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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的手机摔落在地上。

  她剧烈的挣扎,可无济于事,他的力气明显比徐品羽大多了。

  他不费吹灰就将她制住,禁锢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唇。

  徐品羽吃痛的张开嘴,舌头迅速地钻进她的口腔。

  浓重的烟味,让徐品羽怔了下,这熟悉的感觉……

  她松了些紧绷的肩,任由不停的挑动她的舌头,想将它引出齿外纠缠。

  徐品羽的手往下走,撩开他的衣服伸了进去,十分有趣的辨认方式,是摸到他的腹肌。

  随即抱紧了男人的腰,两条舌头互相抚慰,搅动的唾液声越来越重。

  围巾从她的脖子上被动的滑落,接着是外套,毛衣穿过沾着雨水的发尾,落在脚边。

  还剩一件时,徐品羽按住他的手,“先开暖气吧,我有点冷。”

  跟着她听见开空调的声音,然后是像桌子被搬移的声音,始终没开灯。

  他的气息再次到来,下一秒徐品羽便双脚离地,短促的吸气,抱上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客厅中的地毯上,压下来,又是一个深吻。

  边吻着边脱去她下身的衣物,唾液从嘴角溢出,她呼吸有些急了。

  他伏下头含住rǔ尖,揉着另一边软糯的rǔ房,指腹捏住轻轻旋。

  徐品羽不自觉弓起腰,像要更多的安慰。

  暖气一点一点袭过身体,半冷半热的感觉,充斥全身的毛细孔。

  他的手指在yīn唇上来回滑动,压按藏着的小核,徐品羽深吸一口气,仰起了头。

  小腹中热烘烘的躁,不知道该如何让它冷静下来。

  指尖缓缓刺进去,逐步往里,整根手指在紧窄的腔道里搅动,她急促的喘息,指甲快要嵌进他的胳膊。

  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当他挤入两根手指时,都显得突如其来。

  手指在穴中抽动,由慢转快,不停抽旋,沁出的水滋滋响。她多天未经床事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折腾,感觉下腹隐隐有股要泄的冲动。

  徐品羽刚张开口,一道酥麻又电的她低吟,“嗯……可以……可以了……”

  听到她热腻的嗓音,他不再等待,压抑很久的yù念得以宣泄。

  “啊……”徐品羽尖叫了声,他突然进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就在不能前进的地方磨擦。

  抽送的力道很重,总是退到只剩头端,再尽根没入。一次一次顶在软ròu上,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

  速度慢慢快了些,一股股在身体疯狂逃窜的波浪,她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啊……啊啊啊……”

  她知道yīn穴里流出很多的液体,因为把开始的ròu体撞击声都搅浑了。

  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

  随着他不停的抽动,快感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被chā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当然,不是结束。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轮。

  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发丝的背脊。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呻吟。

  ròu体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yù望,还整根被穴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沈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

  蝴蝶(1)

  是深秋。黄昏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教室,前门上的标牌,写着3-K。

  站在熟悉的走廊,望着空dàngdàng的桌椅,隐约听见少年们嬉闹的声音。

  陈子萱走到她身边,也朝阳光的方向看去,“还没放学吧,人都去哪了。”

  “好像是自习课吧。”徐品羽笑着回答。

  陈子萱转过头来,和她相视一笑。

  自习课等于下课,不管过去多久,这都是K班的隐藏条例。

  年少时从不觉得,投shè在课桌上,这夕阳的光,会有多温暖。

  陈子萱说,“去年老林还说呢,班长看起来最尊师重道,结果都是上学时装装样子。”

  徐品羽反驳,“这不是离得远嘛,我可都有记得给他发短信呢。”

