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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第 177 章

  如果看不到正文, 是因为你没买够一半的v章哦~  郁容听着老者的絮叨, 对其心意十分感动, 却并没有因此改变主意:“这里挺好的,屋顶不漏雨就没什么,天冷了也不要紧,小子平常练的那套功夫,没别的好处,就是练好了身体后,三九腊月在外过一夜,也能差不多扛住。”

  老里长听着惊奇:“果真这样?那你这家传的本领当真厉害。”

  郁容微笑:“强身健体罢了。”

  言语间,两人经过义庄的门楼, 走到祠堂后专供人住宿的地方。

  东c西方向各有三间平房相连, 另有两间更大的屋子坐北朝南,而南面只有一个半露天式的厨房。平房都是以土基为主,搭着木料与少些石砖,建造而成的;厨房纯粹是用泥土垒砌的, 朝北只有少少的两截土墙,靠着几根结实的大木头撑起了房梁。

  厨房前有口水井, 后面则是半人高的槿篱,槿篱贴着墙根, 连着东西的平房, 把这里直接圈成了小院似的。

  房舍没老里长说得那么糟糕, 在青帘, 四五等户的人家差不多也就是这样的房子。

  老里长是一等户, 条件自然比绝大多数庄户好,高门楼的砖瓦房,比城内的住户也不差了理所当然的,他觉得让“小郁大夫”住在这样的地方,实在委屈了,便将转了个弯的话题掰回来,力劝郁容继续在他家住下去。

  郁容感激他的好意,但仍旧没有接受:“小子在大爷家叨扰了这么久,早就过意不去了。大爷您不用太操心,营造行的行老昨儿告诉小子,缮工丞应了他借调匠户的请求,再过几天,小子的房子就可以动土了,要是天气一直不错的话,一个月内准能造好。”

  “什么过意不过意的,”老里长不爱听客气话,转而表情又松快了些,“老李头是这么说的?”想了想又道,“不行,回头我得给他催一催,一个月有点慢了。”

  郁容笑道:“已经很快了,原先还担心人力不够,现在能确定开工了就好。”

  解决了黑户问题,再有了房子,飘零到异世的浮萍,才算作有了归处。

  而郁容之所以能有建房的地,又不得不感谢这位老里长,满心的感激之情自然地流露于表面:“还得多谢大爷您把地租给了小子。”

  老里长诶呀一声:“小郁大夫怎么又见外了。这地租给谁还不一样?再说了,老汉这一条贱命是小郁大夫你给拉回来的,这天大的恩情,就算把那块地白送给你都不够现在别说白送了,还收了救命恩人的租子,老汉这心里臊得慌。”

  郁容可不愿白拿人家的东西那是一块土地,这个时代,有时候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能够租到,并且一年后还能真正地买下,已经不能更占便宜了。

  说到土地,得稍微延伸一下话题。

  在慢慢了解了这个世界后,郁容不得不庆幸,这个类似天朝中古王朝的国家,比他所认为的封建社会,要开放不少。

  皇位才沿袭了四代的旻朝,每一位统治者都堪称英明决断,且务实有能耐,在内乱基本平定c外患也不再形势逼人的情况下,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基本上可谓安居乐业。

  参照历史发展规律,旻朝与天朝史上的宋代有不小的相似度,但不同与宋时的重文轻武,旻朝强调文武兼重,对内对外军事震慑力十分强大。

  与宋一样,士族门阀已然瓦解了的旻国,庶民阶级兴起,“农商为本”的概念逐渐深入人心,社会经济愈显繁华,与此同时,人口的流动也愈加普遍,前朝被严格管制的土地成了可以租赁c买卖的“商品”。

  因此,只要郁容有足够的钱,理论上,可以想买多少地就买多少地。

  当然,实际情况没那么简单种种不提,只说一点,老里长虽然力所能及地帮忙解决了户籍问题,可也只能弄到“客户”的身份。

  在青帘待了一个月,郁容十分中意这里的居住环境,所以想要定居,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屋和田地,作为“客户”,他是没有拥有本地地产的资格的,无论是想建房或者种地,只能靠租赁。

