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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57

  生活慢慢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那件诬赖的事情,吴亦凡真的处理地很好,听他说,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冷静一点,去管理层查公司的程序记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事情早已被吴亦凡解决,事实上,这几天就算她没有在公司,那些繁杂琐事,他也能替她处理的很好,所以因为没事做,朴宥真这些天就完全空了下来,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没事做,怪就怪凡总的办事效率太高,还有一批为他尽心尽力的好下属。

  搬回别墅的第一天,吴亦凡正坐在她的对面,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悠闲地喝着杯子里的大麦茶,窗户微微打开,黑白色的窗帘随着暖风轻轻摆动,空气中有一种难得的和谐气氛。

  其实他们不常这样面对面吃早餐,以往她刚起床,吴亦凡就已经开车出门,与她想见的只有桌子上摆放的食物。

  朴宥真大口大口咬着火腿三明治,这几天的泡面让她的胃很辛苦,难道这么大的人了,生活还不能自理吗?

  “公司这几天不会有事,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吴亦凡头也不抬地说。

  “你准备金屋藏娇?”朴宥真脱口而出。

  “你?娇?”吴亦凡很配合从报纸里抬头,不咸不淡回了两个字。

  他这是在开玩笑吗?朴宥真不确定,他这是在气她还是在逗她?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让朴宥真稍有愠色,她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认真的吴亦凡,红润的脸上挂着怄气的表情,微微嘟起的嘴,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看得吴亦凡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目光里噙满了笑。

  他最喜欢朴宥真半眯起眼睛的样子,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像是随时会扑进怀里,温暖整个心窝。

  朴宥真一口气把大麦茶喝完,站起来,准备回房间。

  “有没有护照?”吴亦凡淡淡地声音从背后传来。

  “要护照干嘛?”朴宥真转过头。

  “办签证。”吴亦凡的脸还埋在报纸里,只露出光洁的额头。

  “去哪里”朴宥真看起来很兴奋,一层原因是因为她很久没有出过国了,记忆最深是父亲带她去墨尔本参加他的朋友的婚礼,但是正逢下大雪,她怕冷,冷得无暇顾忌国外美丽的风景,留在脑海里的也只有那白茫茫的一片。另一层原因是金敏英在那三天说过,如果吴亦凡要带她去哪里,就多有了两人朝夕相处的机会,那样关系也可能在那时改进。

  “马。。。”

  “马尔代夫!”吴亦凡还只说出一个字,就被朴宥真激动地打断,那是她一直向往的地方。

  “你喜欢马尔代夫?”吴亦凡放下报纸,双手相扣,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趣地问。

  “难道不是去马尔代夫吗?”朴宥真失望地问。

  他摇头,早晨淡柔的水雾淡淡地落在他的周身,很像一副完美的水墨油画。

  站起身,穿上浅咖色的西装外套,配上雪白的衬衫,整齐的领带,搭配他一张英俊冷酷的脸,看到后谁都会感叹造物主的不公。

  吴亦凡看到了朴宥真呆滞的目光,伸手在她眼前摇了摇,“过来。”

  朴宥真听话地走过去。

  他小麦色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朴宥真反应过来,脸立刻红了,吴亦凡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等不及朴宥真做出表态,就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轻啄了一下。

  “马来西亚。”他在她耳边说,声音里带着朴宥真不曾察觉的笑。

  朴宥真看着吴亦凡离去的背影,想着刚才那个吻,心里少了一种排斥的感觉。

  她甩了甩头,到底是什么让自己觉得吴亦凡不一样了,连自己也不一样了。

  “把握好这次机会,我们很快就会很成功。”金敏英在电话里咯咯咯地笑。

  “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根据我目前的资料,吴亦凡在你不在的这几天去银行存了一个保险箱,东西很有可能放在保险箱里,所以只要获取他的信任,他就很容易把密码告诉你。”

  容易吗?朴宥真一点也不觉得容易对于一个话少,风口严,思维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他会这么轻易地把这么重要的密码告诉自己吗?

