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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簸箕的谷子时,她还是扁了扁嘴,这怕是谷仓底下,还是哪个角落里落下的吧,本来春茶说要去舂米她还小兴奋了一下,。

  唉,现在这应该都不用舂了吧,要不这倒到石臼也看不见谷子。

  算了,一捧米煮成饭就多了,有米吃就好,春花又笑咧了嘴。中午再炒上昨晚三婆的菠菜,拌着软乎乎的白米饭再好不过了。

  春花咽了咽口水,跳进了小间,见陈氏和春茶已经把一圈圈的木环卸了下来,在最底下的木板掀开后,底下的干草和草木灰也露出了。

  春茶拉着她把潮了的干草收拾出来,毕竟这晒干还能烧火用,而草木灰则被陈氏挑到院角堆了起来,准备留着过些日子便开个小菜圃。

  三人又将这些木环木板都搬到溪边刷洗,晾晒,下午的时候,陈氏就领着她们把事先浸泡过的谷子用麻布包着搓谷壳,搓得差不多了,再拿到溪边把谷壳洗掉,之后春花发现她就得了一大碗的米。

  晚间的时候,春茶就抓了一把米再和着好些红薯块做的晚饭。春花就呆在小间和她娘把谷仓装回去。

  底下先是新了铺一层的草木灰和干草防潮,在放木板,大的木环在最下面,每一个木环都有凹槽,方便密和。如果年丰了就多放一圈木环,谷物少了就减一个,取用都很方便。

  春花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这一角的三层谷仓很有一番成就感,木环一指厚,并不轻,主要是防鼠的。听着春茶在外头喊吃饭了,才跟着陈氏回了堂屋。

  今晚的饭她吃得很香,虽然红薯块比白米饭还多,但是今晚的薯苗和菠菜都很鲜,盐也好似多放了些。

  吃饭时,陈氏说明日开始割禾,还说王家庄的那债主家也会过来帮忙。春花觉得其中也不乏担心她们家私藏粮食的意思。

  春花狠狠的嚼着嘴里的饭,这都什么人,不过,好像也是,就凭她那爹,唉,挣钱啊

  春花咬着筷子想着法子。但是好一会她才发现她脑里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她只能安慰自己,她这是饿的,并不是脑子里没东西的人。

  清晨阳光懒洋洋的洒向牛家庄,一片金黄的田间,春花卷着裤脚袖口,握着镰刀,绷着小脸,看着这满眼即将变成大米饭的黄谷子,小大人似的深沉叹气。

  一旁来帮忙的三婆,啪的就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笑道:“你这小样,可是跟谁学来的”

  春花嘟着嘴说道:“和唱大戏的学的”

  牛家村和临近的几个村子每年过年都会凑钱请戏班子来唱上一场,搭戏台的地也是几个村子轮流的,今年好像是轮到牛家村了,她也是听小麦冬念叨的。

  这小家伙一直盼着的,老逼她许诺过年看戏的时候一定要带着他,每次他一不听话,她就拿这事吓唬他,每每都见效。

  不过她却是不知,她的承诺竟在十几年后才兑现,而那时已是物是人非。

  由于这会子还没有脱谷机,所以都是将稻子割断了,挑到谷场晒干后,在用棒槌打落,之后谷子还得晒个几天才能进仓。

  王家庄的人是在他们割了一半的时候才到的,一个看着三十好几的男人,个高膀粗,一到就将割好的稻穗装了满满两大筐,问陈氏谷场的道,又因着那她家没地了,所以用的三婆家的谷场,最后还是三婆领着他嘿咻嘿咻的挑过去了。

  而他的媳妇也是个圆润的人儿,也就二十多,一双桃花眼很是招人,但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春花就心生不喜。