  好在,旻朝十分开明,在青帘这样的乡村,“客户”只要能在居住地待满一年,有当地德高望重或者位高权重的人作保,就能拿到“主户”的身份了。成了“主户”,就可以买地买田。

  这就是为什么,郁容现在是租老里长的土地,到一年后再买。

  不得不说,郁容是幸运的。初来乍到,就遇到了老里长,虽然他确实救了对方的性命,但如果不是老里长,想要认识并融入这个世界,必然要绕一个大弯子,甚至说不准还会惹麻烦上身。

  再回到搬家之事上。几句话的功夫,郁容已经选定了未来一个月或有可能更久的住房。

  义庄这几间房子,目前都是空的。这些年青帘的日子还算富足,张氏族人没多少机会真住进来。常在村子里的肯定住自家屋子——就算房子没义庄的好,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家狗窝呢——不在村子的,很少回来,自然也不可能住进来,偶尔有外乡族人来了没住处,村子里大多是亲连着亲,一般都投奔亲戚了,个别住不下的,才来义庄暂宿几晚。

  不过,这些房子也不是真就闲置了。

  青帘的地理位置十分特别,往来的商客不少,偶尔还有意外来不及进城的官兵走吏什么,会在此借宿。在村头唯一一家客栈不够住的情况下,客人们都会被安置在义庄。

  说到“义庄”,之前郁容一直以为就是放死人的地方,现今才知道不是那回事。

  ——或者说,不止是安置尸体的作用。

  时下但凡自觉“出人头地”的,都喜欢建办宗族义庄,规模有大有小,有些类似现代社会慈善或者福利机构,还承担包括祭祀啊集会啊等宗族活动。

  占据青帘村大半数人口的张氏族人,据传三代以前出过一位宰执,那位宰执为了回馈族人,建造了这座义庄。

  之后张氏便没落了,但义庄还一直在运行,百余年前的房舍推倒重建了数回,现如今也不局限于为张氏族人服务了,基本上成了青帘村公有的地方。

  言归正传。

  郁容选了坐西朝东,离厨房最近的那间屋子。站在门口,打眼看去,他估计这个房间差不多有三十平足够了。

  老里长不再劝了,果断帮忙收拾屋子。

  这一个房间地积虽不如向南的两间屋子大,内里实际上要更好一些,而且靠着水井与厨房,这对衣食都要亲自打点的郁容来说,自然更方便了。

  郁容的东西没多少,满打满算,连换洗衣服带鞋,加上吃饭的家当,一个小木箱勉强装满了。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呃,暗地里的东西也没多少,加上去也就能把木箱真正塞满了罢。

  家当是不多,可真要收拾起来,也不是一会半会的事。

  说是房屋没怎么修葺过,但实际上一年里总有次,检查整理屋顶,不用担心漏雨,现在也就不用多费事了。

  屋里也不太脏,就是一些灰尘。

  不过,横在房间里c几乎占了全部地的,是一个由土基和木板搭成的大通铺,大的够十个成年人躺在上面休息了。

  通铺得拆掉。木板和土基还能二次利用,这些材料便全部先拿出房间。

  然后打扫,边边角角的,彻底清理了一边。

  窗户纸破损得厉害,有些难看。郁容显然早有准备,剪裁得妥帖的新纸,加上一大早熬制的浆糊,重新贴起了窗户。

  老里长检查了一遍,见屋内没有什么可忙活的,就去了院子里。

  等郁容整好窗户,半举着双手,准备去井边洗掉沾到手上的浆糊后,就发现,老里长十分能干地将拼装大通铺的木板和木块,不知道怎么弄的,组装成了一个桌子。

  问了声,得到老者的回答:原来其从小就爱做木工,几十年的经验积累,手艺不比那些木匠差。

  郁容不由得赞美了几句,老里长自豪之下,更是干劲十足。

  大半天的时间,郁容打着下手,老里长成功地“搭”出了两张桌子,一个小饭桌个书桌,匹配两个大小不一样的凳子。再用上两块木板,搭上土基,重新弄出了一张够两个人睡的大床。装贵重物品的箱子已经有了一个,勉强够用,不过有个柜子就更方便了。于是,土基贴着墙,尺高一块木条,从地面往上,一人高的“柜子”横空出世了。

