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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擦拭器具。

  这样的煎熬,三不五时便发生一次。

  (6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五)

  虽然静养时的乔云飞已渐渐恢复,但他仍旧无法克制自己已经被训练及奴化出的恐惧、顺从──也许为了逼真,他甚至不去克制。

  每逢被搁置在床上,憋涨难忍的时刻,卧床的男子总是僵硬地平躺着身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期期艾艾的呻吟及模糊的哀求。

  若是有人掀开被褥,便能看到,男子赤luǒ的双腿一直直挺挺地大张着犹如孕fù、并且不断地微微颤抖;有时,修长的双腿又急切地合拢、绞紧、反复急切地轻微摩擦。涨到忍不住时,男子也会急遽地方法撒尿一般抽搐抖动片刻,直至无法倾泻的苦楚顶峰被煎熬过去……

  每日里伺候也并不简单快速。宦官们往往会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液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排泄中被迫中止暂停的男奴也会剧烈地抖动,被反冲回体内的液体激得浑身战栗。

  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便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xìng;身体已渐渐地屈服和接受了它。

  这样难堪的机关和锁刑,乔云飞却并不再为之挣扎、哭泣和哀求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甚至也并不为此感到绝望和痛苦了──过往的经历和磨难太多,反而锻炼了男人的承受能力;此时孱弱的羚羊正逐步地恢复着力量,并还将继续蛰伏直至一击必中……

  将将一个月宁静的生活过去,乔云飞也从卧床中渐渐恢复,逐步可以坐起、行走、翻翻书,乃至於拿被禁锢了内功的无力身躯练练招式。

  男子基本的体力、力量,在渐渐恢复,哪怕只是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这一日,首领宦官率领众多内侍一齐走了进来。

  如此大的阵势,注定了这日之後的时光不会再如此静默。

  风雨yù来──

  众人冷酷地拉扯着摆弄着仿佛瑟瑟发抖的男子,将之从内到外地清洗得一尘不染。

  末了才披上一袭青衣,难得的既不是女式,也不是透明的冰纨,反而是一套轻薄的男衫。虽无外衣,男子倒似也恢复了昔日五六分神采。

  是夜,帝王驾临。

  当李熙缓步踏入合欢宫寝宫之时,纱帘之下,一个身影辗转反侧,低哑的呻吟连绵不绝。

  再次被诱发的蛊dú,早已使男奴整整在情yù的渴求之下煎熬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掀开纱帘,青衫早已被乔云飞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长发散乱地铺洒在露出的肌肤上。

  那一片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被汗珠润泽得油光滑亮。

  天子似乎并不急於与这忤逆的男宠清算再次刺伤自己的罪帐。他俯下身去,探了探男子的头颅,顺着火烫的脸颊摸下去,捧着静静凝视了片刻。

  男子的星眸微阖微启,唇瓣红润yù滴地张开着喘息,两腮如涂了胭脂般艳丽,显然是情动已久,神智迷乱。

  帝王凝视着似在昨日又非在昨日的人,捧着他脸颊的手,由轻柔渐渐用力。直至在那柔滑的ròu上,捏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来,才猛然收手。

  天子抬手拎起乔云飞的衣襟,痛苦地皱着眉头,端详眼前恍恍惚惚的男子。忽而他“刺啦”一声撕开了男子的青衫,然後粗暴地将微微扭动的男子一掀、猛力地推倒在床榻上……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六)

  男子的身躯全然地luǒ露出来,光滑的肌肤因着汗渍而显得油光滑亮。李熙抬手捏着对方下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对方,手指用力地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直至对方略微清醒地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朕如今知道,你是一条dú蛇,不可摆放在身边儿。”

  说话间他冷然地笑了笑,又道:“第二次了,既然若奴敢刺伤朕,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只是朕不知道,这一次,你还熬不熬得住?抑或,你还能不能忤逆下去?”

  说话间松开手,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碧玉小瓶来。他轻轻捻出二指,将木制的瓶塞取下,不过停顿片刻,一股香气便渐渐散发出来。

  床上仍旧瘫软的乔云飞,原本是半真半假、做出更加意乱情迷的模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对待,虽则情热难熬、喘动加速是毋庸置疑的感受;但他更有意,让自己在此刻表现得愈加yín浪和神智昏沈。

  只是当瓶塞被开启之後,在静静地等待之中,乔云飞却开始真真正正地忐忑起来。

  一刻锺过去。

  乔云飞忽然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动了一动。这一动,带起一股非同一般地瘙痒,仿佛身体深处被什麽轻轻地挠了一下。

  身躯不由自主地大大弹跳。

  尚未缓过气来,下一刻,小腹内似乎又有什麽东西再动了一动!

