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耽美同人 >醉死当涂(晋江版)最新章节 > 醉死当涂(晋江版)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18 章

  以示自己听明白了。

  这回黎翘戴套了,但依然不肯给我好好润滑,中指沾了点润滑液,随便捅了我几下,就托高了我的腰,打算进来。

  臀眼娇嫩,一口吞不了这么大的东西,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爷,疼!”

  “疼才能长记xìng。”黎翘压根不理我,进一进,停一停,往复两三次,总算齐根chā入了。

  我猜黎翘也不舒服。我咬他咬得这样紧,光chā入就喘得他毫无章法,于是他按兵不动,不再急于征伐,只以手指在我的尾骨上轻轻摩挲,转眼又去套弄我的xìng器。

  “等,等一等……”我的家伙在他手里滋溜滋溜发出声响,爽得我轻哼一声,腰下一用力,咬他咬得更紧了。

  “进都进去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他伸手弹了弹我胀硬的老二,口吻冷淡,“你已经湿成这样、硬成这样了,还想半途中止吗?”

  “进去了也得把话说清楚。你要出兵也得师出有名,这次的事我也没给你丢脸啊,再说我又不是你的司机了。”

  我没唬他说出一声“喜欢”。黎翘似乎嫌我胡搅蛮缠,不再与我搭话,他以全身重量压在我的背上,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细致地抚慰我的前头。

  “爷,你的东西都杵进我的胃里了……爷,你慢一点……”起初仍是疼的,但很快疼感就被快感冲淡,我竭力以身体回撞黎翘,不自觉的,yín液沾了他一手。

  黎翘弄了我一阵子,也没shè,直接拔出棍来,换了一个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继续。

  这个姿势按理说是chā不了太深的,但爷的东西大,一切外在的不利因素那都不是问题。何况我喜欢这样与他相对。能与世上最好看的唇接吻,能受这双烟灰色眼睛的妖惑,是灵与ròu的双重慰藉。

  中场休息,黎翘退出来,他将我完全拢在他的两臂间,抚摸我的眉弓、眼眶,抚摸我汗湿的额头与破损的唇,抚摸我半边被他打肿的脸。

  时不时的,我俩还会全情投入地接一个吻。

  我方才shè过两回,ròu身得到最大的满足与安慰,心里却还差那么一点地方尚未填补。我稍稍喘过一口气,又趁黎翘喘息的档口,凑脸过去蹭了蹭他的脸,跟承欢主人身边的小狗似的:“爷,你就认了吧。”

  “认什么?”黎翘掂起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我。

  “认你喜欢我。”我侧脸过去,舔他的手指,“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怂呢?男人喜欢男人,这没什么丢人的。”

  “滚。”黎翘又将我掀在床上,掰开我的腿又闯进来,一副干你可以、爱你不行的样子。

  噼噼啪啪又是一顿猛肏,上一波的余韵未消,这一波彻底让我如处云里雾里,全身上下每寸肌肤每寸骨都快活到了极处。

  黎翘眼神深邃,面无表情,冷不防出声:“叫爸爸。”

  我吓得清醒一些,他这什么毛病?

  黎翘见我瞪着眼睛没反应,又催促道:“叫我爸爸,快。”

  “我爸……啊,我爸还没死呢,不能在外头瞎叫……”嘴里没蹦出几个字儿就得娇喘一声,我也不想的,但黎翘撤出大半,一挺qiāng又送进深处,实在太舒服了。

  “不是亲的,干爸爸也可以。”黎翘小频率地抖动他在我体内的xìng器,反复压迫着我的敏感点,“叫爸爸,快。”

  “爸爸……”礼义廉耻这些东西是给人留着的,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算是人了。我乱七八糟,像暴雨后的花枝儿一样散乱,四肢躯干都不再是自己的。我情不自禁热泪流出,张嘴就叫了他好几声“爸爸”。

  “再叫声‘爷’听听。”

  “爷……”嗓子已经哑了,架在黎翘肩膀上的腿滑落下来。随他弄吧,我快死过去了。

  黎翘突然笑了,笑得与他那张冷艳的脸大有反差,特别好看。

  “还是这一声最好听。”我的爷抽送得慢了些,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眼睛与鼻子。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他说,以后你疼了就叫爷,爽了也叫爷,甜了就叫爷,苦了也叫爷……然后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第二十八章 不挂,不苟,不羁(上)

  经过了大半夜的人qiāng合一,我大约可以判断,这是我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仍与黎翘一丝`不挂地叠在一起,四肢纠缠难解难分,而我的脸正陷在两股完美刚劲的胸肌之间。我稍挪了挪,把脸搁在那颗心脏所在的位置,聆听里头深沉的跳动声。ròu`体的温度很真实,可这个男人的睡颜太好看,好看得离我太远,是山巅,是海角,是铁轨铺陈的远方,以至于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真切感,就像那个吹嘘自己“手可摘星辰”的太白,抖擞一身肭ròu,一提胳膊一踮脚,竟真把天上的星斗揽进怀里。

