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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的前端触碰着被软膏濡湿的后蕾,那是被堀田握住的木内的勃起。进入的物体拉扯着纤细的内壁,剜开推拒的粘膜,压迫着打开了那里。

  在接受了木内的瞬间,比起ròu体所受到的打击,精神上的震动令神谷的身体战栗着颤抖起来。

  “好热……好厉害……”

  虽然是被迫的行为,木内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了。被软膏润滑的内壁痉挛着,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

  被侵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喂,腰动起来!”

  堀田的声音略带兴奋。

  “住手,呃,不行了……呃,唔……”

  木内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腰被握住,似乎是强制xìng地摆动着。在神谷由于极度紧张而僵硬的狭窄内部里笨拙地抽送着。

  接着动作渐渐加大了幅度,变得流畅而有力。

  神谷不愿相信,但是……

  “你的事务官先生,很卖力地动着腰呢”

  久隅的证言,令神谷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越来越快的律动,是出自于木内自身的意愿。

  “……神谷,检察官……”

  木内颤抖的声线里,沾染上了男xìng的yù望。

  他堕落了,输给了yàoxìng和神谷的身体。

  “神谷检察官,对不起……”

  木内一边道歉一边摆动着腰部,突入进去的同时,神谷的内部也开始崩坏了。

  清爽的笑容,明朗的眼神,沉着冷静的坚强声音,健全的心灵。

  对于神谷是那么重要的,那个叫做木内宏太郎的,纯净的温柔的人,一块一块地破碎,坠落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个沉浸在侵犯自己的情yù中的男人。

  仅仅着迷于满足自己的xìngyù,只是一个雄xìng而已。

  自己大概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感觉到木内的耀眼了吧。

  神谷透过凌乱的黑发,抬头看着久隅,细长的眼里充满了凄凉。

  久隅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胜利的表情。神谷明白了。

  ……已经被久隅扼杀了。

  自己对木内宏太郎的恋慕,已经被他打击得体无完肤,彻底葬送了。

  “看来就要区别出来了呢……”

  久隅带着些许温柔低声说着,解开了神谷口里的绷带,用手指拉出口中被唾液濡湿的纱布,然后又解开了神谷手腕上的束缚。

  接着,久隅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敞开了前面,褪下内裤,将贲张待发的凶猛器官靠近神谷的唇边,用已经开始渗出的液体的guī tóu描绘着唇形。

  在被木内侵犯着的同时,神谷被久隅的yīn茎撬开了唇舌。

  “呃……嗯!唔,咕……”

  坚硬的xìng器在舌面上按压着打转。

  被神谷的姿态挑起了兴致,木内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神谷xià tǐ的粘膜仿佛要将木内排出体外一般徒劳地蠕动着,反而更加取悦了男人。

  被向前突入的同时,喉咙深处薄弱的粘膜猛地被guī tóu突刺进来,就像催吐一样。从被堵塞的唇间缝隙中,唾液和精液混杂着溢了出来。

  明明打心底里抗拒着这样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行为,神谷的粘膜却擅自贪求着男人们,开始粘腻地纠缠着。

  在身体从内部被蹂躏的激烈感触下,神谷的xìng器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几乎就要碰到了脐部,随着chā入的动作激烈地摇晃着。

  勃起的中心感到一阵麻痹,从前端散落的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这啊,已经……呃……”

  狂乱地摆动着腰部的木内仿佛说梦话般低喃着,紧紧地压上了神谷的腰部。

  有什么灼热的粘液释放了出来,神谷颤抖着弓起了背部。一滴不剩地shè进神谷的体内,结束之后,木内仍不肯拔出联系着的部位,依然坚硬的xìng器再次缓缓地动了起来。

  “不,不要,啊!”

  神谷吐出久隅的xìng器,无力地挣扎着。

  木内的腰部紧紧地纠缠着,压上神谷想要逃开的臀部。

  “喂,事务官先生,别太得寸进尺了……”

  久隅反感地出声制止,握紧了神谷的两只手臂,一下子拉住他的身体,把嵌在里面的木内从深处缓缓拔了出来。

  神谷被久隅的腰支撑着,朝向了木内,使不出力气的身体跪立在床上。从无法闭合的后穴溢出浓厚的液体,从颤抖着的腿部内侧流了下来,下腹濡湿的yīn茎仍然挺立着。

  久隅向后拉起神谷的腰。

  失去了平衡的神谷撑住了久隅盘坐着的膝盖,睁大了眼睛。

  摩擦得红肿的内壁,再次被男人的凶器扩张开来。

  背对着坐在久隅身上,增强了这种行为的感触。

  “……呃,啊,啊啊!”

