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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悬棺墓4

  众人不由得仔细去看那个挂在树上的死人。

  死者是用自己的皮/带吊死的,而且脚下面歪着一个旅行包,看这样子是自/杀,但是谁自/杀能自/杀出这么开心兴/奋的表情?

  墨一是蹲下来,踢了踢那个玉蝉面具,面具的内/侧翻出来,也有一个小机/关设置,墨一是仔细看了看,说:“看起来蛊虫还在这个人身/体里。”

  他这样一说,温白羽赶紧拦着众人向后退一点,以免蛊虫跑出来钻进他们身/体里。

  挂在树上的死人张着大嘴,不知道死了多久,虽然是在高山上,这里的气温比寨子里低,但是始终不能保存尸体,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仔细一看,尸体上甚至还爬着一个个小虫子,已经发臭了。

  万俟景侯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死者的旅行包,旅行包里全是下斗的必备工具,还有一些野外生存的工具,看起来并不老旧,应该死了不太久。

  万俟景侯翻着,就翻到了一个笔记本,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记录。

  有地图,有人名,还有日常记录。

  温白羽探头一看,说:“看起来这个土夫子不是一个人啊。”

  笔记本的第一页就记录了人名,一共五个土夫子一起来到这附近下斗,他们没有记录要找什么,但是估计和温白羽要找的也差不多。

  后面是一些地图,还有日常记录,无非是今天遇到了什么,或者昨天又遇到了什么。

  地图画的有点潦草,但是温白羽他们看得懂,毕竟刚刚经历过,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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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骆祁锋是土夫子出身,动作很快,“刷刷”几下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万俟景侯戴了手套,和骆祁锋一起把死者抬进了土坑里。

  “唰!”

  骆祁锋开始铲土,要把那些土铲回去,把死人埋上,土已经盖上了死人的下/半/身,立刻就要埋上脖子,这个时候安然却突然说:“等等!”

  众人吓了一跳,土夫子都是和死人为伍的,心理承受能力一般比较强,但是也禁不住安然一惊一乍。

  安然脸色苍白的看着埋进土里一般的死人,嗓子滑了滑,说:“他……他在动……”

  叶流响仔细看了看,说:“没有动啊,已经死透了。”

  安然坚决的说:“不,他在动,绝对在动……我听到的……”

  安然能听到非常细微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安然觉得耳朵听到的,远比他眼睛看到的要真/实的多。

  温白羽说:“什么声音?”

  安然仔细听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说:“吃东西……咀嚼的声音……”

  吃东西?

  咀嚼的声音?

  安然这么一说,众人更是不解了,都仔细的盯着埋在土里的尸体。

  死者安安静静的躺在土坑里,下面已经被埋了,只剩下脖子和脑袋,差一点就全埋了,而且一动不动的,怎么会有吃东西和咀嚼的声音?

  万俟景侯皱眉看了看,突然拉住温白羽向后退,说:“他在动。”

  万俟景侯这样一说,好像比安然的话更让人信服,所有的人都提高了警戒,死死盯着那个尸体。

  尸体躺在土坑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因为怕死者身/体里的蛊虫钻出来,所以尸体还保持着双眼大睁,嘴巴大张的模样,不可能把他的眼睛合上。

  万俟景侯说:“看他的舌/头。”

  众人把目光投射在尸体的嘴巴位置,盯着看了大约二十秒的时间,才看到尸体的舌/头竟然轻轻拱动了一下。

  安然立刻全身一震,墨一是伸手从后面托住他,稳住他的身/体,安然说:“就是这个声音。”

  一个已经发臭的死人,他的舌/头在动,而且绝对不止动了一下,安然说那是一种咀嚼的声音。

  形容这个声音的词,实在太让人觉得可怕,尤其是用在一个死人身上。

  众人都明显看到尸体的舌/头动了一下,大约过了十几秒,又动了一下,并不是很有规律,虽然他们听不到这么细微的声音,但是真的好像是咀嚼。

  而且是尸体本身,在咀嚼自己的舌/头!

  叶流响诧异的说:“完了完了,这个身/体太恶了,开始吃自己的舌/头了!”