  基本的“家具”齐全了,再多就没必要了,毕竟也只是暂住。还有余下的材料,木板木块拼接起来,直接安置在屋子中央,愣是将一个房间分隔成两个空间。

  不大不小的房子,空间被利用得彻底,不再空荡了,也不算特别挤。

  郁容在这个时空,第一个“家”就这样建好了。

  虽然是临时的。

  剩下的还有些琐事,只要按照个人心意,慢慢调整就可以了。

  耽误了老里长一整天的功夫,郁容有些过意不去,劝了又劝,才将人送回去了。

  回到义庄的临时小家,郁容一边忙着“微调”房间的布局,一边在心里念着怎么去偿还老里长的恩义。

  乍然就想到了,某个存在感十分稀薄的系统了。

  想到便行动,郁容放下活计,左手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摩擦着

  伴随着指尖轻微的热度,一个只有本人看得见的面板,浮现在眼前。

  郁容听到这人的道歉,对其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潜意识里的一点紧张感也烟消云散了——到底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虽不必战战兢兢,可若真遇到所谓的贵人,惹来什么麻烦之辈也挺糟心的。

  单看那几匹宝马,可知这回来人,便不是京城贵人,怕也不是易与之辈。现在看来,这人还算讲道理。只要能讲道理,管他是什么来历,都不必太担心。

  没给郁容多想的时间,男人开门见山道:“冒昧打扰了,郁大夫,舍弟忽感不适,正于院中小憩,劳烦阁下为其诊治一下。”

  闻言,郁容也不耽搁了,加快脚步,走进了篱笆院子。

  院子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以十分端正的坐姿,坐在水井旁的木桩墩子上。另二人,站在他旁边,一左一右,显得有些肃穆。

  “是小鱼大夫吧?”开口的正是坐着的那位,“可算回来啦,我快疼死了。”

  可真看不出来。郁容暗想。待他卸了背篓,走近那人跟前,才发现对方约莫没说笑。

  二十出头的青年,娃娃脸自带笑意,给人一种倍感亲近的感觉。看他还能开玩笑,好似十分轻松的模样,实则脸色煞白,大概疼得厉害,嘴唇都在发抖。

  郁容没心思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病情上。

  一边问询症状,一边把脉。得知其一天都在快马赶路,因觉腹中饥饿,半途中在一家路边小店,吃了两大碗冷食。等再次上路后不久,就感到腹痛,一开始是忍了,谁知越来越疼,已经忍耐不了了,在路过镇子时,让药房坐诊大夫扎了几针。

  哪想那几针根本没效果,当时是止了痛,上马没走半个时辰,又一次腹痛难忍,甚至比先前更疼了。不仅疼,身体开始发热,胃里还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实在撑不住了,哪怕知道再走几十里就有一座城路过青帘时,还是选择了下马休息,打算碰一碰运气,看村里有没有大夫,然后就被人介绍到了这儿。

  听罢,郁容心中大概有数,嘴上没多言,移开了诊脉的手,直接要求按压一下病人的腹部。

  疼得那人直抽着冷气。

  “怎c怎么这么疼,大夫”

  郁容收手,淡定说道:“没什么大碍,肠痈罢了。”

  “肠痈?”病人有些惊讶,“之前那个大夫说是胃寒,吃了冷食才发作的。”

  郁容呵呵一笑,不做评述——总不好说人家遇到了庸医吧?

  之前的男人,也即自称是病人兄长的那位,这时开口了,没头没尾的:“四逆散?”

  郁容微怔,继而摇头:“肠痈将起,还是用大黄牡丹汤吧。”

  四逆散确实可以治肠痈,不过也得看情况。说起来,据他目前了解到的,旻国医者特别爱用四逆散,简直快奉其为万能药了。

  “我这正好有药,现在就可以煎上一剂。他的情况不算坏,不出两剂应能恢复如常。”

  幸好,今天去镇子上补充了药材,否则,就算弄明白了病症,还得浪费时间去抓药,病人可要受罪了——肠痈,亦即现代人熟知的“阑尾炎”,疼起来真真是要人命。

  娃娃脸病人面色灰白:“大夫,你有没有法子先给我止个疼啊?”

