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冤狐情史最新章节 > 冤狐情史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17 章

  老秃驴,眼都破了,还合公子瞎折腾,早些收兵罢,我才好打主意。周公子也是的,世上花容绝貌的,千千万万数不清,合一老朽干,若不小心送了他老命,你怎的合他手底下的jiāo待?”

  且说狸娘又听公子道:“大师,我只需这般包吃滚打,你便全军覆灭矣。”

  狸娘正心惊,又听和尚道:“公子功夫高,若是这样,老纳只能让你提这五十余数,惨矣,老纳甘拜下风。”

  狸娘心道:“老秃驴,且去养伤罢,还死磨甚。”又听公子道:“大师,恐你困乏了,我们战罢这盘,今日便将息罢。”言毕,又响那噼叭之声,狸娘望望窗外,只见漆黑一片,恐过了子时,不由敬佩不矣:“这对忘年jiāo,入了五六个时辰,居然还要最后入一盘,天,若换了奴家,恐早就支撑不住矣!”不过,他还是觉得欣喜,因这盘完毕,公子便要安歇了,届时,他便可见机行事。

  狸娘忖道:“据我猜测,公子大物guī tóu恐有奴奴拳头般大小,若今夜合他入,奴奴得先以拳试试牝户大小,若塞得下,便扯破了脸皮,亦要合他入!若容不下,那只能怪奴家福浅,今宵是干不成了,不过,待我寻法扩充之后,还是要与他入的。”想罢,狸娘遂出左手握拳,右手搓揉自家yīn户,片刻之后,伸左拳入自家yīn户,怎纳得下直挤得红白嫩ròu奔四面八方而去,疼得他满脸扭拧,即使若此,仍未入进户里,只在外庭徘徊不前。

  狸娘心酸不矣,忖道:“亲亲我的儿,你怎生得如此窄小,岂非令我终生抱憾,”他实不忍心放弃,又试几回,仍不得入,胯下唯觉肿痛不已,他猛击几下牝户,无奈悲叹:“也罢,今日只得想想它,入不成矣。”

  狸娘只觉悲苦jiāo加,泪珠儿漱激滚落。

  悲泣一阵,他又贴墙去听,只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有时间隔一盏茶功夫,才响一下,狸娘不解,忖道:“难道他们也入不进去么?半天才来一下,不对罢,既然已入破了,怎会纳不进去的,一定是老秃驴嫌疼,故入得慢了,对!人说不破不立,我也可将牝户破了,岂不大得下么?”他似寻得绝妙主意,竟欢喜得又yù掉下泪来。可他转而又想:“牝户既然已破,必会血流不止,岂不要了奴家xìng命,这法儿万万使不得,只那老秃驴恁般的怪,头一遭便弄破了眼,怎的连入五六个时辰,依然健旺,又不听他喊痛,只哎哟几声便了事矣。”

  狸娘又听公子道:“大师勿忧,这眼是破不了的。”

  狸娘惊之,忖道:“老和尚果然了得,竟然将那破眼儿修复好矣,即使公子那般大物入之,竟然不复破,恐现时宽阔旷达,游刀有余矣。也罢,我明早拜他为师,专学那补破眼妙术,他若喜欢银子,我便与他银子,他若喜欢入我,我只须陪他入就是了。”

  狸娘主意拿定,倒也心安,只对今晚不敢去会周公子大物一事耿耿于怀,恼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从去恨,且无处发泄!

  有诗为证:

  初时嫌它阔,而今恨它窄。

  先以拳头扩,只是入不得。

  悲泣复悲泣,暂把yù火灭。

  又觉老僧高,破眼入不软。

  明日拜师傅,把他绝技得。

  财色俱与他,只要牝户阔。

  且说狸娘又听隔壁老和尚道:“公子,这盘你有些力软,如此磨下去,恐两三个时辰方可完毕。”又听公子道:“大师功力深厚,后劲沉雄,绵绵不绝,小生恐不敌耳。”言毕,复响那噼叭之声。

  狸娘直惊得双目外挺,“呀”的轻唤一声,心道:“俗话说得好,生姜果是老的辣,老师傅这番才亮出底货,周公子招式也对头,只管磨,磨得你自个儿乱扭乱动,要他入,便要乖乖的听话才行,今日他俩一场好戏,奴家虽未目睹,亦如感同身受,也觉被人入着一般,且睡罢,再这般干煞,恐是我不敌他二人!”

  yù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诗云:

  老僧公子博黑白,隔墙yín女胡乱猜,

  可笑邪yín竞如此,招招式式乐开怀。

  以为他俩龙阳采,万事万物入中来。

  话说狸娘翌日醒来,便yù去拜师学艺,慌慌用过早饭,扯着沙弥问方丈住处,沙弥谓他道:“方丈才歇下,午时后才起。”

  狸娘道个谢,正yù离去,准备回家将自家包裹拿来,长久住下,却见昨日溲房所见男子自一斋房出来,他见他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心便骚骚的,尽望他抛笑卖乖,谁知那男子目不斜视,昂首挺胸,阔步而去。

