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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笑笑:“你呀,你想咋活呢许多人不就这么活吗没治的。月儿,你不是学过物理吗这就是一种惯性,力量很大的。你随上走,没事;你逆着走,会头破血流的。人都这么活,你也这么活,不就对了其实,有时想想,当农民也挺好的,看星星,望月亮的。不好吗”

  “我才不呢。谁像你你多好呀,咋看都像个城里人。要是生在大城市,早成红歌星了。我要有你那么好的嗓子,早去闯世界了。你为啥换那个亲”

  “爹妈要我换。再说,哥岁数大了,没人给个媳妇,总不能眼睁睁叫他打光棍对不”

  “你没争呀嚷的”

  “争嚷啥呀。爹妈也是没治了才那样的。其实,他们心里更难受。妈老说,辱没了我。一见我,总嚎天扯泪的,还得我给下话呢有时,人活着,也得想想别人,对不”

  “可惜呀。莹儿姐,你不想想,一辈子呀。”

  “其实,很快的。一辈子,一眨眼,也就过去了。”莹儿眯了眼,不易察觉地叹口气。这个话题令她不快。这是一个她不愿触摸的痛处。她的心上有了一层乌蒙蒙的纱。但她马上想到了灵官,心随之鲜活了。“真的。很快的,一眨眼。”

  月儿叹口气:“我做不到的。死也做不到的,真的。妈叫我也给白狗换我死也不。”

  “白狗不是还小吗再说,他灵俐着呢,又不是娶不上。愁啥呢”

  “可哪有钱娶大嫂就拉了一屁股债。二嫂也是。再说,白狗不学好。一提,谁都摇头就算有人给,借都没处借钱去。一般人自己都顾不过来,哪有借人的双福倒有,可笑笑,又不给你。”

  莹儿听了这些本不该是妙龄少女口中吐出的话,心随之黯了,轻叹一口气。“谁家不是呢”她说。

  “真的。”月儿说:“二哥连超生罚款都交不上。他又闹着分家呢。爹说分也好,分了,咋罚咋罚去不提它了,烦死了哎,问你个事儿。”说着,她凑上前来,指指灵官背影,悄声问:“那个书呆子,真不念书了”

  莹儿哼一声。她望望月儿,很奇怪她为啥问这个问题。

  “这下,叫他牛。牛啥哩不就多念了几年书吗哼,念的书多,生的蛆多这下,跌下来了,我还以为他飞上天呢。”月儿似笑非笑地说。

  大漠祭第二部分大漠祭第二章19

  莹儿嗔道:“你咋能这样说话笑声是望不得的。”

  月儿撇撇嘴:“我也知道笑声望不得。可他的笑声我偏要望。眼睛长天上去了。也有今天这下,看他牛。”

  莹儿皱皱眉头:“不和你说了。”

  “哟--”月儿笑了。“你急啥又没挖你的护心油。你急啥”

  莹儿沉了脸:“我可真气啦你再说。”

  月儿见莹儿真像生了气,便吐吐舌头,住了口。莹儿想:“谁说没挖护心油呢她哪里知道呀。”想到那个场面,她幸福地笑笑,又轻声地唱起来:

  上地里种的糜穗儿,

  下地里种的豆儿。

  大路上下来一对儿,

  一个是我的肉儿。

  青石头崖上的鸳鸯楼,

  手攀住栏干者点头。

  阿哥是我的护心油,

  你一捞扯就难受

  12

  “黄犟子”丢了。

  一进家门,灵官便知道了这件事。

  老顺拧个眉头颠个脸,猴酥酥蹲在炕沿上抽闷烟。烟一股子一股子往上冒。烟蛋儿一个一个往下落。一看那阵势,灵官就知道今天准没好事。他知道爹的脾气,提起箩儿斗动弹。鹰一丢,他就能把肠肠肚肚拐拐角角里的牢骚也翻腾出来,来一次大的发泄。

  猛子却不识好歹,一见灵官进门,便唾沫渣子乱迸起来:“嘿,你说气人不气人。谁知道兔子又往林子里跑呢日他妈,鹰就追,哗,一进林子,就再也没见过那毛虫的影儿。日他妈。”

