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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是度宜今日才从瑶琴姑娘那儿得来的一张瑶琴。”

  “我说呢。”傅媛笑了笑,对谢怀靖道,“你要他什么不好,偏偏要他这“命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瑶琴姑娘给的,就是一根头发丝,我们度宜都要拿个香台供起来的,更不要说是张瑶琴了,既然这赌约是因我而起,我便做个主,你把那琴还了度宜,我再送你别的。”

  崔度宜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很是感激的看着傅媛。

  崔度宜喜欢瑶琴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从瑶琴还未开始接客之时,崔度宜在花灯会上与她有了一面之缘之后,心里便只有这位瑶琴姑娘。

  若不是崔国公反对,只怕早就娶进门去了。后来崔国公给崔度宜结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但崔度宜却还是放不下那个瑶琴。

  谢怀靖却不肯松口,说道:“我赢了的自然就是我的,再说我也是为了度宜好,他将这把琴带回家去,被他家那母老虎知道了,看他要被禁足几日。”

  崔度宜听他这样说,便又开始揭谢怀靖以前的老底。

  傅媛望了一眼怡然自得的喝酒听“笑话”的林靖书,不由摇了摇头,这二人从小就这样,一向只管说的痛快,才不管会不会被别人看笑话呢。

  但傅媛想起崔度宜的妻子孟氏,心中又有些不忍,名门出身的高门闺秀,品貌才学样样都好,但却还是留不住丈夫的心。

  傅媛叹了口气,制止了二人的争论道:“怀靖,以后不许再叫你弟妹母老虎了。”

  又对崔度宜道:“度宜,你也该好好考虑一下你和瑶琴姑娘的事,这样不清不白的算什么?这把琴我可以替你要回来,但人你自己要有个主张,留恋青楼总非长计。你这样拖着,不知情的人,还要说是孟妹妹善妒,容不得她进府。你喜欢瑶琴,但你也要为你的妻子考虑考虑,别让她失了一个正妻的体面。”

  几人听完傅媛的话,都愣了一愣,尤其是林靖书,他一贯只知道傅媛行事如男子,却不知原来她心中也有这样的见解。

  崔度宜把傅媛看了又看,才沉默着点了点头。

  谢怀靖则笑着拍了拍崔度宜的肩道:“既然媛姐姐这样说了,我就把琴还你。”

  说着就让随从将那瑶琴端了进来。

  沈从仕见气氛有些尴尬,便道:“既然有琴,我们何不让香姑娘弹琴助兴?”

  然后转身吩咐画舫的家人去请香姑娘。

  傅媛新知这是崔度宜心结,就先对他敬了一杯:“今日我说的多了,若是哪里说错了,度宜不要见怪,原谅则个。”

  崔度宜连忙回敬:“哪里,哪里,媛姐姐说的在理,此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谢怀靖适时的打趣道:“要我说,娶妻娶妾都没什么意思,我偏偏就不要成什么家,找个人来管着我,除非……”

  谢怀靖挑着眉峰环视一圈才说:“除非让我娶着个好似媛姐姐这般的。”

  若是平时几人必会拿话凑趣,但眼下当着林靖书的面,就连傅媛对他都有些无语。

  可谢怀靖却偏偏是个怕事情闹不大的主,直接挪了身子凑到林靖书跟前,一手揽过林靖书的肩道:“听说姐夫府上还有另外一位姐姐,马上就要生产了,我现在此恭喜姐夫。但……姐夫若是看不上我们媛姐姐,就知会一声,我亲自去府上领人,皇帝表哥那头,我自会去说。”

  这下傅媛是看出来了,谢怀靖这小子是故意的,但却也想看看林靖书会有什么反应。

  在座几人都屏气看着林靖书,却没人开口圆场,似都有些想听听林靖书的说辞。

  但见林靖书嘴角上扬,端起一杯酒来,敬到谢怀靖的面前,笑道:“怀靖兄弟这是在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媛姐姐,我这就自罚一杯当是赔罪了。”

  说罢,就自饮尽杯中之酒。

  可这谢怀靖却依然不依不饶,眼看着林靖书喝完一杯,又说道:“我说的可是心里话,要不是当年先帝爷说要和……”

  “你这张油嘴,再胡说,也不怕过些时日静和回京了,我告诉她去。”傅媛扯了一张笑脸打断谢怀靖,“到时候看你要赔笑哄多久?”

  “……”谢怀靖听了“静和”二字,脸上虽不情愿,但还是住了嘴。

  沈从仕便在旁说笑道:“我们怀靖,天底下就三样东西治得了他,一是他老子那根家法,二是我们媛妹子这张利嘴,三就是我们这位静和郡主了。”

  第八章,抚琴

  更新时间2013-11-26 14:45:22 字数:2418

  谢怀靖听了脸上颇为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放开了搭在林靖书肩上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没意思的坐着。

  在他身边的崔度宜就说道:“沈大哥这话说的可冤枉怀靖兄了。”

  “哦?”沈从仕看了一眼抱胸而坐的谢怀靖,笑问道,“这话怎么说?”

