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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白自然也要参加的,这是她自册封发后第一次参加宫里宴会。席见歌舞升平,丝簧悦耳,她却只觉心烦气乱,借故离了席在浴心湖边散散步。赤脚踩在鹅卵石铺得小道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很是舒服。

  夜风幽幽一阵香味传入鼻端,像是什么花的味道,她低头寻花,忽觉身子被人一推脚下未稳便掉到湖里。好在她素日水Xing又好,处事冷静,呛了几口水后便平稳的身子,yù浮出水面,却忽然感觉到水底似乎有人拉住自己的脚!

  有人想谋害自己!也是她急中生智运用上楚觉教得那几招防生术,一脚踢中那人,可水里打人本就不如平日里实在,那人虽被踢中并不放开她,这时又有一人游过来,绿苔横生的湖底,知白只见那雪亮的匕首反shè着幽幽绿绿的光芒,向自己刺来!

  第一次,她离死亡如此之近!

  墨眉本yù跟知白一起出来的,知白说想一个人静静,让她好好照顾着紫陌,她只有听命留在紫陌身边。在宫里小孩是谋害的重要对象,虽是帝姬也不例外。她自不敢马虎,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知白回来,君上一会若是问到如何?

  她便将紫陌jiāo由Nai妈去御花园里寻找。知白平日里喜欢在浴心湖边的鹅卵石小道上行走,她说曾大夫告诉她Chun夏之际在鹅卵石小道上行走可以排dú。墨眉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心里不禁担忧,恰巧看到燕与便将此事说与。

  燕与跃至屋顶并没有看到有人,却见月下浴心湖里水波翻涌似乎有人在下面。

  难道知白半夜在此戏水?这倒是她会干的事。燕与跳下树来对墨眉道:“她在游泳。”

  墨眉也长舒了口气,知白水Xing好她也知道,讷讷道:“奇怪,今天她怎么不在洗砚池里游泳了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燕与猛然奔到湖面,不错那水波之大不像一个人在水底!

  他大呼“救驾”一跃至树枝上,身子往下压便yù借树枝之力弹到湖心救人,忽见湖面一阵水光涌起,皎月这下但见水光银白如雪,只如一棵玉树冲天而起,伴随着玉树冲起的还有一个素衣朱绣的女子,她高然立于玉树之上,手中白卷如天女手中的水袖。

  随着她跃起的还有四五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将她团团围住格杀!

  “娘娘!”墨眉惊叫!燕与在她一叫之下才回过神来,墨眉哭喊着叫,“燕侍卫,快点救救娘娘!”

  第18章 纸墨皆可废(四)

  作者:诗念|发布时间:2016/3/8 1:25:53|字数:3560

  “娘娘!”墨眉惊叫!燕与在她一叫之下才回过神来,墨眉哭喊着叫,“燕侍卫,快点救救娘娘!”

  燕与这时却袖手旁观起来了,知白做事总是出人意料,他想看看她将君上给与的内力和楚觉教授的功夫学了几成?又能运用得如何?且她这白卷是从何而来?

  燕与不动其它侍卫自然也不动。那些杀手见惊动了侍卫攻击越发狠了,知白生死关头求人不如求自己,她以慕容雪弄传授的内力注入白卷,攻击时用楚觉教的剑法,守时用宋清吹教的舞步,竟逼得那些杀手进不得。

  慕容雪弄也赶来了,但见浴心湖上,素衣朱绣的女子手舞长卷如水袖,以水柱为台,以月光为幕,且舞且战,时而温柔如Chun风拂纱缦;时而凌厉如利刃斩水流;时而缓慢如落花随风舞;时而迅急如苍鹰扑野兔……

  一身衣衫浸水之后贴服在身上,月光之下只见那女子身线无比曼妙,细颈玉臂、削肩峰胸、纤腰长腿,只觉弱不胜衣,但那样弱不似瘾之那般病弱,反带着青Chun的韧劲,像Chun来奋力生长的竹子,瘦得无比美好!

  雪白的白卷绕着她舞动,时而层叠,时而弯曲,时而飘动,如朝云聚散,如冬雪霏霏,变幻万端。这样的美丽连月光、水柱都折服在她的脚下!

  杀手见杀不了知白只得撤退,早有侍卫包围住了浴心湖,他们见逃脱不了纷纷**,竟是一群死士!

  这是知白第一次与人生死jiāo锋,生死关头并没有觉得累,此时一停只觉全身都虚脱了,又见那些人纷纷**的惨烈景像,只觉脑中一黑便掉到水里去!

  慕容雪弄也顾不得自己并不会游泳冲到水里去,慕容雪月及时的拉住他,燕与已借力一弹落入水里,抱起昏迷的女子游上岸。慕容雪弄接过知白吼喊着“传太医”便奔到思存馆里去!

