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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先悄悄解了他扣儿,大手顺衣领往下摸,唯觉得热热烫烫的,突地,指尖撞倒两个馒头大小圆物,他便小心翼翼把住,捏一捏,再捏一捏,心道:他这两个不及狸娘的大,也不及他的软,因他是新的,没人捏挤过,故有些硬,却是鲜的,亦如那桃儿,人口又脆又硬的才是刚下树的,入口软溜溜的定是盛了许久的,狸娘那对儿是旧的,我娶他做个二房,也不亏他。他心里便添了几份敬重,道:“娘子,为夫若下手重了些,你只管喊叫,不要强忍,况我气力大,平时干饭力气活,下手重。”

  玉小姐正觉被他捏他有些痛,虽未喊出声却咬牙皱眉,一福苦脸,却听他这等言辞,芳心顿时通泰,这方是男儿本色,若如我等这般娇弱无力,怎做得将军,他把玉唇儿贴夫君耳边,哈气若兰,渐语:“夫君,我知你乃豪侠之辈,你只管依xìng儿做,即使有些痛处,那亦是我等fù人的份内苦处。”

  武吉似觉得一只猫儿偎在杯里,温温热热的,滑滑溜溜的他心里果添若许柔情蜜意,一双大手轻轻褪下他内外衣衫,复抱那绝妙身子入他杯里,只觉得软香温玉满怀抱,滑嫩光鲜似珍宝,尘柄自个儿挺挺耸耸去找歇处。

  大约guī tóu独眼里溢些水沫儿,沾得玉小姐小腹大腿处稀稀沥沥,小姐惊道:“夫君,你怎的往我身上撒尿儿?”

  武吉知他不知内情,乃道:“那不是尿,是甚呢,我也说不明白,是汗罢。”

  小姐愈发不解,追问道:“妾身见人流汗在额头,在脸颊,你怎的此处冒汗哩。”

  武吉虽是粗人,但心眼儿不笨,他大笑一声,道:“娘子这便不知了,先人说,汗自热处流,哪处热,哪处便流汗,平时我劈柴,肩胛处最热,故汗水便先自背流出,今日我合小姐完婚,我这物儿又急又热,故汗水先自他流。”

  小姐觉得他说得在理,乃以手去摸他尘柄,且道:“既然他热的紧,且让我先替它揩罢。”小姐捉住guī tóu,左右抹了两把,骇然道:“夫君,你这汗水也怎多了些,越揩越多,怪哉,这汗水枯枯乎乎的,难缠得紧。”

  武吉被他挟得心里发紧,急道:“娘子,此处来汗水,必要洗个小澡儿,方能止汗。”

  小姐便揭开被角,道:“你且去洗澡罢,我等你。”

  武吉见他仍不醒窍,乃道:“娘子,现在有个现存水池可供沐洗,只怕你不肯。”

  小姐奇怪道:“既然有现存水池,你便洗罢,我怎会阻挡你?”

  武吉以指端轻轻摸小姐牝户,只觉得松松酥酥一堆儿妙ròu儿,比别处高出若许,且扭的似一锅出炉的红署,他正yù加力捏他,突觉得他别别的抖了几抖,俄倾,即刻有稠稠稀稀液沾上了他手指,孔里处水满了罢,正往外溢呢?

  小姐方知他拐着弯儿和自家逗乐,加之刚刚被他捏弄,户里水儿似憋不住,涌了出来,他窃窃暗忖:“我道他不顾王七二十一,便入将来,谁知他粗粗旷旷一个大男人却这般体贴,罢了,奴家把甚都给与他,由着他去!”想得刚直,话儿却如温风细雨:“夫君,奴家既然嫁了你,便永生永世是你的人了,你喜欢做甚,便做去,奴家心里喜欢哩。”

