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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雪儿一人在内,遂轻敲房门。那雪儿闻声出来,见是阳武,心中欢喜,还未开口。阳武问道:"心肝,为何你一人在屋内!"

  雪儿道:"小姐与玉珍表姐正在前楼与夫人、老爷说着话儿。"阳武一听玉珍也在,心中更是欢喜。

  你道玉珍为何也在?只因她在紫依家里遇上佳人阳武,心中时时想念,想那阳武在这点花灯时节,定来到舅舅家中与表妹相会,遂以到表舅家与表妹耍子为由,辞别母亲,昨日来此。阳武又道:"还劳请姐姐与小生传个话儿。"

  雪儿嗔道:"你只心肝、姐姐叫个不停,对我可有何好处?"阳武知她心事,笑嘻嘻走上前去,把那雪儿抱于怀中,进得楼中,反手把门闩上。

  阳武把雪儿抱到床上,那房间虽不比紫依处豪华,却也收拾得甚是干净。二人亦不脱衣,只偎在炕上,紧紧搂住,亲作一处。雪儿躺于阳武怀中,仰着头儿,把舌尖伸将出来,阳武忙忙用双唇咂住,把那娇美舌儿吸入口中,用力吮舔那香津。只咂得雪儿一阵颤动,舌儿好似化了一般。只觉得那舌儿、双唇甚是有力,把自己小口吮得滋滋有声,那香津不知被他吮了多少过去。少顷,阳武把肥厚舌头向雪儿口中伸去,雪儿顺势搂住,把那舌儿噙于口中,又是一番吮咂,两人那双唇好似贴于一处,久不分开。

  阳武一边亲那玉口,一边伸出一手揉摸雪儿酥胸。只觉得衣服下,那双rǔ甚是嫩软,如两个荷包一般。

  不一刻,那对rǔ儿在阳武轻揉之下,已变硬挺起来,那两rǔ头在衣下感觉甚是明朗。阳武心中xìng急,yù火顿燃,那玉茎在档中变粗变硬,不时跳动几下。只觉得那根部不时收紧,那玉茎却是胀了又胀,倦于档中。

  忙忙伸到雪儿衣下,把那rǔ儿又是一番揉弄,只觉得上面光滑细腻,坚挺高耸,两指捏那rǔ头如那红枣儿一般。

  此时雪儿只觉得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那双额更甚,胸中热浪滚滚,胸部酥软,痒麻异常,娇口急喘,胸儿一起一伏。腰下阳武档中那物儿,发胀变硬,紧梆梆顶在腰下,隔着衣儿,亦觉得那物儿滚热一片,忙忙抱紧阳武,用力亲咂,口中轻哼,yín声不断。阳武在雪儿胸部揉弄一会,把手儿抽出,顺着那衣服,滑到了雪儿yīn部,那手儿chā入那双腿之间,托住那沟间,把雪儿向前抱了一抱,紧贴胸间,那手儿便在那yīn部揉弄起来。隔着那衣儿,便觉得雪儿yīn部热气外泄,柔软一片,尤其那中间双唇,手儿感觉更是明显。

  不一刻,那yín水自yīn内流出,渗过衣服,把那衣儿弄湿了一片。雪儿口中哼道:"心肝,莫在外面揉弄,里面甚痒,快伸进在内,把那yīn部揉上一揉,为奴家止止痒。"

  阳武此时亦有此意,遂把那带儿松开,亦不褪下那裤儿,把手贴着雪儿小腹,伸了过去,你道二人为何不宽衣解带,只因此时为年节,正是寒冷之时,褪下衣儿,谁能受了?阳武把那手儿伸进去后,遂捂其yīn部,上下一阵搓弄,那yīn部早已遍湿。

  那手儿搓弄之时,手掌手背被弄个精湿,只觉得手心湿热一片,而手背刮有些凉。那手儿搓揉,雪儿却是yín声一片,夹着腿儿,扭着身儿,在阳武怀中抖动,口中直叫:"妙!舒服!心肝,美死奴家了。

