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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情以后,安云慕似乎又把下限拉大了一截,换了好几种姿势,让薛易趴伏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一场欢爱下来,不但膝盖磨得红肿,垫在床上的苇席都磨坏了。情潮汹涌时哪里顾得了这许多,薛易几乎完全沦陷,只知道呻吟哀求。

  两个人先后释放,薛易感到自己眼旁泪痕未干,不由有些泄气,只顾着自己痛快享受,却没记得欢爱时要婉转喘息,就算做不到吸引人,至少也不要把嗓子喊破。

  可是现在喉咙都哑了,薛易简直不敢奢求,自己高潮兴奋的时候是否还能保持一点美感。

  总共算下来,他们就没做有几次,安云慕虽然比常人可能要激烈,但技巧每次都有进步,第一次时可能是担心伤到他,有点犹豫,但现在狂狼之中还能分心兼顾爱抚他,虽然时间稍长一点,但还是很快活,仿佛登临仙境。

  不过,由于没有别的伴侣对比过,薛易也不知道究竟怎样,但总的来说,若是自己来做的话,定是不如他的。

  两人身上都汗渍渍的,安云慕却似毫无所觉,将他抱着坐了起来,凝视他许久,脸上盛放着浅浅笑意:「膝盖不疼吗?怎么不说? 」

  薛易还以为他不会注意,万般尴尬地想用腿遮住磨破皮的地方。 「一点小伤,不碍事。」

  安云慕没回答,从薛易随身带着的yào瓶里找了一下,拿了一瓶金疮yào:「这个可以用么?我帮你敷吧。」

  「可以的,我自己来。」薛易正要拒绝,安云慕忽地低头一吻,亲在那红肿之处。

  「下次我一定会记得,要拿个垫子垫着,不然磨坏了我会心疼。」

  薛易被他一亲之下,正在手足无措,可是他一说话,登时让薛易回过神。难道不是应该答应他,再也不要用这个姿势了吗?

  薛易虽在心中嘀咕,可是终究不愿说出来拂了安云慕的兴致。这种体位或许旁人看着屈辱,但薛易却觉得,这般大力直来直去地,也是很有快感的。安云慕既然喜欢,那就随他高兴好了。

  安云慕敷个yào都要很长时间,动不动就顺着大腿摸到他别的地方,教他面红耳赤,索xìng夺过了yào,自己来擦。

  安云慕吻在他发鬓上,笑道:「都这么亲密了,还害臊什么?是不是发现,为夫这根器物甚伟,更爱为夫了?」

  薛易无言以对,又舍不得推开他,只得道:「你靠那么近,热死了,去打些水来,我想洗洗。」

  「你要肯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去。」

  此时并非在yù望蓬勃之时,薛易自认自己对于他的魅力还是能略微抵抗一二的,不肯就此就范:「你不愿去,我自己去就是。」

  他伸足正要下床,却被安云慕拦住:「我又没说我不去。唉,叫声'夫君'也不肯,我家娘子怎地恁地害臊?」

  他口中嘟囔着,穿了一条裤子,披了一件衣裳,敞露着前襟便出去了。

  第8章

  此时已至深夜,周遭寂静,两人方才缠绵甚久,静听着外面遥远的打更声,竟如寻常夫妻一般。两人像是这么过了多年,又将这么互相扶持着过下去,直到白头。

  薛易心中充满了欢喜,偏偏又无比安宁,看到安云慕端了水盆进来,调笑着给他擦洗,他也不再扭捏拒绝。

  人生这么短暂,他竟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识得他了。

  但以前的薛易眼睛长在头顶上,未必肯多看除了燕青阳以外的人一眼,直至今日,方知有回应的感情是这般的甘甜醇美,这也只能说是机缘未至了。

  「明天还要出去坐诊吗?」安云慕问道。

  「昨天炼了一炉成yào,让yào行的人帮忙看火,明天正好可以看成品。」

  「真想让你永远困在床上,不让你出门,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安云慕正在给他擦背,薛易并没有瞧见他面上神色,但觉他情意殷殷,发自肺腑,不知是斥责的好还是感动的好,于是只笑了一下:「不要说这种儿戏的话。」