  今天是德治学院的谢师日,许多从这里毕业的人,会选择回来给恩师送束鲜花,以表心意。

  虽然每年都有,但是五年了,徐品羽只赶上了这一次。

  那年,在沈佑白离开后没过几天,一封匿名邮件寄到她的家中。

  里面放着一张银行卡和纸条,写着,密码是生日。

  然而徐品羽输入自己的生日,显示错误,试了陈秋芽的生日,却成功了。

  这张银行卡,估计是沈佑白父亲送的。

  发现自己被沈文颂找到之后,陈秋芽立刻到银行冻结了这张卡。

  思前想后,决定让徐品羽先在德治把最后几个月念完,期间考虑搬到哪去。

  所以填志愿时,徐品羽瞒着她,写了一个小城市的大学。

  陈秋芽责怪她,更心疼她要为了自己做出牺牲。

  搬到小城市的事,她只告诉了陈子萱和魏奕旬,这几年放假时有空他们就会来找她。

  而沈佑白,如同当初刻在教室墙上的涂鸦,一遍遍被粉刷。

  毫无踪迹的,消失在徐品羽的生命中。

  她想不通,怎么活生生的人,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徐品羽是临时调班,才空出时间,来得比较匆忙,脚下一双高跟鞋。

  她勾着陈子萱的胳膊,谈笑着走下楼梯,却意外见到了一个人。

  有些眼熟的背影,恍然的瞬间,徐品羽脱口而出她的名字,“蔡瑶?”

  女人闻声转过来,刻意表现的没有费劲思考她们是谁,反而笑的从容,“哦,是你们啊。”

  蔡瑶剪了一头俏丽的短发,玫红的唇彩,简洁的打扮,看着成熟大方。

  以前定料想不到,她们也能像许久未见的好友般聊着天。

  时间能吞噬一切,果然不假。

  互留了电话,蔡瑶突然说,“对了,下个月我结婚,来吗?”

  陈子萱惊讶,“哇,够快的啊,恭喜你呀。”

  蔡瑶摆摆手,“别恭喜了,你们也抓紧吧。”

  说完她看向徐品羽,顿住,最终笑了笑,便移开目光。似乎是想问什么,却也没问。

  走出校门,有很多不舍的情怀,用言语表达,却显矫情。

  蔡瑶和她们告别,快步向着一辆车走去。

  打开车门的同时,徐品羽看到了驾驶座的男人。

  “不是周崎山耶。”这句话是陈子萱说的。

  徐品羽抬了抬眉,笑着说,“原来连你也感觉,当时他俩不对劲啊。”

  陈子萱表情故作惋惜,“可惜,我们都猜到了开头,没猜到这结果。”

  徐品羽扬起下巴,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她,“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你们的开头,也猜到了现在的结果。”

  陈子萱本来没明白,但顺着徐品羽的目光回头。

  看见走来的魏奕旬,她掩不住嘴角的弧度,便去掐着徐品羽的手臂。

  六点天已经黑了大半,气温比下午低了许多。

  他们三人选在火锅店吃饭,热腾腾的锅,正好暖胃。

  陈子萱开了瓶啤酒,给她面前的杯子也斟满,说着,“来岛民,干一杯。”

  徐品羽十分幸运,刚毕业就能通过面试,在赫赫有名的景榈酒店入职。

  这间酒店的所在地,是蜜月度假的胜地,斐洲岛。

  所以陈子萱得知后,开始用岛民来称呼她。

  徐品羽仰头饮尽,杯子还没放下就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陈子萱刚喝了口啤酒,听到她的话便呛到了。

  “啧,慢点。”魏奕旬咂咂嘴,抽了几张纸巾贴到她的嘴边。

  陈子萱擦着嘴,“这事不用你费心,倒是你……”

  她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徐品羽涮着羊ròu,漫不尽心的问,“我怎么了?”

