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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满眼迷醉,“你若不能令我醉心,又怎么会有这三年的平静?”

  如果他是一把剑鞘,能封住秦令出鞘的剑,便一生都在耻辱中又何妨?于是他们暴毙,从此豫国没有凌王和他的男宠宋清吹,江湖上有了“梨园双伶”。

  可这个闲散江湖,悠然自我之时,还是心有不甘啊,尤其是再又见到她之时,那股不甘如潮水般袭来。

  两人就这样躺在草地上,日光如暴,心底却只是悲凉。

  “小子,半晌了还不回去!”突然听到这个声音知白只疑是幻觉,直到一颗颗松子砸到她的头上,她才一跃而起,神色一变,“南砚宁?”果然那小子坐在石头上,笑吟吟的看着她,时不时拿一两个松球扔以暮。

  她揉了揉眼不敢相信。“别揉了,揉红了他们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呢!”多久没听到这样轻佻的声音了?自从知道她的身份以后他们之间便隔了条沟壑。

  知白拣了个松球砸在他头上,“一来就打我还说没有欺负我!”

  南觅笑了笑,“我说你大热天的躺在地上当咸鱼晒啊!”看着她笑,他心里忽然便感慨:又见到这小子了,真好!

  “你想吃我去帮你晒两条。”指指清吹,“我新jiāo的朋友……”一时不知该介绍他哪一种身份。

  “问焉。”宋清吹,早在被凌王秦令侮辱的那晚便已死了。

  知白眼神一凄,“这个披着狼皮的羊叫南觅。”

  南觅不服了,“什么披着狼皮的样?小子你说话可要有根据哦!”一改方才吊二郎当之态,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小生南觅,幸会。”

  倒是正好给知白一个例子,“看吧,一会人样,一会狗样。”说着自笑起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问完才想到今天是阿廿的生日,她代了阿廿的身份,自然也是她的生日了。看了看山崖,两目一悲。

  南觅不答反问,“怎么我来你似乎一点也不高兴啊?”

  “高兴,高兴,打心眼里高兴。只是你们的事情都办完了吗?”焉西六国的学者都安顿好了吗?快马来这里也需要一两日,他这速度还真够快的。

  洋洋自夸,“这就小看我们的力事效率了吧,合作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么?”

  知白嗤之以鼻,“你啊,不拖后腿就算不错了。”他办事是一等一的快,可不跟在屁股后面催永远别想他主动,而且典型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因而即墨酣时常说,修正南觅的文既叹服着,又自信着。叹服他的目光如炬,文彩斐然,自信着终于可以挑他一个刺,错别字满篇,于是私下里他有一个外号,——“别字老三”。

  他摆出一副沉痛的表情,“哎……不遭人妒是庸才,天才总是受人妒忌的。”

  知白哑然失笑,“少贫了,说你此来的目的吧。”千里而来就只是为替她祝寿?

  南觅终于回归正题,“带你去一个绝妙的去处。”清吹见她有朋友来便要告辞,南觅反客为主相邀,“真是一个绝妙的去处,不去可惜了,一起去吧。”

  盛情难却问焉只笑道:“那倒不能辜负了美景。”

  于是跟着南觅走,知白一见他两眼灼灼便知打得什么主意,趁清吹走到前面附耳低声道:“献殷勤也没用。”

  南觅不服,“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知白低骂,“人家是窈窕君子,你逑个头啊!”

  南觅脸一时涨得通红,知白捧腹大笑,清吹回头诧异看着二人。笑归笑,继续向上走,却是一条通往山上的曲径,一路攀爬知白只累得汗流浃背,见问焉南觅两人身上轻清清爽爽大是不爽,为什么他们都不怕热?

  “小子,要不要我拉你一把?”她本是想答应的,可看到南觅一脸戏谑的表情,一努嘴,“爬好你自己的路吧!”

  南觅取笑,“爬?我可不像某人学猴子。”

  “你当然不用学,你根本就是一猴子嘛!”清吹看着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莞尔一笑,顿时看得南觅两眼放光。知白只为清吹担心,这家伙莫非真的看上清吹了吧?那岂不是糟糕!

  走了许久知白终于忍不住问,“你要带我们去什么样的地方?”

  “越过这座山头就知道了。”南觅指着前面一座山头,知白看了看,咬牙一鼓作气爬到山顶,一看之下蓦然两目溢泪。

  出现在眼前的绝对不该是这个时候应该出现的景色。

  漫天红叶如火如荼,随着山峦起伏,灼灼其华,像生命极致处的一场喧闹。

  而令她流泪的是等待在枫叶下的人,左央依然正襟危坐,景言一脸温和如三晖Chun光,即墨酣长高了,也成熟了些,慕容雪吟半倚半靠在石头上,手摇折扇风流侃倜。而正中的那个素衣的男子,他低着头没有看她,可她却感觉到眼里的如这漫天枫叶一般灼灼光华。

  第12章 杯酒数旧疴(六)

  作者:诗念|发布时间:2016/3/8 1:25:26|字数:2870

  良久才讷讷出声,“你们都来了啊。”

  慕容雪吟边摇着扇边闲闲道:“你生日我们又怎么敢不来?”