  崔度宜笑着伸出一只手,一边掰着指头一边煞有介事的说道:“沈大哥前两样说的是没有错的,可最后一样就说的笼统了些,你看静和郡主俏眉一皱,我们怀靖兄就要上前作揖赔礼,玉足一跺,就要伏小做低,更不要说关起门来不见了,那我们怀靖兄只怕是要跪在静和的香闺之外求饶了。”

  崔度宜看着谢怀靖耷拉着不吭气的长脸,心里也算报了时常被怀靖说“惧内”的一箭之仇,总结道:“所以我说怀靖他说不娶,不是真的不想,只怕是不敢。”

  一时众人皆笑,谢怀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笑,这静和郡主与谢怀靖自小就定了亲,又是青梅竹马,说来也怪,这位谢小侯爷从小就是个猴精,就连老侯爷也拿不住他,可只要一见了静和,就老实了,人都说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只是静和郡主月前去了京外寺庙还愿,故傅媛有此一说。

  见各人脸上表情舒缓了些,沈从仕便催画舫家人:“你们香姑娘怎么还不来?”

  那家人又出去催了一遍,才有婢女进来回禀说:“香姑娘她出客去了。”

  沈从仕的脸色就有些不善,这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断没有家中请着客,主人还去出客的道理。

  “去哪儿了?给小爷拦回来!这算什么,晾着爷几个在这儿干喝酒不成!”沈从仕还未开口,xìng情急躁的谢怀靖就跳了出来。

  画舫的家人连连鞠躬赔罪道:“实在对不住各位爷,可今天这局香姑娘实在是不能推啊。”

  “有什么不能推的!你只管给我去拦回来,不然小爷今天拆了你这香榭画舫。”谢怀靖指着那家人呵道。

  画舫中的家人都知道谢怀靖这混世魔王,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也不敢再辩,只好看着沈从仕和傅媛二人求助。

  傅媛也怕谢怀靖闹出什么事,回家又要吃老侯爷的板子,就问道:“是哪里发来的票局,你家姑娘也不敢推?”

  “是洛河成王那头传的堂票。”那家人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答道,“若是别人,姑娘定是不去的,但这位爷却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啊,各位爷一向体怜我家姑娘,这回就望着往日的情分,不要见怪,改日我家姑娘必设宴亲自赔罪。”

  “怎么成王进京了?”傅媛眉头蹙了蹙,对那家人道,“这倒怪不得你家姑娘了,你下去吧,还是按原来的好酒好菜的伺候上来便可,我们这边自己玩就行了。”

  那家人听了傅媛的话,自是千恩万谢,又jiāo代下去一席好酒好菜,要送与几人赔罪。

  看着家人离去,谢怀靖也闷声坐下,喃喃直道:“怎么偏偏就是这个魔头。”

  傅媛也望着沈从仕问道:“藩王无诏不得入京,成王怎么这个时候进京了?”

  沈从仕摇了摇头,似有些隐晦的说道:“具体的缘由我也不知,不过前几日听皇上说起,要给成王成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

  傅媛略一思忖,也觉得就只有这个理由了。

  这位成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当年皇后势弱,在朝中没有可以倚仗的外戚,无法之下就听了秦中禾的计策,将这个小儿子过给了洛河无子嗣的藩王,老成王宗下。后来新皇登基,感念这位幼弟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自是百般维护,让他年纪轻轻就坐拥了洛河几十万大军。而太后又因心中对其有愧,更是溺爱非常。所以这位成王一贯骄纵,比起谢怀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若是他来请,这香姑娘的确推辞不掉。

  “唉,这下拿什么消遣才好?”谢怀靖叹了一声,他虽胆大,但也不敢和那位骄横贯了的国姓爷叫板,便兴致索然的托腮长叹不已。

  沈从仕却道:“罢了罢了,今日没有香姑娘,但不是还有我们的梅大学士和媛妹妹么?我记得当年在学堂的时候,媛妹妹的琴弹得也算不错,今日何不弹一曲助兴,再让子昱题首应景的诗,倒也算雅致。”

  “我就知道你眼珠子一转,就要来算计我的。”傅媛佯嗔道,“凭什么你们喝着好酒,要我和梅君受累愉悦你们?”

