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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钻了进去!

  缩紧的花穴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密闭门户,只觉那细长的活物,不断旋转着,在蠕动的花壁中艰难地不断前行。

  “啊啊呜──”当那活物完全地钻了进去时,男子bào发出恐怖的哀鸣,条件反shè般再次夹紧了双腿,大腿上矫健的肌ròu紧紧绷起,依稀能看到肌理的紧张抽搐。

  与此同时,一丝瘙痒自後穴传来。男子拼命直起腰、挺起胸膛,试图将自己从这可怕的木桶中拔出来。

  第二条活物对此毫不知情,在褶皱的菊蕾前钻研一番,终於探到一丝漏洞钻了进去。

  “不──啊啊……”

  水花四溅。

  活蛊因着水温的上升,纷纷试图逃避到更凉爽的地方去。它们争先恐後地,钻向男子花蕊、菊蕾,带来无数酥麻的诡异感觉。

  黑布下的男子徒劳地长大了眼,不断扭动着,挣扎着,哀鸣声更不绝於耳。

  “啊……什麽……不要……别……啊哈……嗯啊……停──”

  这瘙痒及恐怖,更使得他涎水直流,泪珠涟涟自黑布下滴落。

  大约是甬道的拼命翕张和蠕动,惹恼了钻进去的蛊虫;又或者是蛊xìng使然,一条游到深处的蛊虫,猛然一口咬住了花芯深处,犹如挂钉子般挂在了上面。

  刹那间男人的身子猛烈地向上一窜,又“!”地一下砸进了水中。男子无声地仰起头颅,喉结乱跳,从薄薄的黑布下能开到张大的双眼不断抽搐抖动;半晌,一声惨然地哀嚎响彻暗室,随即便归於无声:男人在嘶叫中倒了嗓子,再也叫不出来。

  花芯处的激痛,使得甬道过电一般抽搐起来。那些细长如小绳的蛊虫,却不惧这剧烈的动弹,仍旧在不断钻进去、旋转扭动。每当它们进到深处,便一口咬住肠壁、花芯,如一条条钉子般牢牢地附着在穴心上,无论内壁如何抽搐抖动,再也无法甩脱。

  於是,就只见男子犹如触动了什麽机关的人偶一般,忽而挺起腰肢、忽而放松瘫软,顷刻间再也无法积蓄力量,只能大张着双腿迎接更多蛊虫的侵入、被动地感觉那灵敏的活物在甬道内的游动。

  最终,男人的花穴及後庭被撑得慢慢,鼓鼓涨涨地甬道内无数条蛊虫在扭动、厮斗着争取更多空间。内壁雌蛊受到激发,更掀起一片麻痒;原本软垂的青茎,更在这又痛又痒的感受中慢慢挺起。

  尚未找到居所的蛊虫,立时感受到水中这一麝香味道。它们纷纷游向了经过数月调弄、被撑得犹如小指大小的男子前端孔道。

  乔云飞立时感觉到一股剧痛自铃口传来,仿佛那细小的开口在下一刻就要被撑bào。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三)

  当第一条蛊虫钻入前端铃口时,男子剧烈地挣扎着几乎将木桶打翻。然而周围的内侍们立时按住了他不断板弹的身躯,男子唯有无助地体验到那滑腻腻的细长蛊dú,慢慢撑开铃口、一寸寸钻进去的恐怖触感。

  “啊啊啊──”男子无声地嘶吼起来,依稀能听到沙哑地呜咽。当细小的窄道被强制撑开的瞬间,一股淡黄液体不由自主地自缝隙淅淅沥沥地流洒出来。

  细小的尿道仿佛随时都会被撑bào;然而那蛊虫油滑之极,竟然能够在这剧烈的压力之下,一滑一滑地向前游去。

  被蒙住双眼的男子无助地垂头望向自己的下身处,只觉那谷道激将撕裂的剧痛、失禁的恐怖、麻痒到触动心脏的快意,随着活物的游动在一寸一寸上升。

  积蓄的尿液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一刻不停地在狭小的缝隙中流淌着。

  “呃啊!”那蛊虫趁着这一瞬间打开的内尿口,飞速地油滑地钻了进去,便立时进入到一个温暖、宽阔的所在。男子下腹瞬间一鼓,颓然地倒了下去。

  ──蛊虫已游入了尿泡。

  他无助地张大了嘴,剧烈地喘息着。从未被人触碰的内腹处,那活物灵动地游动着,带来一股股异样的瘙痒,犹如被人直接亵玩着五脏六腑;这刺激既恐怖又巨大,几乎将他的神智整个地压垮。

