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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那位的消息说了出来,主子怎会又再发病!

  这影卫此时也顾不得自责,只伸长了双手握住那薄薄外袍下纤细圆润的胳膊,使劲摇动:“主子──主子!”

  听到呼喊,几个影卫连同御医,已是纷纷慌张地涌了进来。

  乔云飞此时已呼吸不畅,只是身子却碰著人的体温就腻了上去,长腿自袍间的缝隙间伸出来,白皙的腿根几乎让人心猿意马。

  数人连忙七手八脚将人压按著,又有声线酷似熙帝的十九上前悉心安抚,好容易那梦魇中的男子停止了死鱼般的扑腾翻滚。御医连忙一碗汤yào灌了下去,直至乔云飞终於止息、昏睡过去,众人这才纷纷将一颗颗吊起来的心放回了原地。

  那先前来禀报的影卫,自知闯了大祸,自觉跪在了院中雪地里;却又十分忍不住,到底在头儿询问时,将自个儿打听到的消息,禀报了众人。

  “什麽!?主子他──?!!”

  “自请入陵?!!”

  这一干影卫听闻熙帝消息,顿时如一锅开了锅的饺子,纷纷惊诧万分、七嘴八舌询问起来。

  到底是生而为影,又是多年忠君苦训而活下来的,他们心中,自然李熙与乔云飞孰轻孰重、无法预断。

  几个人一径惊慌地互相询问,却没料到屋内乔云飞已是清醒过来了,被这喧嚣吵醒。此际他慢慢地安静坐了起来,静静聆听院外的一言一语。

  到底曾是暗底下的高手,这出门的人所探听到的,也绝不止於外面的传言。当乔云飞听到李熙向翔儿、翊儿一夜密谈之後自请入陵时,一双如秋水的双瞳微微一转,竟是水波嶙峋。

  (12鲜币)後宫记事(四十三)HE分支/完

  断龙石一旦放下,这幽深的帝王陵寝,再也无人能出、能入。出去已成奢望,所幸这地宫布置与阳间宫殿并无二异,只是规模小了许多,诸多仆役侍卫们,倒也歇下了妄念,有又心腹看管,便皆尽依著往日习惯,一日三餐、日常起居上小心照料伺候著熙帝。

  帝陵之中,终日不见阳光,唯有飘渺的灯火,映照在墙壁上、或高悬在屋宇中,仿佛是永夜一般。

  李熙早就病体虚弱,经这一番挪移折腾,当日便病倒了。昏昏睡了半日,睁开眼时,只见眼前烛火跳动著,映照著奢华的丝被、纱帐,那一几一榻,都熟悉之极。他恍恍惚惚地半坐起身来,眼神仍旧怔怔,口中不由得唤了一声:“云飞……”

  谁知应答的却是几个用熟了的大宫女,这才知已物是人非了。以往,他为著怕乔云飞遇著女人,是从不带宫女进合欢宫的。

  这一觉似醒非醒,李熙犹觉自个儿似乎只是睡了一觉醒来,还在昨天。怅然坐在床头发著呆,终於起身,却不是用膳,只著人呈上文房四宝,就著那人记忆里的样子,描画起来。

  地宫之中不辨日夜,众人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只是一日,又恍惚过了一年又一年。这日上,几个宫人例行在yīn森的宫宇中走著,举著几个晃晃dàngdàng的灯笼,虽已算得上是走熟了,但仍旧心有余悸、小心翼翼。

  “!当!”一声铁器响声,自深深的甬道内里传了出来。

  几个宫人面面相觑,皆尽住了脚步,却不敢稍动、稍言。

  “啪──!”

  “啪嗒……”

  听闻这犹如鬼脚步的声音,几个人同时“啊”地惊叫,纷纷转身就跑,惊慌失措争先恐後地逃窜起来。

  “!……咯吱……”又是几声响动,在那深邃寂静的地道之内传了开来,却再也没人听见。

  *** ***

  李熙一手小心翼翼地摩挲著画像上男子的面容,佝偻的身子累了,微微抬起头来,竟在灯火之下,见到了梦中人。

  他睁大了眼睛望去,那摇曳的灯火下,一袭暗蓝衣衫的清男子,硕长身形、瘦弱清贵、面容俊秀的,不是乔云飞是谁?

  “云飞……”李熙立时站起了身子:“朕终於盼得你入梦了。”

  那乔云飞的幻影,孑然立在灯火暗处,不说话,不动弹,只一双眸子仿佛揉碎了所有的灯光,微微能见碎星在其中闪烁。

  李熙凝望著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不由往前迈了一步、微微伸长了颤抖的右手,仿佛是想要触碰,却又不敢碰碎这难得的美梦。

  “云飞……”

  “云飞……”

  “朕日日夜夜的想著你、忆著你。”

  “不知你过得好不好……没有朕在身边、当是过得好的。”

  那身影仍旧怔怔的望著他,不言不语,犹如一座雕塑,只是肌肤神色,却又鲜活无匹。

  “朕悔之晚矣,只有一死以赎罪。当日的奴才们,如今与朕同死。知道此事的,也都将随朕而去。今後……朕愿你天空海阔任意飞翔。”