  燕与怔怔地立在河岸,看着君上抱着知白离开,只到湖边人都散去才惆怅万分的低下头,为了保护知白一向惧水的他特地学了游泳,也好在他学了,今日才及时的救起她。

  他手里拿的是尺寸之笺,就是知白挥舞的长卷,她并没有带防身之物,情及之下以此作器,一个没有仔细学功夫的女子能将白卷挥舞得如此美仑美奂,且可拒敌,知白真奇女子也!

  慕容雪弄下令彻查此事,那些死士身上并无证据,只在其中一个身上发现一朵残花,花是长在南荨院子里的。南荨的孩子与瘾之的相继夭折,瘾之的是因为**,南荨的虽没有找出原因,但两件事很难不联想到一块。且慕容雪弄并没有对外公布是露儿设计害瘾之,只说穆昭仪是难产而死。他亦替露儿找了个背黑锅的,但宫里人谁是省油的灯,明里不说,暗地里认定是知白害死三个龙裔,因而南荨要刺杀知白动机十足。矛头一时都指向南荨,慕容雪弄下令将其禁足。

  知白醒来听墨眉说完后沉默半刻,慕容雪弄听她醒来已赶了来。

  “君上真的以为是南荨想要害我吗?”知白开门见山的道,除了这些话她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好和慕容雪弄说的。以前无论诗词歌赋、史历政治,而或风月情话,他们都能滔滔不绝,禀烛夜谈,眉弯时常以此取笑她,真是时过境迁、浓情愈淡了么?

  “知儿以为呢?”他每次唤她“知儿”都是情深意浓之时,知白每每听此唤都羞涩不已,此时听来却无半分动心之感。

  “那些死士未留任何线索,为何会单留一朵花?以他们行事的谨慎必然会察觉。且那花香味如此浓重,我未掉下水之时便已闻到,他的同伴不可能闻不到,且在水里一番激战下来那些花竟仍然配戴在身上,显然是故意嫁祸于南荨的。”

  慕容雪弄捻了颗荔枝剥给她吃,“知儿说的有道理。还有何疑虑?”

  “倘若嫁祸,那么是谁要嫁祸于南荨呢?此做显然是要激起两爵之间的矛盾,西爵与南爵如果jiāo锋的话,那么得宜的是谁?——六国!”露儿临死的话一时浮现脑海,小心六国的人!她为何无缘无故要自己小心六国的人呢?

  慕容雪弄将剥好的荔枝送到她嘴里,知白全无意识的吃下,唇碰到慕容雪弄的指尖,他有些神思不属,着了迷般的望着她微显苍白的唇含着水晶般剔透的荔枝,“有个成语叫‘yù盖弥彰’。”

  知白猛然明白慕容雪弄的意思了,yù盖弥彰,那么反过来不是yù彰弥盖,如果南荨知道所有人都会如知白那般猜测,故意让那些刺客配上自己园里的花,也完全有可能。

  “那么君上的意思?”她虽对南荨并无多少好感,可她是南觅的姐姐,更是逝了一个孩子的母亲,知白不忍见她受难。

  “只是禁足而已,当是让她休养几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会揪出那幕后之人。”又剥了棵荔枝送到她唇边,顺手扶摸着她雪白的脸,“知儿别担心,我会让燕与好好的保护你和紫陌的,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

  知白吐出了荔枝核并不看他,半晌低沉而坚定的道:“君上放我出去吧?”

  慕容雪弄的脸一yīn,旋及又万分温柔的道:“知儿,陪着为夫不好吗?”

  知白叹息,“君上,这里于你而言是富贵温柔之乡,于我而言却是刀山火海之地,一个不小心就身首异处,一个小错误便累及家门,君安忍置我于如此境地?”

  连月来他守在病榻之前,那晚又当着所有妃嫔面抱自己回思存馆,如今她已成众矢之的,于公于私她都在风口浪尖,刺杀只是一个序幕,以后呢?明qiāng易躲,暗箭难防,况她也没有那么多的心事来防这些。

  “我定会保你周全!”她昏迷之后他便明白,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他实在受不了!

  她并不在意活着,她在意的是如何活着,“你纵能保我周全,整日如坐针毡活着又有何宜?君上若真怜惜知白就放知白出去吧!君之恩,君之情,知白当永世铭记!”

  慕容雪弄又镇定不下来了,“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知白坦诚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是想离开这里,并不是离开你。”离开你的花丛,离开你的温柔乡,像梨知那般生于红尘,而不陷于红尘的观看着世间种种。

  慕容雪弄冷冷地道:“你让我为你舍弃江山?”

  “知白不敢奢望。”江山美人之间,君王选得永远是江山,因为江山里有成千上万个美人,美人却只是弹指一瞬的光彩。何况自己还不是美人,让慕容雪弄这她放弃江山岂不是笑话?

  “那就不要想着离开这里!”

