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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时都没有把蒋介石当成右派,而是作为可以合作的对象。  张灵甫早年通过和于右任的接触,一直以为孙中山创建的guó mín dǎng才是唯一正统的革命党,一般的军校学生在入校前大部分也没有接触过共产党,当他们面对孙中山先生的遗像和青天白日的guó mín dǎng党旗,在军校集体宣誓入党的时候,很自然地为自己终于成为一个正统的革命党人而由衷自豪,一种崇高的归属感使命感油然而升。而以革命长者面目出现的蒋校长,俨然是总理事业的继承者和捍卫者,也就就成了众多学生拥戴效忠的当然领袖。  共产党方面把中山舰事件作为一个分水岭,认为蒋介石起初打击左派以取得右派的支持,又打击右派以表示革命,但自该事件发生之后,蒋介石实际上已经成了guó mín dǎng的右派。  军校生张灵甫是可不能从这种角度来认识他的校长的。由于张灵甫后来成为蒋介石最钟爱的心腹爱将之一,有人便说他自进入黄埔军校起就受到蒋介石的栽培,此话未免夸张。黄埔军校第四期学生(包括潮州分校)共有两千六百余人,张灵甫在军校期间的表现既不活跃,也算不得出类拔萃,蒋介石会在众多的学生中对他特别眷顾,这种推断有捕风捉影之嫌。张灵甫的军事才能,现在还不到火候,他真正得到蒋介石的赏识,还要等到十年以后的抗日战场。不过张灵甫对他的党国和校长蒋介石的效忠之心,应该说得之于黄埔军校时期蒋介石所灌输的信条。  蒋介石有他自己的一套治军手段。身为校长,他很注意在学生中树立校长的权威,他提出,革命军的第一个根本条件是信仰三民主义,第二个根本条件则是信仰领袖,这个领袖当然是指他自己了。他向学生们强调“革命的人生观”、军人的忠诚和武德,要他们意志坚定地跟着校长去成功事业和理想,并强调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死是军人的本分。蒋介石在对黄埔一期学生的第一次训话就说:“ 有句要紧话,请各位听好,就是我们军人的职分,是只有一个生死的‘死’字。我们军人的目的,亦只有一个死字。”(6)他要求他的学生:“在学校里,在军队里,各位如果相信本校长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那么在校内,在军队中,都要服从我的主张,如同我以总理之思想为思想,以总理之意志为意志。”(7)  蒋介石时时向学生灌输这些信条,这使得许多年轻的黄埔生从那时起就养成了对他绝对服从的意识。蒋介石对黄埔学生也竭力拉拢,每周抽空找一些学生到他的校长室面谈,或师长般循循善诱,或长者般嘘寒问暖,即使公务繁忙也不间断,这往往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单独面对面的谈话,使涉世不深的学生感觉自己受到校长的特别的关爱和重视,因而感动不已,生出仕为知己者死的豪情,立志为校长效劳。这是蒋介石禅精竭虑积累自己的军事班底,感召人心的高明之处。  以张灵甫早年所受的教育和所读的经文史籍,儒家的lún理对他影响至深。君臣之道、“君可不仁,臣不可不忠”、“仕为知己者死”、“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生以成仁”,这套儒家的lún理与蒋介石的说教是如此的合拍,年轻的张灵甫对校长产生了由衷的敬佩。加上蒋介石当时正值壮年,一身戎装总是一丝不苟,显得精神矍烁,精明强干,训起话来,一口宁波官话不急不徐,沉着严肃的标准军人样子,张灵甫很为校长的威仪所折服,他对校长崇敬有加,成了蒋介石忠心耿耿的坚定拥护者。  象许多奉信正统的黄埔军人一样,张灵甫的命运从此开始就将被绑在guó mín dǎng的战车上,注定要为他的所效忠的党国、领袖和信念而拼死征战了。  中山舰事件后,黄埔军校和广东的政治局势象走马灯一样,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变化。  一九二六年四月十日,青年革命军人联合会宣告解散。  一九二六年四月二十一日,孙文主义学会也宣告解散。  一九二六年五月十五日,guó mín dǎng二届二中全会提出了整理党务案。  一九二六年六月五日,“刻期北伐案”通过,国民政府任命蒋介石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具体筹划北伐事宜。  