  「对了。」安云慕忽发奇想,「有没有一种yào,吃了会让人上瘾,日思夜想,甚至为了得到此物,什么都愿意做的?」

  薛易被他伺候得昏昏yù睡,瞬间醒了三分:「你说的可是阿芙蓉?」

  「阿芙蓉?」

  「此物传自波斯,容易成瘾,一旦吸食,便再也停不下来,至死方休。」

  「薛大哥有吗?」

  「此物极dú,最好别碰。你问这个作什?」

  「随便问问罢了。」安云慕转过了话题,又说些出门的趣事。薛易疲倦之极,没说几句就进入了黑甜乡。

  * * *

  自从安云慕回来后,薛易便开始过着纵yù无度的生活,每次做到薛易求饶,安云慕才放过他。也不知安云慕哪来那么多精力,晚上翻云覆雨,白天还能出门。

  薛易白天还要给安云慕做吃食,只能三五天才去一次医馆,偶尔坐堂问诊,也只看了三五个病人,屁股便疼得难过,于是也就停了。以至于周围有传言,薛神医是嫌诊金太低,不肯医治。薛易管不了旁人的嘴巴,索xìng也就随他们去。

  薛易和安云慕的关系日渐亲密,有时面对安云慕的调戏,薛易也不像原先那般无措。

  * *

  这一天,薛易在医馆的后院里看书。

  自从安云慕回家后,他就不想再来医馆,可是三天两头就有大夫上门去请教。

  碍于曹大夫的关系,薛易不好拒绝,这些小辈算起来都是他的侄孙辈,若是打击太过,或许以后就失了习医的心,能指点就指点几句。他们若是日日去他家里,多少有点打扰,恐怕会引得安云慕不快,还不如自己时常来医馆转转。

  落日的余晖斜照,薛易用书盖着脸假寐。

  此时,忽然听得墙边有个yào童的声音道:「没想到今天跟着林大夫去,看到了一件大事,当真吓死人了。」

  「什么事啊,就大惊小怪的。」

  「威德侯犯了事,被皇上抄家了,大门上贴着白封条呢!我跟着林大夫从后门进去的。啧啧,你不知道,姓安的一家现在就被关押在柴房,等着钦差大臣发落。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安侯爷现在得了失心疯,也不知道是真疯了还是假疯,没出嫁的安小姐得了花柳病,本来是找个婆子给她看病的,婆子开了好几服yào都没治好,安夫人哭哭啼啼地,问林大夫会不会悬丝诊脉。都得了花柳病了,还在乎什么男女大防?……」

  乍然听到这么大一个八卦,薛易惊得险些脸上的书都掉了下来。

  他没有打断yào童的话,想听得更多一些,然而那两个yào童很快就八卦到了别的地方,倒是和安家无关了。

  安家会倒这么大的楣,多半是安云慕做的手脚。薛易把春yào给安云慕,原以为安云慕只是想仇人出个丑,没想到他用在了自己庶妹身上,连生父都被气疯了。

  意识到安云慕比他想像的更狠,薛易有些茫然。他倒不是同情安家人,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十分了解安云慕。安云慕做这一切显然策划已久,却一句话都没在他面前提过。

  如果两个人要厮守终身的话,就不应该互相隐瞒吧。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隐瞒安云慕的更多。为安云慕刀圭易容,这个秘密他宁愿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不说出来。

  越是重要的人,就越舍不得伤害。薛易站定了脚步,有些出神。

  没想到,安云慕在他心中,竟然已经占了这么大的比重。或许不够深爱吧,但他已经决定要和安云慕共度一生了。

  薛易默默回想着和安云慕相识的过往,心中的柔情化蜜,回味良久。

  他觉得自己今天听到的事,还是不要在安云慕面前提起的好,如果安云慕想说的话,就会告诉他。如果安云慕不想说,那可能是……自己还不足以让安云慕信任。

  只是,今天听到的事多多少少让他意外,安云慕的本事比他想的要大得多,原以为安云慕不得不放弃过往,用他给他身份重新开始,没想到安云慕已经快要报完了大仇。

  ……

  回到家中,薛易照例整治了一桌饭菜,等待安云慕归来。

  安云慕仍如以往一般,迟迟归来,看到薛易时,嘴角微微翘起:「今天又辛苦你了,薛大哥!」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安云慕使了个眼色,摒退众人,坐到了薛易身边,笑道:「那是,夫妻本是一体,来,让为夫看看,你下面那个洞想我了吗?」

  薛易连忙抓住他骚扰的手,面红耳赤。虽说经常这般亲热,可是每次听到安云慕这么调戏,仍然感觉很是受不了。 「满口胡说什么……」

  「每次我这么说话,薛大哥下面都会出水吧。来,给我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薛易羞恼道:「你还吃不吃饭了?」

  「好吧,先吃饭,吃完再做。」

  被安云慕这么一调戏,薛易都忘了询问安家发生了什么事。胆战心惊地担忧安云慕会不会偷袭,满脑子都是安云慕曾经把他抱到饭桌上,饭菜倒在他背部,又啃又舔地吃了一遍。

  他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把饭吃完,薛易正想起身,忽觉身下有些不妥,原来肠液不断分泌,果然将亵裤润湿。

