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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萧敬的机遇

  不管与那点来说弘治九年都不是一个平静的年份,甚至往大了去说顶着“弘治中兴”之治的整个弘治年间与大明前后百年来比都不是一个太平平静的时候。天灾人祸那是一样都不少,不过又与其他时候不同的事弘治年间,大明的舵手是弘治皇帝。这位伟大的皇帝以称的上贤明的治理手段,让大明得以负重继续前行!

  朱厚照与任何时候也不掩饰他对弘治皇帝的敬重和尊重以及崇拜!好比整个皇宫能够让太子停下或者听话的只有弘治皇帝一个人而已,其他人就是太皇太后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而相对皇后来说,太子做什么都好像是对的!整个皇宫一种那个人不知道,太子因为当今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溺爱之下,已经成为皇宫中的实际话语者了!

  皇后有孕已经许久不在处理宫事,而太皇太后早在多年前不在理事至于太后他从来就是没有管过事。对于皇宫中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权力变化,其他很可能不清楚但是对于身处司礼监的萧敬那是最为清楚的一个了!

  前往东宫的路上,萧敬与已经荣升内官监掌印太监的何鼎并行。在两人的身后很是奇怪没有一个随从跟随,两人脸上皆是面带凝重的低头行着。互相之间一句话语都无,各自占据着一边行着。

  二人此去,乃是因为东宫点名召见他们的!二人中萧敬是最为老资格的,即便是在如今李广蒋琮在当今面前非常得宠的时候,他也是依旧牢牢的处在司礼监,并且一直把持着司礼监掌印太监位置。从此就是看到出来这个老太监,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不过,就是萧敬这样历经几便而不倒的宫中老人儿却是在接到太子殿下的召见之后,心中忽的就是一阵迟疑和惶恐!太子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已经是在向宫中除了司礼监之外其他监局渗透着,这在萧敬看来几乎都是处于一种明目张胆的行为!

  借着皇后娘娘有身孕,太子殿下以不愿想皇后娘娘劳累的理由。在得到皇后娘娘的同意之后让自己奶娘培玉夫人替代了原来由寿宁侯府中送到皇后身边的女官玉清,并且以这样的理由以及那样的理由将坤宁宫中的宫女太监都是换了一茬!

  萧敬原本想管的,但是被已经步入年迈的他却是被太子殿下着人送来的一把匕首给吓住了!

  也正是被这把匕首给吓到了,所以萧敬此刻出现在了这里!

  而何鼎原在神宫监中,但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原因,他被当今调任内官监太监!

  看起来就不平凡的一堵红墙所隔绝的并不仅仅只是所谓皇宫与民间,更是隔绝了两个同样血雨腥风弱肉强食的权力世界。就像人们常常将出家之后的修道世界与世俗人为分离一样,也同权力与统治阶级的文武之分一样,由大明特殊而有独特的权力体系,所划分而来的内廷与外朝!则是已经是大明王朝所不可或缺的统治方式,朱厚照是太子是王朝的未来继承人,所以以他来说他从来没有放弃自己对于内廷的把控!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话里话外都是带着一连串的大含义。但是并不妨碍这句话成为一句至理名言,朱厚照很明白这句话的道理。任何权力的长久取决于内部的稳定所以在最初来到大明之始,朱厚照便是开始了自己对于内廷的渗透。

  他敢对于李广视若蝼蚁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太子,而是在于朱厚照能够足够的信心,靠着自己在内廷中的力量将李广给灭掉!

  当两人来到文华殿的大殿中,便是一眼看见了此时正是以一种非常慵懒的方式坐在文华殿大位上的太子朱厚照!年纪小身体也小,但是所有人都是知道太子从来都是对于穿着一丝不苟,那怕以往此刻的他还未及冠,但是我们的这位太子爷每日里依旧是头带着太子冠!

  人靠衣装,太子的身份在这种本身气势不足的时候,朱厚照觉的以庄重威严的服饰来做个补充也是可行的!