  狸娘虽觉遗撼,却不生气,心道:“他面子上做的是正人君子形象,背地里却干起另类勾当,哼,我且不言破,待我跟一阵,看你又做甚名堂。”他遂尾随公子而去。他见公子行至正殿,规规矩矩跪下,双手伏地,连叩三个响头,且喃喃地说。

  狸娘又在心里洒笑:“恐没得伙伴入了,故栗告菩萨,与他一个久入不破的ròu洞此罢。哼,既然如此,你何必求那不吭声的泥人,只须唤我一声,我立即合你去入,即使牝户被你穿破,我亦不会怨你的。”

  此时,自后殿走出一中年僧人,他侯公子礼毕,唱声诺,道:“周公子昨晚久战,约于寅时歇下的罢!今日不必早起,宜歇息才是。”

  周公子道:“黑白之趣,不妨事。”

  那僧人又问;“公子今日有空否,不才yù合你切搓一二。”公子慨声应诺,言毕,原路返回。

  狸娘如见天人般望着他,心道:“连采连伐,竟无一丝疲惫,今日又yù大战,如此高强,恐他是铁打的罢,也罢,我亦壮胆自荐与他,怎的他尽喜后庭,难道入烦了牝户?”

  狸娘整整衣袖,迎公子走去,约隔三五步,他盈盈拜个万福,道:“公子爷,奴家与你行礼了。”周公子见一陌生女客如此唐突,心自一惊,正yù回避,却觉眼熟,他想起昨日溲园之事,似是此女,遂还了一揖,道:“小姐,昨日之事,小生多有冒犯之处,望乞见谅。”

  狸娘心道:“我只恨你溜得太快。”口里却如是道:“公子乃高强之辈,不讨厌奴家打扰你,便是天大福分。”

  公子听他没头没脑说话,复想起他昨日癫狂,心道:“此女恐有病罢!”嘴里胡乱哼哼,便yù退开。

  狸娘一下急了,竟忘了他俩站于大庭之中,急出手挽公子衣袖,道:“周公子,你功夫固然高,敢与奴家一战否?”

  周公子见状大惊,且怒,猛一拂袖,转身便走。

  狸娘方知自家失态,却又舍不得如此收场,又道:“公子乃堂堂七尺男儿,竟不敢与我等弱弱女流对抗,真笑话耳!”

  周公子见他出语据傲,心道:“恐他听得人你讲我棋术高明,不服气,便挑衅于我,只是他也太不知礼义。也罢,今日便会过狂癫女子搏它一博!”遂扭头道:“小姐必是个中高手,既然有意,便随小生来。”

  狸娘见歪打正合,心喜不已,满面春风,二目桃李含情,心道:“他原是个经不住激的,天答答,小女子今日一尝宿愿矣。”继而想他尘柄巨大,自家牝户入不得,还未来得及学那老秃驴绝技,怎的办,狸娘一面追公子,一面急惶惶的想。

  突然,他想道:“唉,只教那大物儿迷住了心窍,拳头乃骨头汇成,全无伸缩可言,而尘柄却是筋皮构成,可大可小,定入得进,只头一回难受些,还有一法可行,我先与他咂吮,待他泄得软了,我便纳尘柄于牝内,即使那大物儿大过拳头,亦容纳在我牝户里,岂非愈大愈入得快活么?他一时取不出,只须泄了才扯得脱,天,此乃绝招。”狸娘茅塞顿开,思得绝妙主张,直乐得yù飞将起来,扑过去抱住亲亲周公子啃他儿口。

  有诗为证:

  公子只道遇高手,便yù合他斗一斗。

  yín女心想事将成,紧跟大物急步走。

  又恐巨物撑破户,突然思得法妙物。

  且说周公子进了斋房,盘腿打坐于一棋盘前,微微的吐纳气息,准备合高手对弈。狸娘随后跨入房中,转身,yù将房门掩上。

  公子却道:“小姐且不要关门,此时太阳未出,恐瞧不清楚。”

  狸娘心道:“真是个奇才,做那事不掩门户,yù显他尘柄巨大么?”他一时不知怎办才妥,yù依他说,又觉羞人答答的,yù掩门闭户,又恐拂他心意,惹他不悦。

  公子自棋桌下拿出两个棋篓,道:“小姐定是高手,急与我战,这样罢,我们还是依老规矩,猜先罢。”

  狸娘定睛一觑,见是那黑白云子,心里奇道:“他又玩甚邪法儿,难道yù以此决胜负,然后再走入前庭还是chā后庭么,有趣,且待我与他缠杀一盘。”因狸娘自小合他父母学了用黑白弈法,后入乐坊,无事便拿来闲耍,故今日难不着他,他见公子叮叮呤呤抓了一大把,心道:“我那牝户是白中夹红,恐他那巨物儿是乌黑乌黑的,我且要白子罢。”遂道:“周公子,妾乃fù道人家,为yīn为客,常言道,客不压主,且黑色素征刚毅,我区区弱女怎的能当,素xìng你持黑先行罢。”

  周公子大吃一惊,只道今日遇了高手,故不敢托大,说声:“承让。”便于那天元处置一黑子,心道:“你yù先声夺人,我亦不吃紧,先此一手,亦是气势发案,且看他如何应对?”

