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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有亲眼见过,都说长有尺余,guī tóu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腕,入得人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至极。”

  狸娘听得心动,心道:“果是一等的,樵郎哥儿这个,恐是次一等的。”他又忖道:“今生若得京城第一大物儿入,也不枉度一生!只他想大物入,牝户里yín水便汩汩喷涌。忍禁不住骚浪劲头,途以手把他guī tóu,噙于嘴里,大大方咂吮起来。只觉这物儿圆而粗、硬而挺,也不算赖!

  费哥儿惊喜十分,心道:“天哪!果是个黎园首领勾栏班头,只说几句,便施出这等品萧抚笛的功夫来,如此瞧来,将军一定时时被他咂的。”费哥儿只觉魂飞魄dàng,心里愈来愈紧,又觉心儿渐次飞高,几致溢出喉咙了,他一激动,只觉胯下一挺,阳精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狸娘来不及吐那物儿,流了他满口俱是,热热的,烫烫的,腥腥的,他连呸数声,悻悻道:“原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费哥儿窘得满脸通红,他扶着尘柄道:“夫人,不是小的不中用,而是我憋了三天未泄,今日又遇夫人口技高超,故我先与夫人一个见面礼。且看,它还是昂昂挺挺的!夫人,今日天气温和,况军营里无甚人,你便允我立即合你入,保管你入了头回想二回。”

  狸娘瞅他尘柄果然昂挺如qiāng,心里甚喜,又觉从未如此合人入过,额首应允。费哥儿便面对狸娘站着,撕开他下衣,只见那红红白白ròu洞儿已是烟雾腾腾,欢叫一声,挺尘柄去刺,不料顶高了些,戳至光光滑滑小腹,立即映出一块红记,狸娘笑道:“看你这光头,也是冲锋陷阵惯了的,怎的打空闪?”且说且将手牵那guī tóu。

  费哥儿知他调笑,只不吭声,瞄那扁扁洞儿,大力挺耸,狸娘自是会家,未等那物儿触他皮ròu,适机斜斜朝上一挺,吓一声,费哥儿那蛋卵光头便没入狸娘牝户。那感觉果然别致,因它粗壮,竟然滞涩不前,似被甚物嵌顿住了。

  费哥儿果是惯家,他一面说道:“姐儿,我道你会将军大物开凿已久,应松垮些才是,怎还是这般紧扎,好似二八玉女之鲜货。入来舒服至极。”且退guī tóu于前庭,只上下冲撞,却不往里处入。

  狸娘见他是个识情知趣的,心里喜欢,脸颊艳红,眼波流淌温柔光芒,以手摇他乱蓬蓬yīn毛,亦道:“哥儿放心入去,我只嫌货小,从不俱大的。说来着实气恼,将军本钱确实令奴称心,只那娼fù恁贪,他吃十顿,我方轮上一餐,故这货儿着急,时时都是紧的,久了,反比从前窄些。哥儿只要功夫到家,它自会阔广大开的。”

  费哥儿忙道:“紧扎些好!想那松松垮垮的,入来像在阅兵场上跑圈儿,累得人浑身冒汗,这且不谈,只觉空空dàngdàng,似没底儿,心里便着慌。若你这物儿日日都这般紧扎,那恐是天下第一妙户哩!”

  他俩一面海说胡倪,一面不疾不徐你挺我迎,你退我扯,竟如一对熟捻夫妻。

  有诗为证:

  怨fù今日遇会家,挺耸挖刺如探花。

  风和日丽天地清,冰凉石墩坐胯下。

  忽啦一声惊雷zhà,天公眼里总容沙?

  且说狸娘被他捣弄得yín水长流,即若香油磨儿才开榨,亮水儿滴滴哒哒,不多时,石墩儿便被它糊得面目全非。

  狸娘终觉痒的忍耐不住,急道:“哥儿,快拿兵器至里处去剿杀,恐有贼正偷香油哩。”

  费哥儿听他说得有趣,噗哧笑一声,他却将自家尘柄全根拖出,只见它全身涂着粘粘乎乎亮液,却比适才又粗壮若许,他与狸娘视之,且道:“姐儿,你这牝户果然出众,还能把我物儿喂肥哩!”

