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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都是他在宫中培养的一些小太监,只要一查就能知道了。梁思可不认为将刘养正带过去指认钱宁,陛下就会相信。

  刘养正先简单勾勒,等墨黑的笔勾勒出一张柔和儒雅的脸,刘养正还未细细描绘轮廓,梁思、郭盛、曹炎彬陡然站了起来,声音拔高:“你确定是这个人?”

  刘养正疑惑抬头,坚定点头。

  梁思、郭盛、曹炎彬三人震惊当场,画中人面容柔和,一双眼斜长平淡,只是眼角微微敛着,让人感觉到被遮掩的锋芒,仿佛随时能看穿别人,掌握一切。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曹炎彬惊呼。

  “张彩!”梁思缓缓念出这两个字。

  三人一阵沉默,张彩不是死了吗?那天跳下悬崖的又是谁?梁思和曹炎彬皆是亲眼所见那日悬崖场景,心头震惊不解更甚。

  那么,张彩没死!杭州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预谋的!从杭州到这些日子的种种,每一件事都是张彩的预谋!

  这个人如此恐怖!他在暗处,你看不清他,找不到他,他就像一个匍匐的猎豹在等待绝佳的反击机会!

  曹炎彬第一次感受到恐慌。

  梁思和郭盛则一言不发,目光沉下。

  梁思问问刘养正:“没有其他事了?你这些证据陛下很难相信,最好有亲眼可见的。”

  刘养正撑头,想了半响,才一拍脑袋:“钱宁随身携身携带的扇子里有坚刃,随时可以伸出杀人,宁王有一次去京城回来说的,他还嘲讽:钱宁一个太监还想造反。”

  梁思站了起来:“将你这些话,让陛下信服,你才能报仇雪恨。”

  刘养正握起拳头,全身肌ròu颤动紧绷:“我说的句句属实!”

  梁思没有说话,将他带至圣前。

  梁思将事情经过说来,刘养正跪于下方,两侧都是朝臣,只见刘养正仇恨的望着钱宁:“宁王信错了你!”

  钱宁目光中一闪而过恼恨,急道:“陛下,可千万不可听此乱臣贼子的话!”

  刘养正已经将信纸呈给了钱宁,此时刘养正又道:“陛下一拆他手中折扇即可,他意图行刺陛下的证据就在他折扇当中。”

  朱厚照怔住,钱宁面色陡然紧绷。

  郭盛善于察言观色:“钱公公,劳烦一拆折扇。”

  王守仁也早已怀疑钱宁,宁王以为孙燧疯魔期间,曾经在他面前说漏了嘴,孙燧清醒被救出后,便将这件事与王守仁说了,宁王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宫中有内应,帮他里应外合。

  王守仁冷道:“钱公公折扇中有何物,何故迟迟不拆?”

  军中将领皆以王守仁为首,也纷纷附和。

  钱宁攥着折扇的手瞬间捏紧。

  朱厚照目光闪烁,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处理,目光微微看向了身侧之人,似乎带着点询问的意思。江彬一言不发,朱厚照目光只得转了过来,对钱宁道:“大胆奴才,何故战战兢兢,到底扇中隐藏什么?!”

  众人注意力都在钱宁的扇子上,故没有人注意到朱厚照微小的细节,梁思目光微动,刚才朱厚照的表情很怪异,既不愤怒也不惊讶,而是忐忑慌张,朱厚照向来随心所yù,他在忐忑慌张什么?

  钱宁望着朱厚照表情,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扇子落了地,郭盛捡了起来,拆开,不知碰了什么地方,扇纸夹缝处露出六个坚刃,刀刃极快,险些划破郭盛的手,只是擦过袖口的上等云锦,就立刻将衣衫截成了两段。

  郭盛将扇纸完全撕开,背后竟有一朵暗黑白莲,上写着:“弥勒出世,改朝换代。”

  钱宁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来人!将此人关入大牢!”朱厚照怒道。

  梁思至始至终观察江彬和朱厚照的表情,江彬一成不变,犹如没有主见的臣子。朱厚照怒不可遏,一屁股退后坐到椅上,道:“朕、朕当真没想到朕身边竟都没有一个可信之人!可恨,可恨啊!”

  众人纷纷宽慰陛下。

  梁思和郭盛退出去时,郭盛神情严肃:“钱宁神色不对。”

  梁思转头看他,郭盛从他眼中也看出同样的意思,两人心灵相通,前往了大牢。

  梁思和郭盛进了大牢,却没有去看钱宁,而是在暗处注意他的神情,果真钱宁只是假意呼喊求饶了一会,差役走后,他目光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慌张面容一收,坐在床上,神情安然。

  梁思和郭盛互看一眼,离开。

  “钱宁背后的人是谁?张彩?此时他在哪?”郭盛道,两人故意没有在厅前提及张彩,便是一直以来张彩都是在暗处,总是防不胜防,此次便将计就计,让张彩以为他们还不知道他没有死的事,也要设计他一次。

  郭盛眉头紧锁,梁思就眉头一跳,故意调笑道:“炎彬和童乐都不在,没有人打扰,郭大人就准备这一夜想着一个问题?不探讨下其他问题?比如我对你的要求?”