  试图悄悄从黎翘的臂弯间抽身起来,还没来得及下床,一条胳膊自我身后伸来,一把将我勾住。

  “上哪儿去?又想一声不吭就走?”黎翘也醒了,估计是我上回跑了他余怒未消,他以肘弯紧勒住我的脖子,不分轻重就把我往他的怀里带。

  “不上哪儿,上……上厕所……”我跟凫水的鸭子一样划动四肢,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越挣扎身后的男人就越来劲,我的气道几被阻断,氧气不足了,呼吸不了了。

  “不信。不准离开。”快被勒晕厥前黎翘才将我放开,然而双臂有力,仍牢牢将我钳住。他似乎还没醒透,声音低沉慵懒,时不时埋头啃吻我的脖子,又时不时以鼻尖撩拨着我的耳后。

  “真的,尿快憋不住啦!”我没说假话,可黎翘偏偏不把我放开。手指握着我裆里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指尖在马眼处轻轻搔弄,他笑得不怀好意,你就地解决吧,反正昨儿夜里你这地方没少出东西。

  “这怎么行呢?”我也刚醒,一时没分辨出对方是真话还是玩笑,想到尿在床上这么糗这么逊,憋得想哭,急得更想哭,“爷,人有三急啊,我保证不跑还不行嘛——”

  黎翘不搭理我,仍专注于亲吻我的后背。他的手扶住我的脑袋,唇一路向上,吻过我的肩膀、脖子、颌骨,又吻上了我的耳朵——我被这一连串的吮吻弄得极其舒服,若不是这会儿尿意正浓,简直想张腿让他再来一次。

  我小心翼翼方才能提醒自己脑弦绷紧不断片儿,谁知黎翘突然在我耳边吹起了口哨,被他这么一“嘘嘘”,只觉得下`身一沉小腹一热,当真怕什么就要来什么。

  “不行不行,憋、憋不住了……哎呀妈呀,不行了!”我使劲往外挣开黎翘的手臂,不料身后人突然放手,我来不及撤力便跌在了地上。趁着马眼尚未放松,连滚带爬地赶紧起来。我知道黎翘的视线正追着我的窘相,不自觉就伸手捂住了屁股。

  “遮什么?没见过吗?”一只枕头正中我的后脑勺,该是黎翘砸来的。

  床上怎么浪暂且不表,此刻光天化日,再光着屁股蛋子到处乱跑就是不行。

  黎翘在我身后大笑,又恶劣地吹了两声口哨。

  总算没在半路上出丑。撒完尿便去洗澡,我打开花洒,以冷水冲凉。水柱当头浇下,激得我一个哆嗦,心里反倒踏实一些。

  没过一会儿,黎翘也走进了浴室,与我在花洒下相拥。嘴里还有牙膏的薄荷味儿,他的吻老道、蛮横又热烈,一面以之将淋浴的水声掩盖,一面又拨云开雾,驱散了我心头那最后一点点惑。

  “男人不该只有梦遗,还该有梦想……”黎翘将水温调整到与体温相近,转头又捏了捏我的下巴,“你倒挺有志气,还要强调我们是平等的,你当演戏吗?”

  吉良真是多嘴,长着这么文绉绉一张脸,舌头却不短。我微微抬脸看着我的爷,成心跟他耍贫,“我还没说完呢,男人身量不足,心量得宽,男人口袋能空,脑袋不能——”

  “闭嘴。”黎翘不耐烦地打断我,“你打嘴pào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用你的嘴给我打一pào?”

  ……

  ……

  “不累?”他以手掌掬水清洗我的脸,问我。

  “不累,就是爷的东西太大,腮帮子酸。”黎翘那修长精致的手指抚摸过我的眼眶、眉弓与嘴唇,我老老实实跪着,仰着脸望着他。

  “不乐意?”

  “乐意,被爷弄脏我乐意。”我掏心掏肺,实话实说。

  黎翘笑了,我见不得他这种撩人而温柔的笑,他一这么笑我就觉得自己如同旱苗淋了当头雨,转眼由黄泛青,多蔫也不蔫了。

  然后这位爷就抬高了我的下巴,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鼻尖。

  估计黎翘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洗完澡后他又把我扔回床上。刚刚在浴室里释放过,一时半会硬不起来,但仍不妨碍他压在我的身上,与我不知适度、不分罅隙地亲热。

  没多久吉良来了,黎翘命令我待在床上,不准春光外泄,不准光着屁股任人观瞻,这些人就包括吉良、顾遥甚至我爸在内。

  玩了大半宿,确实还嫌没睡饱。我用被子罩着自己,躲在里头闷睡,隐隐约约能听见外头两个男人的对话。

  “骆冰还在?”