  武吉因刚刚积些经验,虽不精湛,但他却知一件事:这等事决不能用强,只须悠悠地加劲儿,即如砍那参天巨树,必须一圈儿一圈儿往中心围,直到最后只有拇指个茎了,便猛砍它几斧,倒来方利索,他今晚上便如是慢慢围。

  有诗为证:

  洞房之夜占花魁,郎情妾意ròu堆堆。

  哥儿细心慢慢围,妹儿方是头一回。

  且说武吉合玉小姐渐渐地熟谂了,他俩虽然未做那趣事,但两人心里却盛满蜜饯样情意,誓若他俩早就是知心伴儿,此时正躺一窝儿拉家常,武吉一面和他说话,一面拿手抚地摸他全身,觉得他全身愈来愈热,似有袅袅热气自他肌肤上溢出来,武吉便低头去嗅,鼻头触得小姐吃吃真笑。

  武吉一面道:“真香,娘子,我想吃你ròu了。”一面搔他胯间,他亦不知怎样做才有奇效,只出几根手指左一拔右一捅,竟然几次入了牝户,小姐便觉得心里紧紧的,待他手指取出,又觉得心里空空的,反不及刚才舒适,他便心道:“如此看来,塞个物儿果要踏实些。”

  他又想起娘亲的指点,便伸手去摸夫君尘柄,只觉得那头儿虽然挺挺硬硬的,如铁似钢,却也不甚粗长,料想自家可能吃住它,乃至摸到guī tóu后部,才觉得心惊:“怎的是这模样,愈来愈粗不说,且似无底儿,若扎下去,岂不被它戳穿小腹不成!天哪!比一根筷子还长若许!”小姐虑到危险处,全身便冒出了鸡ròu疙瘩。

  武吉被他摸得快活无比,他便挺着身子,将那长物尽情显露,直顶得被褥飞到了空中,小姐和他均光luǒluǒ地披上红艳烛光,他见小姐身材欣长苗条;心里yù念更如烈焰般闪腾,那长根儿也左右晃动起来,被裤儿便如一张帕儿般动,亦如一面大伞。小姐尚未尝到长物大物的妙味,苦心颤颤的,央求道:“夫君你那长棍儿也太长了些,且中间恁粗,我怕吃受不住哩。”

  武吉听他言语,虽棋却贫,乃侧转身来,按自家长物于小姐两腿之间,假意怒道:“不听活东西,快给娘子请罪,你惊着他了,快伏下磕头。”

  小姐只觉得那硬物似带了火一放,引得他牝户里办是奇热大痒,又被他摩得心里一跳一跳的,遂想:“这般触触,便如升了堆火,若真挺了进来,谁知是甚光景。”

  武吉把guī tóu寻小姐牝户,终寻着了,便左右上下浅浅的冲撞;犹二根长桨,悠悠的晃dàng,只激出涟漪不断,仅此而矣。

  小姐却觉出另番滋味。初时唯觉痒痒烫烫的,不甚打紧,接着便觉户里底处一挺一滑的,户内水儿亦盛初时若许,只觉门户开得太小。渐渐的又涨又憋,心道:“真该让那管儿摇过去,把这水儿抽出来些,才觉舒适。”随着尘柄左冲右突,小姐只觉心底骚骚的,痒痒的,只愿有人入心里去挠挠,心道:“要搔到心底,恐这棍儿还不够长呢!”谁知那骚痒劲儿悠悠的溜到小腹,复溜到小腹某个角落,似消遁了,正当小姐长长的吁气,那痒痒劲儿似马蜂包般bào裂了,刹那,小姐只觉全身都是痒的,都是骚的,唯以牝户里处为甚,仿佛有一只千年蜂王正于那处大蠕大整。

  小姐终挺不住,双手缠抱着夫君那杆长qiāng,切切道:“夫君,奴家受不了啦,快让这大虫进去,把里处的虫彖全吞了罢!”