  只见她闷不啃声的下了田,在靠近田梗的一角磨磨蹭蹭的干了起来,待春花割到头了,她那边还没割出一把稻穗。

  最后还是春茶帮着她把稻穗都割了,她干脆就蹲在田边看着她们干,特别是她娘挑着稻穗去谷场的时候,她的眼睛就没离过,要不是嫌丢人只怕她人都是要跟了去。

  c第九章大河的心事

  午间的时候,春花跟着她大姐回家做饭,那王家庄的男人说想上她家装些茶水,所以也跟着她们归家了。

  路上春花发现这债主还真是个自来熟的家伙。

  据他所说,他人叫王大屠,也就一杀猪的,但勉强还可以说是一个颇有头脑的屠夫,自己养了个说得上大型的猪场,而且那日子过得也很是不错的。

  毕竟也就他家这样的,才能养出他媳妇那般的猪圆玉润,而且是一个干活连茶水都没带的媳妇。

  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这还真是有一定事实基础啊就说债主家那般好,咋就连茶水都坑到她们家来了呢

  幸好她见他们是自带了午饭,要不她都不敢让这王大屠进家门,毕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和她们抢口粮了。

  而且她家那七成的租子粮他们都拿了,剩下的,他也没准的,要来蹭顿饭,填个肚角的。

  一行三人到了家,这王大屠却打一进院,便只专情于她家院子里晒的干薯苗,还一直追问是做什么用的,把春花烦的不行了,只好没好气的道:“喂猪的。”

  “喂猪的这干巴巴的,猪能吃吗”王大屠困惑的问道。

  春花像是看傻大个似的白了他一眼:“不晒干,能留得过冬吗太干,泡泡不就开了,实在不行,蒸蒸煮煮不就软乎了嘛。”

  王大屠似有所悟的抓起一把薯苗,捏了捏,又倒了些温热的茶水放在手中泡了泡,试了试,看得一旁的春花嘴角直抽抽,这有饭吃的人不但是铁公鸡拔毛,还好去祸害别人家的鸡毛

  “有篮子吗我带些回去。”王大屠拍了拍手,转过头看着腮帮都气鼓的春花,顿时起了戏弄的心思,也没把若是成了,便谷子换猪粮的心思说出来,就只是指使她给他寻个大些的篮子。

  想着她那阴沉着僵硬的笑脸,王大屠又恶心眼的对着那小小的背影喊道:“丫头,篮子记得拿大些的,越大越好。”

  春花嘴角又抽了抽,这都是什么人啊

  看来她那癞子爹偷东西也是有分人品来的。

  不管春花如何作想,结果还是给他带走了一大篮子,临走前春花还阴气沉沉的提醒他明日记得把篮子带到田里,顺带明示他记得带茶水的。

  看着王大屠一脸认真的点头称是,她却越发觉得这人假的不行,不好相与,就和他那懒媳妇桃花眼一样。

  午后,蓝天上飘来了白云,不时拂过的秋风都带上了丰收的甜味。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春花挎着竹篮,里头还装着个旧色的茶壶,嘴里叽里咕噜的嘟哝着。

  实在想不到那桃花眼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不但自己歇树荫下,不干活,还不是叫唤着口渴就是喊天热,她家那王大屠倒是个实心干活的,可是竟跟头水牛似的,没多大功夫就灌了两大壶茶,而且他家媳妇那样,他也不管。

  想着那一双挑花眼跟探照灯似的防着她们,春花是一肚子鬼火。

  啪啪,她狠狠的用手里的竹子抽打着路边的小草。胡乱发泄了一通,才觉得好些,丢了竹子,刚准备离去时,却撇见身后的草堆闪过一角蓝衣。

  回头认真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有,只好甩了甩脑袋,继续哼着小调走进了一片竹林,不一会便没影了。

  大河从草堆后探出头张望了会,才走了出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不是总是留意她,就是想和二柱子一起戏弄她。

  今早他还特地抢了麦冬一只破鞋,但却一直没见她来寻他。这不见着又觉得心痒痒,所以他这就干脆在路口堵她,并暗暗告诉自己,他只是来还鞋的。

  可这,真见着发疯似的她,他居然躲了。大河有些无奈的耷拉着脑袋。

  额,这还都是从那天打架后开始的。

  他又摁了摁自己的肩头,还隐隐有些疼,那天河里洗澡,二柱子说已经是结了牙印子了,也不知道那天挨她看见身子时有没有看见这印子,但就算真是看见了,那丫头肯定心里也是乐的慌。

