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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

  徐品羽最近不爱往对面教学楼跑,天气冷懒得动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以前她的意图是去沈佑白眼前晃悠,找点存在感。

  下课后,徐品羽还是去了教师办公室。

  林宏正在批阅作业,头也不抬的说着,“你们王老师请假,最后两节课,和明天对换。”

  徐品羽眼珠一转,欣喜的说,“那下午不就没课了嘛。”

  林宏愣了愣,转头瞪她,“自习不是课啊!”

  徐品羽立刻老实的低着脑袋,“是是是。”

  林宏又继续改着作业,边说,“好好上课,一个都别给我溜了。”

  徐品羽乖顺的应了声,心里却仿佛看到了她通知完这个消息,下一秒全班走空的画面。

  “哦,还有……”

  本来正准备离开的徐品羽,听到他的声音,又站住了脚步。

  林宏合上作业本,抬眼看着她,“怎么我最近听说,你和学生会长……”

  他拉长了尾音,说到这里却没有后话,但能让人瞬间意会。

  徐品羽很淡定的问,“您觉得可能吗。”

  林宏从上到下的打量她,然后点头,“嗯,是不太可能。”

  虽然是徐品羽想要的答案,但是听着那么不爽。

  她板起脸回话,“谢谢老师这么看不起我。”

  林宏笑着安慰,“别往心里去啊,老师就是说个实话。”

  徐品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脸的冲动,抱拳,“告辞,千万别送。”

  就算刨去家世背景不论,在林宏看来,徐品羽是属于长相漂亮的女生。

  但她和沈佑白,两人的气息,几乎是南辕北辙。

  让人无法联想到一块去,所以他觉得不太可能。

  也许是他没有见过,在冰天雪地中燃烧的火,两种极端的jiāo融那般肆意。

  学生会专用休息室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

  一条暖色的围巾挂在门把上,正对沙发的玻璃柜门,映着重叠的人影起起伏伏。

  徐品羽按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下半身的衣物都扔在了沙发周围。

  沈佑白只是握住她的腰,并没有要主导的想法。

  在她幅度微微地上下提臀时,他看见如同有自己意识的穴口,将那长物吞掉一些,又吐出来。

  这一次,的确是徐品羽先勾引的他。

  先鬼鬼祟祟的躲在走廊的拐角,等到沈佑白路过,突然拉住他。

  先抱住他的胳膊往下拽,贴近她的嘴唇。

  先小声的,对着他耳边说,“会长,我想和你做。”

  沈佑白没办法拒绝。

  因为天气越是冷,越是想要进入她温暖的身体。

  等她一寸寸含下自己xìng器的快感,是熬人又丰盛的。

  徐品羽咬着嘴唇,完全坐下去,被直直贯通,撑得下腹鼓了出来。

  滚烫的yù望挤在腔道内,她艰难的提腰,再坐下,仅仅是小小的摩擦,就让她全身颤了遍,“嗯……”

  伏在沈佑白肩头一会儿,但胀满的小腹并没有安慰到她。

  所以她开始缓慢的动作,不断不断地填上渴望的缺口,像一阵阵海潮涌入腹中。

  碾过深处的疼,不可思议的在把她慢慢推向高潮。

  “啊……你没课了吗……”徐品羽轻轻摆动着腰,意识卷入半惚半醒的状态。

  沈佑白欣赏着她眼眸的迷离,在昏暗中,是一圈妩媚的宝石色光晕。

  有几分入神,他带着沉重的喘息,嗓音暗哑的开口,“应该吧。”

  这样的回答,肯定就是有课。

  徐品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嗯……啊我很快……就结束……”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呻吟,缠缠绕绕。

  沈佑白吻着她的嘴,抽出空隙说,“我不介意你慢一点。”

  他的话,是冲刷过脑子的雨,使她逐渐迷失。

  充斥口腔的唾液味道,混着鼻息的热,精液的腥。

  还有每下都摩擦到他的皮带,叮呤当啷的细微,挡不住靡旎的水声。

  徐品羽累得停止动作,便将灼热的刃器尽根吞没,坐在他腿上。

  yīn唇撑张到了最大,像直捅着喉咙的嘴,一点点打颤着。

  双臀后的手掌推着她,感觉到埋在身体的头端,正抵在个挤开的口上挪动,xià tǐjiāo合之处传来粘腻的声音。

  她从鼻腔里发出低低的闷吟,彻底软在他身上。

  傍晚时分才离开学校。

  徐品羽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

  从口中冒出的薄雾还未散去,先被抓住了手,塞到他外衣口袋里。

  地铁站出来,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像被谁打翻了墨汁。

  在和她家只隔着十字路时,徐品羽对他说着,“你快回去吧,多穿点衣服小心感冒,明天见。”

