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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得骚烘烘难忍。”他望一阵,嘿嘿笑几声,竟然伏下颈子,贴近那小眼儿,将鼻准头靠那眼儿旁,旋了一旋,深深吸着,且道:“芳香无比,那似那前院,燥息难闻,小娘子,公子我今天合你开花了。”言毕,他用手扶自家阳物抵那屁眼儿上,耸了一耸,未进,他便咕咕的涮了阵口,复埋头吐口沫儿涂那屁眼儿上,只见泡泡鼓鼓似一朵儿淡白菊花,尤郎将guī tóu于那菊花中心点了儿点,终冲散了花朵,他便缓缓的用力。一耸一耸的,复耸复退,竟挺入三寸许。

  有诗为证:

  尤家奇儿非常物,入入牝户有替物。

  只喜后庭忙将入,焉知此番入得否?

  且说尤郎挺入狸娘后庭,竟也入进三寸有余,他抽出尘柄,掳了几把,伸手于那前庭蘸了若许yín水,涂于guī tóu及茎杆儿上,复将guī tóu置于屁眼儿旁,伸食指先挖了挖,见那眼儿比初时大了若许,便急促促耸了进去。

  且说狸娘悠悠醒来,只觉得前院空空,却觉得后庭火辣辣痛,似有一根细腰大头蛇儿且钻且咬,他心道:“尤哥儿又出甚怪招?”乃出手悄悄的去摸,只碰着两个卵蛋儿有一下没一下击打着他胯间,狸娘心惊:“这个遭灭杀的,怎的干如此勾当?”

  且说狸娘怒极,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捏紧他卵袋,银牙咬的铮铮响,猛一用力。只听得尤郎哎哟一声,便自狸娘后背滚落,倒将下来。

  yù知尤郎xìn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诗云:

  这厢尤郎伤卵蛋,那边樵郎得个官。

  富贵荣华不由人,前生注定必有缘。

  狸娘初道是好事,哪知宿宿皆空幻。

  话说狸娘得知尤郎正弄自家后庭,心中火起,陡地攥紧他卵袋大力一捏,尤郎便如马背上中箭的武士,跌将下来,他惨号道:“妙人儿,你捏碎了他罢。” 竟倦缩一团不得动弹,一张粉脸即刻变成了紫乌的茄子,狸娘这才发觉这俊俏郎亦是搽了胭脂的,复见几桌上放根长长粗粗类似尘柄的家伙,才知他适才是用这般武器对付他牝户的,狸娘又好笑又好气,不管他疼痛,拔开他双手,见他物儿细细小小的,约有两寸余,心道:“此等劣货,小儿科,恐只比公子略好些儿,只guī tóu似那涨涨的胡豆,不象葱根而矣,”

  狸娘亦如此时正被人捆着在大街上游走一般,只觉受了莫大羞辱,气恨恨的跳下床,胡乱套件长裙,恶狠狠叱道:“废物,早给我滚蛋,免得老娘撵你下楼。”

  且说狸娘气得破口大骂,尤郎夹着双腿,双手捂他卵袋,又羞又惭,哀哀的道:“妙入儿,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合你入了时多,只看这份上,你也不该下此辣手,若废了我,你也讨不得甚好处!我只疼得没魂了,且待我躺躺,我便去!”

  狸娘听他言辞缠杂不清,心头火旺,提进那根尘柄,却见内里是个空洞,遂似中指套牢道:“倒错货,你弄甚弄后庭,我今日便合你弄一番。”只见他扯过尤郎双腿,将他按伏在床沿,伸那姆指进屁眼,狠狠地将尺余长一根棍儿掼了进去,没命抽起来。

  尤郎正疼得丝丝地倒吸冷气,突然觉得后庭入根东西,那紫乌脸色立即红艳无比,宛似老赌徒手里摈着了散子那般,卵袋似也一下不疼了,他吖吖的惨道:“小姐儿,你原是个会家子,入罢!我昨晚洗干净了的,保管香郁无比,天!你入得我真快活。”