  与此同时,一股即将失禁的感受升腾上来;尿泡抖动抽搐翕张着──即使尿液早已排尽。

  然而还未等男子全然地对这一剧变做出反应,第二条蛊虫随之钻进了铃口……

  这一次,男子只是大腿不由自主地抽着筋,昂起头颅倒在木桶沿上,犹如一只大张着双腿的青蛙。

  黑布早已蹭掉了,然而他已注意不到那橙黄的灯光。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男子的双眼翻着白,口中舌头乱跳着。

  不一时,木桶中一股白浊泄了出来,竟是未曾勃起便结结实实地泻精了。

  这条蛊虫顺着白浊的喷shè,逆流而上,飞速地撑开了囊丸与孔道之间的小口。

  “噗通!”男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那活物正好卡在小口处,摇头摆尾地扭动着身躯,竟然游不进去。

  细长的身子及尾巴不断在丸内、尿道内扭舞着,带动神智涣散的男子,本能地随之大力扭动着腰臀、四肢。

  一股股白浊不断地呈放shè状喷涌出来。原本因为疼痛和恐惧而软垂的分身,竟然瞬间涨大、紫红。

  就在男子嘴角再次流出一抹银丝之时,那活物终於疏通了关卡,倏地一下钻了进去。

  男子原本软垂的浑圆顷刻间跳动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涨大。蛊虫整个地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在这空间内盘旋起来。

  白浊顿然淅淅沥沥地不断滴落,男子已晕了过去。

  当乔云飞醒来时,噩梦仿佛从未发生过。但酸楚的下腹、鼓胀的甬道令他知道,这一切并非梦境。只是此刻,那些进入体内的物什,仿佛静止着、安眠着,令他可以安慰自己、催眠自己。

  何况男人并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混沌的头脑中,唯一反应过来的,乃是感觉到分身被枯瘦的手指执起,随後是细长的针棒穿刺,以及不断浇灌的yào汁。

  然而他已无从挣扎,头脑是混沌的,眼前是黑蒙蒙一片,唯有不那麽明显的触感,以及腹内隐约的鼓胀及钝痛,始终延续着。

  粗针一步一步冷静地深入体内;每当遇到阻碍,便不疾不徐地停下来,然後便有人浇灌更多温热的液体在分身上,乃至於掐开他下巴灌下苦涩的yào汁。

  那冷冰冰的触感,犹如一场毫无情感的chā入,一寸寸深入到乔云飞头颅中去。无尽的战栗之後,对痛楚麻木,但仍旧保有失禁、恐惧的痛苦,使得男子陷入了深深的地狱之焰中,全然地放任自流──就那麽无力地瘫软着,犹如一摊无法控制自己的死ròu,任人鱼ròu。

  “嗯啊!”男子闷哼一声,浑身抖了一下。那粗针似乎可以弯曲,又带着无法抵御的硬度。一下短促的锐痛之後,分身猛地耷拉下来,内里仿佛要bào裂似的,似乎被撑开了。

  “到底儿了?”一个声音问着。

  那执着粗针的手又用力推了推,立时引发乔云飞“嗯啊”地一声哀鸣。

  “到了。”

  随即粗针被抽了出去,但乔云飞仍旧感觉有什麽异物,滞留在敏感的管道内;根处最不适的地方,仿佛有什麽坚硬的物什卡着。

  黑布外的人看去,拔出用於穿刺的银针之後,银针外层的一截软塌塌的长管,耷拉在分身铃口处,软软地垂着。

  有人搓了搓他的分身,毫无感情地触碰,犹如在搓揉一个物什。第二次顿顿的不适,小心翼翼地侵入进来。

  “呃──”男人低低地呻吟起来。

  这一枚粗长的银针,同样不顾男子浑身肌ròu的紧缩和拒绝,毫无停顿地慢慢深入,从那软管的缝隙之间挤了进去。

  外围几根有力的手指,不断搓揉试探着男子的分身,乃至於掐揉,试图摸清楚其内里的结构所在。

  分身不由自主地勃起、抽搐。

  然後男子被强制地拉开了大腿,如同拆开一朵花瓣般,几根手指无情地拉开他毫无遮掩的前蕊後穴,大大小小四片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抚弄剥开,褶皱层层的菊瓣被呈勾状的指头拉扯得大开。

  不一时一滩蜜汁缓缓流淌而出,无力的男子甚至没有达到完全的喷shè,就那麽流了出来。分身随之勃起、在玩弄下shè精了。

  “嗯──!”男子再次闷哼出声,头颅突兀地抬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银针穿过了精路的关口,刺了进去。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四)

  乔云飞张大了嘴,无声的喘息着。四周内侍们如对待器物般仍旧搓揉研究着他的分身,他们是如此细致,如此认真,就如同在擦拭一支景德镇花瓶。

  不一时,第三支针如法pào制,侵入了进来。仍旧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子,被强拉着敞开下身,被抚摸和挑逗,扭动花蒂、骚摸穴口,不一时便再次泄了出来。这一次,银针钻入了他另外一侧的精关小道。

