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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后天年三十,公司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坚持,齐骁开了车之后,还是习惯xìng地往公司拐,把一些即便拖到年后也仍然摆脱不掉的工作先行处理一些,埋首公务绝对也是遗忘时间的最好方法之一,当齐骁重新抬头时,窗外已经是黑沉沉一片。

  齐骁挣扎了两分钟,想到家中有只嗷嗷待哺的幼猫,想到自己失踪了近一天,食盘里只怕粮水两空,顿时感到自己也不过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立马收拾好办公桌,下楼回家。

  天上又飘雪了,很小,却是完整的雪花,冷得出奇,齐骁走在露天停车场,心想,幸好家里还有一只猫。

  虽然是常宇送的……

  yīn魂不散的常宇,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莫名其妙纠缠在一起却好像怎么也摆脱不掉的常宇。

  当齐骁上楼到半程,既听见常猫的隔门哀叫,又看到门口蜷着的宛若流浪汉的常宇,他已经提不起半点精神来惊讶了。

  常宇也发现了齐骁,慢慢地站起来,舔着嘴唇,发出的声音干涩地像声道经过层层磨砂:“如果这也是你的考验……”

  “哦?考验?我没这么想过,”齐骁挖苦地笑,“一个玩具,也值得考验?”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常宇却出人意料地扑上前,牢牢地抱住齐骁,全身抖得像冬雨里无家可归的狗,在齐骁惊讶得没有反应之前,他拼命地用嘴挤向齐骁的,仿佛齐骁的肺部过滤过的空气才是他的生存之本:“你告诉我要怎么做好不好,我不懂,齐骁,我不明白啊!”

  常宇几乎是哭着说出了这句话,齐骁叹了口气,想把这条章鱼拨开,哪料吸附爪子先行失了气力,他眼疾手快地一捞一撑,常宇在他怀中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越写越意识流……感觉又回到了老路=。=为毛我连写个狗血文都那么累……

  第20章 节目频频更换

  20、

  齐骁拖拽着常宇进门,不省心的常猫着恼于同居人的不告失踪,留它独自看家护屋,饱受饥寒,大怒之下,见房门洞开,“嗖”地便往外蹿,决心来一次离家出走。

  进退失据的齐骁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常猫神形如电地消失于楼道之间。

  他只好迅速把沉重得宛若泰山的常宇搬回屋内,丢到沙发上,连大门也来不及关上,匆匆上楼找猫。

  幸好常猫年纪虽幼,但似乎已然历经波折,不是天真无知、仅凭好奇乱的呆猫,往上两层,大概是发现自己迷路了,不再莽撞前冲,蹲趴下来,发出求救的“咪呜”之声。

  齐骁松了口气,上前将常猫抓起,有惊无险。

  回到家中,小祖宗般的东西打不得骂不得,齐骁自感心虚,特意招待了常猫一个最贵的罐头。

  然后,他才无可奈何地转向沙发,坐到常宇身边。

  常宇已经醒了,瞪着眼看齐骁。

  “你又发烧了。伤没好就去喝酒,想找死就别往我这来。”齐骁冷淡地道,他实在不知道该对这种故意示弱、有心自伤的人摆什么表情好。

  常宇笑了笑,从沙发上撑起身,抓起常宇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换了平时,齐骁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可这回他没有,他的心脏跟着加速,蔓延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能别哭吗?”看着常宇眼中的湿润没有彻底消除,齐骁硬着头皮,对同龄的同xìng请求,“我从前可没在你面前哭过。”

  常宇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问:“我现在要走吗?”

  “先睡吧。”齐骁同样精疲力尽,“我们不是有过协议,你大年三十陪我回家么?过了年,你再走吧……把小真也接来怎么样,你毕竟是她最亲的人。”

  常宇恍惚地点点头,突然道:“让我碰你?”

  齐骁笑了,两手一摊:“来吧。”

  他真的是“碰”,像在触摸什么危险品一般,战战兢兢地,在齐骁的唇上一触即离,齐骁不满道:“搞什么?这纯情游戏你连中学生的时候都不玩。”

  常宇的手这才大胆起来,微微发着抖,依然只是在齐骁的脸上游移,他闭着眼,像是在感受齐骁这年近三十的老脸皮,嘴唇微张着,显出不合年龄的脆弱来。

  齐骁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盲人摸象”,实在难以忍受,将常宇的手拿开,亲上他的唇,笑道:“够了。直接来。”

  常宇莫名,语气小心翼翼的:“什么直接来?”

  “少来这套,”齐骁讥笑,他拉开外套,脱掉毛衣,把衬衫解开,抓起常宇的手,抚摸上温热的胸口,“同学会那天你就想干了不是吗?想试试我是不是和从前一样,干起来又省事又省心?”