  乔云飞惊诧地睁大了双眼感受身体内诡异的动向,喘息也急促而明显起来。

  再一下,是在敏感的後穴之中!

  “呃喔──”

  他终於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下如洪水开闸,只见床上原本静卧不动、忐忑等待的身躯,如一尾被踩痛了尾巴的蛇般,开始辗转、扭动、翻滚、呻吟、嘶吼──

  “喔呃!什麽……不……什麽在动……”

  “喝啊──!什麽在身体里……啊、不要钻!不要钻肚子!喝啊哈……呃……”

  身躯翻滚着,小腹、後穴及花蕊之中,仿佛有着许多活物,随着那异香而清醒过来,并且在不断游动。

  这种诡异而激烈的刺激极其强烈,内脏仿佛被那些恣意游动、不断舞动长尾的蛊虫侵犯一般,胀痛、瘙痒、酥麻、恐惧……各种情绪纷涌而来,而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被动地感受前、後体内陆续的触碰感。

  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下一刻男子向前挺起了腰肢,浑圆的臀瓣向後翘起,一只手飞快地捂住了臀部,似乎要抑制住纷呈的异动。分身更是挺翘得更高,随即他大大地敞开了双腿,原本捂住肚子的手不知羞耻地移动到下身处、手掌捂住绽放的花瓣;再一刻,男子又夹着自己的手掌,紧紧地将双腿闭合、蜷曲起来……

  “呃……呃啊!是什麽!什麽东西……不要……不──喔哦!”

  李熙好整以暇地低头望着男子丑态百出的动作,冷冷地不发一言。

  合欢蛊虫早已被种在了男子躯体之内,盘踞在尿泡、後穴及花蕊深处。此时诱香一发,蛊虫纷纷活了起来,在其体内游移活跃,犹如无数只舌头,瘙动着舔舐着男子最深处无人可触及的内里!

  这种被侵犯内部的感触,太过直接,不过片刻,乔云飞已浑身战栗起来,甚至是男子牙关磕磕碰碰的抖瑟声,都清晰可闻;随即男子伸直了双腿,足弓弯起,原本就勃发的分身激烈地抽搐起来──却并未喷出半滴液体。

  然後,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自夹着手掌的双腿之间的缝隙中,喷shè出来。

  李熙伸手出去,刚一轻轻捻起胸膛上的茱萸,就见男子渐渐舒缓放松的抖动再次剧烈急促起来;捂住前後的双手,也阻不住流淌出的蜜汁。

  轻轻拉开他双腿时,并未受到任何阻碍;打开捂着前面的手掌,露出的是红艳yù滴、光滑鲜嫩的怒放着的花唇。天子拿两只轻轻张开那在灯光下玲珑剔透几乎半透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再次随之倾巢而出;两只大花瓣间的两片小巧花瓣羞答答地随着拉扯而直立起来,露出中间一处不断翕张的小孔。

  “呼──”李熙冲那小孔吹了一口气,便见之立时紧张的收缩起来,发出啵啵的水声。

  手指放开、收回俯下的身躯,李熙拉扯开他仍旧捂着臀部的另一只手。果然菊蕾已淡淡泛红,穴口一圈褶皱的小ròu高高嘟起,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般紧张地收缩翕张着。不过拿指甲在褶皱上轻轻刮过,男子又是一个颤抖,“呃呃呃──!”

  乔云飞翻着白眼,身子也抖得如同过电一般。口中的银丝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滴落,在灯火之下拉扯出一根根若隐若现的银线;而原本在无法喷shè的高潮後微微软下的前端再次挺起、抽搐:这次却不是shè精,而是一次未能滴落的失禁!

  熙帝这才将整个身子俯了下去。未曾脱下的龙袍压迫着完全赤luǒ的身躯,昭示着二人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别;袍上的金线纹路、腰带盘扣更擦过光滑赤luǒ的肌肤,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红痕。

  李熙将男子蜷缩的双腿拉得敞开,然後整个下半身卡了进去。

  他粗暴地托起那滑腻弹xìng的臀瓣,手指甚至扣入ròu里形成两个手掌的凹陷;然後对准翕张着的菊蕾,重重一挺穿刺了进去!

  “呃啊……”这一瞬间,乔云飞的身躯不由得僵硬;随即双腿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攀爬上龙袍;内壁犹如激起了一层层花浪,由内而外、上上下下地收缩蠕动着,仿佛一张极度yíndàng的小嘴,饥渴地吞噬着迎接着龙根的侵犯。

  “呃啊!喝啊哈……”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七)

  李熙乍然只觉整个脑袋仿佛都被紧紧地箍在那既柔软、又火热、顺滑的小嘴中,整个神髓在这一刻仿佛都要被吸入其中。

  “喝啊──”

  他重重嘶吼一声,两手卡着对方腰胯,不顾一切地重重突击起来。穿刺、抽出、带动菊蕾拉出一圈脂红的小嘴嘟起;挺身、以一种仿佛要合二为一的力道,整个人猛烈地撞进去!