一九二六年六月二十七日,黄埔同学会成立,明确规定凡属黄埔同学,均为当然会员,无论毕业与未毕业的同学,均须在同学会的监督指挥之下,效忠guó mín dǎng,奉行三民主义,绝对服从效忠校长领导,不得有任何其他的组织活动,尤其不得从事共产主义的宣传。  一九二六年七月九日,国民政府在广州东校场举行北伐誓师兼蒋介石就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典礼。  北伐誓师典礼的当天,张灵甫和同学们一大清早就全副武装在黄埔登船。学校安排学生乘搭广东内河上特有的大花艇,这些大花艇每三艘一队由一艘小火轮拖曳,每艘大花艇能搭乘一个排。黄埔的两千多师生装满了廿艘小火轮与六十艘大花艇,浩浩dàngdàng地驶向广州的天字码头。不过因为船身太重,船队的航行较为缓慢。学生在登岸编队之后在炎炎夏日下足足跑步十公里,才抵达东校场。  在誓师典礼上,蒋介石慷慨激昂的训词激起了全场军民的热情:  “在北方军阀与帝国主义者已重重包围我们,压迫我们,如果国民革命的势力不集中统一起来,我们再没有同生死共甘苦的决心,一定不能冲破此种包围,解除此种压迫,所以本总司令不敢推辞重大的责任,只有竭尽个人的力量,担负起来,以生命jiāo给党,jiāo给国民政府,jiāo给国民革命军各位将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才对得住国家,对得住人民……..我们所负革命的责任如此重大,而所处地位如此危险,又眼见得人民如此痛苦,国家如此危殆,我们每个革命军人,每个 总理信徒,应当深念自己对人民对国家的职责,必须将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的责任,担在自己的肩上;要想如此,只有大家精神团结起来,才能集中我们的势力。我们的精神再不团结,势力再不集中,那便只有亡国灭种,我们自己也死无葬身之地。革命的指挥不能统一,意志不能一致,势力不能团结,命令不能实行,一定要失败,我们每个的势力都要被帝国主义者消灭。所以大家必要牺牲个人意见,坚固团结,为中国争独立自由,非达到此种目的不止,祗有如此,才无愧为总理的信徒,革命的军人。我们要完成总理的遗志,必须要求大家紧记这几句话;我们的总理,还照临在我们的头上,虽然我们已看不见总理,然而总理的精神是不死的;我们必须协同一致,必须为完成总理之志愿而奋斗!“(8)  北伐开始之后,随着前方不断传来的战况,军校生们人心思动。在这瞬息万变的政治和军事形势下,张灵甫和四期的黄埔生们紧张地进行着军官生最后课程的学习。由于革命军纷纷抽调北上,以黄埔师生为骨干的第1军在军长何应钦的率领下,也离开广州,先开往武汉后又转战江西。四期生们一边在军校学习训练,一边还要参加惠州、虎门、黄埔等地的警卫任务,每天忙得不可开jiāo。他们这一期,按原定学制最早也应该到第二年三月才能毕业,但是,北伐的形势发展急需大批的新生力量,学生们纷纷传言,四期生要提前毕业了。果然,两百名黄埔四期学生被挑选&#28858;北伐军的宣传员提早毕业并投入战场,九月份学校贴出布告,四期生到郊外进行最后的实弹演习,当年十月,在北伐军攻克武昌的捷报声中,张灵甫与黄埔四期的全体同学正式毕业。  黄埔军校,把张灵甫从一个满腹古书经史的儒雅书生,训练成了一个冷峻骠悍的军人,从这里,张灵甫迈向了战场,开始了他是非功罪二十年余的戎马生涯。  1-4 参考资料和注释  1 黄埔军校第四期招生简章。  2 《滇缅边区风云录》 柳元麟 台湾 “国防部”史政编译局 1996年 (作者柳元麟毕业于黄埔四期)  3 《我在黄埔军校的见闻片断》 文强著 广州 广东文史资料第37集 1982年12月  4 参见《我在黄埔军校学习的回忆》 蒋超雄著 广东文史资料黄埔军校回忆录专辑 1982年12月  5 《黄埔军校史料》广东人民出版社 1994年  6 《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 <军校的使命与革命的人生> 1924年5月8日黄埔军校讲 秦孝仪编 台北 中国guó mín dǎng中央委员会党史会印 中央文物出版社经销 1984年  7 《蒋介石研究》平 著 团结出版社 2001年7月   8《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就职誓师讲话> 秦孝仪编 台湾 中国guó mín dǎng中央委员会党史会印 中央文物出版社经销 1984年  TXT之梦  第一章 第五节 初露锋芒(上)  (起5K点5K中5K文5K网更新时间:2005-3-5 0:19:00  本章字数:4692)  一  黄埔毕业,曾经同场cāo练甚至共眠一室的同学,如今各奔东西。  