  想到这,大河暗自咬咬牙,扭头追了上去。看来还是得和那丫头打上一架,咬回一口,不然他不是亏大了

  这头春花还全然不知的晃悠着,见路边的野菊开得好,还摘了些,准备回家泡茶,她记得这野菊好像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虽然她家现在也是吃不上什么能上火的好东西,但是老吃番薯只怕对身体也得有个影响,喝点这花茶对她来说也就是图个心安。

  两侧的稻田都只剩下一排排齐整的稻茬桩子,田梗路边星星点点的野菊摇曳多姿,一个布衣女娃像花蝴蝶一样欢快的在路边田间穿梭。

  赶来找架打的大河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一时竟有些看迷了眼。

  而不一会,春花回头,见路边的大河直盯着她不放,是眉一挑,目一瞪,腰一叉,便骂道:“郑大河,小气鬼,喝凉水,变魔鬼”

  大河傻傻的愣了愣,待看到这熟悉的地头,才知道她这是以为他找茬来了。

  这可谓是正中下怀,他轻咳了声,扯了扯衣角,扬声道:“这是我家的地,这菊也是我家的你快把你摘的都还我”

  吧唧他声刚落,就见那头春花已经抓起泥团向他开战了,大河一边闪身躲着,一边唾骂自己刚才怎会生出觉得这丫头好看的心思来

  看着两人距离渐渐拉开,大河是暗暗着急,毕竟他是来找她打架,这远了还怎么咬她

  他一路退回到竹林,见她似要走了,才急忙高声喊道:“你家弟弟的鞋还在我这哩你不想要了”

  春花一听火蹭的就着了,丢下篮子就冲他跑来。

  难怪今个儿午睡醒后,就见小麦冬蔫蔫的赖床上,愣是不挪窝,喊他田里玩来,也不动了。她还恶趣味的以为那小家伙尿床了,不好意思,却没想是这些家伙搞的鬼。

  见春花气势汹汹的追来,大河竟觉得腿有些软了,明明他比她大的,为什么她那模样会那般骇人,但也不及多想了,可刚往回跑了没多大功夫就,大河就被她从后面直接扑了上来,摁倒了。

  好在竹林里厚厚的一层腐叶,也没伤到。就是手臂有些刺疼,许是挨竹子划到了,但那些都是小事,再次被她缠倒在地的大河脸烧红,侧着头目光躲闪,也彻底放弃了抵抗。

  明明这丫头看着小小的,怎的就跑的那般快,额,还那般不知羞,男娃也乱扑,用私塾里老夫子说的,她就是没妇德的,额,不过她就扑了他,还不算吧,不过古人也有说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就是那小人女子,额,当然他也没说要养她,只是说她不好,嗯。当然日后长大了,额,再说

  c第十章换粮

  不管大河心里怎个弯弯绕绕,春花倒是恨不得把他这小屁孩扒光了示众。

  不过身下的人突然不动也不反抗,她自己倒是没了泄气的对象了,松了缠着他的手脚,一双小手虚掐着他的脖子,要挟道:“快告诉我鞋在哪,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说着还作势要下手。

  大河红着脖子忙道:“我带着的呢,就在我身上。”因着之前他便存了等春花寻他的心思,所以一直揣怀里了。

  见春花松手了,他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见那双白嫩的小手已经在他身上招呼上了,骇得他是猛发力推开了她,春花也是一时不防,便被直接倒载在了另一头。

  大河见她跐溜的爬了起来,又是要扑过来,手忙脚乱的一把抓了怀里的鞋摔在她身上,施恩似的道:“不就一双破布鞋嘛,谁稀罕”