  等煎药可得还要好半天。

  郁容颔首道:“也好,我先给你针刺一下。”

  中医有时候确实挺麻烦的。像阑尾炎这种病,放到现代,病人疼得受不了,很多都是直接做手术,把阑尾割了。

  好在,这一位的情况确实不算严重,要是化脓甚至穿孔了,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时代,情况就危险了,治疗起来会非常麻烦。

  郁容倒没太担心,治疗别的病,他不能说怎么随心所欲,但是阑尾炎嘛他的外祖父极为擅长这个,他从小就见识过不少病例,现在自己行医了,应对起来很有一套章程,也算得心应手。

  要给病人针刺,最好让对方躺在床上。

  义庄里只有郁容一个住户。没等他纠结,要不要让病人躺他的床上,那一直没作声的两人,十足具有行动力的,快速将隔壁收拾好了,用不知道做什么的布料铺在了木板上。

  病人脱衣躺了上去。

  郁容不由得对这一行人好感大增行动有素,特别有纪律的感觉。想了想,他没怎么犹豫,唤着那两人:“两位力士,竹篓里有专门煎熬药的瓦罐,还请你们帮忙清洗干净,找些柴禾,待我为这位针刺之后,正好可以煎药。”

  倒不是他不客气,为了尽快缓解病人的痛苦,不得不赶时间罢了。

  “倒是忘了,在下姓赵,小鱼大夫唤我烛隐即可。”

  显然,聂昕之的昕之,或者赵烛隐的烛隐都是表字。

  郁容年龄不满二十,理应无表字,便道:“敝姓郁,幼名为容。”

  “小鱼大夫竟是还不及弱冠吗,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刚才含蓄地纠正称谓的“小鱼大夫”,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拿出系统奖励的金针长长的金针,在灯火前,闪耀着寒光——

  “开始吧。”

  取穴阑尾c足三里c阿是,有发热恶心之症,配穴曲池c尺泽加上上脘c内关。

  “怎么没用,还是很痛哎!”

  郁容瞥了眼安安静静地等在旁边的聂昕之,再看这咋咋呼呼的家伙,心里纳闷这对兄弟的差距还真大。

  “小鱼大夫,你没弄错吧?”

  瘫着脸的“小鱼大夫”,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就是打麻醉止痛,效果也没这么快好不好!

  只道:“再忍忍吧,我现在去煎药。”

  “喂,小”

  “赵烛隐。”

  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出声了。

  “是,老大。”

  “噤声!”

  “”

  赵烛隐霎时蔫了。

  郁容忍俊不禁,觉得这对兄弟蛮好玩的,兄长看着严肃古板,弟弟则太跳脱了,不过

  都不是普通人吧!

  别看赵烛隐吵闹闹的,须知,这家伙可正忍着阑尾痛呢,如此举重若轻的表现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郁容回了房间,竹篓里今天买的东西,在他吩咐之后,被那二人一一拿出,放在桌上整齐摆好了。

  煎药的瓦罐刚洗净,柴禾也准备充足了。

  没急着收拾其他的物件,他打开装药的布包——不同的药材又分别用了不同的纸包好——挑出大黄牡丹汤的主药。

  大黄c牡丹皮c桃仁c冬瓜子及芒硝,又加了一点白术c甘草说起来,这不是传统的大黄牡丹汤的方子,是他根据系统的药典,学到的更奇妙的一种搭配,会比原方更有效果。

  “有需要帮忙的吗?”

  郁容回过神,看向不知何时走近的聂昕之,默了一会儿,忽是笑开了:“如此,就劳烦昕之先生帮忙堆个灶罢!”

