没看过瘾呢,好死不死哪个王八蛋去把将军招了来?大将军别的都好说,最反感便是兄弟间的自相残杀,这下可怎么收场好?

  “将军!”各将士慌忙拍屁股、整衣裳起立,恭敬行了抱拳礼,斜眼瞟了瞟还在要死要活ròu//博着的两位,尴尬低下头。

  “唔。”玄柯微点头,冷峻的眸子微眯着,周身一股惯常的冷冽:“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声音不高不低,一贯低沉,却听得杨希挥拳的手豁然一顿。

  “将军——!将军救我!杨、杨希这小子着了魔障了!”王粗鲁急忙趁这当口腾空而起,只才要施礼,下/腹部却又生生被踹了一脚,痛得“哎哟”一声栽倒在地:“杨希——,你小子他妈的有种当着将军面把话说明白!”

  “老子揍不死你!让你造谣!……谁再背后侮蔑我大哥孬种,我他妈杀了谁!”杨希哪儿劝得住,糊里糊涂重复着毫无逻辑的话,一拳头又要下去。

  该死,又是那妖fù……

  玄柯垂下的手暗暗握紧……屡次三番的搅进自己生活,便是连军纪都俨然被她带坏,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果然要逼自己绝情到赶她母子离开才肯死心么?

  没来由那熟悉的烦躁又升腾起来,玄柯紧抿着薄唇大步穿到沙坑正中,握住杨希狂猛挥动的手,“啪嗒”甩在了沙场外。

  疼得杨希浑身都要散架了,嘴角“嘶嘶”抽着冷气,却也不知叫疼,只眼泪扑朔朔从眼眶里狂冒出来,“扑通”一声便当众跪了下去:“大哥!呜——大哥,你杀了我吧!我杨希是个卑鄙小人,非但未报大哥恩德,还、还对嫂子多般不敬……生生毁了大哥声誉,连累大哥让兄弟们背后嘲笑……杨希无颜苟活!求大哥赐死!”

  说着,便从身旁捡起一把长剑,“哗啦”一声拉开来,高高举过了头顶。

  一身的酒味,眼神迷离不清。才不过几日么,竟然颧骨高耸,脸色万般颓唐,哪儿再能找到先前阳光乐天的半分影子?

  “咕噜噜——”两颗酒瓶子因着力道,顺势滚到了脚下。

  又是喝酒闹事?杨希这小子……真是中dú不浅!

  说话的却将自己忘了。玄柯弯腰拾起瓶子,本yù要朝天边扔去,却忽地一股诡秘花香从瓶内沁入鼻端……淡到几不可闻的熟悉味道,那恍惚的梦魇又浮上了脑海,赤//luǒ相贴的身体、痛楚呻//吟的女人……

  几时竟让迷yào混进了大营?玄柯两道剑眉深深凝了起来。

  王粗鲁挂着一身的伤口歪咧咧走过来,因见将军面色少见的难看,赶紧单腿跪下谢罪:“将军!不关杨希的事,是卑职多嘴,酒后胡言,活该着此一顿胖揍!”说着便砰砰磕起了脑袋,满地的石头沙子他也不怕疼,楞是磕得额头都见了血。

  真是乱套了!俨然还没从那凌乱的梦魇中清醒呢,军纪却又混乱成了这般。沙场征战多年的铁血将军如何想得到,一个平俗成那般的女人竟然也能引来这诸多麻烦……

  边塞的冬季最为凶险多事,因着物资短缺,各路悍匪都要赶在大雪封路前四处抢掠粮草弹yào,大战小战最是频繁;何况飞鹰俨然还在窜逃,如何敌方还没出动,内里就乱了?

  玄柯忽然意识到事态严重,甚至超乎他先前预料。早先他中剑时便怀疑营里出了jiān细,原还想不动声色将那内jiān找出来,却不知忽然的又凭空生出那女人的谣言,才不过几日功夫,连几名得力爱将也都被生生拉下了水。

  “凡今日聚众参与者,无论是非,自去领鞭二十!杨希、王石头领军棍一百!日后再有聚众打架者,莫问因由,各领军棍二百!”玄柯清了清嗓子转身走了。晌午的阳光打照在他青黑长袍上,将坑坑洼洼的沙场映出老长一条斜影。

  嘶——,二百军棍?!

  将军不动声色发着话,众人却生生倒吸了两口凉气。

  将军最近果然太不对劲,从来不见他如此重罚下属,更何况杨希还是他自小带大的得力爱将,眼下都要入冬打战了,如此一打,可不得生生耽误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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