  “喝──”李熙嘶吼着,身躯快速地撞击着赤luǒ的臀瓣,同时更以几乎要将对方揉碎的力道,搓揉起光洁的身躯,在其上留下道道青紫痕迹。

  未知过了多久,当天子终於获得满足时,如同破败娃娃般瘫软的若奴,四肢大大地张开,密缝之间尽是淋漓的蜜汁和白沫,前端却干燥如昔。

  其间李熙享乐之际,男子不时抽搐抖动,分身左右晃dàng,到此时大约是无法解脱的高潮已经过去,这干燥的男根反而有些微微软绵。其上根处,镶嵌着的两枚红翡玉珠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断折shè出璀璨深邃的光芒。

  此外,男子健美修长而光洁的身躯上,除了青紫红种种痕迹,便再无其他异样;唯有肌ròu时不时地抽搐和无规律的起伏,使人略微窥得他内里的波澜壮阔──

  男子此时体内纷纷涌涌,并且早已无力挣扎动弹。

  小腹内尿泡涨得仿佛随时会失禁、却又时不时感受到其中什麽物什在穿梭游动、一阵阵瘙痒渐渐地再次爬上分身,使之略微抬起头来。

  今夜未曾被充满过的花蕊深处,仿佛在腹内芯处有什麽奇异的动静不断。

  那种瘙痒感、异动感比之尿泡更为剧烈;每一次内部有异动扫过,便带来一股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情yù。同时,这异动总是出现在敏感点向内的更深处、偏偏距离最敏感那点偏离些许,直如隔靴搔痒一般,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花穴、随时都有一股不满足。

  後穴处则满是白浊汁液,不断流淌而出,与花蕊上晶莹透明的泪珠相互映衬。

  当李熙侵入时,穴内肠子处被不断游动的蛊虫钻磨得痒到极致、似涨非涨、似空虚非空虚,使得他忘形地呻吟和迎合龙根。

  只是与他无尽的yù望相比较,龙根的厮磨是如此短暂,唯能给他带来一时的缓解。当熙帝发泄出来、抽身而出之後,那股骚动渐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如被揭开了蒙布一般变得清晰直接,直叫他恨不能时时含着方才粗大火热的巨剑,好缓解缓解肠道内里的异样蠢动。这种奇异的蠢动,就连收缩甬道也无法触及。

  乔云飞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的波涛汹涌,微启的双唇低声粗喘着、双眼也直直地瞪视着床顶、完全无暇顾及熙帝动向。

  李熙在抽身而出後,毫无阻碍地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开始拨弄仍旧绽放的软绵花瓣,立刻便获得花瓣们如水珊瑚般柔顺的迎合。

  挑逗片刻之後,他顺手向上捏起婷婷挺立的蒂珠,用麽指和食指搓丸子般地搓揉片刻,直至其完全红肿地涨得如一颗小小红豆。另一手中,则捻着一根银针。

  李熙用银针蘸了蘸小玉瓶中的蛊yào,便见银针尖端一层淡荧的绿意。然後他低下头来,用手指仔细掐住蕊蒂根部,使其中的小籽完全地挤压突出,稳稳地抬手一针下去、竟是正对小豆子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砰!一声,床榻重重地拍响。乔云飞猛地弹跳着上半个身子,然後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沾满粘液的大腿根处,肌ròu一块块突显勃起,显然在隐隐地抽搐抖动;只是他的下半身犹自大张着双腿,因着剧烈的疼痛,犹如案板上的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僵直着不敢稍动:“皇上、不──饶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惊呼呻吟,只端稳了手腕,继续将银针转着圈子、钻磨着对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chā下去。不时还抽手将之退出些许,然後复又寸进。

  就如此旋转着进进退退,那寸长的银针竟然扎进去了三分;而李熙仍旧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绕动那针尾,就见不一时乔云飞花穴翕张之间,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顷刻间濡湿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涂画出半张大图来。

  一粒血滴顺着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银针尾端滴落下来。

  乔云飞已然撑起了上半个身子,维持着大大敞开私密处的姿势,张大的口中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显然是无力哀求、唯有被动的僵硬着承受。

  仿佛过了一辈子之多,他只觉那银针进进出出,竟然带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骚动及火烧一般的yù望来,倏忽如闪电一般窜过秘花、流过菊穴、一路窜到尾椎,复又自脊椎挺进到颈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头,而两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