  春花看也不再看他,捡起鞋子,拍了拍上头的腐叶,看着鞋面遍布着细细的线脚,摸了摸薄薄的鞋底,想着现在许是躲在被窝里哭的小麦冬,她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

  大河斜眼看着不言不语的春花,只觉得心是狗挠似的难受,几次张嘴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最后他撸起衣袖,露出不大的胳膊,别过头闭着眼,道:“你咬吧”

  春花愕然的看着他,好一会才眯着眼打量了他好一会,接着嫌弃的哼道,“谁稀罕”

  看着大河惊讶的大眼,她扑哧的笑了,把鞋收好后,又扑棱扑棱身上的腐叶,回身走了几步,似想起什么的又大步踱到大河跟前,逼近他,示威似的说道:“郑大河,你要打架找我,不许缠我弟弟,不然的话”

  春花又张牙舞爪的伸出她那双细细的小手比划了一番,才挺胸昂头的大步离去。

  风沙沙的溜进竹林,带起了一群竹叶似翩翩起舞的黄蝴蝶,滴溜溜的旋转着,拂过他的脸颊,叠在了层层的腐叶上。

  大河摸了摸脸,叶滑过轻轻痒痒的,就一如他现在的心情一般。

  晚饭的时候小麦冬很是高兴,一直在屋子里欢快的跑来跑去。

  他没想到睡一觉醒来,鞋子居然自己出现了,一定是他睡前给灶台爷爷许的愿神仙听到了,帮他寻回了鞋子,而且今晚吃的是他最喜欢的肉菜粥。

  “娘,娘,好了吗我饿了”麦冬拿着筷子坐在长凳上,晃着腿,瘪着嘴。

  春花坐在小凳上,搓着衣角,瞟了麦冬一眼,之后又不错眼珠的盯着陈氏。

  今晚是第一次沾肉腥啊

  也不知那王大屠良心是发现,还是突然觉得喝了她们家那么些茶水不好意思了,居然临走前变出了两块猪骨头来了,还是偷偷丢进她们家茶篮里的,待陈氏发现后已是来不及送回去了。

  这便让春茶早早家来熬了小一个时辰,之后陈氏也懒得炒菜了,直接放了把米,切了些红薯块进去熬成了粥。两块骨头自然是分别进了她和麦冬的碗,虽然肉没多少,但是骨髓就让她直咽口水了。

  春花吭哧吭哧的把骨头外边的肉末都先啃了,才跐溜跐溜的吸骨髓,斜眼瞥见一旁端端正正坐着喝粥的春茶,她突然脸就热了。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二十六岁大好青年,怎么就为了一猪骨头就丢了尊老爱幼的高尚品格了,肉果然是害人的,是滋生腐坏的温床

  春花心是一凛,把骨头往她姐那一递,撇开头,大义的道:“里头的肉我吃不出来了,给你”

  春茶瞥了一眼光秃秃的骨头,又哧溜了一口香喷喷的粥,闷声道:“我不要”