  狸娘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于他,哪想却正中他下杯,狸娘越发狠chā,且故意左右拐几扔,没想到尤郎快活得喊爹叫娘。

  有诗为证:

  前世本是不肖郎,今生亦难修正道。

  若论报应似轻巧,实该剐他千万刀。

  且说狸娘见治不住他,反添他快活,遂狠命将那根长棍儿塞入他后庭,且捏小拳头捶几捶,立即见那棍儿被他皱皮儿ròu淹没了,狸娘恶dú的笑道:“尤哥儿,既然吃来快活,你便日日时时含他不丢,岂不一生一世俱是快活的,老娘我累了,你且去罢。”

  尤郎正觉舒泰,陡地听得这等冰冷言语,又觉得后庭挺着个长物动也不动,既如日里塞了个大布包,堵得四处憋闷,他急惶惶的叫:“乖姐儿,不入也罢,且取了他,我方能去!这般别别的,怎能行走?”且说他方叫毕,却又觉卵袋处沉重无比,低头望去,只见那卵袋己似一个技吹充分的猪尿泡,光光亮亮,饱饱满满,比平的大出五六倍,尘柄蔫蔫的,只露了一个小光头,整个儿好象大个山芋萌生了一粒小青芽,瞧来既滑稽又可笑。

  狸娘心里真乐:没用的废物,今日讨得好处,让你一生都不会忘。脸却蹦得恁紧,嘴里一个劲儿骂,只要他走人。尤郎见他冷颜厉色,方知遇上了对头,只有自个儿反手去掏那长钩,谁知愈掏愈陷得深,胯下一团亮物无处拾缀,尤郎平生哪吃过这等苦头,心里恨极,暗骂:“小妖精,待哥儿归了家,方慢慢的讨回便宜。”嘴里只不着声,咬紧牙关,抖抖索索胡乱套了衣裤,弯着膜,一手抱着胯下肿物,一手揉着憋闷屁股,灰溜溜去了。不题。

  有诗为证:

  只道今日逢妙人,谁知他竟赛凶神,

  捏你卵蛋塞你屁,皆是前因已注定。

  按下这头不表,单道武吉穿街走巷心中茫然,抬头看看天时,正当午时,心想离那申时还有恁久,真是无趣得紧。他平生只知劈柴买柴过活,哪有闲工夫瞎逛,今日且行且想妹儿妙处,心里乐呵呵,却又想他此时正合别人相会,心里便有些郁闷,口里亦觉得焦渴,心道:“直寻些酒来喝。”撞到一处酒肆,他便要了斤曲酒,只半个时辰末到,他便咕咕的全将它灌下了肚,因喝得急,步伐便有些踉跄,加之他身形魁伟粗壮,免不了撞着人。

  人们见得飘飘洒洒的,露些醉态,便有几个促使鬼捉弄他,窃窃道:不知从哪搭冒出个醉蛮子来,撞得人站不稳,兵马场今日较武考艺,选拔先锋官,我等把他引去,让那些高人们教训他一番。

  且说当时正值刘七刘六霸州聚众闹事,京城里人心恐惶,京营官兵即日将去剿灭,只因将官不和,俱盯那正印先锋官眼红,俱心道他等马合之众,只要当得先锋官,这回立功标名是板上钉钉的事,放各施手段,统领难以判断,上奏圣上,圣上下旨比武较艺,高强者便是先锋官。

  此时正当午时,只见将台上一溜儿坐着文臣武将,只见太监总管抑扬顿挫念了皇上圣旨,一干老元戎充当考官并讲了比试手段。

  比较武艺,原是要对仗拼杀的,只因皇上有旨:比武较艺,宜点到为止。元戎们便出了个主意,先考较气力,虽说这是笨着,但为将者必须先有超群之力,方能力敌众人而振声威,便令一子兵了拉来一尊磨扇页儿,约有七八百斤,凡能举起它的,便有了比武的资格,只这一项,便令若许兵将诺诺而退,上场应考的有十人,只有五人堪堪举得起。