  神谷的腰部微弱地挣扎着,深深地沉了下去。最后腿也失去了力气,靠自身的重量,吞入了久隅的xìng器。

  身体剧烈地喘息着,神谷只能靠在久隅胸前。

  久隅的手掌抓住神谷泛着红潮的双腿内侧,将颤抖着的双脚向左右大大分开。

  木内的精液从神谷股间溢出,濡湿了双腿,就这样将久隅凶悍的xìng器直到根部整个吞入久隅让木内观看着神谷的这般姿态。

  在绝妙的快感涌起的同时,也感到了羞耻,神谷两手遮住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部位。

  “你到底是谁的所有物,让事务官先生好好见识见识!”

  久隅用野兽般的粗暴喘息吼着,单手抓住神谷的两只手腕按在胸前。

  暴露着丑态和羞耻的部位,从下方被狠狠突入。

  “唔……唔,啊,啊……”

  在一次次的冲撞下,意识也恍惚起来。

  摇晃着的xìng器,被急不可耐的甜美冲击感所包裹。

  “不要……看……”

  神谷意识模糊地乞求着,然而木内的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和久隅的jiāo合,下腹仍保持着完全的反应。

  在久隅的律动之下,神谷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木内释放出的液体在摩擦下发出暧昧的水声,结合的部位溢出了泡沫。

  “久隅不要……呃……”

  “你讨厌什么啊?这边正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贪食着我呢……”

  “不是,唔……啊啊!呃,嗯,嗯……”

  明明是久隅自己强迫神谷接受木内的,然而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惩罚被别的男人抱过的神谷一样凶猛。

  不仅ròu体,连自己和珍视的人的关系都被蹂躏,被掠夺了。

  尽管身心都理应沉浸在痛苦之中,然而被久隅强韧的手臂拥抱着,急促地呼吸着他的体味,烂熟的情yù却占领了身体里的每根神经。

  声带里泄露出染上了艳丽色彩的声音。

  配合着粗暴的男人的节奏,腰部yín乱地扭动着。

  粘膜激烈地起伏着,引导着体内的男人通向更深的快感。

  如此这般的神谷,xìng器也愈发高昂起来。

  “呐,神谷先生,我和事务官先生,哪个感觉更好呢?”

  久隅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对神谷问道。

  用汗涔涔的背部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神谷做出了无需言表的行为。

  “回答出来就让你shè,快说说看啊……”

  无情的话语轻拂耳根。

  激昂勃起的yīn茎仿佛在流着泪,苦闷的前端瑟索着。头脑似乎也变得奇怪了。

  “……久……隅……”

  神谷闭着眼睛喃喃道。

  “听不见啊……”

  已经迫不得已了。

  “久隅,久隅,更好……还要……”

  神谷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自己笨拙地蠢动着腰部。

  “好可爱啊,你……”

  在耳边低声赞赏着,久隅终于用灼热的手掌包裹住了神谷的xìng器。

  被手指捻弄摩擦着xìng器,神谷被聚集在体内的快感连续攻击。蜷缩在恐慌状态下的强烈快感,紧紧地纠缠着神谷的腰部。

  失去了焦点的视线在空中迷蒙地摇晃着,皱紧了眉头。红肿的唇无声地张开。

  神谷的脚尖在床单上滑动着,前端的小孔以崩溃般的势头,终于达成所愿。

  飞散开的白浊液滴,落在了木内的腿边。

  “呃……神谷……”

  在痉挛着的内壁摩擦之下,久隅的xìng器也紧接着bào发了。

  在shè精的同时,久隅强迫着扭转神谷的头,啃噬般地掠夺他的口唇。

  然后用那覆盖上来的双唇低语着。

  “是我的……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

  那诅咒般的话语,像是甜美的私语又仿佛是在恳求。

  “八十岛安保公司的人都很不错呢,社长八十岛先生感觉很豪爽,偶尔来访的折原君是大阪人,好开心,花菜最喜欢的是山根先生,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跟哥哥很像啊。”

  电话另一端传来妹妹活泼的声音。

  遭到加纳组的胁迫差不多经过了两个月,朝仓被害事件以加纳组成员作为嫌疑人被起诉,从而告一段落。但因为事件还没有最终解决,八十岛安保服务公司仍继续担当着神谷家的警卫工作。

  妹妹花菜还是个女高中生,所以特别需要注意安全,真是多亏了这个和岐柳组关联的警卫公司。

  ……自己欠缺对家庭的感情,从青春期的时候起就一直困在这个想法里的神谷,经过这次的事件,才知道紧要关头自己到底也还是会担心父母和妹妹的。

  如今这种彻底被工作和案件消耗掉了的家庭残缺感又算什么呢?结果大概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吧?