  知白终于回过神来,“是么?那礼物拿来。从此你的逍遥史里再加上一条,千里奔波祝友寿。”然后对大家介绍,“我新jiāo的朋友问焉。——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朋友……”看了看慕容雪弄,“和家人。”

  清吹不知道有这么多人,他们都熟识惟他一个陌生,感觉有些拘束,好在大家都是随兴之人,不拒小节也没那么在意。

  “礼物么?等上了山再说,都中午了快些上山吧。”于是一行人再次向山上走去。

  慕容雪弄是君上自然走在最前面,知白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就升起一股“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般的感觉,愣愣不敢上前,于是落在人群最后缓缓而行。一个多月不见大家都有很多话对她说,于是她将这一路的行踪告诉他们,说到爬太阿山遇到狼群连慕容雪弄脚步都怔往了,待听用虎啸吓走狼群纷纷才松了口气。

  “我最近什么没做好,惟一一条把以暮练成了大厨。”一起救来的小狐狸大家都十分宠爱。

  “狐狸也可以当大厨?说说你怎么训练的?”慕容雪吟好奇。

  知白卖下关了了,“这个不急,我待会儿让它给你烤给你吃就得了。”一边说话一边爬山劳累可想而知,不一会她又爬不动了。两手支腿正歇息,不自觉的抬眼,便看见慕容雪弄正凝望着她。

  正午的太阳灼热难当,他身后上漫天的红叶在阳光中像燃烧的火,而他站在满山的艳红中,雪白的衣衫清皎如月,眉目如画,肌骨如玉,将漫山的灼华都压了下去。那眼缠绵似云雾,目之所及之处,似能为人编织一场永世的美梦。

  知白一时便坠在他的眼里,而他向着她伸出了手,似梦游般她伸出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似乎他是她毕生的向往,也是终生的归宿。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宽厚包容,温热有力。

  “最近又吸了很多草烟。”久违的体香吸入鼻端,慕容雪弄陶醉了半刻,沉声问。燕与眉毛一跳,他这两天故意藏起烟斗就是怕君上闻到,没想到他鼻子这么尖,平时没有发现啊?

  “也没……多少。”强压下狂乱的心跳,成为真正的夫妻后他们第一次相对,能不害羞?

  “天气渐冷,早晚记着加衣。”他声音沉楚,句句息心,知白眼里忽然便有泪意,这应该是妻子叮嘱丈夫的,他一个君上对她关心至此,如何不能心?不由想起他的信。

  平生不懂相思,才懂相思,便害相思。

  手不由的握紧他的手,十指相缠,缠缠绵绵,“你也是。”慕容雪弄一笑,或是因为不常笑,知白只觉他那笑真好看,竟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想我了没?”那声音绝对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可在场的都是功力深厚的人,时刻关注着二人又怎么会听不见?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狭促的笑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样冷漠镇定、深藏不露的君上竟也会当着臣子们的面说情话?

  知白沉默了半刻,然后坚定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任是江海凭恣意,何如与子相见欢?”

  慕容雪弄心禁不住一颤,伸手便要揽她于怀中,可在大家饶有兴致的目光下,也只能深深的看着她,更加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似乎永世都不愿放开。

  早知道就不让这些人来了,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岂不欢乐?只叹失策。

  “不是让你每日练习内功心法么?怎么一点也没见成效,身子还是这么弱?”不过没更瘦就好了。

  “我有练,可总是不能专心。”她一坐定了想得不是如何运气凝神,而是如何斟酌词句。慕容雪弄知道她脑子从不得闲一刻,也只能苦笑作罢。“但我每天种豆芽卖豆芽也算煅炼身体了。”

  燕与只翻白眼,是他每天卖豆芽维持三人生活好不好?她不过卖了三天而已。

  不愧是英明的君上,掐了掐她的肌骨便直接否定了。知白不服了,“我真的有卖豆芽,不信你问清……清楚,问焉可以作证。”其实她真的很喜欢“宋清吹”这个名字,像清晨吹起的柳笛,又像儿时村庄里清寒薄透的炊烟。

  慕容雪弄看着她但笑不语。知白脑子一转,“不信的话你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卖豆芽不就得了?”拐他去卖豆芽,要他知道民间疾苦也好。

  身后的众人却愣住了,堂堂君上怎么能在路边卖豆芽?太不成体统了!