  这场景实在是太恶心了,万俟景侯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尸体真的是在吃自己的舌/头,刚开始众人没有发现,是因为尸体的舌/头看起来是向后顶的状态,这很符合上吊自/杀的表现。

  但是其实尸体的舌/头并不是向后顶,而是已经被自己吃了一部分,舌/头从根本变小了,看起来就像向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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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众人回了林子外面,外面还生着火堆,大家把老大/爷家的儿子放在火堆旁边,然后就都去采集果子了,此时回来一看,顿时惊讶不已,温白羽说:“人呢?”

  大家四下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小伙子的人影。

  叶流响说:“会不会是醒了,然后自己走了?”

  不过他说完,也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小伙子受伤很重,腿部直接脱臼了,还有好几处伤口,这地方一面是悬崖,另外一面是树林,他这样的身/体往哪里走都是死,怎么可能会乱走。

  墨一是说:“他身手再厉害,也不可能从峭壁下去,绝对是进树林了。”

  安然说:“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小伙子刚刚找到,现在又丢/了,大家也不需要休息了,万俟景侯把火堆熄灭,众人提着背包就进了树林。

  树林非常大,他们得到的笔记本记录又很简单,只是说穿行树林需要两天时间,其他都没有说。

  众人往里走,很快闻到一股血/腥味,大家跑过去一看,就见地上有一只死掉的兔子,兔子已经冷掉了,白色的绒毛血呼呼的一片,显然是被吸血了。

  温白羽说:“看来那个人真的进了树林?”

  大家都不敢停留,一直往前走去,树林里很潮/湿,地上的土也松/软。

  众人从天亮走到天黑,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来休息,一边走一边吃了些面包。

  叶流响走累了就趴在骆祁锋背上,骆祁锋也乐意背他。

  墨一是瞧着,就笑眯眯的对安然说:“乖徒孙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着你?”

  安然虽然很累,流了一身的汗,但是不想拖累别人,就一直没说话,这个时候嗓子充/血,用捡来的树枝杵着地不断往前走,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墨一是,说:“师叔祖年纪大了,徒孙怎么好劳烦师叔祖。”

  墨一是被他堵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乖徒孙你不知道,我今天还没有三十岁,还是很年轻的。”

  安然翻了个白眼,累的呼哧带喘,墨一是伸手过去,一手搀扶着他的肩膀,一手从他的腰下揽过去,半抱半扶的架着人走,笑着说:“年纪轻轻的,该多冲长辈撒娇才是。”

  安然真的很累,也没空和他多说一句话,就把自己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墨一是身上。

  众人又走了很远,墨一是看安然脸色由红转白了,呼吸跟哮喘似的,发出“嗬——嗬——”的声音,实在是不行了,就扬声说:“天都黑了,咱们停下来扎帐篷吧。”

  前面的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回头看他们,万俟景侯点了点头。

  其实安然的体力非常好,看他徒步走到寨子里就知道了,但是因为安然中了蛊毒,蛊虫在体力也是要消耗能量的,安然就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安然累的瘫坐下来,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那个人也中了蛊毒,为什么就不休息?”

  墨一是蹲下来,扔给他一张纸,让他擦擦汗,免得夜风太大吹感冒了,笑着说:“说你傻你还不信,你现在有神志,那个人没有神志,他只知道往前走,你能比吗?”

  安然明智的不和师叔祖叫板,累的抖着手擦汗。

  其他人生了火,然后把帐篷扎起来,他们带了两个大帐篷,但是只扎了一个出来,另外一个是备用的,免得再像上次一样,被狗熊一掌把帐篷给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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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一是翻了翻自己的背包,他的背包简直像是百宝囊,里面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有。

  因为东西太多了,一样一样的往外拿,摆了一地,跟摆地摊似的。

  安然扫了一眼,拿起其中一个小盒子,小盒子就跟口香糖的便利装差不多大,上面没有花纹,也没有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安然“咔”的一声打开,结果脸一红,东西“喀拉”一声掉在了地上,撒了一地。

  温白羽好奇的探头一看,结果是一堆套套!