  狸娘见他眼望鼻,鼻顺口,心口合一,一副如临大敌神情,心里便急了:“谁有心合你玩这个,且待我想个法儿。”他一面行棋,一面胡思乱想,未见,左下角一条大龙便被公子截杀,狸娘急了,方静心博弈,虽用尽千般手段,大龙尤无活路,周公子笑道:“小姐勿费心了,不论怎样手段,亦是一只独眼,你入一子,我大一子,终是个无限而亡的局面。”

  狸娘听他口里说那“入”字,心里却觉果然有人入他牝户一般,娇庸潮红,眉目攒动,情yù绯绯,如入仙境般陶醉,一时忘了场景,殷殷的道:“公子高强,直入至奴奴心坎里几里去了。”言罢,怔怔地望那玉面郎君。

  周公子哑然一声,道:“弈博乃娱乐小技,小姐勿往心里去,这盘输了,还有下盘机会扳回,何必耿耿于怀。”

  狸娘心道:“好个不解风情的俊哥哥,我待用甚法儿,才诱得他入我ròu眼。”他一面痴痴的想,一面拿眼去瞟公子,公子亦觉此女稀奇古怪,忖道:“他怎的一幅色授魂与模样,莫非他乃yín奔浪女不成。”他虽惊疑,却放作镇定,只管行棋。

  狸娘突的心生一计,因他俩盘腿相向而坐,他便悄悄的自那棋桌下延伸自家三寸金莲,去探公子胯下,初时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恐若公子生气,他便如蚂蚁蠕行那般,一分一毫的往前伸探,那短短一尺之距,竟耗了将有半个时辰,仍然未触上那如椽大物,狸娘牝户自个儿伸伸缩缩,yín水汩汩的流,把他臀下蒲团俱浸湿了,他呆呆地想:只合他坐一处,便觉快活胜过平常,若真合他入耸,不知是啥销魂滋味,想得急迫,他便疾速,一蹬腿,果然一蹦而至,脚趾尖端碰那拳头般大guī tóu上,软软硬硬,热烫不已,狸娘春心骚浪,以脚代手搔抚不停。

  公子大惊,心道:“这斋房里竟有鼠猫不成?怎的来骚我尘柄?也罢,待我冷不防捉它个措手不及!”公子又想:“若果真是鼠类,不知它从甚般肮脏地方窜出,且待我用棋篓砸它。”公子拿定主意,左手提捂着棋篓,不经意滑跌至棋桌下,说时迟,那时快,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那假想之鼠猫。

  “哗”!棋篓果然击中狸娘金莲,狸娘绔唇一裂,痛得面孔扭曲,却又无法发作,还得忍痛缩回纤足,故意讶然问:“公子怎的损了棋篓。”

  公子一砸之后,见那异物流窜而去,心里安稳,今听对手惊问,才觉此举多有不周到处,遂把拳道:“小姐见谅,小生失手,得罪得罪。”说罢,长身站起,弓腰拾那棋子合棋篓。

  狸娘心里骂道:“无情无义狠心人,竟对奴家下此dú手。”但他却不敢表露出来,这哑亏算是吃定了,他又想起公子巨物,实是巨硕,恐有自家小腿般大小,长长大大肥肥壮壮,真是天下至物,想及妙处,他心中yù念又起,远胜方才,他见公子胯下衣衫隆起,知是大物作怪,遂站起来,凑近公子去帮他捡棋子,公子感激道:“小生一时差错,扰了小姐清兴,此时又蒙相助,实是感激不已。”

  狸娘甜甜一笑,将手中棋子投向棋篓,却又偏了方向,径直奔公子胯下而去,公子闪避不及,棋子便跌落衣衫上,竟不坠向地面,因他尘柄本已巨大,又经搔挠,便有些昂扬景象,遂将衣衫横起,棋子击中,衣衫坠落,竟兜住棋子不去。

  公子大窘,面红耳燥,一时不知怎办,却见狸娘盈盈近前,大方的出手把握那昂然大物,一把竟不能全握,狸娘既惊且喜,捉那物儿,舍不得却手。

  公子至此才知此女果真是世间第一yín娃,自他晓世到今,合他jiāo媾之女数不胜数,但却没有这般胆大的,公子心念急闪,忖道:“平生所遇皆是娇滴滴的,早觉腻烦,似他这般人物,倒也是非凡之流,也罢,他既有此意,我又何必怯场,徒损了我堂堂男儿气概。”

  想及此处,便出手去探狸娘酥胸,他亦是摧花惯客,娴熟无比的解了对襟布扣,一双大手顿如灵蛇般窜入玉怀,捏那对勃勃昂昂玉rǔ,亦觉得心动:“老天,怪不得他如此yín浪,凭这对宝物,恐怕寻遍京城,亦找不出几个对手。”他心里喜欢,胯下巨物更见伟昂,凭空撑起,直抵狸娘小腹而来,竟然顶得狸娘倒退两步,方堪堪的立稳身子,狸娘娇喝:“亲亲大物儿,奴奴想你多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