  猪娘见他guī tóu竟如一盏小灯笼,比武吉旧物大过一倍多,心里欢喜,惊道:“哥儿,只管入!奴家若哼哼儿,你权当是唱曲儿与你听!”

  费哥儿亦是急不可敝只见他挺腹向前,亦如战场上遇了仇家似的,将他壮物猛掷猛抛。

  正当他俩yù心澎湃不可抑止,俱yù拉开架式大干一场时,只听得“轰轰”一阵暴响,惊得他俩浑身颤颤,以为是那些流寇杀过京城正放火pào哩!

  狸娘慌慌举眼望,只见高空乌云密布,天地间yīn风惨惨,寒意迫人,他只觉全身冰凉,适才那熊熊yù火顿减大半,只惶惶的说道:“哥儿,且收兵罢!恐是天爷恼了我们耶!也是的,这暗室里乐事,怎能让天老爷晓得,若他看得心热,急红了眼,却又下不来,便要响大雷黑嘴脸,作颜做色,晾散好事的!”

  费哥儿只惊得凡心yù裂,待他醒过神,知是天老爷作怪,便想道:“天,我入死你!”言罢,他扯出自家那根厌物,后仰着身,果将它昂昂朝天,且作那大耸状。

  有诗为证:

  暗室相欺事,怎堪污乾坤?

  九天且发作,劣顽吐秽言。

  此乃自作孽,天遣实自裁。

  且说费哥儿见天坏他好事,竟挺孽根去入天,且骂道:“天,我入死你!”

  正当他上下耸动时,只听得空中又是一阵暴响,防哩哗啦,宛似千百布匹一刹那全撕了去。

  狸娘吓得乌了脸色,忽扯长裙,遮自家私处,他见费哥儿还可笑巴巴的做那不堪入目事儿,道:“哥儿;与天枢甚么!我归矣,若有心,随后即来!”

  费哥儿果是个不怕天的,他干脆褪下自家衣裤,luǒ着下半身,嘴歪歪的,道:“天是哪门子神?不过人们抬举它罢了。我偏不敬它,我便如此羞他,他又能奈我何?”

  狸娘慌慌的走。费哥儿尾坠其后。

  俟他俩方行三五步,只见九天高空儿地裂开一条窄缝,即刻便有条赤红巨龙跃将出来,摇头晃脑,望地扑下。

  狸娘唬得跌倒在地,喃喃道:“天爷,奴家若甚处冒犯了你,你且大量些罢。”

  费哥儿讥笑道:“你便是时时说它好话,它也全不理你。”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凭空落下一团火来,堪堪击打在方才他俩作人事的石墩儿上,只听得甸一声巨鸣,那石墩儿便四分五裂而去,一时烟尘弥漫,石屑狂飞。

  只听得“呀”一声惊喊,费哥儿便如被大风折断了的树苗一般,朝前仆到。狸娘亦被zhà裂声震得昏死过去。

  良久。狸娘悠悠醒转,爬起来四处望,只见风和日美,暖意氤氲,一如从前。他只觉惊讶不矣。复转头望,只见那石墩儿己凭空消遁,只留指头大小儿粒石碴,心正奇怪,复不见费哥儿,心道:“这胆大的竟飞了不成?”

  yù知费哥儿后事,且待下面分解。

  诗云:

  肖小归天去,yín狸心畏惧。

  惶惶复栖栖,且去拜佛祖。

  偶然觑巨物,yín心炽如炬。

  话说天地勃然作色,吓得狸娘昏死,如今方醒,他却寻不着那知情适趣的费哥儿。狸娘心道:“如今又太平了,我只须合他迸房里入,即便天崩地倾,也惊不着,只这个过天杀的却没了影儿。”他寻望一阵,只不见人影,便骂列列往家去。