  温白羽也是脸上一红。

  墨一是把那些捡起来,像是捡宝贝一样放回去,说:“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别弄坏了,很有限的,一共只有十个。”

  安然听得脸上更是红,墨一是可是墨派的高层,结果做了一堆安/全/套,还说是自己的得意之作。

  安然不由得瞪了墨一是一眼。

  墨一是说:“怎么了?我跟你说,我做的这个可和别的不一样,很轻薄的,而且上面还有助兴的凸起,摩擦速度不一样,还会发出不同的荧光色,我……”

  墨一是还没说完,安然已经把一个背包直接扔过来,扔在他脸上,说:“无赖。”

  温白羽心想,这个词对于墨一是来说,真是太贴切了,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万俟景侯用高深莫测的目光注视着那些特制套套……

  温白羽心头一颤,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一定是错觉……

  墨一是把他的宝贝收好,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木头的玩具熊,玩具熊下面带着小轱辘,上了发条之后可以在地上不停的走动,一边走一边打鼓,和街边上的玩具挺像。

  墨一是把小熊拿出来,蛋/蛋的目光立刻就亮了,从小烛龙怀里挣扎出来,蛋/蛋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已经可以走路了,摇摇晃晃的,小靴子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就扑在了墨一是怀里,伸手去抓那个玩具小熊。

  小烛龙脸色“唰”的黑了下来,阴恻恻的看着墨一是。

  墨一是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赶紧把蛋/蛋从怀里推出来,让他坐在地上,然后把/玩具熊塞在蛋/蛋怀里,笑着说:“乖自己玩啊。”

  蛋/蛋拿到了玩具熊,才不和墨一是玩,自己就去玩玩具熊了,艰难的抱着跟他一样大的玩具熊,摇摇晃晃的走到小烛龙面前。

  小烛龙因为刚才蛋/蛋对墨一是“投怀送抱”的事情非常介意,插着胳膊不理他,看起来小烛龙的气性还挺大。

  蛋/蛋捧着玩具熊,像献宝一样给小烛龙玩,小烛龙就是不看他,蛋/蛋委屈的瘪了瘪嘴巴,自己抱着玩具熊一边玩去了。

  小烛龙侧头看了一眼蛋/蛋,很高冷的哼了一声,但是弟控的小烛龙,余光还是一直追着蛋/蛋跑。

  蛋/蛋把/玩具熊放在地上,想让人给他拧发条,发条太紧了,蛋/蛋拧不动,温白羽就给他拧了发条,说:“小心火堆,别碰了火。”

  蛋/蛋追着在地上一边打鼓一边跑的玩具来回跑,简直就把他哥/哥忘到脑后去了,小烛龙脸色更差,盯着那只玩具熊,如果玩具熊是有感官的,一定会吓得尿裤子。

  玩具熊跑了三圈,蛋/蛋追着跑三圈,温白羽头都晕了,打鼓的声音特别大,一边打鼓还一边唱歌,这个歌当然是墨一是自己录得了,一只玩具熊,配乐竟然是“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安然对声音本来就敏/感,耳朵边还听着墨一是的录/音,唱儿歌都跑掉,捂着耳朵瞪着墨一是,墨一是则是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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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声巨响,白皮粽子被一下甩了出去,直接掉在黝/黑的树林里,发出“咔嚓……咔嚓……咔!”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撞倒了三棵树,绝对不可能再起尸了。

  小烛龙抱着蛋/蛋,蛋/蛋哭的满脸花,眼泪蹭在伤口上,身/体终于能动了,抱着小烛龙的胳膊,“呜呜”的可委屈了,一边哭还一边把眼泪和口水蹭在小烛龙的衣服上。

  小烛龙并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抱着蛋/蛋不停的哄。

  众人回到火堆旁边,小烛龙的眼睛还是火红色的,里面充斥着暴怒和冷漠,这种眼神就跟万俟景侯变成烛龙之后的感觉很像。

  蛋/蛋似乎有点害怕,委屈的拽了拽小烛龙的袖子,小烛龙这才收敛了眼睛里的冷漠和暴怒。

  众人都觉得后脖子发凉,小烛龙小小年纪,武力值简直爆表的不成样子。

  众人松了一口气,蛋/蛋因为受了惊吓,一直在打嗝,眼睛湿/漉/漉的,小烛龙哄了半天,还是有点缓不过来。

  小烛龙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墨一是,墨一是说:“这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附近有粽子。”