  灵官担心地望望爹,见他咂一口烟,白一眼猛子,鼻头一耸一耸的,知道他快发作了。果然,猛子的最后一个“日他妈”刚一落地,老顺就吼了出来:“你个驴日的,嘴里放干净点。日他妈啥哩你日谁的妈日兔子还是日鹰”

  猛子嗓子里咯噔一声,卡壳似的住了口,脸上飞动的表情僵了,半晌,转转眼珠,望望老顺,望望灵官,又望望莹儿,尴尬一阵,才嘀咕道:“又不是我自个儿放的。你说放,我才放的。我本来就想,这孽畜,可别钻林子。想说,没敢说。果然。嘿,要是我,才不叫放鹰。明摆的,旁边有个林子。人家兔子又没叫苏合丸吃苕。不往里钻,难道乖乖躺下挨鹰的爪子”说到后来,猛子的唾沫渣子又迸起来了,全不顾老顺脸上已布满乌云,就要打雷了。

  老顺吼道:“我把你个驴日的。你啥都是早知道。你既然知道它进林子,你放鹰干啥放鹰干啥好,你放了,你寻去。寻去寻不着,老子今天饶不了你。”

  猛子也带了气:“饶不了,你还吃了我鹰又不是我的儿子,我叫它走东,它不敢走西。是我叫它跑的你凭啥骂我一张嘴就驴日的驴日的。我倒要问问妈,我是哪个驴日的”

  “你犟嘴,驴撵的。”老顺把烟锅一扔,跳下炕,脱下一只鞋,扑向猛子。灵官挡住猛子。莹儿撕猛子一把,示意他避一下。

  “就不出去。看他吃了我。”猛子的脸憋得紫红,一脸横气,豁出去似的叫:“你不喊放,我放哩吗啊啥都你有理了你吃人哩你有本事把我囫囵吃上扁扒下来。”

  “驴日的,驴日的。”老顺圆睁了眼,一扑一张的。有了灵官的拦挡,他尽可以把自己的父亲威风演得淋漓尽致。“翎毛儿干了翅膀儿硬了是不是”他吼叫着,把手中的鞋扔了出去。

  鞋重重地击在门上。猛子拾了,一扬手,鞋子飞上了房。“你还吃人哩你还吃人哩”猛子叫着,底气却显然泄了许多。

  大漠祭第二部分大漠祭第二章20

  灵官妈舞两个面手进来了:“干啥干啥你们爷父俩还像个人吗老子不像老子,儿子不像儿子。一个毛虫,丢了就丢了,有啥了不起还杀仗哩,是不是灵官,取那个切刀来,叫他杀。杀了我们娘儿们叫他一个人活去。”

  老顺骂道:“就是你这个祸惯的。小小儿老子一说,你就拦挡。看,这会咋了他倒成老子了。”

  灵官说:“爹,少说两句行不行不就一个鹰吗再驯一个不就得了”

  “屁。”老顺吼道:“这不是鹰的事。啊那是个小事。啊他欺负老子是大事。啊你把老子的鞋扔到房上,你还算个人吗”

  莹儿掩口一笑。灵官妈也笑了。灵官忍住不笑,说:“那有啥我上去给你拾下来,不就对了”

  “拾下来拾下来就行了啊你以为老子的鞋那么好扔啊无法无天了啊你以为拾下来就行了啊”

  “那还要怎样”灵官笑问。

  “啊怎样还得给老子穿上”

  莹儿忍俊不禁,捂了嘴,笑出声来。

  猛子嘀咕道:“又不是我脱的,凭啥给你穿”灵官捣了他一下,说:“行,行,行,给你穿上不就得了。”老顺这才又坐在炕沿上,取了烟锅,啪啪地抽。

  灵官上了房,拣了鞋,下来,给父亲穿了。

  老顺倒不在乎谁穿的,只板了脸,一股子一股子冒烟。冒一阵,却笑出声来:“真没见过这号驴撵的,扔老子的鞋。”