  待他行至一转角处,猛然听得侧分房顶上哗哗的响,直骇得狸娘心惊ròu颤,抖索着心脏,忖道:“今日恁般的怪,四处yīn森可怕,神神鬼鬼。恐有甚不吉利事?”继而,他便惴惴难安却又欣喜的想:“总不是那娼fù儿被流寇逮去杀了,他嫉恨我独享大物,故弄些怪事儿吓我,若果真是这样,我且由他作兴,活人和死鬼较甚么劲!”

  正当他想好事,复听房顶异响大着,宛似大风掀翻了房顶那般。狸娘正惊诧,呆立不动。只见自房上滑下一件物儿,宛若临空扑下一条狼来,直楞楞砸落在狸娘脚下。

  狸娘一看,惊别有天喊一声“费哥儿”,却见他仆在地上不动,只后腰处有两处血淋淋的,乌红血浆汩汩,泉涌般溢流,染得他下半截光身儿亦紫红紫红的。

  狸娘大惊失色,只不明白他为甚这般凄惨,强行稳稳心神,仔细瞧他,只见他一动也不动,复以手探他鼻息,似有几丝儿气息。狸娘见他一身血淋,自家早已魂魄俱散,哪敢去扳弄他救治他。只望着他,不知做甚好。

  忽然,费哥儿全身抽搐,扭动挣扎不已,宛似一条被人挖断一节的虹蝴那般,只是游魂方离开ròu体而矣。

  狸娘只觉恐惶不已,虽想拔腿逃离,只那一双杏眼却如生了根一般,怎的挪不动。猛地,他听那死鬼叫道:“天!可怜我些!我知自家作孽,原也是咎由自取。只你恁的不公允,想那妲己娘娘,被他害死的人车拉斗载,而今依旧yíndàng不改,怎的你独独取了我费仲的xìng命?”言罢,惨号数声,口鼻喷血而亡。

  且说狸娘听他临死话语,不解甚意,只觉奇怪,忖道:“这费哥儿,真是个劣xìng人,自家死便死矣,还说人家干甚!狸娘心里颤颤兢兢,怎的也不明白今日这事。虽想走,却又走不得,只得陪那死鬼。

  突的,狸娘似变了个人,只见他双手平端,直直挺挺,望前推去,嘴里道:”老狗,天要罚惩你,你嚼甚舌根。想你我同朝时,你虽帮了我些小事,我却也末亏待过你,怎的过了几千年,你还是这般心xìng?“按下狸娘胡言乱语不题。

  却说武吉合小姐正于营房里入耸。因战事紧张,两人均末解除皑袍,故入来十分不快活,又耽心兵丁闯入觑见,两人竞如作贼般,东张西望,入一阵,停片刻。

  武吉道:“娘子,憋得我十分难忍。我且不做这劳么子先锋官了,待我合你寻个有山有水有树有田的静僻地方,日日放心的入他几千个回余。闲了便劈柴去买,恐不比现时这日子差。”

  小姐一手掀武吉衣袍,一手捉他尘柄来入自家牝户,只不能尽根,心里骚浪十分,牝户里亦觉骚骚酥酥,他听了夫君言语,却如是说道:”夫君,且不要贪。你合手下兵丁比,已是有福的了!我合家中那娼fù比,亦是有福分的。我想入时便能人,即便骑那马背上,我只须望着夫君身影。赤觉你那物儿入我心里了。且耐耐,待回了京城,我俩畅快的于。“两人你瞧罢我,我瞧罢你,仅觉入眼十分。突然,小姐腰间啪啪响了几声,他俩俱觉惊异。急视,乃玉块裂成了碎屑。

  武吉不以为然,因他出身低微,不懂其中奥妙。此乃不懂的好处之所在。小姐却变了脸色,急道:“夫君,此乃不祥之兆!”