与前两期的学长相比,黄埔三期之后的军校毕业生在出路上选择较多。在早期奠定广东大局的东征阶段,由黄埔师生组成的教导团分工并不细致,前两期新训练出来的军官生十有八九直送前线战场。一九二五年之后,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已具雏形, 陆续组建扩充的非作战机构,比如高司单位、兵站后勤、部队政工、战地政务、训练单位乃至各级党政机关,都需要充实新生。在毕业生中,当时最炙手可热的去处数政工一职。北伐军的政工系统在国共合作的大环境下组织健全,担任政工干部的毕业生常常能得到坐火箭般的破格提拔,很快飞上高枝上指导员、党代表、主任的高阶头衔,而在战场上拼杀的小排长们,出生入死却不容易得到如此迅速的窜升。  黄埔三期流传着一个笑话,该期第7队有一个学生还没毕业就获派为连党代表,那时的学员队长才相当于连长,这个学生的级别比管他的队长还高了一头。志得意满的连党代表学生在调职前一天被队长范抓到偷吸香烟,范队长罚他站两个小时夜哨,并训斥道:“明天你去当连党代表,届时我听你指挥。但你在未离队之前仍是我队学生,必需服从队上的管理教育!” (1)   政工干部既能获得青睐,录用者一般就不是泛泛之辈,不光政治上得表现积极,文化水平还要高,进军校前有高学历的军官毕业生就比较有机会进入政治部门挥舞笔杆。张灵甫的西同乡与四期同学,同为北大肆业生的苏士杰,还没毕业就被选往第6军政治部任干事,他后来曾担任中共陕北特委军委书记。张灵甫的二期学长,北大中文系毕业的李秉中,一结业就派往苏联的中山大学进修,返国之后以中校起用。需知这些大学生军官原本就已是凤毛麟角的宝贝,到战场上当个小排长,却是随时会有生命之虞的。  按说黄埔四期中拥有北大学历的学生屈指可数,张灵甫在校期间的政治表现虽不落力,以他的条件,如果刻意钻营的话,在非战斗单位谋一份安全些的差使还是不难的。只是既然要投笔从戎,继续耍笔杆子显然有违他的初衷,而且搞政治得善于鼓动宣传,这并非张灵甫的强项,他情愿下战斗部队,真刀真qiāng打仗更显英雄本色。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他的xìng格,这个嗜读古书典籍的书生,秉xìng中却遗传了秦人尚武好斗的古风,他更向往做一名金戈铁马纵横疆场的武士,在战场中浴火重生,完成一个真正军人的涅磐。  一九二六年十月,二十三岁的张灵甫来到第21师报到,从最基层的步兵排见习官做起,不久见习合格即升任排长,他的传奇军事生涯,就此起步(2)。  北伐一开始,蒋介石名义上号称是统帅有八路北伐军的总司令,手下的部队却多由地方诸侯凑成,真正属于他的正宗嫡系,只有第1军。这第1军原是由黄埔军校的教导团发展而来,军官从上到下基本以黄埔教官和黄埔生为主,当时的军长是何应钦,第21师在北伐开始后也曾经隶属于第1 军序列。能加入这个天子门生的嫡系大本营,张灵甫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一九二六年深秋,第21师由师长严重率领随东路军出发北伐,一路转战闽浙赣地区。在江西南浔线上,部队碰上了军阀孙传芳的五省联军,当面的敌人是孙传芳手下卢香亭的队伍,装备精良。双方在德安的马回岭地区拉开了阵势。  这是张灵甫在北伐战争中有案可稽的第一次出场。他所在的营奉命向敌方发起进攻,初出茅芦的张灵甫担任全营进攻尖刀排的排长,面对敌强我弱的情势,他向营长建议以智取代替强攻,用夜袭偷营避敌锋芒,他的建议获得了营长的采纳。在北伐战场上, 张灵甫对蒋校长“赶快的去死” 的训示是切实身体力行的,马岭一战,他身先士卒摸黑直闯敌营,在激战中右腿中弹仍咬牙不退,一直撑到突破敌阵(3)。战斗胜利了,张灵甫按着被鲜血渗透的裤腿,首次尝到了qiāng弹无情的滋味。这却远不是最后一次,在日后长达二十余年的军旅生涯中,张灵甫屡次中弹负伤,但都侥幸躲过死神的召唤,身上大小近十处的伤疤弹痕,都是擦肩而过的死神留给他的警示,直到最后他自己直面死亡。  初战告捷,张灵甫不仅在部队里赢得了勇敢的美名,紧接着还升官当上了连长,可谓名利双收。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张学良宣布拥护蒋介石,东北易帜,北伐结束,各路北伐军开始整军缩编。张灵甫以连长原阶调任第1师第2旅第6团1营2连连长。在这个当时有“天下第一师”之称的蒋军嫡系部队中,张灵甫开始崭露头角。  北伐的成功堪称中国现代史上的奇迹,这个统一中国的盛业最奇之处,乃居於弱势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