  灵官这才和妈一起大笑起来。莹儿捧着肚子直哎哟。猛子晃晃脑袋,蹲在门坎上,板了几次脸,最终还是笑出声来。

  吃过午饭,老顺c灵官c猛子三人到周围村子去找鹰,都说没见,也就罢了。老顺遂将心思放到“青寡妇”身上。夜里,又给它喂了个毛轴轴子扯“痰”。

  13

  灵官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晚饭后,憨头又去井上值夜。猛子则叫出灵官,低声要他在早五更把庄门打开。他说要去挖牌,并要他无论如何要瞒住爹妈。灵官答应了他。进书房时,莹儿出门,狠狠望他一眼,便回到自己的小屋。灵官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心像被一只手捏了一下。

  电视完了,爹妈睡了,灵官回到了北书房。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叫“书房”的房间大得邪乎,并有种异乎寻常的冷清。事实上屋里的温度还可以。深秋的夜间虽冷,但妈已经填了热炕,散于空间的热气足以给房间以热乎的感觉。灵官感到的是心理上的冷清。这是空荡荡孤零零难耐的冷清。

  灵官想到了憨头。“他仿佛在躲避什么。”他想,“也许不是躲避,而是”而是什么呢他想不出那个词儿,只觉得憨头那双抑郁的眼睛在盯着他。他的思维虽不清晰,但却分明感到了默契。他不敢正视这默契。这使他感到羞愧,感到有种被人扒光衣服的那种的难堪。他的感情因之而冷却了。

  西书房里传来爹闷雷一样的鼾声。漫长的日子里,灵官已习惯了这鼾声,此刻却觉得它那么刺耳。它仿佛在一声声提醒他:爹睡着了,妈睡着了,天睡着了,地睡着了,院里的一切都睡着了。除了他,也许,还有那个叫莹儿的女人。

  “她在想什么呢”莹儿那双哀婉清澈的眼睛又在他眼前出现了。她肯定没睡。肯定的。灵官能读懂她书房门口的那一瞥。他想到了西厢记中的那句唱词:“怎当她临去时秋波那一转。”他想,“秋波”这个词,真是妙极了。莹儿那双眼睛,除了“秋波”二字,真没个能替代的词呢。她在想些什么呢她在等我吗

  大漠祭第二部分大漠祭第二章21

  想到莹儿,灵官的心又动荡起来。真不知怎样去接近她。她仿佛不是个实体,而是一团气,一团虚虚幻幻清清凌凌的气。他想到白昼间的调笑,心里顿时有热浪滚动,并渐渐荡漾全身。去吧,放心去吧。他念叨着,一下下给自己打气。他想,她也一定这样躺着,一定也听到这鼾声。她的眼睛一定也这样望着虚空的夜。她的胳膊露在被外,很白。此外,他想不出别的细节来,但莹儿那双在夜里闪烁的眼睛还是使他兴奋了。

  院里的静成了一种极大的压力。灵官轻轻撩开被窝。被子的唏嗦山洪般响。心跳也如打夯。这声音怕连爹妈也惊动了。他深吸一口气,屏息许久,才摸索着穿鞋。他迈出第一步,如履薄冰,但那鞋底擦地声依然泄洪一样。心跳声更大,填满了整个夜空。他胆怯了,后退一步,坐在炕沿上。他有些灰心了。

  “算了。要是爹妈知道了,可丢人死了。”

  但他舍不得他眼前召唤的那双眼睛和白日里响至现在的水似的笑声。他想,也许我太敏感了。他想起孟八爷一次用火柴烧午睡的爹的脚趾,快烧完一根火柴才烧醒了爹,胆子又大了些。他屏住呼吸,走了几步,开了门。开门声像撕裂绸缎一样刺耳。灵官终于经受住了这一声,到了院里。

  天上有个月牙儿,虽不很亮,但足以使院里的一切显出模糊的轮廓。他望望爹妈住的西书房的窗户。窗玻璃泛着隐隐的亮光。忽然,灵官觉得妈妈的脸正贴到窗玻璃上鬼鬼祟祟地望他。他倒抽一口冷气。