  他说着,从背包里又拿出一样东西,交给小烛龙,说:“来来,你这个弟控,用这个哄你弟/弟。”

  小烛龙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竟然是一根棒/棒糖,不过这个棒/棒糖显然也是墨一是自己做的,看起来特别精致,拆开包装纸一看,还是彩虹颜色的,上面亮晶晶的,就像银河一样,散发出一股类似于蜂蜜的幽香。

  蛋/蛋鼻子耸了耸,吸了两口,又打了一个嗝。

  小烛龙把棒/棒糖放在蛋/蛋嘴边,蛋/蛋舔/了两下,立刻眉开眼笑了,粉嘟嘟的嘴唇都舔的亮晶晶的,镀着一层亮晶晶的糖水。

  小烛龙拿着棒/棒糖,蛋/蛋就抻着脖子去/舔,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舔高兴了还对小烛龙“咯咯”笑,然后爬起来,用黏糊糊的嘴巴,“吧唧”一口亲在小烛龙的脸颊上。

  小烛龙顿时嫌弃的黑着脸,蹭了蹭自己的脸颊,黏糊糊的,蹭在手上都黏糊糊的。

  蛋/蛋似乎知道小烛龙嫌弃自己,又“吧唧、吧唧”亲了好几下,小烛龙有些无奈。

  温白羽刚才差点没吓死,他家蛋/蛋总是散发出美味的气场,看起来以后离开自己两厘米都不行。

  温白羽过去看了看蛋/蛋,蛋/蛋脸颊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因为刚才哭的太凶猛了,所以愈合的非常快,没有留下伤疤,还是滑溜溜的小肉脸,因为吃棒/棒糖吃的高兴,脸颊都红扑扑的。

  众人吃了饭,就准备回帐篷去休息,进了帐篷,温白羽把小家伙们放在了自己和万俟景侯中间。

  万俟景侯脸色铁青,他本身还想/做点别的什么,但是先在看起来,有小家伙们横在中间,肯定是没戏了,而且蛋/蛋刚刚受了惊吓,万俟景侯也不放心。

  小家伙们躺在两个人中间,万俟景侯伸出手,拉着温白羽的手,温白羽睁开眼睛,甩了甩手,但是没有甩开,就看见万俟景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还用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划,划的麻嗖嗖的。

  温白羽甩不开,只好让他握着,感觉掌心特别温暖,也是实在太累了,还没有两分钟,就呼吸平稳的睡过去了。

  万俟景侯见小家伙们睡了,温白羽也睡着了,自己也就闭上了眼睛。

  帐篷里静悄悄的,叶流响缩在骆祁锋怀里,骆祁锋身上很暖和,叶流响的体温偏低,就喜欢扎在他怀里,骆祁锋抱着他,两个人一起盖着被子,很快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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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一是笑着说:“乖徒孙,舒服吗?”

  安然脸上很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墨一是被他的坦白弄得一愣,随即呼吸更粗重了,亲了亲安然的嘴唇,说:“再来一次?”

  安然似乎是喜欢上了和墨一是亲/吻的感觉,真的让他感觉到一股安心,尤其是自己亲/吻墨一是的时候,墨一是会粗重的喘着气,让安然还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两个人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安然被吻的浑身无力,两个人几乎都是箭在弦上的样子,年轻人看起来十分青涩,什么经验也没有,被墨一是亲/吻几下,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墨一是也难受,不过想/做君子,又暗骂自己本身是个俗人,怎么就想/做君子呢?