  还有金敏英说得那个保险箱,加上正好是她不在的那几天被放进银行,十有就是她在吴亦凡的办公室里找到的那个,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是说明他知道她去翻了他的办公室,那肯定对她的戒心又多了几分吧?事情好像变得更难办了。

  朴宥真在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下午,一个人去了市区逛逛,可能是许久不外出,人都变得迟钝了不少。

  吴亦凡知道她可能会担心公司的事,就把这几天他所有签约的合同,及账务都让司机给朴宥真送来,虽然他平时什么也不说,可是朴宥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改变。

  让朴宥真惊讶的是,在商场的一家香港品牌的手表店,会遇到袁柯语,张艺兴和朴灿烈,袁柯语和张艺兴是一起的,而朴灿烈和朴宥真是落单的,但是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能在同一个商场里遇见,只能是巧合吧。

  袁柯语眼尖看到了一路低着脑袋的她,看到朴宥真时很高兴,拉着她的手问“宥真啊,这么久不见,也没一个电话?”

  “我怕打扰你这个实习生找工作啊?”朴宥真想袁柯语也到了实习的年纪,所以笑着回答,看着一直站在后面的朴灿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再看看袁柯语身旁的张艺兴,眼里满满都是笑意,看袁柯语的眼神也都是珍惜,让朴宥真不免羡慕。

  “那个灿。。。”

  “我先走了。”袁柯语本来还想喊朴灿烈来和朴宥真打个招呼,在她的记忆里,朴灿烈和朴宥真的关系应该很好,可是才刚刚开口就被朴灿烈打断了。

  朴灿烈只对张艺兴说了句话,然后双手插进口袋里,脸上挂着得体却又疏远的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视线直直盯着前方,却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刻,他大步走过,直到肩膀擦过朴宥真的衣服,脚步也没有停留一下,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朴宥真低下头,没有说话,这样的情形,虽然很伤人心,却也是她所希望的,只有和朴灿烈撇清关系,才能在计划败露时,不会伤及无辜,尤其是他。

  “呀!朴灿烈!他怎么这样?是不是你和他。。。”袁柯语不满地嘟囔。

  “好了,别说了,”张艺兴及时打断,袁柯语识趣地没有再问起,反正他们和朴灿烈也只是偶遇。

  “对了,宥真姐,你到这里是来买表的吗?以后买什么东西一定要叫上我,天天在公司里做实习生,人都要闷死了。”袁柯语岔开话题。

  “对了,我好像没有你的号码。”朴宥真也很配合地没有再提起刚才的内容,也许不在意是对彼此最好的放过。

  现在朴宥真要的成熟,他朴灿烈做到了。

  “噢,对了,一个月前前本来是想约你出来玩的,可是拨通的是空号,可过了一阵子,又有可以播了,这是怎么回事?”袁柯语好奇地说。

  “怎么可能?”朴宥真记得自己给了电话号码给袁柯语。

  “你们就别问了。”一直跟在后面的张艺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快说,小心以后让你睡沙发。”袁柯语威胁道。

  “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朴宥真笑着附和。

  “我就说会穿帮的,柯语,都是吴亦凡逼我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张艺兴在袁柯语审视的眼神扫射下吐出了真相。

  “好啊你!联合别人欺负我姐妹,以后别想睡床上了。”袁柯语笑着打他。

  朴宥真这下彻底明白了,吴亦凡瞒着她换了她的电话号码,因为知道她原来电话号码并且还有必要现在联系的只有袁柯语一个人,所以就联合张艺兴偷偷把袁柯语手机里自己的号码改了,这样大家就都不会察觉。

  “他变(纯洁)态!”朴宥真骂道。

  “你要怪就怪他吧,还有一定要帮我劝劝柯语,只不过吴亦凡他变(纯洁)态也是有原因的,可能。。。是他太爱你了吧?”张艺兴为自己求情时,还不忘帮自己兄弟说话。

  朴宥真只是想笑,吴亦凡会爱人?他爱的人只有他自己吧?