  且说第二项亦是文比,元戎令兵丁拿来几个靶子,放于较武场中心,比试者只须于那二百步开外投掷兵器,只要穿过那靶子,便成,一连上去三人,有持qiāng甩将去的,有开弓shè箭的,有抛锤击打的,恨不得中,只那shè箭的中了靶,却不能穿透它,剩下的二人心中亦是惶惶的,不解,只因那靶子乃用姆指粗老藤编成,即使一般刀剑去剁,也不容易一蹴而就,更况二百步开外?俗话说:“强弩之末其势也穷!”正是这个道理。

  且说余下二人壮昂昂去试了一回,也未如愿。

  全场鸦雀无声,官兵、将领会那人山人海看客俱拿眼望那一排儿考官,主考官叹息数声,对众考官说道:“比武较艺选拔先锋官,是皇上旨意,我等这些作臣子的只能尽心尽力,不想八十万禁军里竟无英才,也罢,且鸣锣告示于民,只要能过这二关者,决不计较出身贵贱,即刻便是四品正印先锋官,各位意下何若?”众元戎俱道就该如此。

  只听那一时锣鸣如钟,又听那鸣锣者吼声喧喧,引得众人将比武场围得水泄不通,未见,便有自恃勇猛者上台较艺,连连八人,均无果而退。

  有诗为证:

  天生将才堪为用,暂匿凡尘亦慵慵。

  机缘凑巧天作合,樵郎技压众将勇。

  且说武吉喝多了酒,被那几个促侠鬼哄到比武场,正值无人上场较艺,兵丁们只顾鸣锣嘶喊,武吉听得半明半自,遂与众人打听。

  一长须老者见他身强体壮且膀圆腰粗,遂细细的讲与他听。

  武吉听罢,心道:“七八百斤,不算甚,想我平时抢那五百斤大石块击砸大腿一般粗树桩,全不当回事,只那靶子要穿它,须有柄利斧才行。”他不怕站得远,因他有时遇那十丈高大树,一时爬不上来了遂站树下将手中斧头甩将上去,十有八九均把那树冠杈枝削掉,只留一个小朵朵儿。换了平时,武吉肯定埋头疾走,此时只因喝多了酒,便响起平时里听人讲的许多武侠故事,心道:“那惯使丈八蛇矛的张翼德不也是个卖ròu为生的屠子么,偏他拜得将封得候,我武吉怎的又不能。”

  凡事皆有由来,只因他前世乃子牙于那渭水旁收录弟子武吉之化身,且因他心笃德淳,故世代有得一符武星相映,今日亦是天意显圣与他扬名显姓。

  且说武吉酒已醒了六分,壮昂昂上那此武台,高声叫道:“且待樵子武吉来取这先锋官。”众人哄一声笑。

  那排儿考官却是识得货的,一人道:“恐要应在这壮士身上。”

  且说武吉深吸一口气,吐它一团唾沫于手心,搓了搓,双手分开,把那磨扇页儿两边,只听他海一声喊,宛似平地起惊雷,震得众人心兀兀的颤,眨眼工夫,他便把那七八百斤重物扛于头顶,沿场绕了三圈,突地双手一抛。那石扇儿跌落在地,“铿”一声zhà响,裂成了四丫。

  众人瞧得震惊,齐齐发声呐喊。

  再说武吉一时雄豪无比,只觉得一股子英雄霸气油然而升,他大喊一声:“ 拿斧子来!”