  “内臣萧敬何鼎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一入殿萧何两人便是对着朱厚照行礼,而朱厚照则是很慵懒的斜躺在椅子上。待两人行礼完毕之后,过了一会儿才是对两人微微抬手示意两人起来,然后很是没来由说了一句让萧敬还有何鼎很是出乎意料的话!

  “你二人都是宫内老人,那你们觉得东厂太监杨鹏这个人如何?”

  朱厚照很突然的问题让萧敬还有何鼎一时有些语塞,一时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即便是像萧敬这样的老人儿也是一下子回答不上来的朱厚照的问题,只是说了何“回”便是没有了下文,而一旁的何鼎更是如此了!

  “说啊,孤在问你们的话呢?”朱厚照脸上露笑,还是他标志性的笑容,这笑容皇宫中起码过一半的宫女太监都是见过。但是在此刻萧敬何鼎两人看着太子的笑容,心里却是满满的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朱厚照见两人许久不回话便是马上坐直了身子,然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向着萧敬何鼎两人行来。同时他也是顺手从一边的案桌上拿起了一封奏折一封信,然后缓步行到两人跟前将信交到离自己最近的萧敬手上!

  随后,转身,说道“正所谓忠君忠事,但是以孤这段时间的消息你们当中的有些人却是实在有些不安分啊!”

  萧敬恭敬的从太子手上接过奏折和信,然后将信交给了一旁的何鼎而他自己则是快速将手中奏折展开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劾内臣误民疏”几个字,最后的落款是詹事府厚生局大兴县养济院大使陈聪!

  陈聪此折写的很长足足有将近万言,其中所表达的中心有三点!一是聂氏之事,第二采生折割,第三内官外宅卖良蓄奴!

  陈聪在此折上将那日里聂氏与其子之陈状原样抄录,然后又是将那日聂氏与其子到养济院衙门报状诸事言明,而后更是在折中要说在顺天府之内有许多内臣在宫外有豪宅大院,常常以各种名义向民间购买或者直接强抢逼迫良家好男闺女为奴为婢甚至是以为玩物!而其中更是提到了那所谓折生采割之事!

  当然了身为内官,无论是颇为老谋深算的萧敬还是稍显年轻一些的何鼎在此刻都是很容易认识到太子将这份奏折给他们两看的重点在哪儿,在加上之前的太子的问题。两人知道太子对于他们内官的某些做法已经是很不满了,所以这也显示出已经逐渐掌握了皇宫话语权的太子要出手了!

  对此,何鼎并不感到奇怪,因为早就是归到太子麾下的他,知道太子绝对不会是一个贸然出手的人。内廷二十监衙门中现在除了司礼监之外,其他衙门几乎都是在这段时间以来或多或少都是收到的“恩惠”以及“警告”!

  俗话说上头有人好办事,自己就是上面的人之人的朱厚照。一向最会运用自己的身份了,当弘治皇帝忙于国事朝政之时,而后宫中宫张皇后又是身怀六甲朱厚照借着张皇后的名义,已经安排自己的人将整个内廷后宫渗透的差不多了!

  比如,何鼎这个内官监掌印几乎就是太子殿下“假接”弘治皇帝的名义弄上去的。对于朱厚照来说他从来不会管什么方式,只要达到目的就好。毕竟下三滥的方法你不用别人也会用,既然如此不会自己来用为自己谋利!

  “殿下这”

  “萧太监!”萧敬刚要说话就是被朱厚照一抬手叫住了,“今日叫你二人前来,并不要对你们两施加什么威严。而是要给你们两一个机遇,一个错过就是不会再有的机遇。准确来说是给萧太监一个机遇,孤是不喜欢弯弯绕的人,今日也同你将话说的明白!”

  “至于孤之深意萧太监也是聪明人,应该孤在过多赘述,所以三天之内孤需要萧太监的答复。不然”朱厚照看着萧敬冷笑,同事也是直勾勾的盯着萧敬。让萧敬一时觉得好不难受,但是现在太子把话都是说道这里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因为,事情以成定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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