  张艺兴见朴宥真不相信,又赶紧说“吴亦凡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从进公司到现在到处树敌,他怕你受到伤害,所以想让朴灿烈远离你,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给你换了电话号码,但是没想到最后面还是让你z受了委屈,因此他很自责。”张艺兴故意把吴亦凡自责的事情说出来,可是面前这位情商低下者丝毫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自责这两个字上面。

  “树敌?”朴宥真在公司见过看不惯她的人多了。

  “就是姜暮娴,说你是小女孩没见过世面,朴灿烈和姜暮娴是圈子里公开了的情侣关系,但是朴灿烈和你亲近,闹得她难堪,所以你就是她的敌人。”

  “这样啊。。。”朴宥真重重地垂下头,现在好了,朴灿烈不再和她亲近了,那是不是说明她就不是姜暮娴的敌人了,用最亲近的人去换一个陌生人的不仇视,真的值得吗?

  “放心好了,姜暮娴已经在新一轮的会议上说明她诬赖的经过了,只不过这几天你没回公司所以不知道,吴亦凡已经还你了清白,以后在公司里,你应该不会见到姜暮娴了。”

  回去的路上,朴宥真坐在车上呆呆地想着他们刚才说的话,一切像是上天注定,她偶然地外出,巧遇了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认识的几个人,而她又通过他们,知道了她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她想起她临走前,张艺兴对她说,“或许,换一个号码,吴亦凡还有一个想法,大概就是希望朴灿烈不再联系你,这也表明,他害怕失去你,希望能把你牢牢地绑在身边。”

  而现在坐在主驾驶上的司机,每次只要她打电话就会赶过来的司机,正安静地开着车,他长着一张熟悉的面孔,朴宥真想起来,他也是吴亦凡的平日里的司机和助手,既然是这样,那平时应该公务繁忙,追随吴亦凡左右,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让她随传随到?

  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她和这个司机之间唯一的一段对话。

  如果忙,为什么不换个人来?

  如果是别人,凡总会不放心。

  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不停地绕着,她扭头,把车窗打下来,城市上空清甜的空气,暖风不停吹嘘着纷纷扬扬的叶片,片片都闪现着吴亦凡的脸。

  他用这种霸道的方法让朴宥真心里像是什么堵住而说不出来的感觉,更换自己的手机号,把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调给自己差遣,为她洗刷冤屈。

  怎么以前没有看他对她这么好?难不成这是那个魔鬼,对她在他身边屈服将近两年的馈赠?

  关上车窗,朴宥真把头靠在柔软的皮质靠背上,卷翘的睫毛微微垂下来,伴随有些疲惫的双眼,入梦去遗忘今日发现的一切。

  签证办下来的那阵子,吴亦凡真的如约送了她一台车,兰博基尼,是炫目的蓝色,朴宥真围着它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辆车。”朴宥真看起来很激动。

  “坐进去看看吧。”吴亦凡帮她打开主驾驶座的门,朴宥真马上钻了进去。

  “然后呢?然后呢?”她紧紧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先调整座位吧?”吴亦凡伸手朝着朴宥真腰间的两侧。“行了吗?”调整一次后,吴亦凡问她。

  “好像还没有。”朴宥真晃动着自己的小短腿,因为她还踩不到油门。

  “那这样呢?”吴亦凡又试了一次。

  “还是不行。”朴宥真撇着嘴,对吴亦凡的方法有些怀疑。

  “不行吗?那就换车吧。”吴亦凡冷着脸,另一只手已经去开车门了。

  “别啊。”朴宥真连忙,拉住吴亦凡松开的手,“我自己来,不行吗?”