  "阳武搓了一会,又用两指捏那唇儿,顺那缝儿,上下捏弄,不时轻轻拉起,一松,让那唇儿弹回,发出啪的一声咱,捏弄够了,把中间三指向yīn内chā去,拇指揉其小ròu芽。

  雪儿不禁"啊呀"大叫一声,身儿扭动更快,双目紧闭,口中呻吟不断,只觉得yīn内一股热水又溢了出来。顶那沟儿,流于裤上。身儿一动,感到那yīn儿湿处,一片冰冷。那三指在yīn内左冲右突,上下挑动,那拇指不停揉按那ròu芽,阵阵酥麻传至全身,深及心内,那腹中如火燃一般,不禁把yīn部猛缩几下,玉腿把那手指紧紧夹住,心中xìng急。忙忙侧过身子,脸儿正对阳武胸前,松开阳武那裤带,把个玉手伸入阳武档内,手指儿触到那玉茎,只觉得如火炙般滚烫,忙忙用手握住,把那玉茎从档中拉了出来,露于外面,向上翘起。

  玉手在上面用力套搓,不时用手把那玉茎紧握一下,只觉得那物儿如充气一般,圆滚滚,ròu梆梆,那头儿如钻头一般,后面有一沟儿,手指在那当中一触,阳武便"啊"地一叫。

  雪儿方知那儿却是阳武妙处,遂用手指一阵挠动。阳武连声大叫,少顷,那头儿中间流出几滴浅白色水儿,粘于上面,如哭泣一般。雪儿只觉得好笑,用手把那玉茎一握,又流出几滴水儿,把那玉茎一晃,那水儿洒了下来,一滴溅于雪儿唇边,忙用舌儿一舔,只觉得咸咸粘粘,稍有腥味儿,心中欢喜,又是一阵猛搓,那水儿流出更多,雪儿忙用手接住,在那玉茎之上,摸了个遍,把那玉茎弄得湿了一片。

  此时,阳武只觉得浑身发抖,腹中yù火乱窜,那玉茎胀得难受,头儿骚痒难耐,阵阵快感涌向心间,不觉又把那玉茎胀了几胀,在雪儿手中跳动几下,手儿在雪儿yīn部又是一阵乱chā乱捏。

  二人相互cāo捏一会,忙忙起身,各自把衣儿褪尽,钻进被窝之中。此时炕正烧着,那被窝之内一片滚热。雪儿仰躺于坑上,阳武分开其玉腿,把个玉茎在yīn部蹭磨几下,猛地chā了过去。

  雪儿只觉得yīn内瞬即便被塞满。那玉茎紧紧撑在yīn内,头儿抵在花心之上,烫得雪儿一阵晕迷,忙道:"我的心肝,快快抽弄,把我那物儿捣烂,奴家也不怪你。"阳武双手微撑上身,抬起双股,一阵猛弄,把那雪儿弄得"呵呵"大叫,头儿左右晃动,胸前那对玉rǔ随雪儿身子上下摇摆,如一对白鸽一般。那rǔ头不时蹭着阳武胸部,挠得他酥痒入骨,yù火如火上浇抽般狂燃,双股用力,抽弄得更快,直把那yīn内抽得yín水四溢,热如铁烙,那花心好似裂开一般。

  雪儿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呵呀连声,抽至三百余抽,雪儿叫道:"心肝宝贝,且停一会,奴家有些眩晕,忍受不住了。"阳武正干至美处,只觉得那玉茎甚是受用,哪里肯停,闭上双眼,紧咬牙关,双股急急下压,次次猛抵花心。雪儿身子摇摆不定,左右扭动,好似升天一般。阳武又chā送百十余回,只觉得抉活难过,心中美极,好似碎裂一般,口中"呵呵"

  大叫,不顾死活,又是一阵猛弄。雪儿泄了三次。

  阳武又chā弄几下,只觉得囊儿紧缩几下,根部如门儿将开,猛一用力,心内放松,那yīn精好似快要喷出,忙忙把玉茎从雪儿yīn内抽出,刚抽出,尚未出之时,那阳精即喷将出来,shè于雪儿yīn唇之上,只烫得雪儿浑身一阵抽搐,忙忙用手抚其yīn部,把那浓厚阳精涂满yīn部,被风儿一扇,雪儿只觉腥气扑鼻。