  武吉才知自己此番举措果然英明,他便如捎公撑船那般,扶自家尘柄望那红湖中心一点,复用力一挺,一刺,只听“咝”一声裂帛声响,长竿似陷入淤潭般缓缓沉降。武吉亦觉guī tóu似被甚阻了一下,却立觉那物儿飘飘闪闪滑开了,若雪花般自行消逸。

  武吉眼看着自家长物缓缓地挺入小牝户,此情此状,比那夺得先锋官时更令他欣喜即若一个穷人终于有了自己的田地,他便喜滋滋拿锨在自家田地里撬了第一锨,又见土质肥厚,他焉有不喜欢的?

  在这一刹,武吉复想到狸娘的牝户,虽然肥厚,却有一种被人梳弄过的陈旧感。他狂喜不已,心道:“这才是我自家田地!”

  小姐初时觉得似被一根钢针戳了一下,只惊得五内乱闪,只底处骚得不可收拾,他便忍住不言,只觉那根儿愈入愈深,亦觉自家牝户似一个从未开封的玉盒儿一般,今儿方被它一一撬开,因武吉入得缓慢,故那感觉十分敏锐,两人俱知它进行至何处了。突然,那棍儿倏地撞牝户沿边,小姐这才痛得满头是汗,口里呀了一声,只不说疼,他知定是那至粗处到矣。心想:只要口儿上过了关,里处便能顺行!谁知他忘却自家乃新户,落红尚未褪尽,怎能全根吞没?

  武吉原想慢条斯理入他一越,谁知他见小姐体态娇烧,牝户鲜嫩,且喜他xìng儿温雅,心里便急惶惶无从控制,不由自主的,他疾速抽送起来。又觉户里滚烫,紧密酥软,如游春宫,如食酥酪,他便狂入狂耸,不可或止。

  小姐“啊”一声,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武吉不歇止的抽了七八百余抽,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只觉如沫盆烫,浑身通泰,又入一阵,小姐方变了脸色,脸上红晕浮掠,似羞似怯,似娇似媚,似怒似喜,似喜似唤,无从辨明,个中滋味,唯有他自家芳心明了。

  武吉入得累了,遂减缓节奏,小姐却轻轻的扭动,他微启红唇,嘤语“夫君,奴家今日才知人生快乐,仅此而矣!”

  武吉如闻春雷,心里波澜汹涌,狂涛巨浪,一时激空。他顿觉气力万千,急风驭雨般入将起来,只见腥红泡儿乱溅,唯听佳人娇声喝喊不停,他却不如狸娘那般浪叫,只是简单地重复着人世间最简单的两个音节。

  武吉人时,他便哈开艳嫩红唇,悠悠地吐那兰惠之气,只轻轻的“呵”一声。武吉抽时,他便半圆着红唇,徐徐地吸口气儿,唯悠悠的“嗬”一声。

  武吉听来如觉战鼓叮步,只见他愈战愈勇,愈入越快。

  小姐终于弯挺自家身子骨,只两头看地,身段儿架于空中,他亦不知即将要发生甚紧要事儿,只觉心xìng使然,他便这般顺其自然。

  武吉却如上了擂台,只见他狂抽疾入,双臂左右摇晃,仿佛酣战之武士。

  小姐“啊”一声长啸,随他吐出胸腑内热气的同时,牝户底亦如决堤之洪垮个卷儿连一个卷儿喷涌而出。

  武吉正觉怪异遂止住不动,只觉一团如沸水般热物劈头盖脸淋将出来,挺得他guī tóu闪闪晃晃,自家赤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

  他俩汩汩的泄,赤如灵泉涌珠那般。

  未见,泄毕,小姐方软软的跌下身子,倦慵疏懒,莫过于此,亦如玉环沐温泉,合明皇兰台会罢。

  武吉意yù再战,出手磨小姐牝户。

  小姐止之道:“夫君,稍待片刻,此刻,我全身都是酥的,既便一只虫彖飞来控我,我亦没力气和他对抗,只觉还在天堂里飞一般。”