  花了十多分钟把座位调好,看着吴亦凡越发阴冷的脸色,朴宥真大气也不敢喘。

  事实上,一直等到签证办下来的那天,中间那段时间,朴宥真都从没有亲手将汽车启动过,让吴亦凡惊讶的是朴宥真坐在主驾驶上,做过的唯一准确的事情,就是带来安全带。

  签证办妥,吴亦凡带着她直飞马来西亚。

  无聊的飞机时间,朴宥真百般无奈地趴在桌子上,却也只能无聊地打着哈欠,原本应该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在这里。

  也就是吴亦凡,在登机的时候,他说他看见了以前的合作伙伴,嗯,也许的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合作伙伴,还是以为异国他乡的大美女,接着吴亦凡就抛下了她,去了别的机厢,和那个所谓的合作伙伴去聊天了。

  “漂亮姐姐,你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吗?”朴宥真笑着问那个给她送来食物和饮料还有缓解无聊的空姐。

  “抱歉,我那时没认真听,如果你们认识的话,小姐你可以自己去问。”空姐本着职业操守,没有透露任何。

  “不过,你们应该认识吧,这些东西都是里面那个机厢的先生要求送过来的呢。”空姐看着那一堆东西又看了看朴宥真。

  朴宥真没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咀嚼这盘子里的芒果布丁,看着窗外的白云朵朵,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因为出门太急没有带拍立得相机,再说那个马来西亚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她第一次去吧,原因是什么呢?哥哥说马来西亚太乱了,不安全。

  用勺子一圈一圈在棕色的拿铁里打转,再次抬头,吴亦凡已经重新坐到了她的对面。

  “这么快就过来了,不多陪陪你的那位合作伙伴吗?”朴宥真没有什么好脾气对他。

  “嗯,那我去了?”吴亦凡歪嘴邪笑,站起身来,准备抬腿。

  去就去,才不打算拦你。朴宥真在心里愤愤地想。

  “还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你就不能骗骗我?”吴亦凡又转身坐到位置上。

  “你特意来这边跑一趟就是为了看我吃醋,也太无聊了吧?”朴宥真一只手撑着头。

  “猜错了。”吴亦凡突然靠近,魅惑的声音回荡在朴宥真的耳畔。

  “那又怎么?”朴宥真不屑地别过头。

  “有惩罚。”吴亦凡伸手在朴宥真退后之前,擒住她的后脑勺。

  “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亲我一下,二,我亲你一下,我还是很民主的。”

  “我不。。。”

  话音未落,吴亦凡炙热的吻已经落在了朴宥真的唇瓣,手臂死死抵在吴亦凡的胸前,不让他更深层入侵。

  在空姐再次来献殷勤之前,朴宥真终于以自己晕机的借口,逃脱了吴亦凡的魔爪,在他监视的眼神下,咽下那味道古怪的晕机药,在心里把吴亦凡从头到脚数落了一百遍,药丸没有糖衣的包裹,味道很奇怪。

  当朴宥真跟着吴亦凡从马来西亚的国际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股属于赤道的热浪扑面而来,到处皆是阴绿的热带植物,高耸的大厦,穿着不同的人群,都深深吸引着朴宥真的视线。

  是几个穿着花衬衣的马来人来接的机,其中一个领头的戴着一个很大的草帽,和吴亦凡握手,然后叽里呱啦说着一堆朴宥真听不懂的语言。

  朴宥真想那一定是马来语,没想到的是吴亦凡连马来语都会,看他镇定自若的表情,流利地和那个马来进行对话。

  印象中吴亦凡好像从没有做不到的事。

  对方看到朴宥真后,又笑着对吴亦凡说了什么,然后吴亦凡搂住朴宥真的肩膀,也笑了起来,朴宥真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却也只能尴尬地露出笑容。

  坐上车的时候,朴宥真才知道那个来接机的人是吴亦凡来马来西亚谈生意的合伙人的助手。

  朴宥真没有问他是什么生意,只是小鸟依人地待在他的身边,感受这个离赤道很近的国度,所散发的炎热。

  住的是豪华套房,最顶层的观景房,金色调,霜白色的光线,屋内的家具和摆设一应俱全,推开窗户,可以看到窗外阑珊的灯光,还有辉煌的夜晚景观。

  谈完生意的第一晚,吴亦凡在会酒店的路上买了一个巨大的榴莲。

  吃榴莲,是他想让朴宥真在来马来西亚学会的第一件事情。

  然而在吴亦凡将那个朴宥真称之为散发着难闻异味还有浑身带刺的土黄色物体带到酒店,那浓郁而使人厌恶的味道侵占了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朴宥真早就躲得老远了。