  他知道他这些话其实是在撕裂着自己的伤口,痛的伤的全是自己,可齐骁忍不住脱口而出,带着笑的,“跟你在一起那些年,咱们解锁了多少姿势来着?这些我都没忘,要不要一一再复习一遍?”

  常宇惊骇的目光让齐骁更觉气闷难平,他冷笑着,索xìng起身,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不多时便呈新生儿状昂首挺胸在常宇面前。

  “要不要打个电话,把‘脆皮鸭’他们喊来?可以提前一天搞个跨年派对,你说呢常宇?”

  说话间,齐骁弯腰,从丢到地上的裤子口袋里翻出手机,作势要拨号,万万想不到,病弱的常宇不知从何处借来一股气力,猛然跃起,扑向齐骁,一拳砸到齐骁脸上。

  齐骁吃痛,本能地抓住常宇的手腕,咬牙把他往前重重一推,常宇复倒向沙发,挣扎着起身,齐骁火起,哪里还容他反抗,也化身作泰山,把常宇紧紧压在身下。

  常宇身子起不来,头还是能往上抬的,这时候毫不客气地抻长脖子,往前一探,啄住了齐骁的嘴唇。

  齐骁没有躲开,一时也发了狠,狂风暴雨般对着常宇的唇舌肆虐开去,完全将对伤病号的“怜香惜玉”之心甩到了一边,仗着位置的优势,逼得常宇“唔唔啊啊”起来。

  常宇的大幅度喘气和流泻出口的呻1吟对齐骁都不是个太小的刺激,再加上他自作孽脱得光溜溜在常宇身上,来回摩擦,明知道这是一场争斗主导权的ròu搏,齐骁依然可耻地硬了,这种时候自我安慰男人的反应不受意志的控制已经有点于事无补。

  “我也硬了,”常宇抓住时机,在疾风骤雨中觅得一线空隙,气喘吁吁地说,“能不能……齐骁,干!”

  心灵不能互通的哀愁文艺片冷不丁调频成联合ròu身的劲bào颜色剧,唯一的观众还是犹未成年也未来得及去势的幼猫,两位演员却身心沦陷,入戏极深,齐骁甚至还暗暗侥幸,亏得这沙发买得够宽够长,才不至于颠鸾倒凤到半途,发生惨剧。

  缠斗半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不约而同地留意到吃饱喝足的常猫就趴伏在脚端处,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猫眼审视他们,齐骁和常宇对视一眼,各自笑出声来。

  “还好小真不在……”齐骁喃喃。

  常宇沉默了一会,紧紧挨着齐骁:“我爱你。”

  “……这种话不适合在完事之后,之前跟之中也不是好时机。”齐骁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他想起身,但却被常宇的手臂挡在了胸前。

  “是真的。”常宇低低地道,“我很迟钝,齐骁。你把我打进医院,我才知道自己伤害了你,前些时候同学会上,你喝醉了,边哭边说恨我,我……我到那个时候才真的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跟你说过的,都,都不是假的。”

  太阳,齐骁本能地想,老子酒品有那么差吗?他实在想像不出自己因为醉酒而bào哭成孟姜女的画面

  “少鬼扯,我没在你面前哭过。”

  对齐骁的反驳,常宇没坚持,继续自我忏悔:“我以为你不会在意,以为你也喜欢被……被我们几个闹着,你……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从来没有……当,当然,也没哭过,嗯……”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又发现你爱我?”齐骁好笑,懒洋洋地应话,“能说说,怎么了悟的?”

  隔了很久,常宇才回答:“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我以为我会死在那。”

  齐骁没再笑下去,他僵了一会,推开常宇的手臂爬起身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边对常宇说:“你烧还没全退,擦擦身子,别洗澡了。先进去睡吧。”

  常宇呆了呆,反应过来齐骁的确没有提上裤子不认账,恍神地起来,摇摇晃晃进了浴室。

  齐骁弯腰捡拾常宇的衣裤,手机从衣袋里滑出来,屏幕上的信息内容吸引了齐骁的注意力:“小宇,真真很乖,已经睡了。你自己保重,有健康才有精力,感情这事也不能勉强,看开些,对方不乐意更不要强拧。”

  语气像是亲近长辈或好友的疏导,但来信者的身份却让齐骁惊讶咋舌,上边标着:爷爷。

  哪来的爷爷?

  秦冉今天才提到常家老先生出海失事。

  这是又要换台成鬼片吗?

  作者有话要说:

  =。=胃痛,太阳的!

  第21章 常云的过往

  21、

  “你们的爷爷,不是据说早就仙逝了吗?”

  这个问题困扰齐骁到过子夜,他窝在沙发上看完最新的英文畅销小说,意犹未尽,颇有将书中的层层悬疑搬到生活中套套的热血,索xìng发了条短信给常云。

  他仍是谢绝与常宇同床共枕,尽管常宇无法理解这种执着:干都干了,睡一起还是个事?