  武吉看他牝户,只见光光亮亮,似有些红肿,又看洁白鸳鸯被单上沾着一片血雨,即若牡丹花心滴红,幽径上落红殷殷。

  有诗为证:

  奇男奇女今成对,鸳鸯共宿情共醉。

  长篙才入碧玉潭,唯见金鱼戏红水。

  且说武吉合小姐jiāo欢同泄,首次使共赴巫山兰台,心中几多情意实如一江春水。歇过片刻,小姐果然卷土重来。此番他却十分主动,只求夫君全力搏击,不要有那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亦要夫君下下全根而入,直入得他昏死几番,武吉不忍心,劝他:“娘子,你我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允我一日深入一分,未及一月,我之物便不复余矣?”

  小姐却道:“而今方尝甜头,念及夫君不日出征,我便觉天地无情,故yù争分夺秒,一享欢愉。”

  武吉方想起还未合他说起狸娘之事,乃依他言辞,下下令他称心如意。入有一个时辰,他俩双双对泄,相拥相抱,绵绵缠缠,如胶似漆。此时,武吉才期期艾艾道:“夫人,想你我今夜极乐,恐有人骂我哩!”

  小姐银牙猛挫,厉声道:“谁敢骂我夫君,我便拔他牙剪他舌,让他永远不得说话。”

  武吉急出手捂他红唇,道:“夫人,不是他yù骂我,而是我做不该让人骂的事!”

  小姐听他言辞闪烁,便正经追问,武吉从来不知说谎,乃详详细细将他和狸娘之事讲了。言毕,武吉道:“我知夫人心中愤恨。但事却已发生,我昨日亦未料到今日合小姐合好之事,况他于我有许多恩惠,故我不能弃他。”

  小姐渐渐的冷了面孔,道:“金银财宝,你随便与他,我无话可说,只这床第jiāo欢之事,凭空被人分享,我委实想不通耶!”

  武吉慌了,忙搂他腰肢,道:“我的心肝娘子,你我之乐乃人间至乐,我亦是不舍的,你放心,他纵然来了,我亦不会冷淡了你的。”武吉心里着急,因他未入洞房之前,己合侍卫说了,叫他通知手下侍卫明日一早去寻狸娘来,若他今日未合新人议妥,狸娘既来,叫他如何安顿?

  他委实着急,软言细语,哄得小姐芳心欣喜,他俩便又巅脔倒凤,小姐被入得浑身浪翘,笑道:“我本yù容了他,只这趟妙味更盛,故我又不舍了。夫君,休怪我贪,只这有趣得紧,你便招刀子架我脖颈上,我亦舍不得!”

  武吉一听此话,顿如被入戳了一刀,那鼓鼓涨涨之豪气亦溜了大半,勉强支撑着道:“娘子,你允了我罢,叫我做个堂堂正正大丈夫,免得心中牵挂,做这乐事儿亦不得放手一博。”

  谁知小姐却说:“我便一直想,怎的一趟更比一趟妙,原是你藏了一手,料是家底本领还未出箱哩,该不是留着私待那娼fù儿罢!也罢!夫君,圣人言,夫为妻纲,况你乃堂堂四品正印先锋官,我便全依了!”

  武吉乐得双手合拢,连连作揖,只那尘柄一时扯不出,他却无法跪下给小姐叩头,欣喜道:“娘子,你可真是天底下第一通情达理的。为夫再合你大战一回。”

  小姐红唇一翘,却道出另一番言辞,只听得武吉傻了眼。

  有诗为证:

  红烛滴泪玉女醉,陡闻夫君另纳妹。

  金银珠玉任人取,只允合我一道睡。

  今朝若要我改口,夫君须得守律规。

  yù知小姐说些甚,且待下回再说。

  诗云:

  夫人威风倘未耍,却被大娘蛮横压。

  夜夜容宿实堪怜,费家哥儿跪裙下。

  尚未尝他笋儿味,却有横祸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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