  “过来吧,很好吃的。”吴亦凡把那个物体打开,那股味道更加明显了。

  “我不吃,臭死了。”浓郁的味道让朴宥真捂紧鼻子。

  “听话。”吴亦凡用勺子碗起大大的一块朝着朴宥真走过去,“我不骗你。”

  “我不。”朴宥真想逃,吴亦凡一把揪住她,一个没站稳,碰到了床沿,她一挣扎,就跌倒在床上,吴亦凡手里拿着碗着榴莲的勺子,很快靠近她,最后几乎用强迫的方法,一如既往的专治,把一块黄嫩的榴莲硬塞进朴宥真嘴里。

  浓郁的味道在口中形成了一种强烈的翻搅,味蕾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种味道在朴宥真看来肯定比药还有难以忍受。

  “不许吐。”吴亦凡似乎看出了朴宥真的动机,

  朴宥真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吴亦凡再次摁住朴宥真不安分的脑袋,炽热的吻立马落下来,带着浓郁的榴莲味道的接吻,榴莲浓郁的味道渐渐在嘴里淡化,似乎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吻完之后,朴宥真的发丝凌乱,脸颊红润,像一个红苹果那样可爱诱人,她正用手背擦过嘴唇,似乎想要驱赶那些令她难受的味道,有些生气地站在床头,然后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很多的吴亦凡说,“你欺负人!”,可是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她一下子愣住了,似乎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备。

  吴亦凡看着她因为窘迫涨的通红的脸蛋,突然就笑了,那么真心的一个笑容,藏在眼底许久不见的宠溺和爱,对他来说几乎是从没见过。

  朴宥真就这样站在高处,呆呆地望着她,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榴莲的淡淡香味,她突然想,如果吴亦凡不是吴亦凡,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也有自己爱的人,也许也会用这样的方式去逗她,他的笑容隐藏在晨光下,宠溺而迷人,噙在眼底的笑,满满都是幸福的神色。

  有一刻,朴宥真感觉到了长久未有的慌张。

  她甚至天真地想过,可能吴亦凡做得这一切都是他知道了她的目的,所以故意装出对她很好的样子,企图使她回心转意。

  后来仔细想吴亦凡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他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的目的,肯定会将她碎尸万段,杀人灭口。

  后几日,吴亦凡带着她游玩在吉隆坡。

  从双峰塔到广场,马来西亚的独特风情让朴宥真很快忘记了榴莲的仇恨事件,热带风光的过度,放眼望去,绿草如茵,天空碧蓝。

  大街上有许多包裹得很严实的妇女,咖啡色的面容,黑色深邃的眸子,用不同颜色的纱布把自己的耳朵和头发包裹得密不透风,后来吴亦凡看见她好奇的眼睛一直盯着却又怕他没有耐心不敢问的样子,告诉她,那种人必须把自己包裹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为她一一解释这个国家她不理解的一切,耐心而让人觉得安定,他牵着她的手,游走在这个庞大的城市,像每一对甜蜜的情侣。

  他穿着简单的p一l一短衫,轻松且随意,少了平时冷酷紧绷的西装模样,整个人多出了一份少有的温柔。

  他所到之处,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哪怕这是在国外,还是有许多人为他投来爱慕的目光。

  吴亦凡有一张全世界通用的帅哥脸,站在马来西亚皇宫的门口,朴宥真望着吴亦凡的脸,呆呆地想。

  “你们也是中国来的吗?”一个可爱的女生挽着她男朋友的手臂打断了朴宥真的思索。

  “是的,你们也是吗?”在异国看到同胞,总会有种异常的激动。

  “嗯,可以帮我照张相吗?”