  信号灯由红变绿,嘀嘀嘀的响着。

  快速穿过了马路,她转身对沈佑白挥了挥手。

  他站在那的身姿,不知怎么,让徐品羽晃神一刹。

  稀疏的路灯,昏黄光晕下剪出房屋和树木的轮廓。

  徐品羽脚步一顿,在前面的岔路口,隐约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

  夹杂着油烟味的晚风,很冷。

  她打个寒噤,抱着书包躲进了家门。

  在徐品羽的身影消失于那道门后,不远处停着的轿车亮起了车灯。

  不一会儿,就驶离了这里。

  沈宅中,简坐在摆盘简洁贵气的餐桌,精致的刀叉躺在手边。

  她垂眸看了看盘中色泽诱人的牛排,却没有什么胃口,转而捏起红茶杯。

  夹带浓郁香气的热雾,刚贴近她的鼻尖。

  一个略微佝偻的男人,匆匆来到她面前,“夫人。”

  简疑惑的放下茶杯,他便更低的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寥寥数语,她手一颤,撞到茶杯。

  茶水晃出杯沿,顺着花纹精美的杯壁,滑到托盘底。

  简点点头,让佣人都离开。

  她闭上眼,沉吟了片刻,拿起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比往日都快,她却因为慌神不疑,忙说,“佑白,你在哪……”

  等了半响,那边没有任何回应,简蹙眉,“喂?”

  紧接着,一个男人低沉磁xìng的声音传来,“他在我这,你放心。”

  说完,他按下车窗,将手机扔出了窗外。

  轮胎碾过手机,机械的部件四分五裂。

  车后座的人,用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眸。

  神情冷淡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恶化(3)

  说起来,沈佑白从未来过他在城郊的这栋房子。

  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窗帘拉上,把外面浓稠的黑暗遮去,留下客厅的灯光敞亮。

  男人转身,沈文颂对他摆摆手。

  连同站在沙发后的两个男人,也齐刷刷的走出了客厅。

  沈佑白的目光跟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再回到对面沙发里的人身上,抬了抬眉骨,“你是黑社会老大吗。”

  沈文颂拎起桌上的茶壶,缓缓地往他眼下的杯中倒入茶水,顺便回应,“你电影看多了。”

  沈佑白笑了笑,“我是在讽刺你。”

  一个小时前,路过他身旁的黑色轿车突然停下。

  车中蹿出刚才那几个男人,不由分说的将沈佑白押进车后座。

  落地的立钟,玻璃罩内钟摆沉重的摇晃着。

  沈佑白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了下,才想起用神情询问他的父亲。

  沈文颂看着他,“我长话短说,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知道你懂。”

  既然他没反对,沈佑白咬着烟垂眸,啪的一声,擦燃了打火机。

  沈文颂的眉宇渐渐蹙起,“而我的态度很简单,就目前,你要和徐品羽在一起,我不同意。”

  沈佑白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吐出一阵雾。

  等青灰的烟气散去,才抬眼看着沈文颂,口吻锋利的说,“你们那些无聊的恩怨情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摇了摇头,“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放过她吧。”

  默了半响,沈文颂突兀的轻笑了声,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肯放过她的人是你,沈佑白。”

  沈文颂语带讽味,毫不留情的说,“你自己清楚你姓什么,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将来你必须接受对沈家有利的婚姻。”

  接着他笑,“然后呢?让她当你的情人?”

  沈佑白手一顿,烟灰抖落在地毯上。

  沈文颂摇头,讥讽的反问,“你有什么资格毁了她的人生?”

  沈佑白眼神尖锐的望着他。

  他却毫不在意的重新将茶壶里的水烧热,不急不缓的开口,“摆在你面前两个选择,一,你坚持要和她继续,这件事就一定瞒不过你爷爷。相信到时候他可不会像我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你谈话。”

  顿了顿,沈文颂盯着他,冷声冷调的说,“二,按照我给你定的规划,跟徐品羽断绝来往,出国完成学业,回国后进入沈氏。那么未来关于你的配偶问题,我不会干涉。”

  不等沈佑白回答,他就从沙发中站起身。

  此时居高临下,沈文颂语气稍微缓和些,“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认为你没必要考虑,不过我愿意给你时间。”

  他将要走出客厅,又回头对着沈佑白,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想清楚,有什么需要和我的助手说。”