  乔云飞望著多年不见的梦魇,也犹如在梦中。这几年来,他因著影卫、御医的悉心照料和周到将养,仿佛样子没有变化;或者这里面,也有昔日宫廷各种秘yào的功劳。然而眼前的帝王,颓然、苍老,两鬓的白发在灯火下闪烁著星光,病色、垂死。

  做梦也未曾想到,多年来折磨自己的梦魇,如今竟是这一幅模样。

  他咒过李熙死,他咒过李熙痛苦,他咒过李熙遭受折磨,然而真正看到的,却是他永远也未曾想见过的。

  只是那陌生天子的双眸中,仍旧是昔日的那一抹神色,深深、重重,无数次地入他梦中去,纠缠不休、摆脱不了,就如同他而今絮絮叨叨、断断续续的缓慢倾诉。

  那双眼睛如同一个魔咒。

  那口唇中吐出的源源不绝的倾诉,犹如一个魔咒!

  “云飞……你能来入梦、听朕再诉衷肠,朕已是瞑目了。今生,朕欠了你良多,朕害了你。可是若要叫朕放手……朕却不舍,宁死、不舍。只是朕错了……朕错在不该毁你,不该将你束缚在这合欢宫内。朕原以为,束住你,便能一辈子拥有你。原来朕错了,朕毁掉的,是朕自己的心。”

  说著男人流下泪来。或许是在梦中,原本他不会在乔云飞面前展现的一面,就此呈上,如斯脆弱。只见他颤抖地伸出左手扣住自己心胸,右手仍执著地伸向乔云飞的方向,泪流满面地哭道:“云飞、朕的心好痛、好痛啊……朕把自己的心挖了,好痛、好痛的一个大洞……朕痛了好几年,日日夜夜……没有你,毁了你就是挖了朕的心哪……”

  病体不足久支,天子诉说著慢慢跪倒下来:“好痛……日日夜夜的痛……朕的心,被朕硬生生地挖走了……朕为了翔儿翊儿,熬著这许多年,而今终於就不会痛了……”

  泪水不停自天子苍白的面容上滴落,他口中喃喃道:“云飞,今生朕把心赔给你。若有来生,朕愿为女子,一生一世,随著云飞天际!翔……求你,求你给朕这个机会,朕一定一定,好好地补偿你赎罪……”

  雕像般静静立著的乔云飞,也流下泪来。雌雄蛊早已解开,为何自己仍旧觉得心口一阵阵地紧缩、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搓揉、要将那物挖出来般的疼痛?

  他骤然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间宝剑,咬紧了唇瓣,提剑走了上去。

  对面李熙颤抖得尤为剧烈──难道眼前的并非梦影,而是真正的云飞?抑或云飞入了梦,要在他死前亲手杀了他报仇?

  然而他直挺挺地跪著,只是贪婪地望著许久未见的面容、身形,一瞬不瞬生怕错过分毫光yīn,只等著那当胸的一剑:是梦非梦,又有什麽要紧?

  到底是身子弱了无力,那剑只是慢慢地抬起,又缓缓地刺入李熙胸膛。

  眼见著剑尖的寒芒一寸、一寸地进去,乔云飞的手颤抖著,感受那剑尖剑身传递过来的阻碍感──是深入肌理的感触,仿佛触摸到了此人的昔日的胸膛。

  鲜血顷刻间顺著剑隙流了出来。

  乔云飞的手更抖了,这个人,这个魔,他的胸膛竟是如此的硬,如磐石,数年不灭!

  他咬牙用力,刺得更深了,未觉自己满颊是泪,到底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这个王八傻子?

  “!当!”一声,宝剑落地,李熙人倒。

  乔云飞静静站立,泪流满面,只觉这一生,到此终止了。

  也未知过了多久。他整个人忽然失去了力气,瘫软下去。

  那人的身子就在眼前。慢慢靠近,竟然是冰凉、冰凉的,昨日种种,焉能想到他竟然是冰凉僵硬的?

  忽然他扑了上去,咬牙切齿地撕咬那人的骨血和ròu:“若是要死,就等我先死了再说!你祸害我到如此,你祸害我到如此──!啊啊啊──!”

  *** ***

  数月之後,几名影卫携著乔云飞与一个废人,悄悄自地宫的出风口挖了地道,遁走江湖。自此,五湖四海,再未听得什麽魏熙帝、乔将军的故事。

  (26鲜币)後宫记事(四十四)暗黑分支/真相

  正是秋末午後时分,偌大的皇宫只闻得知了叫声。

  这琉璃砖、红墙壁连著涂金雕龙的千重万阙;宫墙与宫墙之间,不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窄道,一眼望去,似乎永无边际。