  “可以。”

  照完相后,女生看到了站在朴宥真后面一直没说话的吴亦凡,突然很好心地说,“用不用我帮你和你男朋友照一张?”

  朴宥真看了后面的吴亦凡一眼,他没说话。

  “不用了,我们没带相机。”朴宥真婉拒。

  “没事,你的手机有没有红外,我的相机可以红外传送。”那个女生还不死心,“这么漂亮的地方,不照相不是可惜了吗?”

  “不。。。。”

  “我的有红外。”在朴宥真的拒绝还没有说出口,半晌吴亦凡才开口,拉住朴宥真的手,走到那个女生面前,很有礼貌地对她说,“那就麻烦你了。”随即嘴角弯起一点点笑容。

  “不麻烦。”好心肠的女生笑了。

  吴亦凡搂住朴宥真的肩膀,像是非常简单和礼貌的姿势,“亲热一点啊。”女生似乎不满意。

  朴宥真看了看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还要多的吴亦凡,他也正低下头看着自己,那道目光融合着赤道的热,似乎让朴宥真有些急促不安起来,为了掩饰尴尬,朴宥真左手一伸,直接搂住吴亦凡的腰,整个人像小猫缩在吴亦凡怀里。

  阳光似乎在那时变得明媚起来,折射到他们身上,也折射进她的眼里,朴宥真眯起眼睛,有些仓促地笑了笑。

  “咔嚓!”

  “好了。”女生欢天喜地地拿自己的作品给他们欣赏。

  照片上,金碧辉煌的马来西亚皇宫,熙攘的游客,碧蓝的天空,都在那一刻沦为他们的背景,她像一只小动物依偎在他的怀里有一片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使她的眼睛微微半眯起笑,而头顶的那一道视线,在低头凝望她的瞬间,浅浅地漫出一种温柔,放在她肩上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头顶。

  她从未见过吴亦凡露出这种表情,那是一种伤感的温柔。

  吴亦凡看了看手机里这张照片,只是一秒,就被重新塞进口袋里。

  他习惯为莫如深地处理一切事情,包括隐藏在内的,疼爱。

  在吉隆坡待了五天,吴亦凡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云顶高原。

  世界第二赌场的所在地,吴亦凡来这里见个人。

  “今晚不能带你出去,我可能不回来了,自己早点睡吧。”他出门前嘱咐。

  朴宥真想自己又要无聊地度过一晚了。

  正在玩着手机,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疑惑地走到门口,想着吴亦凡应该不会粗心忘记带房卡,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啜泣声,哭哭啼啼讲着一堆她听不懂的话,通过猫眼望去,以为长发美女正边擦拭着眼泪,边敲着门,正在疑惑到底开门时,那阵啜泣声又消失了。

  “滴—”一声过后,房门被房卡打开,朴宥真有些惊讶地看着大门,因为下一秒她就被推开,而门口站得那位长发美女早已跑开,只剩下铺着羊毛地毯上的房卡。

  站在门口疑惑地望着那个女人跑远的背影,才看到长廊的那头,一个男背靠着金色的墙壁,约莫二十七八岁,但是却有一种寒冰的气质,他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点燃,薄唇轻启,凑近吸了一口,浓重的烟雾围绕在他的周围。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他转头的那一瞬间,朴宥真一度怀疑是吴亦凡站在自己面前,那样锐利的眼睛,怎么会有这么华丽而又凶狠的视线。

  “抽烟吗?”朴宥真慌神的瞬间,已经走近,然后将地毯上的房卡踢到外面。

  “不会。”朴宥真看着远离自己的房卡,他已经断了她的退路了,吴亦凡又不在,她该怎么办?