  沈文颂的助手就是指,刚才那些像黑帮打手一样的男人。

  在他离开后,沈佑白弯曲膝盖,横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抽了口烟。

  灯光能透过眼皮感知,钟摆规律的晃着,他的手垂在沙发外,烟快要烧到指间。

  但他满脑子都是徐品羽的脸,她触感柔软的胸,她叫床的声音。

  越想越烦。

  焦油的味道很浓,指间很烫。

  次日上课,紧闭的窗外寒风呼号,颤动的树枝分割视野。

  讲台后的老师滔滔不绝,徐品羽趴在桌上,望着对面教学楼的那扇窗。

  沈佑白没有来学校,手机从昨晚开始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猜不到发生什么事了,毫无头绪。

  徐品羽出神的靠在走廊,右边有人拉开了窗户,她下意识的偏头看去。

  冷空气从外面吹进来,拂过她的脸,寒毛竖起,她缩了缩脖子用围巾挡住脸。

  正回头,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捏着圣诞老人头的手,“Merry  Christmas!”

  夏寻晃了晃手里的糖,她才接下,有些恍然的说着,“哦,还有两天就是圣诞节了。”

  走廊的人总是打打闹闹,像喧嚣的嬉笑一闪而过。

  他也靠向墙,将手放进裤袋,“我第一次见到你,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虽然子萱说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觉得情有可原,是我也不会特别去留心一个小孩。”

  徐品羽愣了下,捏住手里的糖,站直身子,看着他开口,“夏寻,你……”

  夏寻飞快地打断,“千万别说我是个好人。”

  他可不想还没表白,先拿一张好人卡。

  徐品羽缓缓抬手,指着他,“我是想说,你肩上有只毛虫诶。”

  接着,夏寻脸上表情瞬间五颜六色,蹦跳着乱叫。

  徐品羽笑得不行,拍了下他的肩,“骗你的。”

  夏寻停下来,警惕的回头检查了全身,才一脸鄙视的看着她。

  徐品羽颇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子萱从提醒我了之后,我就想起来了。”

  她又笑,“那时候你就是被毛虫吓哭了。”

  夏寻无奈的叹气,“所以我才说,你不记得了也好。”

  放学后她去了沈佑白的家,按了很久的门铃,也毫无动静。

  在他家门前徘徊了一会儿,徐品羽还是走下了台阶,离开。

  她在路灯下回头,天色沉沉,远远看去,和没亮灯的房屋融为一体。

  直到听说是校长亲自给他请的假,可怕的无限期。

  徐品羽隐隐察觉到事情的严重xìng,询问过周崎山,连他也不知道沈佑白在哪。

  她很恐慌,但却感觉孤立无援。

  因为一个人,居然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恶化(4)

  周五是圣诞节,闹哄哄的气氛,老师也讲不下去课。

  铃声响过,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徐品羽留下擦黑板,天气太冷不敢浸湿抹布,所以擦过一遍,粉笔的印记还是很深。

  雨夹雪,冻得人直打哆嗦。

  魏奕旬的班级有活动,没和她们一起走。

  一路店铺红白相间的装饰,灯火点缀的很美。

  陈子萱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想唤起她的兴趣,指哪哪都是情侣,干脆作罢。

  和陈子萱分开后,小雨渐渐转大雨。

  徐品羽握着伞站在十字路口,信号灯的红光在闪动。

  同一个地方,她向沈佑白挥手告别。

  信号灯变绿,开始计时。

  身边人群往前走,她站定几秒,却转身朝反方向跑。

  鞋底踏过雨水冲刷的泊油路面,湿了一腿,水流急促的淌进井盖。

  他诡异的失踪让徐品羽喘不上气,像场没有逻辑的电影。

  她不想等到电影放完,再由别人告诉她已经散场了。

  所以她又来到沈佑白的家。

  远离了喧闹的街,没有欢快的圣诞歌曲,只有瓢泼的雨声。

  这次,徐品羽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虚掩的门。

  她推门进去,水从手中的伞尖滴落出她的走向。

  屋内一片黑暗的环境,走廊处有微弱的光。

  她将雨伞靠在鞋柜,一时忘记先开灯便往客厅里走,翻箱倒柜的声音格外清晰。

  紧接着,她看见走廊那边,似乎有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晃过。

  徐品羽吓了一跳,难道是小偷?

  她不敢贸然进去,正准备先退到外面时,一阵风将门的关上。

  声音震到了她,同时视野变得漆黑。

  徐品羽急忙掏出手机,听到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越来越近。

  瞬间,是男人气息压向她,她猛地抽气,两手伸去推挡,慌不择路的往后退步,撞到沙发,刚按亮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