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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更何况他对安云慕本来就居心不良,安云慕看上他,他简直可以说是得偿所愿,何苦还要纠结两个人究竟能坚持到哪一步?

  等他回来以后,他要怎样就随他怎样罢了。

  薛易心中下了决定,暗自耻笑自己明明想要,却又如此纠结。要怪就怪安云慕有违常理,一开始就以疾风骤雨之势来袭,让他措手不及。

  好歹他比安云慕痴长几岁,既然明了自己的心,便不会再扭捏下去。明天早些起来,给安云慕践行吧。

  ……

  次日天还没亮,薛易就起了床,终究还是不敢先去寻安云慕,于是先到厨房,打算做些干粮给安云慕路上用。

  李厨娘却对他说,安云慕刚才就走了,叫她半夜起来蒸了许多馒头,还嘱咐她不可吵醒薛易,让他多睡会儿。

  薛易十分失落,却听得厨娘在旁边道:「二少爷对大少爷真好,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真让人羡慕,哪像我家里那两个小子,就差一岁,从三岁开始吵吵闹闹吵到现在好几年,前几天小的那个还要去厨房拿菜刀,吓煞人了。」

  薛易和安云慕隐居在此地,安云慕没用原来的身份,自称薛二。

  薛易听到她的话,嘴角抽动了一下:「嫂子才让人羡慕,两个小子,等他们成亲了,娶两个媳fù伺候你,这一辈子是不用愁了。」

  李厨娘笑得合不拢嘴:「还早哩,眼看着大的那个就十五了,还没凑够两个小子的聘礼钱。对了,嫂子来了也有一个多月了,怎么没见大夫人?」

  薛易愣了一下,才道:「我没娶妻。」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能没娶妻呢?就是生个女儿也好……」

  薛易听她唠叨个没完,便知她其实只是在炫耀自家的两个儿子,暗自撇了撇嘴。薛氏没有传子不传女的规矩,若有女儿,他早就一股脑儿地传授医术了,哪管他是儿子还是女儿。如今决定和安云慕好上,自然不可能再去娶妻。

  至于孩子……武林秘境的雾隐城中藏有秘术,男子可以逆天成孕,他和雾隐城的yào师关系极好,岂能不知?只是不是雾隐城的族人,只是借术怀孕的话,男子分娩起来。比普通女子困难百倍,而且身体还会留下余dú难清。

  他行医将近二十年,见惯生离死别,所以一直希望孩子是和相爱的人共同厮守抚育。这个愿望有点傻,不过清除余dú的确是一件麻烦事,若是别人中dú,他还能想想办法,自己中dú的时候昏迷不醒,可真就只能等死了。

  如今和云慕的感情尚未明朗,这件事情暂且按下不提也罢。其实早在几年前,追求燕青阳不可得,他就对成亲生子不太抱希望。本来也是,薛氏这种依靠秘传心法,可以让刚死去不久的人起死回生的体质,毕竟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这种代价,对医者来说,委实压力太大,大得他都不愿说。他这种体质的人,其实早点绝种了,也是一件好事。

  在安云慕离开的第一天,薛易无所事事,自己也不知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

  其实两个人的关系才开始,想那么远也没用,还不如想想,安云慕会给他带些什么礼物回来。

  他当然看得出,安云慕不是专程去给他找礼物的,若真是如此,他在家无所事事,安云慕还不如带他同行,多半是有事出去,顺口那么一说罢了。可是在家里等了两三天,安云慕仍然没有回来,薛易便有点怨念。等了七八天还没回来,薛易就开始担忧,问家中的护卫统领许知,许知只说安云慕有一趟差使要办,半个月之内会回来的。

  他看许统领神情淡定,并没有半点担心,便知安云慕并无危险,不由平添了几分郁卒,早知如此,那天晚上还矫情什么,现在伤都好了,安云慕都还没回来,反倒让他牵肠挂肚的。

  薛易原本就不是甘心在家里等人的,没几天就要出去,许知不顾他的拒绝,让两个随从跟随他左右,让他使唤。薛易本想拒绝,许知却说,这是安将军的吩咐,定要保护薛神医的安全。

  薛易一听,便知许知这个人什么都知道,就连「安将军」这个称呼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于是也不瞒他,说自己到附近的yào铺和医馆看看,就不劳烦守卫了。

  许知仍然坚持派人跟随,他推拒不得,便带了一个护卫。

  他无意去砸人生意,只不过是一时技痒,想到yào铺去买些yào材,炼制丹丸。谁知去到本地的同安堂,却发现里面众多大夫里有一位是相识的。因yào铺都有行会,大夫们若是医术高明,还有机会进入官府医馆,层层推选过后,兴许还能入皇宫太医院,所以彼此之间相识切磋也是常有的事。

