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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不必分甚彼此。”

  未等武吉再说下去,小姐厉声道:“夫君,你乃堂堂男子,况是钦点四品武将,焉能言而无信,况他合你尚未行礼入房,怎能胡来?”

  武吉被他问得张口结舌,只得喃喃的,不敢再说。

  小姐却当勿听见一般,牵那尘柄往自家yīn户里去,口里故意伊伊吖吖乱喊,入来本也快活,他叫得也恁般响,竟惊动五百步远处哨兵,他等以为先锋官帐房里出了甚事儿,慌慌的跑将来,侍女忙出房谓他们道:“甭胡来,叫床哩。”

  却说哨兵头领姓费,因他人缘儿好,大家俱唤他费哥儿。费哥儿眨了眨眼,惊讶道:“天,这等事竟这般快活,妹子,你合我也试上一试,何若?”却不听回音,因侍女溜转回去了。

  费哥儿眩喝众兵丁散去,他却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按下不题。

  且说偏房里狸娘听了小姐欢叫,心里更如生了一丛棘刺那般难受。他知今番遇上专治他的魔头了,慌了,他便自家搬那ròu缝儿,此时只恨爷娘给他手指生短了些,他凄厉的哭喊:“天啊,你怎的这般磨杀我耶。”

  yù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诗云:

  销魂蚀骨时,亦是断肠机。

  只因身份低,处处被他制。

  久旷恩yínyù,费哥儿趁意。

  谁想天共地,晴空响霹雳。

  话说狸娘合武吉正入耸到紧要处,小姐却将夫君唤转回房合他快活,丢下狸娘空房里干磨。那番难受劲儿,不提也罢。

  一连三日,日日俱是如此。四日晨,武吉率五千人马厮杀刘六刘七流寇去了。

  午时,小姐方自正屋里出来,他唤侍女至偏房里喊来狸娘。

  此时,大娘二姐方正式共面。两人相互望望,俱各自叹服对方果然娇媚宜人,非凡品可比。心里乃又添几重较量心思,一个心道:“你纵有沉鱼落雁之绝貌,我亦不弱与你,凭甚你处处压我一头?”一个道:“果然生得狐精狸趣的,可算你碰上了对头,我今世偏要占你一头。”

  二位夫人相互瞪了瞪眼。狸娘此时身份低些,遂低声道:“姐姐,狸娘合你请安了。”

  小姐歪嘴一撇,道:“你也别做那花样文章,恐你心里老大不服气。不服气也不行,偏我是正房,你便得依我才行。”

  狸娘只有暗自叹气,口里却这般说:“姐姐说这话便生分了。有甚事儿,你尽管吩咐,我亦不是金枝玉叶,甚事都难不住我的。”

  小姐听他言语软中有刺,乃洒笑道:“唉,想我们fù道人家,偏要男人来拨弄,那才叫舒服,下辈子,我也变回男人。”

  狸娘知他故意炫嬉,心里气极,嘴上却不知怎应答。凭空又让他讨了上风。

  武吉三日后方归,小姐和狸娘便明争暗讽,隐隐对抗了整整三日。他俩见武吉进房,双双近前去接他佩剑。两双玉手同时按住了剑鞘,小姐瞪狸娘一眼,狸娘只得悻悻地退一边。心里老大不是个滋味。

  侍女端来茶水,他俩一左一右递夫君漱口,武吉干笑一芦,一左一右接过两杯,俱喝了个底儿朝天。

  武吉心道:“我出了三日,你俩也该熟稔了,况是一家人,总不该再那般争论罢!”

  此时看这架式,知他俩还是势如顶牛。他便左右各搂一人,笑谓:“今晚,我仨共宿一床罢!”因他听别的将官说,而今时兴睡通铺,二个三个五个十个,都兴并排儿宿一搭,男子则依轮儿入,一个也不漏过,一个也不亏待。武吉便觉这法儿妙。

  小姐合狸娘听了,俱不吱声,一个心道:“同宿便同宿,还只须我困觉了,你才入得成。”一个心道:“这便好了,看谁本领高强,谁便合夫君入得成。”

  武吉见他俩默许,心道:“一左一右,一先一后,有甚争的,果然一招有效。”

  且说该夜三人均歇卧在正房。小姐先抱着武吉吃香嘴,娇滴滴要夫君抱他上床,与他宽衣,待小姐宽了衣,他却不让夫君下床,他又与他宽农,然后,双手箍着夫君腰枝,耍娇作态,全不将狸娘放眼里。

  武吉过意不去,扭头谓狸娘道:“妹儿,你也上床罢。”

  狸娘只觉心里酸酸的。只有自家除了衣衫,爬上床去,把头勾着,抵武吉后背,默默无语,一忽儿,只觉泪珠儿乱涌。

  兀地,小姐惊喝一声,道:“夫君,且让我与二娘换换位。”

  武吉不解,道:“只你二人,哪边不一样?”

  小姐惊怍怍的,坐起,翻到狸娘这边,指那一朵血花道:“此乃我黄花处子所特有,焉能让人污了去?”