  妈有那种窥视别人的毛病。小时候,住伙院子时,老见妈爬在放猫儿出入的洞口偷听隔壁的喧谈。而且,妈很精醒,稍有动静就会从睡梦中醒来。她是不是听到了北书房里的动静呢她是不是真爬在窗户上看我呢他甚至“听”见了妈心里的嘀咕:哟,我的灵官也干这种事书念到驴槽里了。

  他的热情又冷了,轻轻退到门口,让墙壁把身子隐到不使妈发现而自己却能观察的程度。许久,也没发现啥异样。

  “肯定睡了。”他想。

  灵官又蹑手蹑脚向莹儿的小屋门摸去,但无论他怎样小心,鞋底擦地的声音总是山洪般充满院落。于是,他蹲下身,脱了鞋,提在手里,一步步挪向目标。

  到了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想稳住狂乱的心跳,但毫无作用。推小屋门前,他把布鞋轻轻放到地上,脚踩上去蹭蹭,再穿上。他怕会把土脚印印到床单上。

  门,果然虚掩着。

  开门的吱唔声利利地撕扯夜空。灵官的精神差点崩溃了。他想,这下,真惊醒妈妈了。他像兔子一样逃出小屋,窜过院子,进了书房但这仅仅是幻觉。他差点这样做了。但门已开了。没有退路了。他想。他侧身进屋,关了门,吱唔声同样惊天动地。

  屋里很暗,因拉了窗帘的缘故,月光进不了屋。也倒好,若是太亮,他反倒抹不下脸。他用手抚抚自己捣杵似狂跳的心,仔细辨认屋里的一切。他听到一声唏嗦。他感觉到莹儿已坐了起来。他甚至还“看”到她“秋波”一样的眼睛。

  “你来干啥”莹儿轻声问。

  这句问话完全出乎灵官的意料。他想她一定会问:“你咋才来”这样,他便循声而去,在黑夜的掩护下搂了她,亲她的脸。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胆量,尤其在这样一个夜里。他不敢想象自己在大白天将嘴唇凑向莹儿。他无法使自己越过那咫尺的天涯。但在这样一个夜里,他有这个勇气。莹儿的问话使他不知所措了。

  大漠祭第二部分大漠祭第二章22

  该怎么答呢总不能说来和你睡觉或是也像北柱那样巧妙地说给侄儿做腿他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尴尬难堪的开头。他凝在黑夜里,不知下一步如何进行。

  莹儿悄声笑了:“想喧的话,就上来吧。地上冷。”

  灵官一下子轻松了。他很感激这个“喧”字。他笑了,握住那只唏唏嗦嗦向他伸来的汗晶晶的手。听说,女人一旦动了感情,手心里肯定有汗。他吐吐舌头,蹭掉鞋子,上了炕。那暖融融的舒适顿时包围了他。

  莹儿用力握他的手。他甚至感到了疼,但这是舒适的快意的疼。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不知道说啥好。莹儿轻轻叹口气,悄声说:“你咋才来”随后偎在他怀里。她穿着薄薄的内衣。灵官触到了两团软软的肉,一股火窜起来,瞬间燃遍全身。

  “一把搂住你细腰腰,好像个老羊疼羔羔。”莹儿悄声笑了。这是首有名的“花儿”。

  他从那只汗晶晶的手里抽出手,搂了她。莹儿紧紧抱住他的腰,难以遏制地呻吟起来,呻吟渐渐变成了抽泣。灵官不知如何安慰这个美丽的。“叫我等得好苦,亲我。”莹儿说。

  灵官捧起莹儿的头,一下下吻她,吻得很笨拙。他不知道嘴唇应该有更细腻或更疯狂的动作。他只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莹儿的嘴唇上,一下下贴,很重。他感到一种幸福的眩晕。他甚至无法抵御这眩晕了。他听到莹儿说:“我真想这样死去。”接着,莹儿咬他的下唇,一下一下,很疼。

  莹儿说:“你的衣服瘆冰瘆冰,叫人难受。”