  也未知那些知了,到底在哪里叫著。

  转个弯儿,绕著抄手回廊一走,走过黄玉盘凤的影壁,四合的宫阙内几株大树,距离皇帝所居的正阳宫并不算近,却是当今圣上常来之地。

  此处正是合欢宫,今上念旧,闻说昔日若妃娘家另有一妹,便不经选秀地召了进宫,一见之下便封为妃,亦未避讳仍旧封为若妃、居於此宫之内。

  皇帝不忘旧情、还来惜取眼前人,那新封的若妃便当之无愧地冲冠六宫了。偏他乔家生的女儿格外娇羞一些,天子特许不用请安、不用待客,日日安稳居於宫内等恩便罢,堪称是金锁藏娇,羡煞後宫三千久旱的佳丽们。

  只是这合欢宫的主子,虽则外传被熙帝捧到了心尖子上,内里却也堪称是与世隔绝,只有一干奴才伺候罢了。

  这日午後,阳光正盛,谁人不是睡意朦胧。只皇帝却有大事要做,近来附属国使臣来访,几日也未曾来後宫过。

  合欢宫地处偏僻,又静瑟,隔临御花园一角,与其它宫宇都有些距离。这处静无人声,然後走近之後,那寝宫之中,却有若隐若现的撩人呻吟传来。

  寝宫内的床榻上,醉卧一般躺了个人。

  未见其面容,先听其声。那乃是呻吟之声,高高、低低,婉转、断续,时不时便拔尖儿一般地拔高了,绕个弯子又低沈下去。声音不若一般宫妃美女们清脆,略带些低沈,却又极柔极媚惑,有一种压抑不住的隐忍撩人。

  听其声後,再见其形。那人躺在床榻上,一只修长的腿自裙侧的长隙间伸直了,极其修长便显得纤细,但近看肌如凝脂、肌理均匀、润而不腻,大腿上隐约有起伏的肌ròu在颤抖。腿极笔直地绷紧了,下方的脚掌也呈现一个优美的弓形,虽则不是小脚,但胜在弧线优雅,别有一番韵味。

  那人一腿就如此贴床伸长了,另一腿却高高斜举著大开、被锁链拴吊在床顶,两腿之间的部分,在裙摆的遮盖之下犹如幽境,引人入胜。

  “啊哈……”

  呻吟时高时低,走近看时,这允男允女、雌雄莫辨的身子之主,原来便是乔云飞。

  此刻男人蹙著眉头紧闭双眼,薄唇大大的张著喘息,未著脂粉装饰,显出青年原本的俊逸形容来,除了那颤抖的长睫毛外,丝毫不见女气。

  只是正因为这乃是一个堂堂俊俏的男儿,此时他做出如此隐忍情yù的表情来,也就愈加引逗出人的侵占yù望。

  原来乔云飞自从那日说出儿子未死的真相之後,李熙倒是不再命宫人侍卫们著意折磨他。日常饮食起居都照料得甚好,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已成为天子手掌上的金丝雀儿、笼中鸟儿。昔日的调教、彻底的屈服,都使得这位若妃维持著一贯的驯服温顺不敢稍有忤逆、真真应了其封号。

  虽则人已屈服,但李熙仍允许他保留著自己的意识、意志。昔日的将军、多年的调弄混杂在一起,羞耻与yù望、多年的lún理礼教与如今的畏惧顺服,掺杂在一起,使得若妃虽温顺,但始终保有一分矜持、隐忍及羞涩,反而别样令天子勾心。

  李熙由此更偏爱逗弄他,又想起昔日两次三番、手软放松他之後反被刺伤之事,更是日日不曾消停。今儿天子早朝之前,便留了几枚梅子大小的yào珠子给他吃,又勒令到晚上来时必得看见yào珠子都被他自个儿含化了,又勒令不许用手用脚。

  这yào珠子乔云飞早曾尝过一颗,就是那一颗未曾融化,到晚间被李熙贯穿顶到深处,再也无法摩擦化开,瘙痒折磨了他足足三日。於是今日不得已之下,他忍著羞耻之心,双手也不敢稍碰下肢唯恐被宫人告御状,两条腿吊著无法合拢摩擦,亦不能扭动腰肢,唯有凭借收缩臀瓣蠕动内里的摩擦、来使yào丸子慢慢溶解下去。

  那yào丸子好不容易化了一半儿,却引出许多极dú的yín汁浸透了前蕊後庭。瘙痒感渐渐使得男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体内的yín蛊蛊虫纷纷苏醒,在尿泡、浑圆、小腹及後穴深处钻营跃动,前面被紧紧捆束的分身早就肿胀得发紫,在透明的冰纨及一道道金丝网中绷得剧痛难忍。

  然而他还不敢停歇。眼前寝宫之内,端立著的公公可并非吃素的。那一双jiān诈的眼睛直直盯著他,仿佛随时等著有机可乘将他亵辱一番。

  乔云飞咬紧牙关,脸颊上显现出一丝刚毅来,强行忍著想要呼叫哀求的yù望,仍旧不停息地一次次收腹提气、吐息放松,为熙帝练那ròu穴的力道。这样喂上一日两日的,到晚间熙帝自然是享尽无边美色、坐收硕硕果实。

  而乔云飞此时的两枚浑圆,确也堪称是硕硕果实。李熙从不许他轻易释放,仍旧拿他当个哺rǔ的玩物,月余不曾得到满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