  狸娘既羞又渐且怒,但无言以对。

  是夜,小姐缠了夫君二个时辰,方心满意足睡去,武吉亦累了,又觉对不起狸娘,但己精疲力竭,只得胡乱敷衍一阵,将那半软不硬的棍儿撬了狸娘三五百下,正当狸娘觉出些妙味时,不知为甚,武吉尘柄却兀自软苔苔的,再也硬不起来。

  至此,狸娘方嘤嘤地哭出了声。

  小姐似听见了,但他却美滋滋地说道:“夫君,你入得我快活至极。”

  狸娘一听,哭得愈发伤心。

  武吉只觉无端烦燥,不悦道:“狸娘,想我还是对得住你!有甚委曲,你和大姐和颜悦色说罢!大娘他贤淑xìng儿,定不会与你为难。”

  狸娘只道大物儿哥会宽慰他几句,谁知他竟是这般言语,他猛地止住了哭声,只有暗暗抽泣,心道:“樵子!你也另眼待人。若非你有个大物儿,我恐早去了罢,做什么鸟将军夫人,整个儿一气包!”

  有诗为证:

  二美一夫左右傍,正房处子样样强。

  偏房旧fù自心伤,复听夫君言话犟。

  他遂暗暗起心肠,若有大物我去将。

  且说狸娘夜夜受尽折磨,虽难忍受,但当牝户里塞着那大物儿时,他便把甚苦处俱忘了,只是一个劲儿耸癫,口里乱叫胡喊。

  久了,武吉也不理他苦处了,只道他有甚不对。反觉小姐温婉妙趣。且小姐日日入得心满意足,身段儿合脸盘儿便出落得比从前更光鲜,更迷人,而狸娘多时均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故落得有些老相。武吉便打心底里偏爱小姐而鄙视狸娘。他虽言辞上不说,但大家俱是明白人,焉有不明了的?

  某日,武吉急匆匆归帐房,收拾皑甲刀剑,一副远征架式。

  小姐慌梳的问道:“夫君,将至何处?”

  武吉头也不抬,道:“刘六刘七流转至河南一带,我将率军去追杀。恐一时还不来矣!”

  小姐合狸娘俱心道:“这日日入惯了的,空久了,怎煞得住?”

  小姐乃将门出身,从小习过武艺且擅骑马,只见他秀目溜转,切切道:“将军,我随你去罢!”

  武吉大受感动,但思军纪严肃,严禁携亲带眷,故劝阻道:“不行!夫人,你且待家,待我剿灭流寇,即时翱归。你等自有人照应,况岳台坐镇京都,断断无人敢侵扰你等。”

  狸娘见小姐急切样,心道:“也罢,千脆多走些时轧我亦熬得半生不熟了,也让你打熬打熬,才知那番苦处!喳,瞧你骚的!”他反露出微笑,仿佛观那戏正演精彩处。

  小姐眉头一皱,道:“夫君,奴家实舍你不下,今番定要随你去的!我亦有了主意!”

  武吉心里何曾舍得这床第之乐,听他言辞坚决,便问他道:“甚主意,且说来听。”

  小姐见夫君允了,乐得红度双颊飞红,道:“我既会骑马,且略通武艺,身材亦不矮。我便妆成你的侍卫,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岂不妙哉!”

  武吉低头一想,似觉不妥:“兵丁俱是上了册的,恐瞒不了左右人。我看,不如把费哥儿唤来,你妆成他还差不离。让他在此地守营房。”

  小姐拍手道:“夫君妙计。”他便jiāo待侍女去唤费哥儿。

  有诗为证:

  将军剿寇远征行,小姐妆男谱奇情。

  这厢费哥暗暗喜,天降良机会丽人。

  莫道天公不知窍,时时处处露玄机。

  且说武吉合小姐双双出征去,狸娘合侍女日日守在帐房里,足不出户。

  一日午时,狸娘觉终日呆帐房里气闷。便独自出门,在军营里闲逛。只见金马烂灿,光芒摺摺。狸娘见四下里无人,便撩起长裙,坐于石墩上,由那暖日傍晒。他心道:“骚浪蹄子,被贼人们擒了你去,跺了,方解我心头怨气。”原来他一直恨透小姐,却一时奈何他不得。今日便咒他死了,他又可独享大物儿,又想及小姐日日和大物哥哥,不知入得有多快活,不由恨恨的骂出了口:“入死你!让贼兵刀矛戳烂你那yín牝户儿,让你永生永世都入不得!天老爷,若应了我心愿,我天天合你扣头作揖。”

  忽然,有男人接口道:“二夫人,骂谁哩?”

  狸娘掠得芳心抖颤,急急抬头看,见是那被小姐抵留下来的费哥儿,心里便有些慌,忙道:“骂天哩!骂流寇哩!关你甚事?”