  好姐姐,你就弹一首,我在这儿都快闷死了。”谢怀靖又拿出了他耍赖磨人的本事。

  “得了吧,你这猴xìng子能听得进去琴?”傅媛对着谢怀靖摆了摆手。

  “怎么听不进?”谢怀靖连忙堆着笑脸道,“就算我是猴xìng子,姐姐就当对牛弹琴,不对,对猴弹琴就是了。”

  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傅媛被他磨不过,就让婢女伺候摆琴。

  不一会儿几个家人就抬进一张小叶紫檀木琴案并琴凳,架好瑶琴,又抬了一张小圆矮几,上架一只镂空驾鹤乘紫烟香炉,炉中香烟袅袅升起,淡雅的清香就溢满了整间雅室。

  沈从仕又命人在梅子昱座前列一小几,置放笔研一套,花笺数张,并令妙龄美婢在旁研墨,红袖添香。

  傅媛入座,先慢慢和弦,用五音法调好琴弦才问:“一时也想不出个好的曲子,你们说想听什么?”

  沈从仕道:“你且随意吧。”

  傅媛想了想就散挑三,弹五演起头,然后边弹边吟了一首小令,正道是:“长门柳丝千万结,风起花如雪。离别复离别,攀折复攀折,苦无多旧时枝叶也。长门柳丝千万缕,总是伤心树。行人折嫩条,燕子衔轻絮,都不由凤城春作主。”

  琴音韵味悠然,但又内含离殇,惆怅之意久久不去。最后傅媛在七五三弦上拨了一个索铃收了尾。

  雅室之中寂静许久,沈从仕才颇为唏嘘的说道:“好是好,怎么就突然想起弹这个了。”

  傅媛一愣,将眼前一闪而过的景王抛到脑后,笑道:“一时想起来,就弹了,倒有些不应景,我再换一个。”

  傅媛便又换了一首《洞天春晓》,琴音清静博雅,吟揉卓注之间,只觉有清风似从窗隙中丝丝透入,清凉的恰到好处,正好解了几人过了一巡的微微酒意。

  梅子昱闭目细听片刻,便神思清明,面含微笑,才听了一段,就睁眼提笔蘸墨,洋洋洒洒落笔,成一小札,末尾批了一句:“沉水琴心,如玉佳人,同与赏音。”

  后又签一行行书小体:“某年月日,梅子昱撰于临湖雅室。”再按上图章,便算是成书了。

  是时,傅媛也弹完最后一段,就过去拿了梅子昱所写的花笺来看,默读了两遍,又给在座诸位传阅,最后到了沈从仕的手中,沈从仕看了便道:“原想讨梅君两句诗的,可不想却讨出一篇文章来了,今日我算是赚到了。”

  说着便把那张花笺折了收进袖中,傅媛不由打趣:“梅君写的是我们几人在此雅聚之事,更何况弹琴的人是我,怎么这文章写好了,竟叫你拿去了?”

  第九章,临盆

  更新时间2013-11-27 17:37:02 字数:2361

  沈从仕却道:“我也不是为自己拿的。”

  “哦?”傅媛虽猜出沈从仕是为谁要的,但却故作不知,望了望只管喝茶的梅子昱道,“那你快快实说,是为谁要的?不然我必是不肯的。”

  沈从仕拿傅媛没有办法,便道:“你在这里为难我,以后是要还的。”

  “我倒是不怕梅贞妹妹为难我,就怕你没东西带回去jiāo差,才要为难。”傅媛笑啐了一口,“我就说呢,你怎么就想起来让我弹琴了,还要叫梅君题诗,想是今日出门就得了妹妹的“懿旨”要讨梅君手笔吧。”

  沈梅贞是沈从仕的胞妹,也是当今有名的才女,最是欣赏梅子昱的诗词。

  沈从仕被她说的没办法,就只好对着梅子昱道:“这是梅君写的,子昱你说,这张花笺我拿得还是拿不得?”

  梅子昱放下手中白玉瓷盅,笑了:“这还是要看媛卿的意思。”

  沈从仕一时词穷,只好堆笑向傅媛讨饶,傅媛便道:“这个容易,今日你喝过了我,这梅大才子的笺子就是你的。”

  一时之间打趣的打趣,敬酒的敬酒,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一下子变的欢愉起来。

  酒过三巡,众人也聊得差不多了,加上今日香姑娘又不在,谢怀靖和崔度宜便先行回府。而傅媛因为心情大好,则还要接着喝酒,沈从仕便让人换了一张四人座的小桌,重新开了一席。

  沈从仕又道:“只饮酒也没什么乐趣,不如来行诗令取乐。”

  傅媛微醉的头就摇的和拨浪鼓似得:“你就不能饶了我,我就想喝个畅快,明明知道我最烦作诗题词了,你就偏喜欢拿这些来膈应我。”

  说着自顾自的就又喝下好几盅。

  沈从仕见状,连忙对林靖书道:“她这是有些喝醉了,你多拦着她点,不然就要喝多了。”

  但傅媛却把这话听到了耳中,就扯着沈从仕道:“你个狭促鬼,我今日将这笺子让给了你,你不好酒好菜的谢我,却还要叫人拦着我喝酒。”

  说着又推了推林靖书:“你可不要听他的。”

  然后拿起杯子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梅子昱面前,眼神有些朦胧的对着梅子昱敬酒:“梅君,以后我必要介绍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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