  这个灶,可不是用来熬药的——厨房有个土炉正适合瓦罐煎药——而是用作煮晚饭的。

  还没吃晚饭的小郁大夫表示他肚子饿了。厨房的灶太大,不适合他才买的用作烧饭的吊罐。

  不想去客栈买吃的,下午在镇子上得来好东西,晚上不烧好,既怕隔夜不新鲜了,又想吃得心痒难耐。

  所以须得新搭一个火灶才行,可一时又抽不开身现在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聂昕之未见丝毫推辞:“好。”

  郁容顿时愉悦了:“门口就有土基,随便用。”

  聂昕之颔首,当真出去搭灶了。

  计划一改再改的郁容,最终决定今天什么事也不干了不对,应该说,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情况,他这一天都不打算出门了。准备利用这一天的空暇,把主职业等级升一升。

  否则,等房子开工,一旦忙起来,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才有闲心,去虚拟空间考核。

  当然了,主业的升级可不是想升就升的,尤其中医本就是一门晦涩复杂c博大精深的学问,绝不可能一蹴而就,一下子从新手变身为神医的。

  不过,以系统的等级标准,十九级与二十级的水准相差并不大。笼统地划分,十到二十五级都属于初等,二十五到五十为中等,五十到八十是高等,八十到九十级就是顶级的水准了,九十以上可谓神医。

  再往后是无尽的经验条,想要满级,郁容自觉哪怕他多活几辈子,恐怕都达不到终点的。所谓学无止境,医之一道也不会有止境的。

  郁容初始的等级为十九级过半。

  实际上,说他的水准够二十级,甚至更高一到两级,也不为过。

  只是在系统评定之时,他之先没有太多临床经验,到底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现今,十九级的经验条,在他为赵烛隐治疗了肠痈后,恰恰地满了。

  如果不进行升级评测,等级卡着,停滞不前,既不能得经验,又没有奖励,着实浪费。

  这一回算是郁容第二次进入虚拟空间了。

  与第一次不太一样,那时刚选定职业,系统对他进行初步评定,懵懵懂懂的进去又出来了。

  彼时贡献度为零,享受的是免费待遇。

  现在可不能免费了。

  好在,毕竟是为了“考试”。每次升级时的第一场考核,只会象征性地收取几个贡献度。往后想复考,或者补考,收费可就一场比一场高啦!

  与初次进入虚拟空间,周围环境全都虚化处理不一样,这回的感觉,分外真实,恍惚有一种二度穿越的错觉如果不是整个空间里,没有除了郁容本人外的第二个活人,还真容易混淆现实与虚幻。

  现代化的建筑,分为了三个考区。

  甲字考区是用来进行各科目的理论考试;乙字号有各种人体模型,甚至“尸体”,考核的是实验与动手能力。

  最绝的是丙区,简直像某家中医院的住院部。住院部有众多病房。每个病房住着一位“病人”,病人们生着不同的病,彼此的病情诊状有异有同。是为临床实践的考评。

  考完两场试的郁容,甫一见到这些病人,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虚拟空间里进了别的什么人。

  再细看“病人”的相貌神态,发觉这些人长得一个样儿,表情呆板,才知道这些不过是用来考验他的“npc”——话说回来,十几二十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眼前,看着也挺渗人的。

  郁容心大,知道那些不是真人后,就恢复了淡定,继续他的升级考试。

  过程不必赘言,终归是很好的结果。

  郁容整整“睡”了一天,虚拟空间太真实了,一场考试下来,心力交瘁,疲惫感不比高考时差多少。瘫在床上,放空脑子,好半晌,才慢慢起了身。

  倒是他想差了,竟一直忽略了虚拟空间的强大。

  一想到第三场考核,遇到的那些“病人”,郁容就无比心动。医术归根结底,是要回归到实际中。有了这么多的“实验体”,以后何愁会经验不足?无怪乎,借用虚拟空间,需要烧大量的贡献度。

  先前却是他把问题看得太浅薄了,系统奖励的药典确实是好,可虚拟空间才是迅速提升他医术水平的捷径。

  心动也没什么用,贡献度远远不够花费。真正地认识到虚拟空间的价值后,郁容更加重视起系统商城的作用了。

  该如何利用系统商城赚取贡献度,是一项长期工程。且不提。

  郁容休息够了,便打开面板,查看起系统的变化——愈是发觉到系统的强大,便愈发地谨慎以对。

  变化是基本没有变化,除了等级变成20(0)。

  哦,还有一个领取升级奖励的提示。

  郁容点开了提示。

  主线提供的奖励,比起支线或日常,不仅花样多,还珍贵又丰厚。除了必有的贡献度,另有两样——道具与金钱——二选一。金钱不必说;如果选道具,又分了几种情况,医书类c器具及药材种子等,从中择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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