  那主考官便不住点头:“壮士果然了得,如此柔韧绵实之物,须利斧方劈得开。”

  又见武吉接过兵丁递来长斧,抡了几抡,只觉得木柄大长,遂双手一较力,“咔”一声脆响,那手腕粗木柄便存留三之一,只瞧得众人惊喝不矣,初时哄武吉来此的几个小子见他如此英雄,遂呱呱地讲他们和武吉是何等何等相好,不题。

  且说武吉瞄了瞄靶子,定定神,然后风车一般原地旋了起来,且旋且将斧子抛了出来,众人只见空中划过一道亮线,惊得大退,心道:“若他掷偏了,岂不将我一劈两半。”众人正惊惊间,只听得靶子突的一声闷响,便自中间一分为二,那斧子犹如一个圆物,犹自翻滚不止,骇得众人慌慌的躲闪,乱成一团。

  主考官合众大臣齐齐涌向武吉,夸他真是酉楚霸王再世,武吉遂欢欢喜喜做了四品正印先锋官。

  有诗为证:

  掼石抡斧劈藤靶,壮士豪勇传佳话。

  凡人莫怨缘不佳,只因祖辈无福假。

  武吉做了先锋官,亦觉荣耀无比,但他并非忘恩负义那类小人,只心里欠欠的想看狸娘的妙处,便几番抽身yù回去会狸娘,偏偏公务繁忙,征战在即,且那主考官瞧他入眼要把他为东床理腹,便央人来撮合,暂时按下不表。

  回头再说狸娘撵走尤郎后,心里便悔恨自家早晨不该赶那樵郎哥哥出门,心道:“他虽然粗了些,但有一件大本钱,只一夜,便喂得我饱饱的,若他错气走了,我上哪搭去寻他。”一看天时,方至末时,还得挨一个时后才见得到大物哥哥,他心里欠欠的,酸酸的,空空的,委实不是个滋味。

  怔着坐了片刻,想那大物哥哥或许未吃午饭,便风急火燎入厨房做了几样小菜,照例拌了半包“五杯春”散儿,熬了一壶妙酒儿,安置停当,复怔怔的坐着,期待着大物哥哥早时归来,心里切切的道:“哥儿,今番回来了,我便让你寸步也不离我,即便要离开,我果真要牵根绳子系那大物上,一恐他去远了,二恐他歇其它巢窝子里,似他这等大货,恐实是难寻的,若令人知晓,怕要想法儿夺了去,也罢,待他回来,我合他商量,干脆找个偏避地方去,好让我安安心已独享大物,大物哥儿,你怎的还不回来,你的亲亲妹儿打熬不住耶!”

  且说狸娘见由时已至,便偎窗前掀开帘儿张望,人儿马儿驴儿轿儿过了若许,只不见心肝哥哥他的影儿,张望一阵,狸娘至厨房将那热酒热菜端出来,心道他一归家,我俩便吃饱了上床做那趣事儿,他虽不甚得法,只我多费些时间,细细的教与他些花招,也占不去多少时辰,狸娘想着想着,胯下便湿淋淋矣!

  未得jiāo合之前,狸娘也想大物,只那时没有形象,想也是空想,至多叹气唉声,怨恨自己命不好,牝户虽也骚痒,却不似今日之思念来得具体,他知樵郎那大物长有尺约,guī tóu平常,妙就妙在那四寸处,那处粗至极限,比那杯儿还粗两圈,入到户里,挤得户内ròu儿左逃右窜,东倒西偏,那快乐就在这慌乱时,入时碾得他五内俱涨,出时挪得甚都移了位。

  狸娘想可又想,一时妹妹的独自笑,笑一阵,那泪花儿便涌了出来,他不知到底是喜欢的泪流,还是心酸的流泪,只觉得惊惊惶惶的乍喜还悲,听得楼下有人大声说甚,他便慌慌的自窗口探出头去,恐房东拦住大物哥哥盘问不让他入,听得楼道里脚步声响,他便匆匆的拉开门,恐大物哥可记错房间误入它屋,狸娘便这般痴痴迷迷的独守至子夜,仍不见樵郎哥哥归来。至此,那喜欢的气氛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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