  他面色又青又白,只觉得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安云慕却没看出他表情有变,陪薛易回到他房中,忽地健臂一伸,将薛易抱到了床上,笑道:「薛大哥不想做,定然是下面久旷了,干得很了吧?也罢,今日就不折腾你了,就先含着这个吧。」

  安云慕取了一支木制yáng jù,脱了他的裤子。

  此时已用到了第三粗的,安云慕曾说,等他什么时候把最祖的那根用下面盘玩出包浆的时候,就可以不再用了。

  薛易活了三十几年,从未听说过用下面含着盘玩的,还是盘的这么一个玩意儿,简直扯淡,可是被他又亲又吻的,薛易竟是无法拒绝。

  在安云慕的诱哄下,薛易还曾经含着最小的那根去医馆。他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可是走到一半就忍不住扶着墙根,体内的刺激让他在路上就险些shè了出来。

  那次过后,薛易就再也不肯含着这个太久,可是很多时候安云慕嫌他干涩,容不下他的粗大,还是会拿这套木制阳物来干他许久。

  薛易生怕安云慕发现自己湿了裤子,定要戏弄一番,紧张到了极点。

  谁知安云慕并没有多看一眼,将那yáng jù塞入他xià tǐ,便笑道:「今晚上辛苦你含着它睡觉了,为夫还有要事出门一趟,就不回来了。一定要记得含着,明天早上为夫要来检查的。」

  薛易还没回答,安云慕便已出了房门。

  薛易看着他离去,不由失了神。没想到安云慕竟然没发现他的甬穴湿滑,根本不像安云慕所说的干涩。

  安云慕果然是心不在焉了。

  看来安家最近发生的种种,果然和安云慕有关。

  在这种关键时刻,安云慕恐怕也不希望自己去打扰他吧。

  可是人都走了,还要他含着这个,他又不是白痴,难道还真的听安云慕的?

  他有些气闷,正要把木制yáng jù从身体里排出,可是动作才到一半,想到他刚才说「为夫要来检查」的挑眉神情,心如波光涟漪,轻轻一dàng之下,竟是无休无止。

  身体里含着东西,他辗转反侧到半夜,终究是睡意胜过了一切。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上薛易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可是安云慕却没有回来。

  他没有再等下去,慢慢将那枚折腾了他一晚上的东西排出。

  昨夜翻身之时,木制yáng jù撞击到体内的敏感之处,如今一醒来,前端硬得不行,才将木器排出来,浊液便无法自控地喷shè而出。

  变黑了的紫檀木带着些许不易觉察的血色。放了一夜,又是这么硬的东西,终究还是伤到了身体。

  内穴失去了木器,陡然间变得空虚,他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有些隐隐的痛楚,涌遍全身,他却不知是因为内壁的伤口,还是因为其他。

  安云慕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其实最近这段时间,安云慕经常三天两头地外宿,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预感。

  ……

  因xià tǐ受伤,薛易不得不让李厨娘熬了一锅白粥,准备最近几天吃流质食物。

  李厨娘问他怎么忽然吃这个,他不好说自己把自己折腾受伤,于是谎称想吃清淡的东西。

  这一天便没有去医馆。他想或许安云慕晚些时候或许会回来,却没想到,整整一天安云慕都见踪影。

  或许又是像上一次,安云慕故意想要他担忧,一去半个月吧。可是家里的侍卫已然走得干干净净,除了他自己当日留下的三个仆从和厨娘。

  也不知道,安云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念头稍稍一转,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安云慕又是那么有本事的人,理应不会出差错的。

  他像是刻意杜绝心里的不安,拿着医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可是久久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xià tǐ的伤愈合了,渐渐行走如常,薛易已经不去数,日子过了多少天。许是人人都知道他医治的时候索要高额诊金,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正好落得清闲。

  其实他的诊金也并不一定都贵的,很多时候贵是因为yào材难得,更多时候是雇主不差钱,若不是提出一个对他们来说高得离谱的费用,那些人犯个头疼脑热,也傲慢地叫他去,却是烦不胜烦。

  他们薛氏一门的大夫要学的东西太多,目的不为赚钱,而是为了自保。

  ……

  「薛易!薛易!」

  熟悉的声音惊醒了他的思绪。他满脸惊喜地转过身,果然看到安云慕从门外疾步向他行来。

  他站起身去迎接,却见一脸惶急的安云慕抓住了他的手腕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