  “嗯。”

  “Lee,你得尽快回片场了,整个剧组在等你一个人,传出去又是大风波。”

  “嗯。”

  “反正骆冰这儿也没大事儿了,我去订机票,你最好明天就走。”

  “不,不行。”我听见黎翘一本正经的声音,“这小子太能闯祸,把他一个人搁哪儿我都不放心。”

  吉良笑了一声,打趣说道:“但你也不能随身携带吧,多大的人了,难不成还揣兜里吗?”

  “怎么不能?”黎翘仿佛恍然大悟,顿了顿说,“你去替骆冰订机票,你留下,我带他走。艺术中心的事情你多留心,顺便也照顾一下骆冰他爸。”三言两语打发了吉良还嫌不够,他说,十米吧,以后不准他离我十米之外。

  第二十九章 不挂,不苟,不羁(下)

  爷嫌我不够体面。

  这次我是代替吉良去的,这意味着我会以新助理的身份暴露在媒体的相机前。我特意去借了顶好的衬衣和领带,把自己打扮得跟新鲜水灵的伴郎似的。

  结果自个儿一身不lún不类嘻哈装扮的黎天王居然嫌我不够体面。

  “你这是要去村里迎亲吗?”黎翘睨着眼睛,一脸嫌恶地命令我,“脱了!”

  “您都快四十的人了,做一宿爱得歇三天,这样扮嫩也不合适吧……”关系确定以后,我胆儿就肥了,愈来愈敢嘲讽,敢顶撞,敢叫板。

  吉良在我俩身后笑出声音。

  “不脱就不脱吧。”黎翘似乎想表现得大度,轻咳一声,起身往外走。可他经过我身边时明显沉下脸,低声恐吓我,床上收拾你。

  当我怕他?尽管放鸟过来。

  随黎翘去青海湖前,我先跟着吉良去探望了我爸。医院的硬件、软件皆是国内首屈一指,尤其是老干部病房,常有明星出入。我听吉良说,我爸在这里受的照顾很好,因为黎翘亲自安排,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是哪里退休的领导。

  医生跟我打招呼,说我爸入院时是轻微脑挫伤,现在身体情况已逐步好转,精神状况也不错,只是因为以前脑中风过,本就有后遗症引起的痴呆症,这回受伤引得旧症复发,目前还在接受yào物治疗。

  我的心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个情况?

  医生见我急了,宽慰我说,不严重,就是口角有点歪斜,还有,不记事。

  旁人的话再听不见,一心只想赶紧看看我的老子。推门进去,一个特年轻漂亮的护士刚刚喂我爸吃完yào,另一个则在切水果装盘,她们见我进来,冲我如雨后梨花般娇羞一笑,便起身让出了位置。我坐在被一个姑娘坐热的地方望着我爸,细细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发仍是白的,脸仍是黑的,眉间眼角的褶子没多没少,除了嘴角确实歪了,精神头还不错。

  嘴歪了又怎样,看着就像对谁都笑,照帅不误。

  我把护士已经切好装盘的水果端手里,用小叉子取了准备喂我爸吃,已经伸出去的手骤然一停,问他:“袁国超,你答上来才有的吃,你先说说,我是谁?”

  我爸怒瞪我一眼:“你反了天了,你不是我儿子么?!”

  我在心里暗自吁出一口气,还好,没痴没傻,还认得我。

  “那小离呢?小离是谁?”我想起来我久没联系上那丫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不就是住咱们隔壁、跟着你老师跳舞的丫头嘛。你当你爸是傻的?!”

  “不傻不傻,你谁啊,谁有你伶俐啊!”我爸中气挺足的,看来确实没大事儿。我刚想把叉上的水果递上去,想想又不放心,决定再试一句,“那你再说说,你是谁?”

  “你个小兔崽子没完了?我是你老子!”我爸被我这些明显低智的问题惹毛了,冲我连着砸来几拳头,把满脸的褶子拧得更紧一些,嘴也更歪了。

  “妈的!袁国超你个老兔崽子,你也就窝里横,有种外头人欺负你的时候别怂啊。”

  我爸摆着老子的谱,但我心里特别高兴。然后他总算收了拳头,一把夺过我端手里的果盆,他不爱吃里头的奇异果和油桃,勉强爱吃西瓜,但他跟我说,其实还是最想吃卤水肘子。

  我看他思路清爽,心里更高兴,想着我晚上还得跟黎翘搭飞机去西宁,于是就恋恋不舍地跟他道别了,老实说我俩相依为命这么些年,我两条腿几乎没迈出过老北京,就是放不下他,也知道他放不下我。别人家是“父兮生,母兮鞠”,我家的老袁是既当爹又当妈,即便都尚有进步余地,但也不易啊。

  我说,袁国超,我先走了啊,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得照顾好自己啊,吃的用的咱不缺,但你现在人在疗养院,该忌口的时候就听医生的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