  但对齐晓来说,这就是个事,jiāo换生1殖1器可以解释作寻欢作乐,跟人在家里的床上一觉睡到天亮又是另一码,如果换作是宾馆是的豪华大床,齐晓倒不会介意。

  这其中纠结,说不清楚。

  常宇到底算自己的什么,齐晓没钻研清楚,以其昏昏,当然不能使人昭昭,含糊地以“照顾病号”的名义推常宇进了卧室,齐晓自在沙发上独眠。

  常云似乎也是只夜行动物,很快便回了消息:“是啊,你见着他了?”

  这刁钻的人……

  齐晓心中暗骂一声,索xìng将电话拨过去,常云隔了好久才接起,安静地听齐晓把前夜迄今的事情汇报完毕,才开口,话题却是风牛马不相干:“喝酒,来不来?”

  “现在?”

  “来不?还是只有常宇才能请动你的大驾?”

  齐晓并不是个迟钝的人,他听得出常云口气中的不同寻常处,从沙发上坐起,也不二话:“哪里?”

  常云报了个地址,又添了句:“外面下雪,你开车慢点。”

  接着便把电话挂了,齐晓不敢怠慢,很快穿戴厚实,出门开车。

  雪落纷纷,幸好是半夜,路上人迹罕至,齐晓花了近四十分钟到常云指定的地方,那是个尚在营业中的小酒吧,在一排黑黢黢的建筑中,唯独它透出些昏黄的光来。

  齐晓推门进去,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在吧台后的年轻女人,另一个是斜靠在单人沙发中的常云。

  女人向齐晓露齿一笑,一言不发地走进里间,齐晓听见了“蹬蹬”上楼的声音,他甚至连她的五官模样都没见着,却可以瞥见对方脸颊上来不及擦拭的泪水。

  “来了,坐,要什么酒自己去那边拿,品种齐全”常云向齐晓道,他的声音比电话中更沙哑。

  齐晓把外套脱下,自行倒了杯威士忌,坐到常云对面,他凝神看去,常云今天的穿着出乎意料得正式,黑西装的外套攀在沙发后背,领带和衬衫却还是规规整整、纹丝不乱。

  当然他也嗅到常云身上那刺鼻呛人的酒气。

  最初的十来分钟,两人谁也没再开口。

  只是喝酒,有时候,精神所需要的慰籍只是有人一起静静地喝酒。

  酒精作用下一定会削弱逻辑和自控,齐晓明白常云是最珍惜这些特质的人,他一定事出有因,不过齐晓并不打算主动发问。

  毕竟,他来,是陪常云喝酒的。

  后来常云到底说话了,不是讨论自己,而是质问齐晓:“你打算怎么处理常宇?你们两人的戏,我实在看烦了。要不我帮你杀了他?”

  齐晓哑然,莫名有种荒谬的真实感,他苦笑,摇晃着酒杯,再喝一口。

  “只要杀了他,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常云轻笑,“你犯不着再纠结,也用不上那种‘我不要他可是他死缠着我’的借口,你们两个只要死一个,就万事大吉。”

  微微移动下身子,齐晓叹了口气,认真地发问:“那为什么不是我死呢?”

  “你死了的话,就没人陪我半夜喝酒了。常宇不会,那女人……也不会。”常云的眼神倏尔深沉如湖,齐晓见惯他云淡风轻之貌,眼前这人,颇显陌生。

  忍了又忍,齐晓还是没能忍住:“那女人是谁?”

  常云理所当然地没有回答,继续喝酒。

  酒里到底没有□□,喝着喝着,齐晓犯起困来,恍恍惚惚中,听见常云说:“齐晓,你别以为时间还多,能拖着走,拖着拖着,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不过说不定死了也是好事,死了,就能摆脱掉以为摆脱不了的东西了,比如我爷爷。”

  爷爷?

  齐晓模模糊糊地想,那活在常宇手机里的“爷爷”又是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齐晓再次睁开眼睛,对面的常云已经被挪到了长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毛毯,两眼紧闭,发出微弱的鼾声。

  长沙发的对面坐着刚才的年轻女人,齐晓这才看清,女人顶多二十过半,头发向上盘起,没有卸妆的小脸上尽是哀戚,和秦女士相比,少了份职业丽人的精干,多了层寄身夜生活的神秘。

  她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向齐晓又一笑,红唇微开,声音舒缓略沉:“嗨,怎么称呼呢?我叫小麦。”

  “小麦的那个小麦?”

  “哈,”女子点头,“对,我姐姐叫大麦,我就叫小麦。”

  齐晓看看她,又看看睡得死沉的常云:“齐晓,骁勇的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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