  这位名唤曹时的老大夫的师父和薛易的父亲有师徒之谊,所以论起来,薛易仍然长他一辈。以前曹大夫口口声声叫他老前辈,现在露了真面目,曹大夫仍然毕恭毕敬,叫他前辈。

  既然有熟人,他平日里闲着无事便去医馆,顺便也可用那里的丹炉炼制成yào。陇西一带人口不多,疑难杂症自然也少,薛易是断然不会出诊的,只从别的大夫的请教中,便三言两语地提出了如何改进yào方,自己到后院去熬yào了。

  下午,负责去出诊的大夫回来,满脸喜色,说是按照新的yào方,果然yào到病除。这本来就在薛易的意料之中,因此并不以为然。

  ……

  一晃半月过去。

  由于医馆不远,薛易又每次都是白天出行,所以在薛易的推辞下,那名侍卫不再坚持跟随他身侧。

  这天傍晚,斜阳西沉,薛易独行而归。

  他在街旁打了两角的梨花白,一纸包的盐酥ròu,到家时,门口的侍卫向他使了眼色,暗示他快些进去。

  他忽然明白,安云慕回来了,于是将手里的酒瓶和纸包jiāo到那侍卫手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门,绕过照壁,穿过回廊,回到主宅的院子,果然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倚着斜阳而立,人影翩翩,恍若绝尘。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薛易知道自己的神色过于急切,于是缓下了脚步,口中说道:「你回来了。」

  安云慕上前几步,和他紧紧拥抱,良久才放开了他,端详他片刻,似乎在看他有何改变,口中笑道:「是不是想我了?」

  「怎地去了那么久?」

  「我故意的,不然怎么让你承认,其实你心里惦记我?」安云慕笑吟吟地,在他面颊上一亲。

  薛易讪讪道:「这你都能想得出来?算我认输了就是。以后你可不能这样了,若是去半个月,就别说两三天。」

  安云慕笑吟吟地:「好啦,以后不让你担心便是。」

  「你这趟出去,有何收获?」

  「就去了一趟京城,把靠得住的朋友都找了一下。你呢?我听说你去同安堂坐诊了,定是赚了不少银子吧?」

  薛易摇了摇头:「病人都没钱,有钱的都没病,不提也罢。」

  安云慕闻言,也不在意,他其实并不在意薛易做了什么,只是不想薛易多问自己的事,才反口一问罢了。他挽着薛易的手进内室,说道:「猜猜我给你带回来什么?」

  薛易看他满脸笑容,心底不由温柔无限,轻声道:「我又不是神算子,哪里猜得着?」

  安云慕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书桌前,将一个古朴的木盒指给他看。

  他打开看时,却见里面是好几个木雕的假yáng jù,从小到大排列着,最大的和安云慕那根也差不多了。他吓了一跳,慌忙合上盖子,颤声道:「这是什么?」

  安云慕柔声道:「这是一套新刻的玉势,出自名匠唐绝之手。唐大师极擅此道。我这次专程让他刻的,用的紫檀新料,你看,木器上的包浆还没出来。」

  「……」看到他如此镇定的表情,薛易似乎有种错觉,是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

  「我是想到,上次你欢爱过后十分难受,这套玉势正合你用。本该用玉石来雕,可是玉石太重,你若经常含在身体里,行走不便。」

  「你还想要我含着……」

  安云慕正色道:「我的阳物太大,若是经常出入,定会伤了你,我又怎么舍得?所以定要你逐渐习惯才是。你看这枚最小的,不过拇指粗细,不会很难进去的。」

  「话虽如此,可是……」

  「你既然不愿,那就罢了。」安云慕神色黯然,强颜笑道,「其实我更不愿这些冰冷器物进入我心爱之人的身体里,恨不得取而代之,可是我更不愿你被我的冲动所误伤。其实我也会心疼的,小易。」

  话都说到这份上,薛易只觉得自己的拒绝都显得残忍。他是早就听过唐绝的大名的,此人精于奇技yín巧,一生长于给达官贵人制作床笫所用的器具,他甚为不耻,没有与之结jiāo,没想到有一天竟会用到这个人的东西,迟疑答道:「好吧,小的这个可以试试,大的肯定不行。」

  安云慕又惊又喜,连连亲吻他的面颊,忽地将他抱到了书桌上,亲吻之时,接连用手抚摸他身上各处敏感,激起他一阵阵的战栗,在他沉迷之时,解开了他的衣裳,却将裤子直接撕裂。