  安然亲/吻着他的舌/头,墨一是抓紧安然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墨一是突然睁大眼睛,随即“唔!”了一声。

  安然突然一把推开墨一是,满嘴都是血,然后从地上以惊人的速度弹跳起来,直接冲出帐篷,一下没入黑/暗之中,外面只能听到“沙沙”的声音,安然已经不见了。

  墨一是叫的声音很大,捂着嘴巴,但是鲜血还是从指缝里漏出来,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众人听到声音立刻全都醒了,还以为又有粽子,结果看到墨一是皱着眉,捂着自己的嘴,一嘴都是血。

  温白羽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了?”

  墨一是舌/头被安然咬了,还咬在舌根,几乎断了,刚才两个人还激动的亲/吻在一起,哪知道安然猛地发疯,咬在墨一是的舌/头上。

  墨一是舌/头受伤,说不清楚,众人听了半天,才知道墨一是说什么。

  墨一是说:“安然蛊毒发了,跑出去了。”

  众人自然也不能睡觉了,立刻冲出帐篷,万俟景侯快速的把帐篷拆了,其他人去收拾行李,墨一是虽然担心安然,但是不能不给自己止血,舌/头流/血太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他可不想成为墨派之中,第一个因为接/吻被人咬了,流/血过多而死的人……

  实在太丢人了……

  众人快速的收拾东西,安然嘴里也全是血,不过不是自己的,是咬了墨一是染上的,一直往下/流,草丛里都是,触目惊心的,这倒是他们方便寻找安然。

  温白羽好奇的看向墨一是,实在不明白,安然蛊毒病发跑了,就算攻击了墨一是,墨一是受伤的位置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是舌/头?难道蛊毒比较喜欢舌/头?

  墨一是被温白羽看的后脖子发凉,不过明智的没说话,实在太丢/了。

  万俟景侯则是一派了然,他睡觉不是太死,而且这里是野外,就一直留了神,早就听见墨一是像人口贩子一样哄着安然接/吻,不过没想到这个时候安然毒发了。

  众人顺着血迹找过去,不过很快的,血迹就消失了,安然只是染上的血,不可能流很多。

  他们还在树林里,这片树林非常大,树木很多,草丛茂/盛,不知道安然跑到哪里去了。

  墨一是从背包里拿出他的木头小狗,上了发条,让小狗去找安然。

  木头小狗带着众人一直往前跑,一直跑到天色灰亮,还是没有看到安然的影子,安然中了蛊毒,根本不知道疲惫,就算身/体夸了,也会继续往前走,众人都累得呼哧带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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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却又一条出入。

  温白羽指着峭壁上的悬空寺,说:“甘祝的图片上并没有悬空寺。”

  万俟景侯皱眉说:“应该是后建上去的。”

  叶流响说:“那就糟糕了,是不是有人发现了这个地方有梼杌棺/材,所以才建了一个寺/庙。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建寺/庙,肯定是掩护倒斗用的。”

  确实很多土夫子会在深山里建寺/庙,外表是寺/庙,里面却是空的,打一个洞直接去倒斗,为了防止被人发现。

  但是这种地方本身就鸟不生蛋,根本不会有人过来,而且在这么高的地方建寺/庙,寺/庙的年头又久远,但是却没有损毁,即使离得远,也能看得出来寺/庙宏伟庄重。

  万俟景侯说:“这应该不是掩护,咱们上去看看。”

  他说着,墨一是突然“嗬——”了一声,温白羽还以为他碰到了舌/头上的伤口,转头看向墨一是。

  墨一是指着半空中一个小黑点,说:“阿兰!阿兰!”

  什么鬼阿兰?

  阿兰是什么鬼?

  温白羽听了半天,才发现墨一是说的是“安然”,因为舌/头不能打弯不能动,所以咬字不清晰。

  温白羽立刻掏出望远镜一看,差点吓得半死,果然是安然,安然正徒手顺着峭壁往上爬。

  峭壁虽然有蜿蜒的小路可以上去,但是因为这是在峭壁上修路,所以小路非常狭窄,有的地方是断的,栈道因为是木头的,时间太长就会腐烂,已经破败不堪的挂在岩壁上。

  安然身上什么防护措施也没有,就在峭壁上不断攀爬,看得/人/心惊胆战的。

  墨一是脸色很黑,立刻冲过去,抓着峭壁,顺着蜿蜒的小道往上爬。

  万俟景侯伸手制止住墨一是,说:“你等着,我和白羽上去,你这么上去追不上。”

