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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

  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

  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

  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

  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

  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

  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啊,顺

  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色

  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胫,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着我的大嘴:“中

  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

  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

  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

  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烈的挣扎

  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顺颐同志,别害怕,

  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中──国──同──志──,”

  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

  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

  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shè着朝鲜民族

  那特有的,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

  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

  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

  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

  啦!”

  “ 陧”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yín态:“喊吧,喊吧,你尽管大

  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捂住胯间,

  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和敌意,并

  且,再也不肯称呼我谓同志:“你这是强jiān,要判重刑的,要qiāng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条裤腿:

  “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jiān、强jiān的,好难声哦,顺颐同志,男女之间这点事,算个

  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知道么,

  会qiāng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qiāng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不怕,在中

  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

  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你,顺颐同志,嘿嘿,”我刁顽地

  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

  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

  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

  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志,我虽

  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出事,

  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

  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面庞突然可

  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

  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

  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

  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

  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我得意忘形地

  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yù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

  着的ròu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顺颐ròu洞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

  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yín笑一番,继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ròu

  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顺颐的脸上依然擒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shè着敌视

  的目光,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大

  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笑的声响,我

  有意避开顺颐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双手顽皮地扒扯

  着顺颐的小ròu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顺颐

  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这是一

  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

  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即有尿硷

  的坚硬,亦有yín液的潮湿,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yín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

  硷味,股股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

  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着嗅着,我

  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xìng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

  慌忙伸出手来,yù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

  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地叼咬着,

  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

  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痛了,不就

  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我

  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更加粗野地撞击起

  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

  那并不丰硕的胸rǔ,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布

  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

  布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鸡鸡专心致志地捅chā着,

  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袭上心头,

  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鸡鸡抽出顺颐ròu洞的一霎时,一滩精液汹涌而出,乱七

  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

  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

  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一无所获,

  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

  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

  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

  大jī bā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甜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即紧张、又惊惧,即充满

  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剌激的jiāo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逼,即想沾点小便宜,

  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颐这个小骚逼的确不错,虽然即不

  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啊:骚哄哄的、ròu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

  的,……“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有来

  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你很会做买卖哟,

  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

  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员,整天跟我

  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

  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不知道哇,

  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要!可是,等你有求于

  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地

  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

  大酱块独特的骂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

  撂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省城。”

  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不停地嘟哝声中,稀

  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鹿茸角,等

  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

  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

  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缭地嘱咐我道:“小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

  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

  话,请他们对这批进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离弦之箭,

  唰唰唰地shè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

  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

  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平展展、绿

  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

  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辽──河──,nǎinǎi,老姑,新

  三婶,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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