  二人抱于一处,喘吁不止,雪儿道:"心肝,奴家自出世以来,从未如此快活过,真真美死奴家了。

  "

  阳武道:"觉得美死了,不止姐姐一人,你家紫依小姐与玉珍小姐,亦是美死过几次的。"

  雪儿道:"你那物儿又粗又大又长,姐姐恨不得时时塞在yīn中。"

  阳武道:"你那yīn儿又嫩又紧,亦是有趣非凡。"二人调笑一番,忙忙用块布儿擦试干净,穿衣下床。

  阳武道:"小生已喂了姐姐一个饱,还请姐姐去将紫依与那玉珍暗暗唤来。

  "

  雪儿笑道:"那是自然。"上前又与阳武亲个嘴儿,出门自到前楼去了。

  却说那雪儿与阳武云雨已毕,悄悄来至前楼,见过主家,站于一边,不住向紫依使眼色,把那嘴儿向后楼处歪。紫依何等聪明,知阳武已到,遂向父母道:"时候不早,父亲,母亲要安歇了,女儿亦该回去了。

  "那吉昌鸿亦觉太迟,应了,与赵氏回到内室不题。

  且说紫依同玉珍来至后楼,在那书房前正遇见阳武,四人遂走进那书房内,三人坐于一桌前,谈些别后话儿。

  雪儿立于一边,紫依吩咐雪儿去取些酒菜,与阳武饮了几杯。三人心中不觉春心dàng漾,遂搂着,亲嘴咂舌,亲热了一番,紫依道:"此处甚是不便,我等几人何不到楼内好好云雨一番。"此话正中凡人心意,四人又来至楼上,又是一番抽弄。

  这雪儿抽身上楼,与大家鬼混了多时,忽往腰中一摸,不见了白绫巾儿,心中甚是着忙,也不对旁人说,竟私自走下楼,往园中书房内寻找,这也不题。

  却说那服侍阳武的远儿,这夜出房小解,见阳武又不在房中,心中晓得公子又是干那活去了,心中热扑扑想道:"我何不也去听听风儿,虽不能够幸那紫依小姐,倘或逢着个丫头下楼做么的时节,与他高兴高兴,也出出这肚子里之闷气。"

  远儿思虑半晌,主意已定,遂翻出院墙,猫着腰儿来至吉家后院,攀上墙头,见那后楼灯亮,心中暗想:"公子此时定与那小姐云雨哩。"忙忙翻过墙,悄悄走进亭子旁边小书房边,往藤床上一看,只见一幅白绫巾儿,遂拿在月光里看,只见上边红白jiāo加。

  远儿看了,已知那汗巾儿定是擦那话儿的了,想那女子定然不忍丢下,时时留于怀中,留个念儿。正然想着末了,只见楼下走来一个女子,穿花扶柳,穿着小袄亦不显粗笨,那女子袅袅婷婷走进书房里边。远儿心中xìng急,忙上前一把扶住。

  雪儿惊道:"你是谁人?"

  远儿道:"我是王家小官人的远儿。"远儿又道:"你是哪个?"

  雪儿道:"我是吉家丫环。"

  远儿道:"妙极!妙极!我二人天生一个好对儿。"

  雪儿骂道:"你是个浪男人家,咱是个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对哩!

  我且问你。"

  远儿道:"你问我什么?"

  雪儿道:"有一条白绫巾儿,你可见到么?"

  远儿道:"有倒有,你莫非要么?"

  雪儿道:"我不要,我就来找了么?"