  他说着,看向温白羽,温白羽自然明白,立刻从人形变成了鸿鹄,猛地一张翅膀,万俟景侯翻身跃上温白羽的后背。

  温白羽立刻振翅向上窜,几乎是贴着峭壁,直冲而上,带起“呼——”一阵狂风。

  安然正在上面不断的攀爬,他脸色惨白,汗珠顺着额头滚下来,迷了眼睛,却毫无知觉,眼睛直勾勾的顺着悬崖往上爬,遇到断裂的栈道,就猛地往前一跳。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过去的时候,安然正好从断裂的栈道往对面跳,因为体力不支,一下摔在栈道边缘,双手一抓,“咔嚓”一声,栈道因为年头太远,一些被抓碎了。

  安然猛地往下摔去,温白羽翅膀一兜,飞快的略过去,将安然一下接住。

  安然“咚!”的一下掉在温白羽的背上,两眼发光,一下跳起来,冲着万俟景侯扑过去,万俟景侯早有准备,一下踹在安然肚子上,然后整个人向后一仰,立刻又摔在鸿鹄的背上。

  下面众人看的心惊胆战的,温白羽的鸿鹄造型虽然很大,但是也禁不住两个人在上面打架,尤其安然还是疯狂的状态,根本不在乎自己会掉下去。

  安然从温白羽的背上又跳起来,猛地扑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身/体一斜,安然一下扑空,直接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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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顺着悬空寺走了一遍,半个多小时就把整个悬空寺看了一遍,好像就是寺/庙一类的地方,用来祭祀和供奉用的,没有人,没有粽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安然好像有些要醒过来,鼻子里发出哼声,在墨一是背后动了动。

  墨一是把安然放在地上,众人都围拢过去,果然就看到安然慢慢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些糊涂,但是却又是清/醒的。

  众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温白羽说:“你可醒了。”

  安然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们,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胳膊、双/腿都在不停的打颤,似乎揉脑袋这个动作,都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温白羽看他哆嗦的厉害,说:“你体力透支太大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安然虚弱的点了点头,一侧头就看到了一脸担心的墨一是。

  蛊毒虽然能支配人,但是并不会像梼杌毒那样没有/意识,安然自然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回忆了一下就想起来了,那种感觉有点不像自己干的,但是又确确实实是他做的。

  他竟然咬了墨一是的舌/头,而且回忆起来咬得还挺重,流了好多血。

  安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衣服上面全是血,墨一是的衣服上也是血,因为着急去追安然,都没有换衣服,现在血迹已经干涸了。

  安然有些愧疚的看着他,墨一是当然看出来了,不过他现在说话大舌/头,一动舌/头就疼,话说多几个字,舌/头的伤口就抻裂了。

  众人坐下来休息,他们只睡了半夜,后半夜一直在追人,都疲惫的不行,这地方虽然在半空中,但是还算安全,就围拢在一起,准备休息一会儿,等睡醒之后再吃饭赶路。

  安然躺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就是还很累,侧头看着躺在自己旁边休息的墨一是,墨一是被他一看,好像没睡一样,立刻睁开了眼睛,挑眉看他,示意他怎么了?

  安然看了看墨一是的嘴唇,小声说:“抱歉……”

  墨一是看见年轻人歉疚的表情,竟然有点可爱,不由得笑了一声,笑过之后“嘶——”的喘了口气,太得意忘形了,口腔里立刻有点血/腥味。

  安然看他皱眉,知道抻列伤口了,有些着急,墨一是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发/痒,觉得现在不犯坏更待何时?