  郭盛望去,梁思笑的意味不明,眉眼微微上挑,却是动人心魄,有种端正下想要让人紧紧按在床上的冲动。

  郭盛眉眼一动,定定的望着他。

  、

  梁思侧仰在床上看他,以往怎么就没发现这目光里压抑的yù|望,明明全是,看来自己被这一外表先入为主了。

  梁思好想仰头道一声:憋得好苦!!

  郭盛目光移至他唇角,突然按住他双肩,目光终于由清冽转为深邃。梁思想到前几夜,郭盛伏在他身上,梁思双腿抬高,任由着没入体内。郭盛惊诧的睁大了双眼,睫毛和身体剧烈颤动,一改往日温雅,竟是连要了多次,yù求不满。梁思还怕他身体吃不休,连连劝他好几句:“身体重要,身体重要……第一次激动在所难免,可别累坏了身体,还有下次,下次呢?”

  梁思说的好像好担心没有下次,郭盛抬眼望他,双眼波光澎湃,身体不住的颤抖,却紧紧盯着他的脸,梁思看他抖的厉害,还将身体望后退了退,道:“真的,身体重要,要不我来,你躺着,我坐上去,也是可以的。”

  郭盛目光一深,似乎恼怒些什么,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弱不经风!”

  郭盛恼怒地突然将他翻了身,身后剧烈的撞动,梁思双唇和被衾亲密接触,说出来的话只剩下:“哼哼……”

  两人都是初尝情|yù,yù望的念头一被打开,就如冲破了堤岸的洪水。

  梁思望着他,又道:“该不会身体真的……”

  郭盛目光陡的一沉,将他按在床上,抿着唇去扯他衣衫,长年握着的笔墨的手指清凉温润,流走在梁思肌ròu澎湃的身躯上,梁思觉得如一块玉般,他抓住那块玉,带到了yù望的地方……

  一声舒服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夜里滴滴答答下着小雨,应和着两人的汗水,打在两人的身上,渐渐后半夜安静了,雨停了,夜空洗尽铅尘,温柔极了。

  过几天,曹炎彬来报,大牢中并未有人来看望过钱宁,梁思刚刚起床,望着曹炎彬目光有些恼意。

  郭盛从外面端来了露水,清晨的露水清凉着带着芳草的香味,梁思只觉口腔中一阵凉爽,舒服极了。

  一大早打扰人家侬情惬意的人一脸懵然的站着:“头,头?”

  梁思将口中的水吐了,道:“你刚才说的什么?”

  曹炎彬:“……头,我刚才说了那么大半天……郭大人,你听到我说的了吗?”难道是他说的太小声?

  郭盛怔了怔,梁思望他,郭盛咳了一声,似乎想了想,最后道:“你刚才有说话?”

  曹炎彬:“……?!”这个世界怎么了?

  梁思笑的眼角眯成缝,道:“好了,炎彬,我让你去监视钱宁可有什么进展?”

  这不都说过了吗?那他刚刚说的啥?

  曹炎彬将事情重新道了一遍。

  梁思听完,唇角的挂的笑容转变为若有所思,轻声道:“引蛇出洞。”

  曹炎彬附耳过去。

  郭盛微微听到几个词,便已知晓,望着梁思的目光欣赏宠爱。

  “你出来!”曹炎彬手拿绣春刀,凶神恶煞的指向了牢中一人,得意洋洋:“钱公公,可怎么就落难了呢?这落到我们锦衣卫手中……啧啧啧!”

  钱宁身子一颤。

  “钱公公,我们这新仇旧账可得一起好好算算吧。借着锦衣卫的名声可没少搜罗东西,这锦衣卫名声坏了,可没见这好东西一点进锦衣卫嘛?还有苏顺的伤,现今可还躺在床上呢,白莲教的人打跑了,一直没机会泄愤,可算找到一个白莲教人了,钱公公应该也知道锦衣卫可是有仇必报的。”曹炎彬目光闪着残忍的光芒,手中绣春刀在手中晃dàng,不知杀了多少人。

  钱宁面色苍白,曹炎彬喝着一个狱卒,让他提着钱宁救往外走,钱宁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

  钱宁惊慌叫嚷,曹炎彬绣春刀一下出鞘,驾到他脖子上,钱宁吓的面色灰白,曹炎彬狠厉道:“再说一句话,立刻砍了你的头!”

  钱宁被拉了出去,一处大牢,他就四处张望,目中发出求救的信号,曹炎彬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人的表情。

  钱宁被拉到了梁思屋中,狱卒望到墙上挂满了刑具,一个碳盆燃烧这,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狱卒只看到梁大人道:“钱公公身为锦衣卫,可不能不了解诏狱的刑罚。”

  那人说话,哪是平日的端正和善,yīn测测的话传来,透过空dàng的屋内传到屋外,将声音放大了数倍,让人毛骨悚然。

  曹炎彬喝道:“看什么看!”