  武吉慌了。呆住不动,追问道:“怎的说法?”

  小姐道:“圣人说:玉块自断,主人有灾。”小姐埋头沉思片刻,脸色较方才平缓些,又道:“虽是大凶之事,恐合你我无关。因这衣饱和玉块既不是我的,亦不是你的,只那费哥儿,不知怎的却有灾祸临身。夫君,你且说与奴家听听,费哥儿为人如何?”

  武吉不知他意途,仍依实道来:“人是极胆大极爽快的,只不守规矩,又极爱女色。”

  小姐玉脸微红,道:“夫君,奴家思忖良久,便觉此事蹊跷,今听你讲,我便知他合家中那个贱货定是有甚勾当!”

  武吉摇了摇头,复点了点头,却不惊怒。只当狸娘是局外人,合他无关似的。

  小姐奇之,探问道:“夫君,不管怎的,那娼fù是我家里人,怎容外人欺侮?岂不伤风败德有损颜面吗?”

  武吉懒懒的说道:“原来我不知他底细,后来听人说起,我知他是那类儿人,我亦不计较。而今我出征在外,他定是难熬。想费哥儿亦是难耍,两人凑一处,亦是情理中事。这趟回去,我俩且不点破,我yù将他嫁给费哥儿,免得夫人你盯我甚紧,如何?”

  小姐只羞的低下粉颈,道:“好是好,只是便宜那娼fù了!夫君当大大的羞侮他,再遣他回乐坊,才是正理。”武吉瞧他娇媚,遂慌慌的入起来,二人衣甲互撞,铿铿的响个不停,胯下入得叭叭的响个不止,一时二声错杂,甚是有趣。

  他两人只道众兵丁不知,谁料他等早窥破其中缘由,亦不说破,一来他是头领,二来大家亦可听那妙响,过把干瘾,熬熬yù火。有一名兵编了一首歌儿,大家相互传诵,都觉妙趣无比。

  将军上马气若虹,跃马挥鞭新流寇。

  将军下马挺弯弓,呼儿嗨哟忙打洞。

  若问那是甚么洞?弯弓怎能当锄用?

  细听哨兵详情供,洞儿便在我胯中,

  生来便要入入耸,弯弓虽弯却中用。

  亦挖亦shè乐融融,奴奴时时不放松。

  云云。

  此乃一段闲话。因这玉小姐合那狸娘乃是同穴姐妹,一乃千年狐狸精托生,一乃玉面琵琶转世。今生不巧嫁于一夫,只二人心xìng却各不同,此亦天意若此,个中详情,暂时按下不表。

  再说狸娘兀的疯癫,乱言胡道不止,只不能离开。家中侍女见天色渐晚,遂忙忙的出来寻找。正巧碰上狸娘在那儿呆说。侍女叫他,他仿佛听不见似的,侍女拉他,他僵硬着身子不动。侍女听他言辞杂乱,却多处提及费哥儿,侍女方看见费哥儿成了死人,亦骇得惊叫,却复想起他最近纠缠自家的那幅嘴脸,顿时没了恐怖,心道:“恐是这个缠死鬼又在纠缠二夫人哩,且让我骂他一骂!”

  侍女指费哥儿尸首道:“臭不要脸的,天要你去,你便赶紧去,还瞎缠人干甚?再不走,我便洒尿浇你脸,让你二世子臭一辈子。”恁般怪!侍女方说毕,便听一阵风声陡响,似那麻雀飞天而去。

  须臾,天籁静肃。

  猛地,狸娘谓侍女道:“我怎的到这里来了?我今日不是午睡末起么?”

  侍女深以为奇,他见夫人神智正常,便问他道:“那人怎的死了?”

  狸娘摇头反问道:“谁死了?”

  侍女以手指费哥儿,正yù说话,却不见他尸首,顿时噤若寒蝉,惊诧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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