  最後,一名颤颤悠悠地老宦官行了过来,手中同样捻着一枚银针。只见他虽行走缓慢,但那枯瘦的手却定定地不动,手中拿着的这一枚银针,比之方才的两支更短、更精致,尖端不似方才那两支的圆滑,反而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呃呃呃──”原本瘫软无力的男人,猛然弹跳起来。但只一下,便已痛得紧紧闭上了双眼。银针正好横向穿过了男根及其中chā入的三根小管,卡在其中犹如一只契子般;刚刚好堵住男人尿道、精管的口子,正如一个锁头的钥匙。

  随後,银针的两头更被人安上两枚红翡玉珠,玉珠後面又牵着精心雕刻的一条银色链条。

  这链条极其精致,却又非常之短,连接着银针勒住分身根部,其中更有两截儿略微粗平些的地段,刚刚好在两枚囊丸根处绕了一圈。

  待到机关安好後,几名内侍轻手轻脚地擦去分身被穿透的血痕,又仔仔细细地上了yào粉。而昏迷中的乔云飞断然不会想到,从此後,他为人的六yù三急,真真切切再不为自己所把控……

  半月之後,安静养伤的乔云飞总算能够起身下床。期间宦官们倒是十分小心伺候着,并不轻易来烦扰他;更特特制了许多清热抑蛊的汤yào,使得他终於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

  ***

  自从重返後宫以来,数个月的时间,乔云飞已在逐日的调弄中精疲力竭。只是,无论如何屈辱,无论在何等地狱,男人一直咬牙坚持,竭力支撑着自己心底最後那一丝未被泯灭的骄傲,竭力在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死撑,只为了一件事:他不想死得如此毫无价值,他更不想折磨他、侮辱他的各种畜生及罪魁祸首安乐一生!

  骄傲使得他不允许自己无声无息如同一头奴犬般死在污泥之中;即使玉碎,也得堂堂正正轰轰烈烈!终於,在即将崩溃的最後关头,他借着难得的时机及藏了许久的银针,刺伤了李熙。只可惜,功亏一篑。

  在迎接惩罚的那一刻,乔云飞知道,自己已然崩溃、全盘求饶、全盘退败,再无希望和余地。在密室中的那个时刻,他知道自己宁愿放弃所有为人的尊严,来换取行刑者及主子李熙的一点点怜悯;在那个瞬间,他知道他已经泯灭了所有的希望和逃离、自杀、报仇的yù望;在那个最最黑暗的时候,李熙成功的,将他变成了一个畏畏缩缩、再无自我的最低贱的奴隶。

  然而,当他自黑暗中悠悠转醒时,迎接他的是窗外的阳光,熟悉的鸟鸣,安静的静养,舒适奢华的环境和精心的调养。

  男子一直安静默然地接受着每个宦官的伺候,如同一个奴隶温顺地接受主子们的摆弄。然而这毕竟是伺候而并非亵玩;而每一日照在他脸上的阳光、每一日自由的四肢、每一日淡然安然不被情yù控制的身体,都使得男子渐渐地恢复了力量,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希望──李熙不会料到,心中最後的那一丝柔情和牵挂,让他下了令其静养的命令,也使得他yīn差阳错地失去了完全奴役乔云飞的机会。

  独处之时,被褥之中,乔云飞往往辗转难眠。常常闭上双眼,他就会感受到那地狱般无数人车轮般的亵玩及侮辱;睁开眼时,就喘息哽咽得无法自抑。暗夜无人之时,巨大的痛苦、耻辱、憎恨及伤痛淹没他……直至日照来临,安宁及沈眠在此时才会如一张轻纱般遮上男子的双眼。

  他终於对自己说:过去的不再去想它!不再去回忆!一定、一定、一定,苍天有眼,乔云飞不会就此屈服,有朝一日!

  静休的生活中,乔云飞一言不发,仍旧顺从。但火星渐渐在原本灰暗空洞的双眸中,直至它们恢复昔日的灵气──但更为隐晦。

  ***

  每日的生活,对比之前的地狱,不能说是不舒适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

  自暗室昏迷、到寝宫醒来之後,乔云飞没有能够、甚至没有尝试去取下下身上装上的锁。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锁锁住的,乃是他身为人的基本yù求。

  直到宦官们伺候几天之後,神智涣散、完全放弃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龙般自绝望的泥沼中醒来时,才发现身躯已适应了这一点。

  乔云飞无可奈何地发现,若无内侍前来为他解开分身上的银链、取下红翡、抽出银针,无论如何胀痛,他都无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渐渐伤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茎干,cāo控他对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紧羊肠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们大多会准时前来“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时汤yào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无人前来。来人更轻柔地抚摸他微微涨起的小腹,时而用力地压按激起若奴无可抑制的低沈呻吟,仿佛在试验那道封印的坚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