  狱卒浑身一颤,忙不迭的走了,脑中将民间说的锦衣卫“魔刹鬼”的故事转了转,吓的一声冷汗。

  曹炎彬看着狱卒走了,推开门进屋,钱宁浑身颤抖,眼里惊恐的望着满墙的刑具,道:“你要做什么,做什么?我上头可是有人保着的,他饶不了你!”

  梁思手中烙铁一扔,曹炎彬将钱宁按到了椅子上,双手捆住,拿着一个板子开始打,钱宁哭天喊地。

  钱宁是被吓晕了过去,彼时他已浑身鲜血,皮开ròu绽,锦衣卫掌廷杖,打法很讲究的,能几板打死人,也能让伤口看起来很重,但是并没有受很重的伤,钱宁便属于后者。

  “半个时辰后,将他送回去。”梁思道。

  钱宁被拖了回去,不省人事的躺在牢中,浑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连大牢中的狱卒看了都触目惊心。

  曹炎彬将人一扔,便道:“这人真不经打,还没打几下,就招出了幕后指使,原来没有死,竟然诓骗了我们这么久,幸好及时知道,只是这幕后指使在哪,还没说就晕了,唉!”曹炎彬又对周围人道:“你们好好照料他,不要让他死了,明晚梁大人还要再审!”

  几个狱卒连连道是,根本不敢反驳。

  月亮躲在乌云中,天上只有疏星几点,乌黑一片的夜晚,牢门的几个狱卒打着瞌睡。来来往往巡查的狱卒巡查一会,便蹲在一起胡天还聊,连狱中多了两人都不知道。

  一身囚服,头发遮住面前视线,曹炎彬道:“头,张彩回来吗?”

  梁思同样着一身囚服,破烂不堪,脏乱的头发挡在面前,他正对着钱宁的牢门,钱宁刚刚才醒了过来,浑浑噩噩,还没有想明白什么事。

  突然,屋顶一连串的走动声,是个轻功极高的人,平常人听不出异响,屋顶的人撒下了迷香,梁思立刻投给曹炎彬一个眼神,两人闭着眼靠在墙边睡着。

  跳下一黑衣人,身材颀长瘦削,口蒙面,一剑砍断了钱宁的牢锁,提这剑走向因迷香昏迷过去的钱宁,举起刀正要落下砍下一人头,突然似意识到什么,猛然一个转身,险险避过了一把刀,刀身狭长漂亮。

  黑衣人眯起眼,梁思和曹炎彬左右夹攻,外面听到异响的狱卒也纷纷赶了过来,一见黑衣人,立刻围了过去。

  梁思的绣春刀划过他右肩,他吃痛了一声,梁思一把拽下他面罩,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尖嘴猴腮,目光凶悍。

  他一把推开梁思,挟持一个狱卒退后,又猛地跳上了屋顶,梁思正要追,屋顶上扔下那名狱卒,梁思转身接住,落了下来,屋顶上已无踪影。

  曹炎彬恨恨道:“又让他跑了!”

  梁思看着屋顶上的窟窿,那人是张彩吗?这个是他真面目,还是他易的容。

  梁思问:“钱宁怎么样?”

  曹炎彬踢了一脚钱宁,钱宁激灵了一下,醒了过来,惊恐的望着梁思和曹炎彬,曹炎彬嘲讽道:“你应该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你早已死了。”

  梁思道:“你的主子想杀你,你还要在维护他?”

  钱宁浑身剧烈颤动,似乎也有感觉到刚才的九死一生,目中正在迟疑。

  “陛下驾到!”有人喊道。

  朱厚照急急走来,只穿着便服,身后跟着江彬。

  梁思和曹炎彬拱手,其余狱卒跪了下去,朱厚照惊讶道:“朕听说有人夜闯牢房,唯恐这佞臣被人劫了,就立刻赶了过来,两位爱卿怎在此?”

  梁思解释,还未说完,只说到怀疑钱宁有同伙,并未讲到计谋,朱厚照走向了钱宁,目中仇恨:“这等小小的佞臣当真狡猾!”

  朱厚照一把抽出一个狱卒手中的剑,梁思道:“不可!”

  梁思话毕,已来不及,钱宁胸口已然chā着一把剑,唇下留着鲜血,眸孔瞪大,朱厚照恨道:“朕要亲自杀了这佞臣!以绝后患!”

  梁思望着钱宁痛苦的脸,再望朱厚照,朱厚照满脸仇恨,梁思望了望江彬,目光在二人周围打转。

  朱厚照道:“两位爱卿为国事如此cāo劳,朕心下宽慰,快去睡觉吧。”

  梁思和曹炎彬拱手告退。

  刘养正在狱中自杀了,死前要求见梁思一面,他对宁王倒是一往情深,跪下苦苦央求梁思收养宁王的子嗣。

  在朱厚照那,宁王的子嗣要么在战乱中死了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