  “大姐才不吃你的口水呢”小麦冬嘻嘻的道出真相,还朝她做了个鬼脸。

  再次瞬傻的某春花,心又碎成了一块块。

  她恨恨的嚼着嘴里的粥,不带你们这么玩的,不带这么嫌弃人的最后还是陈氏接受了她哀怨的目光,用筷子把骨髓都捣了出来,分了一些到春茶碗里,才把骨头还给她。

  就算这样,她还是心里直哼哼,接过骨头开始捣鼓她的牛氏吃骨法。

  往骨里装些汤汁,再慢慢吸干,一次次的把骨髓都泡没了,骨头能嚼的动的都咬下来了嚼,再沾上汤汁吸食。

  到最后看见骨头的惨状,不止陈氏他们三个直瞪眼,连她自己也佩服起自己了。不过那天晚上她起了三次夜,闹的陈氏也没睡好,第二天挨麦冬笑话不说,臀部还挨了陈氏一巴掌。

  春花撅着屁股到了田里,只见王大屠和着一是圆脸大膀子五十上下的老大爷,许是他爹,正和陈氏说着话。

  她本是想凑近了他们听听,却见王大屠咧大嘴的朝她笑,露出了明显营养过剩的满口黄牙。

  春花扯了个勉强的笑,拿着镰刀跟着她姐下了田,一边还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却听这王大屠干脆的道:“牛六嫂子牛癞子族里排第六,就这么定了。你也不必觉得不安什么的,我这也实话和你说了,就凭你家这些干薯苗我家的二十几口猪就能养到明年春,那时的猪价就能让我挣得翻个番,而且说难听点的,你家这几担谷子我却是看不上眼的。”

  王大爷见陈氏有些松动也忙道:“丫头啊,大爷知道心善哩,怕我们吃亏。但你咋不想想我这都干了一辈子猪肉行当的人,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能折了去”

  陈氏心里也算了算,她这四亩地虽说都是上好的水田,能出个六百斤谷子,除去一百斤田税,给一百五十斤租子给三婆,也就剩三百五斤粮,对他们这大户来说却是没什么,而且春季的猪价由于生猪少,是会较平日高近三分一的价,要是这遇上红白喜事的,想买还买不着。

  这主要是进了春,农户抓的猪娃才一直都有的猪草,青菜吃,好养活,但是年前的时候大家几乎都会把猪杀了,主要是它们太能吃,大部分人家可是养不起,所以很少的猪能过冬,这样到了春头就出现没猪杀的情况。

  想了一圈,最终陈氏还是点头了。王大屠父子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王大爷又细细问起她们家的干薯苗晒了几天,怎么晒的,他们也打算抽空晒上些,还叮嘱陈氏多晒些。

  陈氏忙认真的应了。

  由于三婆和三爷晚些的时候也来帮了一天,所以四亩水田竟是两天就割完了。

  晚间一家子草草吃过晚饭,陈氏便领着她们到谷场打谷子,这会连麦冬也拎了个棒槌跟来了。

  c第十一章大屠媳妇闹上门

  谷场是村头的一片平地,有足球场大,这是牛家村的先辈们一点一点修出来的,现在他们还在不断的往外扩。

  这平地一般先是人工整平压实后,再抹上泥浆c石灰和河沙的混合物,造成的粗糙硬地,而且每年雨季后都得修补,而没有谷场的人家也会做好些簸箕用于晒谷子。

  春花跟着她娘走在人头攒动的谷场,孩子人追来逃去,农妇们高声的说着这家长那家短的,手里还不停的举起落下,精准不误,但一路走来,她发现她娘似乎和她们一个都说不上话。

  有些老者陈氏会领着她们打招呼,尽管那人也一副爱答不理的样,而每当他们走近后,那些妇人都会停了高谈阔论,待他们走后又才窃窃的说着什么,就这样一直从最东头走到最西边,才到了地。

  春花长长的吐了口气,这种被人当做异类的日子真是一刻她都嫌多。

  见陈氏一脸淡然,春花也有些不好受起来。她知道她们在说陈氏,也说牛癞子,而且都说得很难听,也拦着自家的娃不许和他们三个说话,就好似他们便是了那会传染的病毒一样。

  春花气闷的举起槌头一通闷头乱砸后,才觉得心里好受些,但却发现她胳膊已是抬不起来了

  她有些无奈的挪到她大姐那,求给捏捏。这是她最近发现的,春茶很会给人按摩,手劲都很合适,说是陈氏教的。

  她舒服的闭着眼,感慨她娘好像什么也没教给她,不过春花想了想自己那跳脱的性子便释然了,而且她皮糙肉厚,抗打磨,优点也是颇多的。

  之后的几天,白日里他们便积极的割薯苗,晒薯苗,毕竟王大屠家可是要用这干薯苗换她们的半年租子的,陈氏为了不占人便宜,是发狠的攒干薯苗,有些没叫她们帮忙的人家,也厚着脸皮帮人割,就为了人家红薯苗。

  村里人对她们家囤薯苗大都采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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