  远儿道:"给你便给你,只有一件,你还得给我。"

  雪儿明知远儿是要戏她,遂说道:"你先给了我,我再给你。"

  远儿真个将那白绫巾儿递与雪儿手里。雪儿接过绫巾,便扭了身要跑。远儿忙用手一搂,搂得紧紧,道:"你往哪里去,今夜不惧你上天。"

  随将手来解衣。

  雪儿用手去拦,那里拦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远儿将裤带儿解去,将裤子顿下少许,露出那白嫩嫩之大腿。雪儿待开口要喊,早被远儿用手把嘴捂住,那里还哼出一声。

  远儿又问道:"你还喊否?"雪儿见事已至此,喊亦无用,况让别人知晓,如何见人,遂摇了摇头。

  远儿见她已允,方才撤回手来。雪儿道:"这事原是两家情愿方才做得,如今我看你这天杀的,却来的这般冒失,你心中有十分愿意,你可知我愿意否?"

  远儿道:"如今娘子少不得委曲些罢,你愿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你不愿意,也要玩耍玩耍。"远儿说罢,遂将雪儿抱于床上,那裤儿仍留于腿上,就着月色,见那yīn内已流出水儿,忙忙用手chā入两腿之间,着力搓弄。

  雪儿口中虽是勉强,心里早已yín兴狂dàng,远儿揉弄片刻,早已隐忍不住,忙将自己裤儿褪至膝部,伏于雪儿身上。雪儿仍然道:"我不愿意。"远儿哪里听她,把身子往里一送,那物儿早已连根入进。

  雪儿又道:"我不愿意。"远儿佯装不闻,把那铁硬一般东西,着实抽将起来。抽了有二三百抽,只抽得雪儿香汗粘粘,真是笑不得,哭不得,气吁吁道:"罢了!罢了!饶了我罢!饶了我罢!"远儿此时抽得yù火如焚,又狠狠抽弄了百十多抽,方才yù火大泄。雪儿被其最后猛然一顶,便大叫一声:"快杀我也!

  "

  远儿把雪儿紧紧相拥相凑,搂了半个时辰,那物儿亦不拿出,只在雪儿yīn内四处摇晃。片刻,那物儿又如当初。此时雪儿亦觉yīn内痒入骨缝,那物儿烫得yīn部酥软快美,口中yín声不断。

  远儿被其yín声弄得yín兴又起,不觉把那物儿胀了儿胀,将雪儿yīn内胀得满满当当,遂挺起双股,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了一回,如此反复不停抽弄,又抽弄了三百余回,直抽得那雪儿麻了一阵,丢了几次。

  见远儿正在兴头上,那物儿在yīn内更觉雄壮,更觉粗大,塞得里面紧紧绷绷。远儿将那物儿不住抽chā,在抽弄得雪儿yīn内如火般烫热,热过了几阵,忽又觉一阵麻痛袭来,这一麻即麻了半刻。

  那远儿仍不停手,仍把那物儿抽弄个不停,次次采其花心。那两个核蛋,如两个铃铛船,在那囊内上下晃动,不时击于雪儿yīn唇之上,不觉又抽送二百回。

  雪儿真个神酥骨软,道:"天杀的,我这厢真死了。"口唇发冷,两目紧闭。远儿见了,笑道:"好浪态。"

  一泄如注。有诗云:爱惜良宵片刻金,房内做尽万般情。

  佳人倒于藤床上,倦眼婆婆宛动人。

  远儿伏于雪儿身上,喘息片刻,两人方才各自起来,远儿仍旧越墙而去,不题。

  雪儿拿了白绫巾儿,也往后楼去了。到了楼上,只见阳武三人云雨已毕,正坐于床上,围着被儿暗暗耍笑。紫依道:"你这小妮子,到哪打团子去哩!只到如今才来。"

  雪儿道:"刚才咱们在后院书房内玩耍时,将这白绫巾儿掉于那床上,我去寻来了。"

  紫依道:"这后书房能有多远,便往了有两三个时辰才来。"

  雪儿支吾道:"我因身子乏困,在书房里睡了一觉,刚才醒来,所以至今才来。"

  紫依将雪儿头上一看,只见乌云蓬松,脸上许多汗迹与先前大不相同,心中甚是狐疑,那紫依早看出几分破绽,遂又问雪儿道:"你这小妮子,还勉强支吾什么,何不把实话说与我听,常言说的好,虚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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