  知白激愤了,“你想让我和瘾之一样抑郁而死吗?我不想生活在这个地方,生活在朋友因我而死的地方,生活在处处勾心斗角的地方!我受不了!我觉得自己是生活在坟墓里,土已经埋到我的脖子了,再生活下去我要窒息而死的!”

  慕容雪弄愤然而起,长久压抑在心里的怀疑终于叫出,“瘾之是因为阿吟抑郁,你呢?你抑郁什么?你生活在所爱的人面前有什么好抑郁的?还是你爱得跟本就不是我,你心里有别的人是吗?是不是?你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我!我梦里叫的是竹弋,念念不忘的是沈青阶,关心怜惜的是楚觉,心有灵犀的是南觅……我在你心里根本没有半点分量!”

  知白愣住了,他如此不信任自己?

  手困住知白的肩膀,迫使她眼睛对着他,“你当着天下人的面撕裂红装,丢了结发之盟,你是想休了朕是吗?是吗!你这一生就摆脱了朕是不是?就可以与你心上人双宿双飞了是不是?”

  知白张口结舌。

  慕容雪弄越说眼睛越红,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痛得知白眼泪几乎流出眼眶,“你当日是为谁将我推到谢妮身边?是为谁?你想和谁一起走?”可她的没流出慕容雪弄的却流出来了,声音忽转尖啸,无比凄厉的吼道:“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第18章纸墨皆可废(五)

  慕容雪弄越说眼睛越红,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痛得知白眼泪几乎流出眼眶,“你当日是为谁将我推到谢妮身边?是为谁?你想和谁一起走?”可她的没流出慕容雪弄的却流出来了,声音忽转尖啸,无比凄厉的吼道:“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什么!

  知白一愣,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慕容雪弄么?他何以如此问?

  她这一愣在慕容雪弄眼里却是心虚的表现,那两个名字在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竹弋!竹弋!一定是竹弋!可他却不能说出来!一定是他!所以他杀了竹弋,冒着与西爵翻脸的可能杀了他!

  “你还想到谁的身边去?谁!”竹弋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她还要去谁的身边?

  知白猛然挣开他的钳制,羞愤不已,“原来在你心中我就是个水Xing杨花的女人?既然认定我是不贞的女人何不杀了我!杀了我才能免得给你皇家带来晦气,你杀了我啊!”

  “我也想!我也想!”可是下不了手!他那么爱她啊,爱她的才华,爱她的情怀,爱她的一切,可为什么她心里要有那么多人?

  知白忽然就笑起来,“哈哈,原来当日你放我走不是真的想给我自由,而是认定我是个不贞的女人,这个不贞的女人已不配跟在你身边了是吗?那么现在为什么又要将我关起来?又发现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了?竹弋死了所以用我来威胁西爵么?可惜他也不会把我当根草,你的如意算盘怕是又要打错了!”

  “我何时抛弃过你,从来都是你想方设法的要离开我!我若对你无情又岂会去枫山找你?”他痛恨别人在他之前得到了她,可这丝毫不减他对她的爱!她如今何以这般认为?

  知白哪听他说话?挣扎着下榻yù去,“你放我走!我这不贞不祥的女人不配侍奉高高在上的君上,放我走!”

  慕容雪弄想到她那次跃墙而去,一把拉住她,“你敢!”

  知白异常坚定、毫不容情的看着他,“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从来都是他逼她选择,这一次也让他来选择!

  慕容雪弄猛然将挣扎不已的她按在床上,“做梦!”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离开!知白见他样子狰狞,忽然就想到那晚他如蛇般低魅yīn戾的眼,身子一个颤粟,“你……你想干什么?……”

  第19章白堕瘗风流

  作者:诗念|发布时间:2016/3/8 1:25:54|字数:5021

  慕容雪弄扑压过来,撕扯着她的衣衫,“既便你第一次不是属于我的,这一生也要你永远都属于我!别想再有别的男人,别想!”知白忽然不再挣扎了,只是眼泪却忍不住的流出来,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燕好本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可是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般水Xing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枉她对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在他心中自己原来竟是这般龌龊!

  慕容雪弄已剥光了知白的衣服,床榻上的女子玉体横陈,洁白如玉,轻轻颤抖如晨露里的桅子花,清香四溢,令人忍不住想要香下腹中。就是这个身体,令他每每Chun宵念旧人,卷帘留红帐;就是这个女子令他每每朝暮神不属,只盼伊人归。今日终于又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今日终于又可再度拥有了!

  一番缠绵,颠鸾倒凤,Chun色无边,彼时云雨初歇,他吻着她初尝云雨、酒色撩人的身子,“知儿,别走好吗?”

  知白背对着他埋首枕间,从**的欢愉中回来,却觉浑身悲冷冷的荒诞!——这就是男人的爱,不过是床第之间的媾和!

  未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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