  “这事需三思而行。”左央自然是第一个阻止的。

  南觅也笑着调侃,“小子,你见过这么帅的人卖豆芽么?”

  “帅可以当饭吃么?”一句话将南觅抵的无话可说,“你知道怎么种绿豆芽么?”

  南觅哑然,知白讥讽的道,“燕与啊,给我们的南爵公子传授传授你的经验吧。”燕与本十二分不愿意,可为了让君上和她多说会话只得答应,“选品质较好的绿豆用温水浸泡直到绿豆发出小小的芽,找一个足够大的木盒,在木盒底铺上毛巾,把绿豆倒入木盒中,铺平,在绿豆上再盖一块毛巾,在毛巾上压一块木板,再压上重物……”

  慕容雪弄一脸兴味的看着语言流利的燕与,“怎么练出来的?”燕与一惯不爱说话,简单的话还好,这么长的话一口气说出来真是难为他了。

  知白笑,“就是哑巴每天在街上叫卖一两个小时也练得口齿伶俐了。”豆芽有人买了,那个只会瞪人的燕与也说话不流利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慕容雪弄莞尔,“哦。那我明日也跟你去卖卖豆芽。”

  知白喜形于色,“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返悔。”

  他忍不住拎了拎她小巧的鼻子,“君无戏言,我何时返悔过?”知白想想明日他卖豆芽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两眼弯弯如月芽,樱唇檀口令他忍不住心神一dàng。

  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脸红心跳,她低下头去,却忍不住低声问,“能留几天呢?”

  慕容雪弄自是听到了,只是见她低着头,两只玲珑的耳朵红如玛瑙,语气里多是留恋之意,便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故作没听见,低首在她耳边询问,“什么?”

  他呵气如兰,温温徐徐的吹入她脖颈,她脸更红的如火如霞。他侧着身子只见她优美的脖颈低垂,婉约如汴南的烟水,雪白如玉的肌肤渐次染上红色,像碾碎了Chun日的繁花泼在白卷上,你不知道将要涂抹成什么样的效果,因而更加期待。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知白不解,抬头撞见他幽深灼亮的眸子,脸更红得如火如霞。

  这边即墨酣好奇的问,“为什么要在上面压重物?”

  “使豆芽长粗。”燕与解答,接着道:“每天浇水两次左右,不能心急,要让水逐渐渗透。如此夏天四天,冬天七天,豆芽便可吃了。”

  “没想到种个豆芽还如此麻烦。”南觅叹口气。

  知白趁机逃开慕容雪弄目光的范围,如释重负,“现在知道民生之维艰了吧。高贵的南爵公子,你家很有钱,但也要知道,你身上的一缕一线,所吃得一菜一叶都是无数个平民百姓辛辛苦苦用血汗换来的……”

  南觅实在受不了她滔滔不绝的演讲,“好好好!我明天就去种豆芽总行了吧!”

  “再好不过。”然后鼓掌,在欢乐中掩饰二人的暧昧,“来来来,欢迎砚宁也加入我们豆芽队,鼓掌!鼓掌!还有要加入的赶紧报名啊!”众人一时哑然失笑。惟慕容雪吟清醒着,“等等!等等!什么叫‘也加入’?还有谁也加了?”

  知白一指身边的慕容雪弄,众人愣了愣,君上都加入了,他们还有什么话不加入的?于是豆芽队便这么成立的。清吹是豆芽的形象代言人,想他一个男子竟然被当作豆芽的形象,便一头黑线!

  继续向山上走去,前方却是两条路,燕与道:“这两条路我都探了,殊途同归,要走哪条路?”

  慕容雪吟略带女气的眉眼一转,“不如这样,我们分队而行,看哪一队先到达山顶。晚的罚酒三杯。”

  “怎么分队?”

  “猜掌,相同的一对。”于是九人围成一圈,知白犹疑着要出正面还是反面,慕容雪弄一直握着她的手定不会松开的吧,要出一样,可他会出正面还是反面呢?

  第12章 杯酒数旧疴(七)

  作者:诗念|发布时间:2016/3/8 1:25:26|字数:3560

  “我数一二三同时伸手哦。”慕容雪吟一脸吊诡的看着他们二人,知白被看得心里发毛,然后牵着的手被慕容雪弄一抬,接着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伸出的是手掌,正面或是反面,而慕容雪弄握是握着她的手伸出来的,出的是拳头。

  拳头与手掌当然不一样,他这是耍赖!

  慕容雪弄才不管他们惊愕,拉了知白便向小路走去,众人终于从愣神中醒来,“喂,你们耍赖!说好了猜掌的。”慕容雪吟坏笑着叫道,“不遵守规则我们也跟去了啊!”还真有脚步声。

  慕容雪弄蓦地回头,警告的瞪了眼原地踏步的慕容雪吟与南觅。这两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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