  “想去哪里?我可以做导游。”

  “不用了。”朴宥真远离。

  “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他拽住朴宥真的手臂,声音有些冷却,表面上挂着笑容,可手上的力道,着实让朴宥真想要喊疼。

  朴宥真隐隐感觉到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去哪。”

  “我说过,我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游。”他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连说话的语气都和吴亦凡如此相似。

  从吴亦凡身上她学乖了,跟在那个男人后面出酒店,一直到上车,如果忽略一旁那些跟在男人后面的壮汉,朴宥真突然觉得自己生死未卜

  一路来到了这里的赌场,虽然比不上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气势磅礴,但也是雄伟壮观,该有的都有,到处都是烟雾缭绕,多得是有钱人来此一掷千金,简直是纸醉金迷的极乐世界。

  “来世界第二赌场,不赌钱,怎么可能说得过去。”

  “我没钱。”朴宥真摆摆手。

  “我借你。”男人招招手,礼立马有人递上换好的筹码,这摆明是赶鸭子上架,不堵不行。

  朴宥真战战兢兢地接过,这才真正看清他的脸,帅气中带着妖孽的一张脸。

  不要一会,朴宥真从来没有接触过赌博,一直到现在已经输了好几千马币。

  “不小心输多了。”朴宥真的心理很不安。

  “没什么。”男人抿嘴一笑,“大不了把你卖了。”

  “我可不值钱。”朴宥真一惊,就知道这种人一定是有目的的。

  “你在害怕?”他突然靠近朴宥真,人声鼎沸的赌场,男人身边的气氛让朴宥真发憷。

  朴宥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谁也指望不上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且不说一个人也不认识,而吴亦凡也说过,一整晚都可能不会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她也就豁出去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朴宥真终于憋不住了,就是死也让她死的有骨气一点吧。

  “不想怎样,就是太无聊,想让你在陪陪我。”男人语气轻挑。

  “一n,好久不见。”是吴亦凡的声音,即使在嘈杂的环境里,还是能一次听清楚。

  此时他正扶着一个威严的大叔朝他们走过来,这是吴亦凡曾今和母亲流落马来西亚,混迹社会他曾今的老大,后来的干爹,人称权叔,这次他将吴亦凡母亲的骨灰带到云顶来,顺便见一见吴亦凡。

  “看你的女人无聊,就帮你陪陪她。”那个被叫做一n的男人望着吴亦凡凌厉的眼神,似乎没有显得畏惧,反而露出诡异的笑容。

  “劳烦你大少爷抽空陪她了,也算她的荣幸。”吴亦凡语气冷淡,脸上更是毫无表情。

  即使是这样,但是朴宥真还是闻到了其中浓浓的火药味。

  “一n,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洛杉矶吗?怎么会在这里?”权叔明明查过一n这几天在洛杉矶有赛车比赛,也是这样才会特意用这几天把吴亦凡喊过来,为什么一n会临时过来呢?

  “有一宗大买卖,比赛车比赛更吸引人。”一n笑得很阴冷。

  “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kris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这次绝对不能找他的麻烦。”

  “dad,我和kri直情同手足,怎么可能会找他的麻烦呢?高兴还来不及呢?”他笑着回应,可是大家都听得出话里的玄机,只是一个不管,一个不问。

  “kris,现在我把你母亲的骨灰交还给你。”权叔从郑重地从旁边拿过一个盖在墨绒色布的骨灰盒子交给吴亦凡。

  朴宥真听着他们的话,却发起愣来,吴亦凡是吴家的长子,而因为那次吴家的事故,吴震霆去世,而吴家的夫人也因为接受不了事实而跟着去了,所以吴亦凡才全权接纳了吴家的所有,那这样来说,吴家的夫人,也就是吴亦凡的母亲也应该葬在中国,怎么会在马来西亚?看吴亦凡郑重的面容,盒子里装着的肯定是吴亦凡的母亲。

  那是不是说明,吴亦凡不是吴家母亲亲生,也就是说吴亦凡是吴家的独生子。

  “谢谢权叔。”

  “那我们先走了。”

  “权叔慢走。”吴亦凡抱着骨灰恭敬地弯了弯身体。

  跟在权叔后面一直毕恭毕敬的一n,但是沿着那道邪气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吴亦凡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似乎是胜券在握的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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