  “你还在等他啊。”陈子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就差没翻白眼了。

  真的不知道,徐品羽是怎么想的。

  沈佑白明明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她也可以等这么多年。

  徐品羽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下,被热气烫到,急忙收回。

  她淡淡的说,“其实也不是,我现在只想努力工作,多赚点钱改善生活质量。”

  夹着熟透的ròu片,沾了点酱汁,又轻声接上,“况且周围也没有合适的人。”

  “哪里没有!”陈子萱一拍桌子。

  吓得魏奕旬才费劲捞起的丸子,又掉到锅底了。

  陈子萱义正言辞的说,“夏寻不是人吗,这死小孩偏要考进你那所大学,我老姨差点气死。就算没表白,但谁不知道他喜欢你啊。”

  她出其不意的拿筷子指着魏奕旬,“你知不知道!”

  魏奕旬无可奈何的回应,“知道知道。”

  她的目光再词转向徐品羽,“你看,连他都知道!”

  陈子萱是苦口婆心的劝,“再说了,搞不好你守身如玉,牌坊立了三米高,沈佑白早就被阳光沙滩比基尼美女环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怎么会记得你。”

  徐品羽听着会因为她的关心而笑,但有些事,尽管没有人捅破,她心里也一样清楚。

  魏奕旬捞起丸子放到陈子萱碗里,“你多吃少说行吗。”

  陈子萱没动筷子,反瞪着他,“魏奕旬,我都胖六斤了,你还让我吃。”

  魏奕旬诚然说,“胖吧,没事,我喜欢就好。”

  此刻徐品羽手指都被ròu麻的蜷缩起来,好想远离这对情侣。

  蝴蝶(2)

  酒过三巡,亢奋的陈子萱已经显出醉态,拉着徐品羽要猜拳。

  先前热滚滚的火锅,现在平静的浮着一层辣油,桌下立着空酒瓶。

  等最后几粒花生也被陈子萱抛没影了,终于该散场,回去洗洗睡了。

  魏奕旬将车开到饭店门前,她扶着摇摇晃晃的陈子萱倒向后座。

  收好她乱蹬的脚,关上车门,徐品羽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外。

  她弯腰对里面的人说,“好久没回来了,我想自己去逛逛,你们先回去吧。”

  魏奕旬抬手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下,“那你小心点,虽然不是很晚也要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啊。”

  徐品羽笑着点头,对他挥挥手,“拜拜,再联络。”

  目送车尾灯融进夜色中,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夜风冷冷地刮过,像把锋利的刀,割开心口,呼呼的灌进去。

  这座城市的确很繁华,好像灯火璀璨,年复一年的从未停歇。

  冷得她钻进地铁口,买了地铁票以为自己随便找了一站下来。

  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他家附近,那栋房子依然没有亮灯。

  酒喝多了头疼,想着权当散步,而她站在远处望,却不敢靠近。

  路灯下,风吹树影在晃动。

  走太久高跟鞋也磨脚,徐品羽发现24小时便利店。

  走进去,她看见卖关东煮的地方,站着一对看起来像情侣的男女。

  他们穿着附近学校的制服,女生不想吃这个,就拍了下男生的手。

  她们说,女人到了一定年龄,会变成唯物主义者。

  开始为每个限量版的包心动,为权势和地位心动。

  会变的圆滑世故,笑话路边分享着一碗关东煮的小情侣,太过幼稚。

  往往却在梦醒后,想起自己也曾经拥有过这些美好的时光,而痛哭。

  徐品羽拿着一瓶水,到收银台取了袋创可贴。

  无意间,视线扫到旁边挂卖的报纸,花边周刊。

  配着几张模糊的抓拍照,标题显眼

  沈氏集团继承人沈佑白,或与名模江宜珍,正在热恋中。

  因为报纸是倒挂着,徐品羽歪头看完,愣住了。

  巧的是,挂在前面的电视机里,播放一档娱乐节目。

  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主持人说,“其实大家可能不知道,江宜珍不仅是有名的模特,更是宏广企业的千金呢。”

  女主持人捧着脸睁大眼睛,“哇,那他们不仅是颜值配,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