  灵官觉得莹儿喘着气解他的纽扣,解得很慢,半晌,解一个,像是试探,又像在品味。灵官则抚摸她的头发。忽然,他想到了憨头,一把捏住她的手。“他会来吗”他问。他觉得自己捏的那只手颤了一下。“不来,肯定的。别提他。”莹儿叹口气。许久,那只手才又开始动作。

  解开了外衣扣子,莹儿拽拽衣襟,又拽拽衬衣。灵官便脱了外衣衬衣,索性连背心也脱了。莹儿呻吟一声,伏在他的胸膛上。那没有被孩子吮吸过的极有弹性的在他胸脯上跳动。而那只手,则滑向肩膀,滑向胸脯,滑向腹部,在脐部盘桓一阵,又向下游去。

  “你是木头吗”莹儿悄声问。

  灵官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没有性经验的他,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惊喜和幸福中而不知所措,只感到莹儿的手已游到小腹上,似犹豫似品味许久,才向下滑去。灵官下意识呻吟一声。

  莹儿笑了,以为弄疼了他。她住了手,一下下吻他的胸,时而咬一下,咬得很投入也很小心。“你是木头吗”她呻吟着问。

  灵官被卷进一个巨大幸福漩涡里,周身轰鸣,体内充斥着拍岸的惊涛。他先是一下下抚摸她的,而后,开始探险是的,探险。他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他感到了莹儿皮肤的细腻和腹部的光滑。在到达那圆圆的充满生机的丘陵时,他感到难耐的奇异的焦燥。天呐,救救我。他觉得自己不由自主向下滑去,滑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哎呀,这么多”他说。

  莹儿呻吟着。灵官怕会惊醒父母,就用嘴唇去堵。他感到对方狂烈地迎接。

  “我不会,你教我。”灵官喘着气。

  “我也不会。”莹儿轻声说。

  14

  猛子蹑手蹑脚溜进庄门时,灵官已回到自己被窝。猛子的神态十分可疑,明显带着偷食禁果后的做贼心虚。但灵官顾不了他。他闭了眼,静静地反刍咀嚼女人给他的第一次人生洗礼。

  大漠祭第二部分大漠祭第二章23

  莹儿无异疑是风情万种的。想不到平素里文静可人的她却那样炽热,简直能把他烤化。他的每一下爱抚,都激起了她异常强烈的反应。她温柔地呻吟,疯狂地撕咬。相较之下,倒是他显得被动。从狂欢的峰顶跌落下来后,他简直受不了她不依不饶的狂热粘乎。

  竟是这样吗他梦想了多少次的男女情爱,竟是这样吗记得当时,他竟然产生了淡淡的失落,直到他的激情又一次被莹儿煽动起来的时候,这失落才被渴望代替。

  他忘不了进入她时她那欢快的呻吟,这使他兴奋不已。

  虽说他吓了一跳,怕被父母听到,但也正因了这点,使他在日后的许多天里摆脱不了疑惑的困扰。同学告诉他,憨头患的是阳萎,而且病史在十年以上。这样,莹儿应该是个清白的女儿身。没有性经验的他,辨不出她是不是处女,但她那欢快却使他因此怀疑她的清白。听说处女的第一次会疼痛,而且多半见血。不知道她有没有血,他想看看那个部位,但被她羞涩地拒绝了。当然,当时的他不是想检验,而是想看看他朝思梦想的东西究竟啥样。她的拒绝令他失望,觉得她不可理喻。“干都干了,咋不叫看”他说。记得莹儿笑了,悄声没气的。他多想看呀,可莹儿死活不让。他想她是不是心中有鬼他自然没有见血。这成了灵官心中排除不去的疙瘩。她竟然没疼。她竟然能发出那样欢快的叫。记得他问:“疼吗”她说:“不疼。”“那叫啥”“太舒服了。”后来,他愤愤不平地想:太舒服了第一次,竟然太舒服了

  既然憨头有那种病,那她肯定也许有过外遇

  想到憨头木讷的脸,灵官的心阵阵收缩,觉得对不起他。这歉疚在他爬上莹儿身子的时候就有了,差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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