  墨一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安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一红,说:“师……师叔祖……”

  墨一是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安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慢慢凑过去,在墨一是嘴唇上亲了一下。

  墨一是嘴角一挑,差点又牵扯到自己的伤口,嘴唇合着,贴在安然的嘴唇上,轻轻的磨蹭着。

  安然嗓子里“咕噜”了一声,痒痒的,有点麻嗖嗖,并不反感,还挺舒服的。

  安然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墨一是的嘴唇,墨一是眼眸一沉,抓/住安然的手臂,箍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墨一是闭着嘴,喘着粗气,不断在安然的脸上额头上嘴唇上亲/吻。

  安然被他亲的浑身发烫,手脚直哆嗦。

  就在这个时候,叶流响抬起头来,托着下巴,笑着说:“别再把舌/头咬了哦。”

  墨一是:“……”

  墨一是不能说话,瞪着叶流响,骆祁锋赶紧把叶流响抓到一边来,说:“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会还要继续赶路,你不累吗?”

  叶流响摇头,钻在骆祁锋怀里,说:“他们亲来亲去的,我也要和大叔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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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流响说:“怎么办?”

  温白羽说:“当然下去看看。”

  他说着,万俟景侯搂住温白羽,两个人一起钻进石洞里,后背紧紧/贴着斜坡,“唰——”的一声就滑了下去。

  众人也跟上,顺着斜坡滑/下去。

  斜坡实在打磨的太光滑了,而且很陡,众人后背紧紧/贴着斜坡,生怕一头栽下去,温白羽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呼呼——”的喘着气。

  不是知道过了多少秒,但是时间绝对不短,万俟景侯紧紧/抓着他,突然说:“到了!”

  温白羽猛地睁眼,万俟景侯立刻一扑,抱住他,两个人顺着斜坡滚下去,在平地上滚了好几下,这才停下来。

  紧跟着是墨一是和安然,墨一是也学着万俟景侯的样子,带着安然滚在地上,很快也停了下来。

  结果众人就听“嗖——”的一声,叶流响和骆祁锋身材差的太多,两个人下来的时候快慢不一样,骆祁锋伸手去抓叶流响,叶流响身材娇/小,根本没抓/住,“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划了一个抛物线。

  就听“噗通!”一声,前面有一个水池,叶流响一下窜出去,直接跌进水池了。

  叶流响是蝉,根本不会游泳,跌进水池里扑腾了好几下,嚷着:“大叔!大叔!唔……”

  众人看到叶流响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叶流响划的抛物线太标准了。

  骆祁锋赶紧去拽叶流响,哪知道叶流响喊了两声,突然“咕嘟咕嘟”冒出几个泡泡,一下扎进了水面。

  众人一看,这情况不对劲,立刻冲过去,水潭是圆形的,看起来是有人砌成这样的,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并不是太大,冲过来一看就愣住了,这水潭竟然是用人的头骨砌成的!

  叶流响扎进水之后,“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猛地又扎了出来,喊着:“下……下面……唔!”

  叶流响的话还没说完,一下又扎进了水里,下面肯定有东西在拉他!

  骆祁锋顿时着急了,顾不得什么,立刻跳进水里,猛地往下扎,水潭深不见底,叶流响泡着水泡,被东西缠着往下拽,竟然是一条绿色的水蛇,卷住叶流响的下/半/身,不停的撕拽着叶流响。

  在水里叶流响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憋气和缺氧让他浑身松/软,呛了好几口水。

  骆祁锋游过去,抓/住叶流响,水蛇立刻缠过来,骆祁锋拔/出军刀,猛地扎在水蛇的身上。

  水蛇受痛,尾巴一松,将叶流响甩出去,然后快速的一探头,一下咬在骆祁锋的胳膊上,骆祁锋猛地踹了一脚,一刀扎在水蛇的眼睛上。

  叶流响扎出/水面,温白羽赶紧伸手去拽他。

  叶流响一边咳嗽,一边喊着:“大叔,大叔还在里面……”

  万俟景侯眯了一下眼睛,猛地也跳进水潭里,温白羽有些着急,他跳下去半分钟没什么动静,但是很快的,水潭涌上来一股血,“噗突”一声,就跟冒出来的小喷泉一样。

  众人更是着急,这个时候水面“哗啦”一声,万俟景侯带着骆祁锋从水里扎出来,两个人爬上水潭来。

  温白羽赶紧抢过去,说:“怎么样?”

  万俟景侯说:“水蛇死了,骆祁锋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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