  薛易有点疑惑,却见安云慕取了一枚木制阳形,在一盒鲜艳如胭脂的脂膏上蘸了蘸,便将他的一条腿抬起,将阳形放在他后庭密穴外。

  他紧张之下,下意识地收缩了那里,让安云慕完全进不去。

  安云慕苦笑道:「我不过才离开半个月,你这里又不认人了,你说,难道不该放个东西让它记住吗?」

  薛易没想到安云慕重新回来,竟比原来更加没脸没皮,可是这么俊美的面容上带着邪恶都是那么有魅力,令人不忍将目光移开。

  「你要放就快些放进来,胡扯那些作什?」

  「原来薛大哥也忍不住想要早点吞下去了吗?」

  「你……」

  安云慕将阳形在他密穴周围移动着,使脂膏涂抹均匀,逐渐将每一寸皱襞都慢慢展开,撑开到阳形能进入之时,才一寸寸让薛易容纳。

  等到薛易将阳形全部吃入的时候,安云慕才将他从书桌上扶下来,将他撩起的衣袍放下去,盖住两条光溜溜的腿。

  他外表看上去仍和初进来时差不多,连鞋子都好端端地穿着,只是衣衫凌乱了点,即便此时有旁人进来,也断然不会发现他的裤子全都被撕成了碎片,只穿了一件外袍和里衣罢了。

  薛易满脑子发热,看他热烈地目光注视着自己,目中似乎有无限深情,便不由得脸红心跳。

  原来,被人爱着,是这么快活的事情。他曾经对此毫不在意,如今才发现,能够不在意,只是因为没有真正感受到它的好。一旦得到过,便再也无法不想。

  「怎么把我的裤子都弄破了?」他口中并无责怪之意,体内异物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于是只能后退一步,靠着身后的桌案,然而只是移动了这一小步,木制阳形便像是被牵动了一般,摩擦他的内壁,让他强忍着才不会发出低吟。

  安云慕上前搀扶住他,防止他跌倒,露出一个略带羞赧的笑容:「我喜欢你不穿裤子的样子,这样我们才能更亲密,反正天气热了,少穿一件也没什么。」

  「胡说八道!」薛易挣脱了安云慕的手,斥责了一句,「我要回房间,找条裤子穿上。」

  他一走动一步,体内的阳形就移动一点,不过走了两三步,就不得不扶住了腰,安云慕赶紧上前,半抱住他,口中说道:「还是为夫扶着你罢,害羞什么呢?走路都这么难,该不会有了身子吧?」

  薛易嘴角抽搐,气道:「你去哪学来的?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吗?男人怎么可能会……」

  他脸色一白,忽然感觉到后庭那里渐渐发热发痒,不由得呻吟一声,双腿也软得厉害,几乎站不稳了。他念头一转,便知道问题出在那脂膏上,嗓音也骇得嘶哑:「你在脂膏里……下了媚yào?」

  安云慕脸上极为吃惊,说道:「脂膏里会有媚yào么?应该不会很烈xìng吧?是唐绝送的,想必是助兴之物。」

  他赶紧把薛易抱起,往床上走去。薛易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安云慕的肩膀。

  他试制过许多春yào媚yào,但自己无聊时只试过一点弱的春yào,自渎一番,却从未用过媚yào,当下十分慌张,但听到安云慕解释,才发觉这yào果然并不烈xìng,涂抹了这许久,才有反应,当下松了一口气:「下次,别这么……孟浪了。」

  yào物作用下,他似乎感觉安云慕比之往常更为俊美,上唇是完美的弓形,xìng感得正适合亲吻。他想用自己全身解数表达自己的亲昵和膜拜,强烈的yù念下,就连声音都变得喑哑。

  「薛大哥的嘱咐,无有不遵。下次我定会亲自去寻yào,不会乱用了。」安云慕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放到床上,亲手为他脱了靴子,旋即再次撩起他的衣袍下摆,将之系在了他的腰间,随后让他平躺在床上,试图将那枚木制的yáng jù排出。

  在媚yào的作用下,内壁将yáng jù绞紧,难舍难分,他满头大汗,才排出了一半,另一半还是安云慕拿住了露出的一点,慢慢地抽动出来。

  当完全取出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水声,羞得薛易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安云慕的表情。

  阳形刚刚退出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一个火热的器物登时进入,填满了他一瞬间的空虚。

  薛易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安云慕抱着他的腰,进入了他。

  被yáng jù撑开的内壁,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戏,便能完全没入顶端。或许是因为愉悦,安云慕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喘息声登时变得沉重。

  「我可以了吗?」

  薛易满面潮红,迷乱地紧紧回抱住他,无声地发出回应。

  安云慕不再客气,将他的腰抬起一点,猛地开始抽送起来。疾风骤雨一般的酥麻快感涌上,薛易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在他决定接受安云慕的放dàng激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