  费哥儿中等个头,生得精壮结实,只见他四下里一瞧,眼珠儿一转,急步上前,咯一声跪狸娘面前,面红耳赤,口里喃喃道:“夫人,小的知你心里怨恨,敢小的今日特地合你泄怨来了。”

  狸娘乃yù海饿鬼,一见费哥儿如此,便知他意,亦不气愤,心道:“大物儿哥,你如今也厌了我,每每入我,但不如初时那般卖力。且你日日和那小贱入快活,留我在家守活寡。今日遇上了贫嘴的,且让我审他器质,若过得去,权当你梦里入我罢。”

  且说狸娘动了心思,只脸上紧绷绷的,厉声道:“小guī tóu,我乃将军夫人,若与将军说知,你岂有命在?”

  却说那费哥儿早就心猿意马,平时入妓栏勾民fù无所不作。自上次听小姐叫床后,他便时时在想,若合那两个绝色fù人入一回,便死了,也值。后来,他一打听,知小姐乃刚烈女子,且其父乃当朝柱石,遂死了心。他却将狸娘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心道:“他天生是个yín娃,只要多下些功夫,入他恐只是早迟事。”但军营守备严密,他一直无机会下手。最近见将军合小姐双双远征,他便暗喜:真是天赐良缘。依他原时主意,他yù先把侍女污了,谁知暗地里缠了几天,那侍女亦是个刚烈脾xìng,只不依他。今日中午灌了几两烧酒,心道:“我再去磨,任他贞烈刚毅,我也要入你眼,只等把你这小鸡儿吃了,还愁逮不着老母鸡,恐我不捉他,他便要学公鸡打鸣呢?”

  远远的,费哥儿瞅见狸娘独自坐那,只见他三寸金莲若菱角,小腿白白生生,亦如刚出塘的莲藕,隐那长裙里的,还不知有多奇妙哩!费哥儿瞅得口内生津,心里yù火乱窜。他又见他埋头忧思,心事重重,便知他守不住空旷正思春哩。费哥儿又喜又乐,甚的是自家心愿将了,乐的是只要入了老的ròu眼,那小的也跑不脱。

  他核计一番,便轻轻的自他身后绕过去,近了,见他圆臀细腰,脖颈又白又光,发鬓似云若雾,那胯下尘柄便梆地笔立。待他至狸娘背后,听他口里念念有辞,正咒骂谁,细听,复想,乃知他心事,遂大着胆儿接了下句。

  此时,他见狸娘不惊不作,只拿大话唬他,他连连叩了三个响头,殷殷的说道:“似夫人这等仙人,只要今生有缘亲近,即便是赴汤蹈火,小的也不皱眉头一下,夫人,小的想你许久许久了,只你深居少出,令小的想坏了心里,不知多少次梦里合你亲热哩!”他一面说,一面叩头,一面拿眼瞅他那高高耸耸双rǔ,心惊道:“这般大物,恐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不知噙着它是甚妙法。”又见他叉着腿儿,双腿之间也是高高迭迭的,心道:“若就这架式将他入耸,不知有多快活哩!”

  且说狸娘听他一片言语,知他是个行家,暗喜,继而忖道:“如今会说的风流棒多多,只不知他器具如何。”遂拿言试探道:“兵哥儿,且不要花言巧语。且不知你使甚兵器?”

  费哥儿一怔,复想到狸娘旧事,心里明白,急通:“夫人但请放心。我可不是尤家大郎那般花花面子灯绒心儿。我的兵器虽不是丈八蛇矛,却也是不多见的。”

  狸娘心道:“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恐不是尤哥儿的圈套罢,且让我再问他。”

  他又道:“兵哥儿见多识广,只不知尤哥儿他?”

  费哥儿嘻嘻一笑,道:“夫人心恁狠了些,他虽不中用,却有个好后院儿,只被你弄得他连吃五副儿yào,方吐出那棍儿,棍儿俱变黑了!如今他是前面较后面肿,甚乐事儿俱做不得,整日疯疯窥藏,恐好不了罢。”

  狸娘听他言辞恳切,且和尤郎不甚密切。心里便宽了些。又道:“听哥儿言语,便知是见过世面的。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只须把本钱亮一亮,我便知合你人有没有缘。”

  费哥儿且惊且喜,心道:“果真是个厉害的,想我入的也不下二十人,似他这般率直的,还是头一个,今儿得好生侍候,免得下个软着与他,让他耻笑。”

  他便近前,解开下衣,掏出尘柄,道:“夫人,我这物儿也算将就了。京城里,头等货是周家大公子。我这也列得上二等货哩。且瞧罢,虽不甚长,头儿却是既圆满又粗大的。”

  狸娘见他两手把握,尚余一截,即知至少也有七寸,只那guī tóu又紫又亮,似一颗剥壳茶叶蛋。心道:“虽不及樵郎哥那物儿长,恐粗细差不多矣。入来定然不差!”他又听得这等物儿只算二等,便问:“哥儿,不知头等是甚光景?”

  费哥儿见他神态,即知今日可入矣,乃急急出手撩他长裙,一面答道:“夫人甭贪,若我入畅快了,便把你引荐给周公子。说起他那物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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