  或者是,经过了十八年,在不经意间,自己的心已经从破碎的状态中复原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作为人类的自己,也许是意外地坚强啊。

  “还有啊,山根先生呐……哥哥,你在听吗?”

  神谷可以想像得到妹妹委屈地鼓起圆脸的样子。

  “啊,我在听。”

  尽量自然地发出平稳的声音。

  “是吗?才没呢!什么?妈妈……我还没讲完啦。知道啦,啊,哥哥,妈妈吵着要跟你讲话呢。呐,偶尔也回来一下吧,花菜好想见哥哥……”

  直到现在神谷也不明白妹妹为什么总是爱跟自己撒娇。

  她是在努力地不让自己成为“外人”。

  自己为什么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呢。仿佛被遮住了双眼,无法看透真相,完全被自我意识支配着。

  结果弄得自己连家庭都不能正视。

  “下个月我会回去一次的。”

  “嗯!那就换妈妈跟你说话啦。”

  母亲催促着花菜快点去洗澡,然后对着电话说。

  “礼志,工作还是那么忙吗?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不用那么担心的,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就算那么说我也还是会担心啊,因为你以前身体不好的时候也忍着什么都不说,等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发烧了,不是总有这种事吗?”

  神谷想起从前那个把家庭当成敌人,总是摆出不肯示弱的架势的自己。

  “……是有那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母亲试探地询问道。

  “今年……你父亲的忌日,要怎么办?”

  一年一次的秘密约定,无关“外人”,只有血脉相连的母子二人。神谷看了看墙上的月历。今年的二月八日是星期四。

  “工作日不行啊,那个周末我再抽时间去吧。”

  “……这样啊。那妈妈就在忌日那天去了。”

  “好的。”

  挂断电话,神谷又重新看了看月历。

  那位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已经去世十八年了。

  久隅从抽屉里拿出烟盒,仿佛要把它捏碎般紧紧握住,文件散乱地堆放在桌上。

  看着这样的久隅,坐在副社长室另一端秘书席上的堀田皱起了眉头。

  “久隅先生,您烟吸得太多了。”

  “是吗?”

  “是的,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盒了,最近您每天都要吸三盒以上。”

  “别数那么清,嗦。”

  眉间纠结着,久隅点着了烟,熟练地吞吐着烟雾。

  “再怎么被神谷先生甩了也不至于……”

  堀田发着牢骚,老实的脸上也开始红了起来。

  一说出神谷的名字,堀田就肯定会变得很不自在,是想起了那乱jiāo的场面吧。虽然并不是因为看到同xìng之间的xìng行为而感到愉悦,但堀田多多少少好像也兴奋起来了,当那种行为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就悄悄离开了卧室。

  “不过,还是有点意外啊。”

  “是对3P吗?”

  “才不是!……不,也不全是久隅先生竟然会被女人牵制到这种地步,以前不都是用完就扔吗?”

  “神谷又不是女人。”

  “话是那么说,但是像这样追在人家屁股团团转,还真没见……”

  被久隅斜眼一瞪,堀田连忙噤声。

  追在人家屁股团团转吗?

  久隅虽然觉得不爽,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自从被木内和久隅接连凌辱之后,神谷就再也没有造访过久隅的公寓。好像连手机也被拒接了,打到住处去也总是电话录音的应答。想着干脆命令手下的人把他绑架过来好了,又觉得还是自己直接去找他比较好,于是每周都会有两三次去他那里等着。

  但是就算拉住神谷的手臂,他也不肯看向自己。

  无论是眼睛还是耳朵,神谷的全身都在冷冰冰地拒绝久隅,接着就挥开久隅的手臂快步离开。

  真不像自己的作风,绅士风度已经保持到极限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久隅紧握着从衣袋里拿出来的铁制小铸件。

  “……那是神谷先生家的钥匙吧?”

  “是啊,也到了该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在神谷来这里过夜的时候,久隅悄悄把他的钥匙拿了出去,擅自复制了一把。

  “你打算潜入他的房间做什么?”

  “如果他说不肯成为我的人,就侵犯他,绑架他,监禁起来。”

  “……绑架监禁检察官先生,再怎么说也很棘手啊……”

  “我已经用烧毁刺青证明了自己的心意,不能让他再因为那件事而逃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